且讓紅塵風化愛的虛名 奎與大陸 天朝變天一
    太青走後,畫龍淺想了很多,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宿接下來的行程將會很危險,畢竟那是一個真正強者的世界。繼而他想起太青臨走前的那些話,真的是這樣的嗎?那麼自己這一次又做錯了嗎?

    夜很靜,太青來到滕王閣便看到站在房頂上的者白「大哥」見來人,者白點點頭,「大哥這是在幹什麼呢?」聽到太青的話,者白臉頰通紅,他總不能說自己在這監視鬼宿他們吧。因為擔心七弟做出什麼事情而在這裡守著,這話說出去他都感覺到丟人。「對了你怎麼這麼晚了才回來?」者白即刻轉移話題。「什麼?呃,沒有,嗯,太睏了,大哥,我先去睡了。」者白見此也沒多說,他巴不得太青早些離開,省的他問東問西。見太青離開,者白繼續盯著房內人的情況。

    鬼宿抬頭看著房頂,「怎麼了主上?」紫冥問道,鬼宿搖搖頭,「沒,睡吧。」說完鬼宿閉上眼睛,見此紫冥也閉上眼。還是依著主上睡比較舒服呀。紫冥靠著鬼宿蹭了蹭,『真想只小狗呀』提及小狗鬼宿想起那個還在墨羽身邊的小花,好些日子沒有見到他了,還真是想念的緊呀。過不了多久便聽到身邊的人漸漸平穩的呼吸,鬼宿搖搖頭,還真是個孩子呀。見此鬼宿緩緩起身,在紫冥身上下了個結界便離開房間。

    者白見來人,臉瞬間變得粉紅粉紅,見此鬼宿不禁想要逗逗這個男子,「者白,大晚上的你呆在我的房頂上幹什麼?」「主上,我,我。」者白支支吾吾說不清楚,「難道你在偷窺我嗎?」鬼宿嚴肅道,「主上,屬下不敢。」者白聽此立即跪下,「逗你玩的,看看你,這著急的。」鬼宿走上前扶起跪著的者白說道。「者白起身,兩人雙眼即可刻對上。」兩人都不好意思的轉過頭。「那個」鬼宿說道,「什麼?」「這些年,苦了你們了。」鬼宿心生歉意說道,對於他們七人她感到的是一份深深地歉意。「不,只要能夠等到主上,無論多久都沒有問題的。」者白說道,「看看你,不是說你還是那個藥王谷的花無痕,我還是那個小師妹花無淚嗎?」鬼宿笑著說道,「屬下不敢」者白說道,「怎麼,我是奎王鬼宿你們就不當我是那個小師妹了,我們就回不到當年那樣了嗎?」鬼宿有些生氣的說道,者白的無私讓她心疼,明明對自己有情卻要這般壓抑著,他不喜歡這樣痛苦生活著的者白,她想要當年那個活得瀟灑的花無痕。

    「主上還是主上,我們對主上的忠心永遠不會改變。」者白俯首說道,見此鬼宿氣急俯身上前,鬼宿抬頭額頭剛好靠近者白的下巴。「我說,我還是你們的小師妹,這是命令。」者白第一次見到這般近距離的長大後的鬼宿,竟有些不知所措。只得點頭答應。見此鬼宿方才放過者白,「好了,我與紫冥很安全,你不必呆在這裡。」「可是」者白還想要說什麼「沒有可是,這是命令,你立即回去睡覺,知道嗎。」見鬼宿如此堅定者白只得答應「是主上。」「去吧」鬼宿揮揮衣袖,離開了房頂,來到房間內便看到坐在床上的紫冥「怎麼你還沒睡呢?」鬼宿問道,「主上,你去哪了?」「嗯,那個,方便去了。」鬼宿淡定的說道。「真的嗎?」紫冥有些不相信「怎麼,敢懷疑你主上我呀?」鬼宿佯裝生氣的樣子,「沒有,主上,屬下不敢。」紫冥有些委屈的說道,「不敢就好,好了好了,快睡吧。」鬼宿走上前褪去身上的外衣躺在床上,雖然是春末可是天氣還是有些涼意。鬼宿蹭了蹭被子便睡去。

    見鬼宿睡下,紫冥歎了口氣,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也許因為曾經他們那麼近距離的接觸過的原因吧,若非如此他現在定不是以這樣的心態在這裡。剛剛,主上是去見大哥了吧。想及此紫冥的內心感覺到悶悶的,喘不過氣啦。

    我出我車,於彼牧矣。自天子所,謂我來矣。召彼僕夫,謂之載矣。王事多難,維其棘矣。我出我車,於彼郊矣。設此旐矣,建彼旄矣。彼旟旐斯,胡不旆旆。憂心悄悄,僕夫況瘁。王命南仲,往城於方。出車彭彭,旂旐央央。天子命我,城彼朔方。赫赫南仲,玁狁於襄。昔我往矣,黍稷方華。今我來思,雨雪載塗。王事多難,不遑啟居。豈不懷歸,畏此簡書。喓喓草蟲,趯趯阜螽。未見君子,憂心忡忡。既見君子,我心則降。赫赫南仲,薄伐西戎。春日遲遲,卉木萋萋。倉庚喈喈,采蘩祁祁。執訊獲丑,薄言還歸。赫赫南仲,玁狁於夷。

    鬼宿放下手中的毛筆,此時紫冥剛起便看到坐在書桌前的鬼宿,很是好奇,上前便看到鬼宿剛剛寫下的詩,看了半天愣是不明白。鬼宿看著紫冥一臉疑惑的樣子便說道「這首詩出自《詩經》中的《出車》,想來你也不明白,這是我在我的那個世界有的。」「主上醒了嗎?」碧橙推開門進屋來,見來人,紫冥說道「二哥,你來看這是主上那個時代有的詩,是不是很難懂。」聽到紫冥說,碧橙也是好奇,便走上前來看,「額,還真是不太好懂呀。」碧橙說道,鬼宿笑了「那裡有著很深的文化底蘊,也難怪你們會不懂,這講的是兵車派遣完畢,待命在牧地,出自天子所居,讓我來到此地。召集駕車武士,為我駕車前驅。國家多事多難,戰事十萬火急、、、、、、」聽鬼宿講完碧橙紫冥兩人唏噓不已,他們有些慶幸自己不是在那樣的時代,否者自己定是會被萬人恥笑的。「好了,出去吧,他們該等急了。」鬼宿開口說道。

    沒有人知道那首詩意味著什麼,除了鬼宿她自己。

    「喋血十二騎,全軍在此參見主上」血領著步騎一同叩首,一千兩百人同時喊道「參見主上」人不多,可是各個都是精兵,鬼宿會心的笑了,有些日子沒見她的喋血十二騎更加的強大了。「起吧」鬼宿淡然說道。一千兩百人同時起身,整齊劃一的動作昭示著這支軍隊的嚴明。「閻王殿,商,訊,樓,殺,暗,武,花,血,步,騎。參見主上」見到十人鬼宿眉頭微皺,第二還沒有回來,她不明白第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隱約中她覺得有些不好的感覺。鬼宿微微點頭「起吧。一切按照計劃行事。」鬼宿說完便離開了。

    「老頭子,我要開始了,你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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