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之幻君子 ————滴淚之花———— 第二十八篇章 相認, 最後的掛念
    如同當年一樣,那寂靜的竹子,被那風輕輕的吹動,那些竹葉輕微的在晃動,發出莎莎的聲音,望著自己跟前的突然從別人的口中得知是自己父親的人 ,那個曾經挑起戰爭的人

    憤怒的緊緊的握緊自己的拳頭,站在他身邊的白衣女子不解「為什麼你要說這樣的話,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跟任傑張的那麼像」

    憤怒的眼神掃過去,那種自我嘲諷的笑容掛在臉頰上「哈哈哈!你問我是誰,這種問題明擺著還問嗎?」嘲諷的笑容勾起,但是淚痕卻很明顯的掛在臉頰「我就是當年在竹林中,水霧所生的那個不幸的人」

    「你說什麼,你難道就是我跟水霧所生的孩子,我的兒子」同樣臉頰掛著淚痕的天任傑一把拽住了天蕭的手腕

    風聲掩蓋了,天任傑開口說的話,那悔恨的一刻深深的停頓

    坐在那個曾經兩個人曾經有著無限美好,承載兩個人所共同的回憶的地方,無法讓自己冷靜下來坐在竹子房子裡,無法讓自己平靜下來的一直擔心的望著窗外,望著外面陰雨的天氣,擔心的望著天蕭所站的地方

    穿著一身白色衣服的杜月,來到天任傑跟前,看著準備想要站起來朝天蕭的跟前走去的時候,抓住了任傑的手「不要去,還是讓他自己冷靜下來一下吧!」

    烏雲遮住了整片天空,竹林中的狂風大作,天蕭靜靜的站在竹房子前面,望著那一切,抬起頭讓那冰冷的雨水靜靜的滴落到自己的臉頰上,反覆那一切的過去,一點一點的湧入他的腦海中

    母親如同一隻美麗翩翩飛舞的蝴蝶「哈哈哈!任傑,你快看,你快看呀!那邊有好多彩色的蝴蝶」雨水一點一點的將他的身體浸濕,感覺到冰冷,任憑那些雨水從他那俊美的臉頰流下

    掃視著站在自己跟前的天蕭,無法相信的眼光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天蕭「這不可能!杜月明明告訴我,我的孩子早在以前多年就被白狼所殺死了,他不可能活著」

    「那我什麼,當做我已經死了,你覺的你有資格活著嗎?將自己封閉在那段過去中,你算什麼」

    靜靜的站著,雙腿發軟的站著,掃視著望著這個站在自己跟前,於自己張的如此之相似的男人,那些曾經在一起的畫面,一點一點的再次的鑽進他的腦海,癱軟的跪在天蕭的跟前,揚起頭的去仰望天蕭,伸出自己的手,祈求的拉住天蕭的一角

    「孩子,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但是你能不能幫我,幫我讓我在見水霧最後一面」看著拽著一角的天任傑,哀求的樣子,故意的往後退了一步「呵呵,你見到我第一面就是讓我幫你去找你曾經深愛過的女人嗎?」

    「你知不知道,我身體裡流著你的血,我有能力去天界找你最心愛的女人嗎?你知道你自己會被天界的眾神追殺,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我也會被那些神追殺嗎?」痛恨的眼神看著無力癱軟在地上,哀求自己的天任傑

    模糊他的雙眼,無法看清天蕭的臉頰,揚起臉頰猛的磕下去,磕下去那泥土上「我求求你,讓我見見她,無論用身邊辦法讓我見見她,我求你,孩子」

    站在冰冷的雨中,將思緒拉回來,望著那些在雨中搖晃的竹子,似乎從一千多年前就沒變

    看著外面下著雨的天氣站在雨中的天蕭,呆木的眼神望著桌子上的那兩個杯子「我對不起你,天蕭,我讓你獨自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讓你背負著我的罪孽」

    「這也不能怪你,這些都是蕭弈設計好的陰謀」杜月,看著坐在那裡無法讓自己冷靜下來的天任傑,側過身又看著站在雨中被雨水所淋濕全身的天蕭

    在那冰冷的雨水中,靜靜的站著,模糊的看著那些不斷晃動的竹子,被雨水所侵蝕的臉頰上,嘴角緩慢的勾出一絲淡淡的笑容,緩慢的太起頭望向那只有眾神才生活的天界「娘,你還好嗎?」

    忽然有人從身後拉住了天蕭的手腕「不要帶在這裡,回房間裡吧」

    仰著頭,模糊的望著那些雨水不斷灑落在他臉頰上的雨水,笑容掛在臉上「你幫我告訴他,我會幫他將他最愛的女人給他帶到這裡,讓他在這裡等著就行了」

    抓住天蕭手的杜月,聽到天蕭的話,緩慢的將自己抓住天蕭的手鬆開,邁開大步一步一步的往竹林深處走去,單手打著傘望著一點點消失在自己眼前的天蕭,被大雨所淹沒

    震驚的看著出列稟告的蕭弈,玉帝看著站在那裡的蕭弈顯然有些生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上老君不解的出列出來「玉帝,蕭飛不就是當年水霧跟天任傑的孩子嗎?而且當年不是您不讓再在蕭飛的跟前提此事嗎?今日,蕭弈稟告的話,老夫實在不明」

    蕭弈看了看一向都是愛管閒事的太上老君「你們這些人,是真沒腦子,還是假沒腦子呀!真不虧你們竟然也是神」

    「孩子是孩子,但是血統絕對不可能是那個跳起十惡不赦傢伙的血統」笑容掛在臉上,望著同列出來與蕭弈站在一起的太上老君

    靜靜的站在那個樹林中的一角,能夠看到美麗的日落的場景的一角,靜靜的望著那醉人的日落,眺望著遠方,叨念「天蕭,你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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