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讓紅塵風化愛的虛名 奎與大陸 愛已成虛名
    「她什麼時候會醒來?」畫龍淺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子問道,「主子,鬼宿姑娘現在情況已經穩定了,我想用不了多久就會醒來的,只是這恢復以前的實力卻是需要些時日了。」聽到男子的話,畫龍淺歎一口氣,只要能活過來就是好事其他的他不強求。「主子,那我先行離開了。」「嗯」畫龍淺點點頭,轉身坐在床沿上,伸出手撫上鬼宿的臉頰「多少年了,終於你回到我身邊了,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你留在我身邊。即使你不願意我也不再放你離開。」我不願在受千年的等待。

    第二夢微微睜開開雙眼,「這是哪?」男子看了一眼第二夢,輕聲說道「你現在很虛弱,需要休息。」第二夢掙扎著起來,男子走上前扶著她「告訴我,這是哪?」男子,看著如此暴戾的女子,這是他未曾見到過的,在雪山生存這麼多年他見到的都是些溫婉的女子,哪有如此暴戾的。可他還是溫柔的說道「這是雪山之巔雪雲殿」「你說這是雪山之巔?」第二夢問道,「是的姑娘,這是雪山之巔,我們的祖先在此生活了數千年了,怎麼有問題嗎?」男子看著第二夢疑惑的眼神問道。「除了我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第二夢問道,她現在急切的想要知道主上與七芒星的情況。「其餘七人都在其他的客房,姑娘你現在就要見他們嗎?」男子說道,「七人,你說是七人?」第二夢緊問道,「是的,還有七人。說來奇怪他們的脈象似乎沉睡了很多年了,不過居然能活過來可見他們不是凡人。」「怎麼會,怎麼會是這樣的,主上呢。你還有沒有看見一名白衣女子,大約十五歲的樣子,白衣,風華絕代。」男子搖搖頭「沒有,當時我只見到你們八人,沒見到你說的白衣姑娘。」「不,不會的,主上不會有事的,對了」她記起她快陷入昏迷時出現的人影,好像是畫龍淺的,當時還以為出現幻覺現在想來是沒錯的,就是畫龍淺,那麼主上一定在他身邊,只要找到畫龍淺就可以找到主上了。她可記得畫龍與鳳凰施加在主上身上的傷害。見第二夢情緒異常,男子拿起第二夢的手放在胸口處,第二夢頓時停下癡癡的望著男子,如果說帝寒轍是霸主的存在,那麼眼前這人就是如蓮般的出淤泥而不染又極似天山雪蓮般高雅遺世。「這樣好些了嗎?」男子開口,第二夢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對不起是我失態了。」男子輕聲笑出來,「你笑什麼?」第二夢又羞又惱,「只是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女子。」「現在見到了」第二夢語氣不善,她總覺得眼前的男子一定是在取笑她。男子一度把她的手放在胸口處「我沒有取笑你,你在我眼裡是特別的,說真的我從未見過像你這般性情的女子,我所遇見的女子都是溫柔如水的。」第二夢羞紅著臉頰雖說是明白男子口中的話絕無惡意可是還是有些惱怒,怎麼自己就那麼不溫柔,是的自己的溫柔都消失殆盡了,現在又怎會有那樣如水的時候。男子輕輕擁過第二夢「沒人懂你,今後我來,我會一直待在你身邊直至永遠。」第二夢反手緊緊的抱著男子的腰身,即使只有這一刻的溫暖那麼就讓她好好享受吧,曾經的她在感情的世界裡活得太累了,即使放棄帝寒轍可是她真的就忘了嗎?也許真正的答案她自己也不知道。眼前的男子出奇的乾淨,讓他有種要依靠要守護的感覺。

    「嗯」聽到床邊的呢喃,畫龍淺立即上前「宿,你醒了是嗎?」鬼宿睜開眼「第二呢?」畫龍淺動作有些僵硬,「你放心好了,第二他們沒事,倒是你現在還很虛弱呢。」「我說第二呢?」鬼宿不想再重複,對於畫龍淺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宿,你睜開眼就只有他們嗎?」畫龍淺直視鬼宿的雙眼問道,「我不想再說第三遍。」畫龍淺似是敗下陣來說道「我通知墨羽前往雪山之巔了,你放心他們已經走了不會對他們動手的。」她自然是明白他口中的他們是指畫龍一族以及鳳凰一族的人,真沒想到他們還真敢來,就不怕自己今後的報復嗎?還是天真的以為自己會死在他們手中。「這是哪?」鬼宿這才注意到房間的佈置,似乎是新人的新房,紅色的帷幔,以及貼在窗上已經退去顏色的紅喜字。「你不記得嗎?這是我們的新房。」鬼宿這才想起來,是呢,這可是她的新房。她永遠記得這也是她的恥辱,他從沒進過他們的新房,這一切都是當年那個單純的步青遙那個少了兩魂的女子的夢罷了。這樣一個傷心之地何必久留。「我要離開」鬼宿說道,「不可以,你現在還未痊癒,等傷好了再說吧。」鬼宿嘗試著動用靈力,不禁暗罵道「見鬼」。「那就換一個房間,這個房間我不喜歡。」聽到鬼宿願意留下畫龍淺鬆了一口氣,本以為鬼宿會抗拒,看來她較之以前真是變化不少,若是當年的鬼宿定是誓死也不會接納自己的救治。只是換房間?畫龍淺重新帶著鬼宿入住他們以前的新房就是為了讓她明白當年的事至少他們是夫妻呀。

    鬼宿似乎看穿了畫龍淺的心思,即刻起床。「你怎麼?」畫龍淺走上前想要阻止,鬼宿漠然的看著他,他知道一切都往了,「好吧,我讓下人在收拾一間房間給你。」

    「我倒要看看太子到底帶了什麼狐媚子回來。」女子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鬼宿走到桌子旁邊正身坐下,端起眼前的茶杯看了一眼畫龍淺,畫龍淺見鬼宿的神態不禁皺眉,她真的不在乎了嗎?現在都可以做到這般了,是真的不愛了嗎?不,不會是這樣的,她心裡是在乎的,只是強裝鎮定罷了,當年她也是如此的不是嗎?對,一定是這樣。

    「你來做什麼?」畫龍淺問道,「御天,你已經好久都沒來我房裡了,就是因為她嗎?」沈馨雅手指著鬼宿問道,畫龍淺對於沈馨雅的行為很是生氣,可是他不能表現出了,自己越是在乎她就越不當回事。「馨雅,只是為夫今日有些忙碌罷了,與她無關。」畫龍淺看著鬼宿說道,但是鬼宿不是其他的人也不是千年前的那個女子,畫龍淺的算盤可謂是完全打錯了,鬼宿勾了勾嘴角,看來有些日子不會無聊了。聽到畫龍淺的回答,沈馨雅雖說不相信可是也不能怎麼樣,「那御天今晚」「就去你那吧」畫龍淺的眼神從沒離開過鬼宿自是注意到鬼宿勾起的笑,她可是不簡單的。鬼宿走上前附耳說道「你的伎倆,過時了,你,也過時了。」「讓其侍者帶我去其他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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