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讓紅塵風化愛的虛名 奎與大陸 真假
    「怎麼了,後悔了?」男子伸手勾了勾眼前的銀髮,「你來幹什麼?」畫龍淺看著走來的銀衣男子眉頭皺的更緊了。「怎麼,不歡迎,也是對於你畫龍淺而言有什麼是你在意的,連自己心愛的女子都背叛。」「閉嘴,麒麟爵,別以為我不敢動你」「呵,生氣了,你有資格生氣嗎?當年你是怎樣對宿的,你說的話真他媽的就是放屁。」對於畫龍淺麒麟爵那是絕對沒有好感,一個為了名利連自己心愛女子都背叛的人他是十分鄙視的。

    「麒麟爵,夠了」畫龍淺上前揪起麒麟爵的衣領,「我說,夠了」麒麟爵見畫龍淺也沒什麼意思便轉身離開。「再遇上鬼宿,我麒麟爵不會放手了。」男子的聲音飄蕩在寂靜的夜空顯得格外淒迷。畫龍淺的手握的更緊了,自己當年真的錯了嗎?

    記憶中,女子巧然焉笑,眼裡儘是不甘與後悔。是我讓你後悔了嗎,你可知當時我也是無奈呀。看著女子毅然絕然的跳入忘川,不再回來了吧,你再也不會回來了吧?可是當得知你有生還的可能,千年的輪迴,我願陪你一同度過。可是再見你我又該如何,我不願去想也不敢去想。世人皆以為畫龍淺孤高決絕可是在面對你時確是無奈與迷茫,我不知與你相遇後會怎樣,可是三千年的煎熬,你還不原諒我嗎?

    「主子」薛陵看著落寞的畫龍淺,跟了主子這麼久,從未看到這樣的情景,是那個主子思念的女子嗎?

    「回天朝」畫龍淺說完薛陵便消失在無盡的黑夜之中了。他還有事情沒有完成,畫龍髓戟的下落也許他知道在哪了,真是多虧了墨羽洛朗。想到墨羽洛朗,「該死的,第二夢不是鬼宿。」

    這廂花無淚看著躺在床上的墨羽洛朗,墨羽洛朗看到是花無淚調笑道「怎麼了心疼你的夫君了?」「為什麼?」花無淚真摯的看著墨羽洛朗,「明知道自己會受傷,為什麼?」墨羽洛朗笑道,「你是我的娘子呀」見墨羽洛朗沒有要回答自己的意思,花無淚不在多說和衣躺下。「真好,從今往後我們就要一起睡了,這是不是叫那『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閉嘴」花無淚聽到墨羽洛朗的話不禁想到血靈的吻,『真是的自己還是不是他的主子也太不給我面子了』。

    聽到身旁的人漸漸平穩的呼吸知道她已經入睡了。輕輕靠近她伸手攬過她的肩把她固定在自己的懷裡,「三千年了,我終於等到和你同榻的這一天,你可知以前的你就像玄月辦可望而不可即,而今你就在我身邊,就算再等三千年又何妨」。窗外的血靈看著花無淚的房間,「主人,他對你是真心的,可是你又該置這份感情於何地,對於我的感情你又該如何處之,你可知現在我越發讀不透你的心思了我已經可以脫離你而獨立存在了,可是我卻不願你知道,我寧願在你暗無天日的奎域裡呆著。」

    花無淚看著眼前的情景,「你是誰?」她伸出手想要扶起地上的女子。可是自己的手卻穿過女子的身子。這是怎麼回事?花無淚不禁疑惑難道自己的靈魂離開那具身體了嗎?不對,花無淚俯身看著身下的女子,「是你,不,這是我自己,那個名為鬼宿的自己」。女子抬頭目光穿過花無淚「為什麼?」花無淚感覺到身後有人亦轉身「是你,畫龍淺」。「宿,我」畫龍淺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釋什麼。突然一名白衣道袍的男人走到鬼宿身前,「妖孽,你的存在就是神族的恥辱。畫龍族長只不過是替神族除去你這個妖孽。」鬼宿顯然沒有注意男人的話而是把目光投向不遠處畫龍淺那,畫龍淺看了一眼鬼宿轉過頭。

    「是嗎?我是異類。淺,在你眼中我是這樣的嗎?」鬼宿目光灼灼看著撇過頭的男子,「還真是這樣的呢,我是異類,那麼就讓你們看看我這個異類的能耐。」女子運起週身的靈力,「天吶,瞬靈」瞬靈是鳳凰訣的最高絕技。迄今為止鳳凰一族和奎王一族還沒有人能達到這樣的成就,可是看到這樣的鬼宿畫龍淺有的只是無奈與不甘。為什麼,為什麼你不向我求救,為什麼,只要你在我面前稍微的表現一點軟弱,我就會護你周全,為什麼你不願讓我出手。花無淚看著眼前的情形,喃喃道「這是三千年前」。

    倏爾,畫面轉到一片桃花源地。女子白衣勝雪靠在紅衣男子身上,「淺,你說我們能這樣一直到永遠嗎?」男子摘下桃花放在女子的手心,「能」。女子微微的歎了口氣。「怎麼了」感覺到身邊女子歎氣,男子焦急的問道。「沒」女子搖搖頭。看著這樣的畫面,花無淚從未想過自己與畫龍淺還真的有故事。聽到二人的談話,花無淚在想也許那時自己就預見了後來的結局了吧。

    隨著叫喊聲,花無淚見到漫天的血梨花。隨風飄落,血染梨花。看著梨花林深處牌匾上上寫道「奎」。又是她,此時女子的白衣已被鮮血染紅,女子眼中是一片呆滯與迷茫。看到這花無淚感覺自己的心也在滴血,這是當初奎王一族被誅滅的場景任是三千年後她還是記憶猶新,看著屍橫遍野,「啊」「醒醒,宿,你快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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