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到這個有些讓人害羞的問題以後，趙芸萱整個人一下子懵了；
片片的紅暈從耳根子直衝潔白無暇的臉頰，像極了一個將要熟透紅柿子，惹人喜愛。
把趙芸萱臉上的神色打量了片刻後，杜月笙便從中知道了答案。
「沒有？」
「這不符合，他一貫的作風啊？」
杜月笙低下頭來，想了想；
難道他們的惡魔boss外表是一個風流無比，集萬千女人寵愛於一身的性感男人，實則則是個花架子，是一個性無能的傢伙？
考慮到駱二公子在外風流了那麼多年，都沒有有關私生子的傳聞傳出；杜月笙覺得現在的這個推論，也是大有可能性的。
「難道，他不舉？」
聽罷，趙芸萱漲紅著臉龐，沒有說話。
她要怎麼樣才能告訴她，真正在追求她的不是駱氏集團的二公子，而是另有其人。
「其實，其實……」
「行了，行了；做為一個女人，特別是一個年紀大的、又未婚的女人，我很明白的。」杜月笙連忙走上前去，安慰了幾句。
「不過我還是要勸你一句，豪門的媳婦不是那麼好當的。」
眼見抗議無效，趙芸萱也就不再反駁了，不過，她的腦海中很快就浮現出了另外的一個疑問；
「那，杜小姐，你為什麼又不考慮跟一個男人結婚，過一輩子呢？」
杜月笙沒有想到趙芸萱竟然會反過來問她這麼一個問題，整個人一下子愣住了；
「呵呵，你以為不想結婚嗎？」
「在我還年輕，剛剛畢業的那陣子，我總想著要男女平等，要在事業上不輸給任何的一個男人；」
「所以，我接連拒絕了好幾個看起來十分優秀的男人……直到現在。」
三十歲過後，我每個交往的男朋友的時間都不長，不是我不夠優秀，而是他們害怕我；
或許，在辦公室內，我總習慣於女強人的這個角色，所以跟我在一起的每個男人都在不同程度上害怕我，對於我有壓力；
因為我辦不到，他們心目當中溫柔、可愛、善解人意的模樣；
總而言之，我在現今男人的眼中，可以是朋友，可以是生意上很好的合作夥伴，甚至可以是發生一夜情的好對像；但絕對不會是「好妻子」這個角色的扮演者，你懂嗎？
杜月笙斷斷續續地開口說著，或許，她已經很久都沒有跟別人聊過自己的心事了。
年復一年的業績考核，新人輩出，崗位間的競爭壓力，這份無助的感覺，又有誰能懂？
「杜小姐，我懂的，我真的懂的。」
本來，趙芸萱進來只是想倒杯茶，認個錯而已，卻沒有想到一下子聽杜小姐講了那麼多關於自己的往事。
「不，你不會懂的。」
「三十歲於女人而言，是一道坎，一道非跨越不過的坎。」……
走出的杜月笙的辦公室後，趙芸萱臉上的神色充滿了感傷；
三十歲啊，看來她也離之不遠了呢？
正當趙芸萱想要坐下來，冷靜片刻的時候，手機短信息的提示音節又突兀般地響了起來；
「滴滴……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