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愉快？！
這點用在聶君澈身上到是貼切，可用在鳳如歌身上，那就恰恰相反了……
直到回到創新，鳳如歌臉色依舊沒有好過來，跟在她身後的高層主管們一個個不敢言語，就連簡單這只嘰嘰喳喳的小麻雀也突然失聲。
砰地關上辦公室門，鳳如歌走到會客沙發上，無力地爬了上去，怎麼會和他合作？！為什麼會和他合作？！哪怕換成其他人，那也好過他啊？！
鈴鈴鈴……
電話終於響了起來，鳳如歌煩燥得本不想理，可那電話斷了馬上又繼續響起來，彷彿她不接便不會罷休一般。
從包裡拿出電話，鳳如歌看也沒看，直接按下接聽鍵，聲音煩燥而直接：「誰，直接說？！」
電話那邊的人似乎愣了兩秒，隨後笑著道：「呵呵……孩子，是不是因為投標的事煩惱？！」
「叔叔？！」鳳如歌頓時一個激靈，忙坐直身子，連珠炮般開口道：「叔叔，你也知道那件事了吧？！你說，現在的政府機構怎麼可以那樣？那有一個工程兩家中標的啊？！那個萬青山不知道在搞什麼鬼，竟然要我和別人合作！還是和他合作！」
「…………」
「還有，我就想不通，我報的價格毛利不足百分之十了，可他怎麼比我的低那麼多？！做生意有想賠錢的嗎？！又或者是他有馬良的神筆，不用鋼筋水泥，直接一畫高樓大廈就可以出來了？」
等鳳如歌說完，電話那邊再次傳來一陣輕笑：「孩子，你聶小子的意見很大啊？！你該不會是對他還有意思吧？！」
「怎麼可能？！」鳳如歌立即反射性回答，可這時她沒有發現，她的回答是那樣快，那樣絕對……
「哎……」對方傳來一聲輕歎，「孩子，其實那件事與聶小子無關，你不知道五年前……」
「叔叔！不要說了！」鳳如歌直接打斷他的話：「當年的事不要再提了，不管怎麼樣，他也脫不了干係，誰叫他是那個人的兒子？！」
誰叫他是那個人的兒子？！
電話那端的中年人唇角勾起一絲苦笑，他拉開抽屜，摸著相框裡好友一家三口的照片，薄唇緊抿——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他都要為他們一家子報仇！
收回思緒，他輕聲道：「孩子，其實這樣對你來說，只有利而無弊，你可以這樣做……」——
第二更。明天更三章，預發章節，上午十點一章，下午三點前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