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讓紅塵風化愛的虛名 奎與大陸 路上
    到說這路上走的是安逸,有人護送有人安排吃住,花無淚自是樂得清閒,只是這清閒之中總會有那麼一個兩個不長眼的。走了將近一個月的路程,如若是排除那些個不長眼的花無淚真的像是來旅行的。眼看已經步入南韓的邊界了,距離南韓都城函谷還有半個月的行程。不知商他們現在如何,對於商花無淚總是有些不放心,不是對於他是否衷心的猜忌而是對於他是否能夠看開能夠放下的不放心,他希望商該有的是屬於他的君王之范切不可因為自身原因而毀了自己。看來還是要靠他們自己成長的呀。

    「郡王,那你好像沒有盡到護送本公主的職責吧。」看著在一旁清閒的花無淚君夢語就十分惱火,憑什麼他有受到父皇給的那些待遇。她就是不甘心,他們才是父皇的親身骨肉而他只是一個外姓的王爺。花無淚看了在轎中的君夢語垂了下眼簾,誰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

    「你不過是一個外姓的王爺,你還真當你自己是什麼了」君夢語見他不回答越發的生氣。「人前人們都喊你叫郡王人後指不定是怎麼說你的,無父無母你說你是哪裡來的野種。」花無淚揮袖上前,伸出右手掐著君夢語的脖子,君夢語也不知道花無淚會來這一招。

    花無淚右手漸漸用力,「知道嗎?就算我現在殺了你都不會有人說什麼的,不要挑戰我的耐性。」在場的人頓時感覺像是步入了地獄,為何在一個十歲小孩身上會有如此重的殺氣。君夢語被掐的臉色漸漸泛白。「郡王請放手」君墨邪看情形不對,出聲阻止。「憑什麼?」花無淚的手更加用力了。「我們還要前往南韓,況且她現在是南韓的皇妃」聽到君墨邪的話花無淚不禁笑出聲,「你以為我會怕,呵,君墨邪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放了她,如果她在這麼不識趣,那我只好讓她去地獄了。」花無淚右手用力把君夢語拋給君墨邪。

    「咳咳,二哥」君夢語看向君墨邪楚楚可憐,可是君墨邪不吃這一套,小梅照顧好公主。「是,王爺」見到君墨邪沒有要幫自己出氣的行為君夢語喊道「二哥」君墨邪轉過頭「以後少惹他」花無淚在轎內躺下,公主的轎子就是不錯,看來她也不必再享受公主的待遇了。「公主,我看那騎馬挺適合你的,你就勉為其難的騎馬吧,這馬車顯然不適合你的身份,我就屈就了。

    「你」聽到花無淚的話,君夢語狠狠的看著他。「我累了」花無淚也不再顧及什麼,扯過身旁的被褥便入睡了。「二哥,你看看,我現在哪有外嫁公主的風範」君墨邪對於花無淚的行為也是無奈可是他總覺得不能和他硬碰硬,況且花無淚是個人才如果能為大哥所用真是如虎添翼。「七妹就騎馬吧」君墨邪看向馬車內搖搖頭,還真像個小孩,這麼斤斤計較。「啟程」君墨邪起身上馬,天朝的皇子皇女豈能不會騎馬射箭,騎馬對於君夢語而言自是小事。

    就這樣,新娘騎馬外嫁成了當時一道亮麗的風景,而此事的主角現在還在轎內昏昏欲睡。在轎內的歲月是飛快的,這自然是花無淚的感覺,而君夢語等人則是度日如年在肖想著到了南韓之後該怎樣幫自己出這一口氣。

    經過一個多月的行程花無淚等人終於到達南韓的都城函谷,還未到城門口花無淚就看到城門上迎接的人,看來這次的和親很重要呀。

    「南韓月將在此恭迎天朝遠來的客人」花無淚抬頭看著當首的男子,好個眉眼如畫的男子。君墨邪走上前,「墨邪在此謝過商王禮遇」原來是商王南韓月將。南韓月將早在函谷就聽說公主外嫁是騎著馬來的,不禁對轎子內的人產生好奇,指尖一個約莫十歲的小男孩正坐轎內,看不清男孩的模樣不過看男孩的氣勢,定是不俗,他應該就是錦瀾郡王了吧,那個十歲的天才。「來人,迎公主入婚轎」快到城門口時君夢語已將紅蓋頭蓋上了,此時君墨邪牽著君夢語入南韓婚轎。

    「啟程」隨著鼓樂聲,花無淚正式進入了南韓都城函谷。城內的百姓都出來觀看,真是萬人空巷。花無淚勾了勾嘴角,好戲這才開始呢。

    「碰」保護公主,保護公主。轎內的花無淚看著街上亂成一團的形式,輕輕撫了撫額頭,你說你們怎麼就不不知道弄個大的排場呢。女子一襲藍衣藍蓮面紗下的容顏引人遐想。「是你,閻王」看到出場的女子,君墨邪不禁喊出聲,大哥跟他描述過第二夢,看到來人自是猜出她是誰,可是她來南韓做什麼。對於天朝的是其他四國各有耳聞,只是當君墨邪說出來還是有些不可思議,從沒想到閻王第二夢居然是這般的絕美,除去那面紗下未知的容顏,姣好的身段足矣令人為之瘋狂,什麼叫傾城絕色。也許形容的就是眼前的女子。

    第二夢看了眼轎中的花無淚,花無淚低下頭,第二夢便知道了,看來是要敲山震虎。「殺」第二夢紅唇親啟,在他人耳中這二字竟成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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