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轉瞬即過,這日,軒轅宇皇剛去上朝沒多久,天璇就被天行和塵寰兩個給吵醒了。
昨夜陪軒轅宇皇看奏折看的太晚,她本來是想好好睡一覺的,但是卻不想這一大早上的,就有擾人清夢的。
眸光微微的掃過眼前的兩個人,她們立刻站直不說話。
「什麼事?」天璇做了起來,人靠在牆上,眼睛半瞇的猶如獅子一樣慵懶。
「先別說什麼事,天璇你和軒轅宇皇兩個……」天行看著她胸口處的一排紅的印子,滿是驚訝的說道。
雖然,早就知道兩個人同床共枕,但是天璇畢竟是未出閣的姑娘,這軒轅宇皇……
聽到天行的話,天璇睜開了眼睛,順著她的眼光看著自己的胸口。
吻痕……
有這麼奇怪嗎?
「怎麼了?有意見,你和玉衡兩個人做的時候,似乎比這個更激烈吧!」天璇看了她一眼,想起那天在沼地的時候,她和軒轅宇皇可是等了這兩位很長一段時間啊!
而且即使是離得很遠,還是可以聽到一些很#¥@#¥%的聲音。
「我不一樣,我和玉衡兩個人和你們不一樣,你可是北燕的國母,這軒轅宇皇太不知道忍耐了。」天行憤憤的開口,一副恨不得把軒轅宇皇殺之而後快的表情。
「等一下,我有個疑問,這些紅紅的印子是軒轅宇皇弄得,主人,他打你了嗎?寰兒去滅了他。」塵寰說著手按著指節咯吱吱的想,淹沒了天行下巴掉到地下的聲音。
打她?
天璇眉毛微皺,軒轅宇皇捨得打她嗎?
況且,就算是他捨得打,天璇像是那種給人打的人嗎?早就一鞭子過去,撕個粉碎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塵寰這丫頭,竟然都不知道吻痕。天樞的性子未免也太內斂了吧!
看玉衡,多直接!直接一舉拿下,然後確定關係。
「塵寰,你和天樞兩個人是怎麼回事?」天璇聲音依舊透著涼意,但是卻少了那固有的冷漠。
難道這就是俗話說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嗎?
「怎麼回事?」塵寰的語氣有些疑惑。
「我們很好啊!」她回道,嘴角微微的勾起,白皙的臉上微微一紅:「天樞對我很好啊!」
「話說,曾經在冰宮中,你也算是給我和皇下過春藥,你怎麼會不知道這是什麼?」這下輪到天璇疑惑了。
「春藥是男女兩人催情之用,這和軒轅宇皇打你有什麼分別嗎?」塵寰更是愣了。
此話一出,天璇和天行同時抽動了一下嘴角。
原來,這孩子只會說,一點實際經驗都沒有啊!
「好!現在別管軒轅宇皇是不是打天璇的問題?天璇我問你,你們兩個之間到底有沒有跨過最後一條線。」天行很認真的問道。
「不清楚!」天璇緩緩的回道三個字。
「這種事怎麼會不清楚呢?」天行抓狂了。
原本以為就塵寰一個白癡,沒有想到,又來了一個傻帽兒。
「除了最後一步,全做了,你說這算什麼?」天璇冷冷的問道。
況且,那道線算什麼,軒轅宇皇就是她的,誰也不能改變!
「額……不說了,我們來是帶你去看你的嫁衣的。軒轅宇皇讓你先試一下,尺寸若是不對,還要改!」天行看著天璇道。
「不用了!」天璇冷冷的回了句。
「不行,軒轅宇皇說了,要是你不去……」天行突然很詭異的笑了,「他現在就回來把你扛去,你也知道他那個人,絕對說到做到的。」
天行的話,讓天璇不禁抖了一下手。
祖母的,就知道威脅她。
「先出去,我換衣服!」天璇臉色有些冷的讓人恐怖。
天行和塵寰一看,立刻出去,逃離戰場。
要是有什麼災難,都讓軒轅宇皇去受,不關她們的事兒。
那身嫁衣,是一件泛著輕微紫色的衣服,是用極好的天蠶絲所製,所以在陽光下會泛著一絲輕薄的淡紫色的光暈。
袖口有些大,裁剪的長短不齊,走動起來的話,會有一種白雲浮動的美感。腰間是束著一條極寬的腰帶,上面鑲嵌著泛著淡紫色光芒的珍珠。
下半身的衣裙中,繡著的大紅色的鳳凰花,妖艷而美麗,但是最讓人稱奇的時,那些鳳凰花會隨著走路的浮動,顏色會變得有深有淺。
彷彿飄落的花朵,輕輕游動在空氣中,美的異常。
衣服附著在天璇的身上,將她的身形襯托的玲瓏有致。白皙的肌膚在天蠶絲的映襯下,似乎透著一種無法訴說的光暈。
高高的挽起了發,纖長而白皙的脖頸漏了出來,將天璇襯托的更加的高貴!發上別著一隻鳳凰形狀的簪子,完全的嵌在發上,鳳尾的流蘇垂落,輕輕的搖曳著。
眉間綴著一顆紅色的寶石,鮮紅的顏色與天璇白皙的肌膚交相輝映,那是一種讓人無法訴說的美。
發上的其他位置,別著花簪,簡潔著透著不俗,更是帶著一絲的雍容。耳垂上帶著紅色寶石的耳墜,鮮紅的映襯下,更是顯得她的肌白如雪,玉骨冰肌。
眉不描而黛,唇不點而朱。那自然天成的絕色,在這樣高雅而不輕俗的裝束下,美的驚心動魄,扣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