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待懷中的女子睡熟後,在她的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起身,穿衣離去。
風暮煬打開房門,隨即輕輕的關上門。
「皇上,魁、魅、魍、魎四人正在御書房等著。」陳公公在一旁輕聲地說著。
點了點頭,大步的離去。
御書房中========================
四人一襲黑色勁裝,整整齊齊的站在書桌前面。
「參見皇上。」
「都起來吧!有何收穫?」風暮煬走過去,慵懶魅惑的躺在一旁的榻上。
「回皇上,我們取得了右相的賬簿。」
魁看了魅一眼,魅從懷中拿出一本賬簿,交給一旁的陳公公。陳公公翻開看了看,一笑,走過去呈給風暮煬。
接過賬簿,翻開看了幾頁,滿意的一笑。
「辦得好!繼續監視朝中大臣的一舉一動,朕倒要看看這些個老狐狸到底玩的些什麼把戲。」
翌日,朝堂之上。
風暮煬依舊是以往悠哉悠哉的坐在龍椅上,手上把玩著一塊玉珮。看著下面一個個臣子,目光在左相和右相之間徘徊。
向身邊的陳公公使了個眼色,陳公公馬上會意,將手中的賬本遞給右相。
右相接過,開始一張一張的翻閱。
「皇上,老臣有罪。」右相一臉驚恐的跪在地上,目光輾轉,這賬簿——昨晚明明已經除去了鄭海和鄭玉和,怎麼會?
陳公公見此一笑:「傳罪臣鄭海與其子鄭玉和上殿覲見。」
右相,回過頭去,果然。
「臣有罪,臣只求皇上放過臣的家屬。」
鄭海兩人上前跪下。
風暮煬見此情景一笑,正了正神色:「鄭海奉上賬簿有功,朕——恢復他的二品官職,一切照舊。」
鄭海和鄭玉和相視一笑,齊齊磕頭。
「謝皇上不計前嫌,饒恕罪臣的過錯,臣定感激不盡,從此不再犯錯。」
右相見此,只是低著頭,看來自己是在劫難逃了!
「右相,你可還有話要跟朕說?」
「老臣無話可說,只求皇上不要降罪到老臣的府中,所有的事皆是老臣一人所為,求皇上開恩。」
聽及此,風暮煬的眼中閃過一絲讚賞,敢作敢當,看來只是一時走入了迷途。
左相走上前:「皇上,右相身為朝廷重臣,卻不以身作則,臣認為應該處以極刑,以儆傚尤。」
而孟宇父子相視一眼,兩人上前。
「皇上,老臣以為,右相罪不禍及家人。且,右相敢作敢當,不想某些狡辯之人,敢做卻不敢當!」
鄭海鄙了他一眼,這擺明了就是在諷刺自己。
右相看了他們父子一眼,感激的一笑,沒想到平日裡與自己為敵的人,卻能為自己求情。而平時與自己交好的人,卻是冷眼旁觀,人情冷暖啦!
風暮煬並沒錯過右相眼中的感激,滿意的一笑,看來也並不是毫無回轉之人。
「右相貪污,傳朕旨意,即可起打入大牢。至於其家人,不遭禍及。」
「謝皇上——」右相一笑,便跟隨著侍衛離去,沒有一絲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