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讓紅塵風化愛的虛名 奎與大陸 天朝就交給你了
    皇帝君玨看著沉默不語的女子「怎麼,你不願意?」鬼宿搖搖頭又點點頭,「天下之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而今這樣的趨勢是在所難免的,若是我不出現還有其他的人出現來一統五國。你要想好,而今你若是放棄天朝,那麼天下之勢必然一統,只是當今這三足鼎立之勢也未是不可。老頭,我想你要三思。」聽到此君玨放聲大笑「遙遙,不得不說,你是天生的王者,你坐擁天下最合適不過。」

    「你真的想好了?」鬼宿問,「是的,沒有任何疑慮,你也不必懷疑,我意已決。只是希望到時你能尚待我的這些兒子,畢竟是我的骨肉。」「老頭,你就放心好了,我會好好待他們的,這一點你大可不必擔心。」「我也老了,不中用了,女皇天下,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真希望有生之年能夠去你生存的那個二十一世紀看看,我也想過過眾生平等的生活。那樣的日子,我很是嚮往。」看著眼前的老人,鬼宿瞬間覺得他蒼老了好多歲,也許他真的放下了真的累了,江山、天下不是誰都能夠擁有不是誰都有能力成為他們的主人。以前是君玨,之後她不想是自己,那麼就做一個最好的選擇吧。

    「你怎麼在這?」鬼宿開口問道,見男子沒有說話,她感覺氛圍有些異樣,咳了一聲。便走到床邊坐下,等著男子發話,看來他是等了很久了,真是不知道他整天沒事淨往自己這裡跑作甚。大約過了一刻鐘,鬼宿見男子還未開口說話,便沒有想要與之耗下去的行動,和衣躺下。「你就不解釋嗎?」待鬼宿快要睡著時男子開口,「什麼?」鬼宿開口,「這一天你到底去哪了?去找墨羽洛朗了還是在墨邪家?」男子聲音極低,看來隱藏了很大的情緒,鬼宿睜開眼,起身慵懶的靠在床沿上「你到底在發什麼瘋。」男子走到鬼宿身邊「你說我發瘋,我畫龍淺此刻在你眼裡就是一個瘋子?」鬼宿見此不想要與之交談,見畫龍淺的神情想必是在哪有受了什麼挑唆才會氣急來此。「你看著我的眼,你說,對於你我是瘋子嗎?」畫龍淺的手緊緊地掐著鬼宿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放開,嗯」鬼宿尚未說完畫龍淺的唇便覆上,極盡纏綿,鬼宿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畫龍淺這才放開自己。「宿,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你的眼裡也只能有我,我不想要看到你在其它男子面前歡笑,你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說完,又一次的吻上鬼宿的唇。鬼宿的思想有瞬間的停滯,之後她便換了態度。就當自己被豬咬了,見身下人的冷淡的回應畫龍淺放開了她。

    「完了嗎?完了就請你離開,我累了。」鬼宿說道。畫龍淺見此只是心中怒惱「宿,你就不能對我有些反應嗎?你傷害沈馨雅的孩子,她的孩子也沒了,那麼當年的事你是否可以放開呢。」鬼宿看著這個眼前的男子,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的心思可以說他根本就不懂自己心裡是怎麼樣的想法,對一個不懂自己的人又何須多言。「步青遙早就死了,現在在你面前的是千年後的奎王鬼宿。」鬼宿冷冷的說道,畫龍淺覆上鬼宿的身,一手摟著鬼宿的腰,另一隻手將她固定在自己懷裡。鬼宿動彈不得,「畫龍淺,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鬼宿抬頭便看到畫龍淺眼角的晶瑩「你」「當年的事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可好。」畫龍淺低聲說道,「你以為你一句原諒就能換回當年的一切嗎?那麼也太可笑了。」鬼宿動用靈力將畫龍淺震開,「宿,你」畫龍淺怎麼也沒想到鬼宿的回復力竟然這麼驚人,「如你所見」鬼宿整理著衣服,淡然說道,也許她早就該離開了吧。

    「參見主上」青衣男子微微叩首,鬼宿看了一眼來人「起吧太青」男子起身便立即來到鬼宿身邊「嗚嗚,主上,終於讓我看到你了。你可知當我知道無淚就是你時我有多麼吃驚,我就想即可來到你身邊,可是大哥他們不讓我來找你,說我會礙你的事。今天好不容易我說服大哥他才讓我來的。」男子靠在鬼宿身上撒著嬌,鬼宿搖搖頭,真是服了太青了這麼多年還是沒有變。畫龍淺見靠在鬼宿身上的男子醋意大發說道「太青,你給我下來」太青這才看到屋裡的另一個男子,瞪眼道「你這麼在這,主上,這種背叛你的男人不要也罷。」「太青,你說什麼?」畫龍淺走上前一把從鬼宿身上扯下男子。「我說,你背叛主上。」太青正聲道。「我沒有,我沒有背叛宿,我愛的是宿。「畫龍淺說道,「可是你還是與那個女子在一起,還與她一切對付主上。你可知主上當年為何選擇會被捉,不是因為你們太強,而是主上去意已決,她沒有任何留念了才選擇離開的。」「夠了」鬼宿說道,「無論如何,那都過去了,而今我不會再因為任何人拋下你們不顧的,當年的我太過自私了,只想到自己,從未思考過奎王一族的安危。」「主上」太青想要說什麼鬼宿阻止道「走吧,我也很久沒看到他們了。」知道鬼宿不願意在去思考當年的事太青便放棄了說道「是」。

    「宿,你不能離開。」畫龍淺走上前攔下欲離開的兩人。「畫龍淺,你這是什麼意思,主上是否要離開與你何干?」太青強言道,「宿是我的妻子,她不能離開。」畫龍淺一手抓著鬼宿說道,「你的妻子,你前些日子不是為你妻子死去的孩子還動手打了主上,怎麼,那個不是你的妻子嗎?真是可笑,你畫龍淺也有這樣的一天,幫別人養孩子,現在還不自知呢?」太青譏笑道,「你什麼意思?」對於太青的話畫龍淺很是疑惑,「怎麼這都聽不明白嗎?你的妻子,背著你偷人,還懷有身孕,你不知道吧,沈馨雅那賤人為了不被發現才與你的好弟弟設計謀害主上的。只有你傻傻的還在哪裡傷心你死去的孩子,哪知都不是你的種。」太青說罷,強行拿開放在鬼宿手臂上的那隻手,「怎麼不相信?不相信就多多盯防著你的太子妃,定會有意外的驚喜。」太青說罷,與鬼宿一同離開。「主上,你會怪我嗎?」鬼宿看了一眼太青「你以為我就不知道這件事嗎?」兩人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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