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總裁我怕疼 第5卷 V109
    「那既然那麼看中那個女員工,肯定他們的關係是不一般的!都是為了一己私利,總裁,這要是想讓張國財把江海市『明星企業』的頭銜給咱們公司,恐怕只送他夜店裡面的『小姐』那是辦不成事情的!估計要送就要送他正值妙齡,如花似玉的『黃花大閨』女才能行。」林瑞陽覺得金美洙真的有點不重視張國財這個人,其實事情根本就沒有說的那麼簡單。

    「你說的這個事可是難了,現在要找一個處-女恐怕都要去幼稚園找了!這個難度未免也太大了吧?就算是找到了處-女,給人家多少錢能願意跟張國財這個糟老頭子!

    就算是找到了處-女,又要以什麼樣的形式送給張國財那?」金美洙覺得這個事要是按著這樣的要求,簡直是沒有什麼可行性了。

    「總裁,既然我這麼說了,就肯定是有辦法的,不然我也就不用提了!只要您覺得這個辦法可行,那就全全的交給我辦就行了,保準您會收到滿意的結果。」林瑞陽到是一副大包大攬的口氣,看上去很有路子似的。

    「這個事不會出什麼問題吧?不如找的女人可不可靠?那個張國財要是真的上了咱們送去的女人以後,不認賬可怎麼辦?這些事情你都有沒有想好?別到時候咱們偷雞不成在失了一把米……」金美洙覺得這個事情真的是不好運作,牽扯的人也太多。

    「這些我都會有專業的人去做,到時候肯定會留下證據的,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林瑞陽覺得真的是有些鬱悶了,平時總裁也沒有懷疑過自己的辦事能力,怎麼今天就這麼不相信了那。

    「那要是這個說,這個事可以去試試,你就看著辦吧!」金美洙覺得這也算是個捷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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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源市醫科大學醫院裡,何曉麗已經是從麻醉的狀態下醒了過來,雖然剛剛做過闌尾炎手術,雖然只是一個微創的小手術,但是傷口還是隱隱的有些疼痛。

    「小麗你醒了真的是太好了!現在感激怎麼樣?」梁真真看著何曉麗醒了過,很是高興的向她詢問著病情。

    「我沒事事了,肚子已經不是那種攪著攪著的痛了,只是那種開道後傷口有點疼,這個我還是能承受得了的疼痛範圍。

    真真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本來是我想著去給你幫幫忙,沒想到現在到是成了你來照顧我了!都害得你不能好好的休息了,你的身體照顧我能吃的消嗎?這要是把你的病給累重了,我可成了千古罪人了。我真的不用人陪護的,你就趕緊回去休息吧,就算葉開不用你照顧,浩浩和薇薇還需要你照顧的……」何曉麗醒來就是和梁真真客氣的說道,看樣子是十分內疚的樣子。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是你的好姐妹,你生病了我能不管你嗎!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完全就是經歷充沛,你放心把我現在身體是感覺良好,一點也沒有昨天出現的症狀了!你要在和我客氣,我可就和你絕交了。」梁真真拉著何曉麗的手,看著還真是的姐妹情深的樣子似的。

    「真真,你對我真的是太好了,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情一直瞞著你,並沒有和你提起……當然這件事情你也沒有問過。」何曉麗有些猶豫的說道。

    「我也正想問你事情是怎麼回事那,你腹部上的那個手術留下的疤痕,以我多年前當護士的經驗判斷,你這個疤痕應該是剖腹產留下的,你的孩子現在哪裡去了?孩子的爹地又是誰?你們究竟又發生了怎麼樣的故事,為什麼有了孩子又沒有在一起那?」梁真真終於是把憋在心裡的疑問全部都問了出來,看著何曉麗也像是要說起她這段經歷似的,真的不知道這就是怎麼樣的一段故事。

    「這個話說起來可就長了,其實這件事是我一輩子都不願意去提及和想起的一段經歷,也是一段堵在心裡的一直沒法釋懷的噩夢,這事情我也真的應該和找個人傾述一下了!

