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上章「傅家的孩子養尊處理」，請自動替換成養尊處優……不小心瞄見的時候嚇我一跳……養尊處理是神馬東東……= =|||剛剛太睏了，可能神遊了……】
「誒？」容顏的特別，令聞倩也一時半會兒接不上，「什麼？我是說……他們以為我整過容，臉是假的，所以才不會笑。」
容顏這才反應過來，這個「整過容」，應該是一種和「易容」差不多的說法吧。
這個世界真是複雜。
外面忽然轟隆隆地下起大雨來，毫無預兆地就打雷閃電，打斷了她們的談話。
聞倩起身去把窗戶一一關上，容顏也沒閒著，幫著一起關了。
「這都十月了，A市的天氣還是這麼變幻莫測。我剛剛還以為明天會是晴天，準備出去走走。」
聞倩大抵的確和容顏是同一種人，兩個人說起話來，基本上都沒有多少調調，平淡如水，猶如外面剛剛突降下來的溫度一樣，涼得很。
「這雨下的……一時半會兒我是回不去了。」
「沒事兒，反正這裡空著也是空著，你喜歡呆多久就呆多久，雨這麼大，我們只能先在這裡避避雨了。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在這坐坐吧。」
她當然是沒事，就怕傅辛言早她一步回去發現她不在家的話，會不會又鬧出什麼事來。
驚動兩位老人家，打擾他們的睡眠時間可不是她的本意。
容顏看了看這家小診所，轉移了話題：「你這裡……好像沒什麼病人？上次好像也很空的樣子……」
再加上她還出去逛，也不怕病人上門，她不禁覺得奇怪。
「是啊，」最後把門關緊，不讓一丁點兒的雨水打進來，走到容顏旁邊坐好，「我這裡很冷清。其實就是閒來沒事做，開了個這麼個地方敗敗家而已。」
「敗敗家？」
「是啊，我父母總嫌我不花家裡錢，他們心裡不舒服，每個月要給我的卡裡打好多好多的錢。可是我不需要。」
她抬起頭，與容顏對視，輕笑了一下。
「其實我知道，他們工作忙，又沒有別的方式來彌補對我的愛，就想用錢來讓我開心點，不過我天生沒有購物慾，對買東西沒有太大的興趣，就算是偶爾要買一次必需品，也花不完那麼多錢。
「後來，我在想，既然他們想我花，那我不如離開加州離開他們，來這裡開個診所，躲一躲，喘口氣。
「實話說，這種安逸沒有約束的感覺挺好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沒有任何顧慮。我挺喜歡這個城市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喜歡。
「至於病人……老人家一般不放心我這種看起來……嗯，沒有任何經驗的醫生，加上長相……所以他們更願意去醫院，買個放心。年輕人嗎……一開始是有些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不過大概是我態度太冷淡，他們也漸漸沒了興趣，所以就像現在這樣了，有人來我就給看看，沒人就到處去走走，放鬆一下。」
「明白了。」
也就是說，覺得無聊錢又多得花不完，開這家小診所只不過是興趣上來了，解解悶而已。
「所以你們是學醫的？他也會？」
沒想到聞倩竟然搖了搖頭，「沒有，主修經濟學，執業證是後來想開診所才考的。嗯你知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家診所其實是違法的，因為有些條件達不到要求，但是家裡人會給我解決，不需要我費心。所以……即便是我說想開醫院，他們也一定會幫我把一切都辦好。」
容顏驚了一下：「違法？這？」
聞倩笑出來：「你放心吧，我對自己的醫術還是很有信心的，你不必擔心我是庸醫。來我這裡的，頂多就是看看包紮一下傷口，小感冒發燒什麼的，需要做手術的我也會建議他們直接去醫院，而且大手術我這裡也不具備設備，光是我一個人也無法完成手術啊，人家也不放心，肯定去的大醫院。」
容顏居然難得地開起玩笑來，「嚇我一跳，難得信任人，要是最後栽了那就太倒霉了。」
「你放心，我也不敢把你怎麼樣，萬一Don來找我要人可就糟了。」
兩個人相視一笑，忽然沒了話題。
慕非離會來找她？
外頭的雨聲漸漸地小了，不過淅淅瀝瀝地還在下著。
聞倩拉開百葉窗看了一眼，問道，「容顏，雨小了，你現在要回傅家嗎？你要回去的話我送你吧，這裡附近很難打到車。」
「不了，不麻煩你，」大概以為這是逐客令，雲容顏乾脆站了起來，「已經麻煩了你那麼多，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不麻煩，我也不想呆在這兒，還要去走走的，順路送你。」
「還是算了，」容顏搖搖頭，「我還不想回去，有雨傘的話，借我一把，我再出去走走，還沒見過這裡的雨天呢。」
聞倩當然沒聽明白她在說什麼。
只是看見她的背影，讓人覺得她有些落寞，就像好多時候的自己一樣。
「容顏，既然你還不回去，那我們一起去個地方吧？我一直挺想去看看的，可找不著人陪著一起。」聞倩的樣子有那麼一絲神秘。
「一個地方？」
*** ***
半個小時後，聞倩駕車帶著容顏來到了A市最大的夜總會門口。
「兩位美女，請問要泊車嗎？」
「嗯，麻煩你了。」聞倩將車鑰匙遞到泊車小弟的手中。
容顏已經見慣了「車」這種東西，不過看到聞倩架勢，還是小小地驚訝了一下，「你也會開車。」
「會啊，很早就考到手了，這樣才能開車去自己想去的地方。有時候，一個人開著車去鄉間田野，那種沒人打擾的感覺挺好的。」
會開車是挺好的，不知道慕非離會不會？
好像每次都是吳昊做司機，慕非離從來不親自駕駛。
「這裡是什麼地方？」
「夜總會！一個男人喜歡來，女人也喜歡來的地方！」
「夜……總會？」
不就是……
其實一直有聽他們提過這個地方，以及「她」和傅辛言的開始也是這種地方，所以對「夜總會」，容顏多少是有點好奇的。
「你之前在哪裡做？」
容顏是不知道，可她不回答，聞倩就以為觸及了她的禁忌，有些尷尬地說，「你要是不想進去的話，我還是送你回家好了。」
「沒有，進去吧。」
長長見識，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剛走到門口，聞倩又停了一下，打量著容顏說，「姑娘，滿十八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