    記得那件事情是發生在六年以前,當時我是上的幼師學校剛剛畢業,在江海市的一家私立幼稚園實習。

    日子過得很平淡,一直以為我的這個工作天天接觸的都是小孩子,應該是可以保留一份內心純潔的淨土,等到實習期一滿就能夠轉正,有一份穩定的收入,可以擺脫那國家救濟孤兒的補助費……

    沒有想到的是,這幼稚園才是最最複雜的一個地方!雖然孩子都是那麼太真無邪,純淨似水的一般的清澈,可是這些孩子的家長可就是三六九等參差不齊了。

    由於我還是一個剛剛畢業的實習幼師,帶孩子也沒有什麼經驗,一個小女孩吵著要喝水,我就給她倒了一杯開水,本來想用兩個杯子給她把水給倒一倒弄涼了在給她喝,可是誰知道一眼沒有注意到,她自己就把滾燙的開水給喝了下去,小女孩一下被燙到了直接一撒手滾燙的開水又灑到了她的身上,導致她輕度燙傷。

    她的家長找到了幼稚園要說法,幼稚園說是我個人疏忽所導致的,要我自己全全負責,可是我當時兜裡只有三百五塊錢,根本就不夠賠償小姑娘家所要求的六千塊的藥費,五千塊的精神損失費!這些錢加在一起可就是一萬一千塊,這對我當時老說,可是一年的薪水總和了。

    本來小女孩燙傷我的心裡也是很難受的,賠償也是天經地義的,但是我由於沒有錢去賠給他們家,我就懇求能不能先打個欠條,等有錢了一定馬上就換。

    可是小女孩的家長卻不同意,說要是拿不出錢就到他家做保姆頂債,到什麼時候做夠了賠償的金額,就不用在做保姆了。

    我也沒有辦法,想想做保姆就做保姆吧,不然也沒有什麼辦法能籌到錢還給他們。

    我到了他們家一看,並不是怎麼有錢的感覺,家裡房間也不是很大,也就是一百多平,後來才知道那個小女孩的爹地是一個當官的,人長得肥頭大耳的,雖然他一直沒有說是當什麼官的,但是幾次他們家裡沒有人,有人打電話開口就叫『張局長』。」何曉麗臉掛滿了憂傷,講到這裡頓了頓,看這個她的眼圈了都含滿了淚水。

    這個『張局長』會不會就是令她懷孕的男人吧?難道是一起強-奸事件?何曉麗的命運不會這麼坎坷吧,那要是強-奸為什麼不報警,還要把孩子生下來那?梁真真聽何曉麗這樣一說更是感覺好奇和不解,於是說道:「小麗你說這些是不是說,你懷孕是和你這個不小心被燙到的小女孩父親有關?」

    「…………」何曉麗突然間大哭了起來,哭的簡直是泣不成聲,好像是回想起了那可怕的噩夢一樣,渾身都有些顫慄了。

    梁真真做到了何曉麗的病床邊,輕輕的幫她擦去臉上的淚水,「小麗,你不要太激動了,你可是剛剛開過刀的人,雖然傷口很小,但是你這樣激動也可能會把傷口給撐開的!我現在就算是對你的故事很感興趣,也不忍心在讓你去回想那段痛苦的經歷了。

    要不你還是好好的休息吧,等你傷口長好了在說吧!」

    「不,你別勸我了,今天既然是已經說到這裡了,我就直接把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說給你聽一聽,省得我在提起一次還要先大哭一場。

    你都不知道我這些年過的有多麼的艱辛,經歷的就跟電視劇裡發生的事情一樣,有時候我回頭想想就覺得像一場噩夢,可是這腹部的手術刀疤有清楚的整名這一切都不是一場夢。」何曉麗眼睛直直的盯著前方,就像是在發呆一般,但是嘴一直沒有停止說話,而起講述的還算是清楚,思路清晰,並沒有像她表情一樣的魂不守舍。

    「我到了他家做了保姆,起先還都是一切正常的,就是做一些打掃屋子,洗衣做飯的家務事,雖然忙碌又辛苦,但是為了抵賠償金也就只能一直的堅持著。

    可是做了沒有一個星期,那個張局長的老婆和女兒就回家了,我覺得很奇怪,就趁著張局長的下班的時候問了問,他說她的老婆和女兒去孩子姥姥家竄門了……我也並沒有多想。

    但畢竟是孤男寡女的在一個房間,以前也看見報紙上說什麼男主人趁著女主人不在家,就佔小保姆的便宜,甚至是強-奸!我到了晚上的時候也是加了小心的,把房門都鎖上了,才敢睡覺。

    其實我躺在床上就覺得自己有點多心了,他的老婆比他能小十多歲,而且長得也是非常的漂亮,他應該沒有什麼理由會對,我這樣一個長相頻頻的小保姆起什麼歹心,平時他也是一直保持著距離,並沒有毛手毛腳的行為。

    就這個樣胡思亂想的睡著了,誰成想………………」何曉麗在一次哽咽的說不出話來了,今天何曉麗的眼淚就跟自來水龍頭一樣的不停的流淌著。

    「是不是就在那天晚上出問題了?」梁真真抽出了兩張面紙遞給何曉麗,此時的地上已經到處都是何曉麗用來擦眼淚而丟棄的面紙了。

    「是,……那天正當我睡的半夢半醒的時候,就突然感覺被一個很重的身體壓住了,我還以為是在做惡夢,可是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張局長那張令人厭惡的臉。

    他的身上是一-絲-不-掛,手已經把我的睡衣撕成了碎片,我當時大腦已經是一片空白了,只能大聲呼喚著救命,沒等我喊道第二聲,他的大手就把我的嘴摀住了,我就只能用盡全力的瞪著腿,用手扣撓著他的後背。

    他被激怒了,逕直的扇了我兩個耳光,扇的我的耳朵嗡嗡作響,嘴裡也有鹹鹹的液體湧了出來,我知道那是鮮血的味道,沒等我再次喊出聲來,嘴就被東西給塞住了,那是一個很臭的東西,當時我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後來我才知道塞在我嘴裡的是一條他穿過的內褲!

    ……他就不是一個人,他就是給畜生!」何曉麗又一次哭的講不下去了,手抱著頭,看樣是情緒十分的激動。

    「好了,好了,不要在講了,後邊的事情我已經能猜到了,他強行佔有了你是嗎?」梁真真聽著都有些揪心了,幻象一下當時的場面,應該是非常的痛苦無助,被一個胖男人給鉗制在了身下,逃又逃不了,喊又喊不了,就只能等待著被那個胖男人侵佔……

    「要只是普通的強-奸,過了這麼多年傷口可能也就漸漸的填平了,可是根本就不是那樣簡單的事情!

    …………他就是一個變態!他不但是用他穿過的內褲堵住了我的嘴,他還用事先准本好的黑色**把我的手腳都綁到了床頭上,用攝像機把我的赤-身-裸體-的樣子都拍了下來,還拿著鞭子抽打我的全身,那鞭子抽人真的是很痛很痛……

    這樣還不算完,他竟然還著一個像擀面杖大小的不知道什麼的東西,朝著我的下身就捅了進去,那真的是撕心裂肺的痛,他不知道按了什麼,那個東西竟然動了起來,他的手拿著那個東西不停的在我的身體裡翻攪。

    我就那麼狠狠的咬著牙瞪著他,他弄了一會好像是十分的興奮,他好像只能通過這樣的方法才能刺激起他男人的本能,就在這樣的殘害我身體的行為下,他的那裡也漸漸的膨脹增大……他把枕頭墊到了我的身下,然後他進入了,雖然他的那玩意沒有剛才那個東西那麼粗那麼長,可是我的身體好像真的是被撕裂了,他的每一動作都像是又把刀子在割我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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