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乞女暴王爺 女孩當自強 第八十一章  婚禮上的賭約
    隔日一早,水叮兒便被送去葉梨那兒,在這之前,殘玥洺已是派人先把皇上賜婚的日子傳達了給葉梨,聽到此消息的時候,寧香,寧夏更是興奮不已,葉梨自己親手操辦著水叮兒的嫁妝,而在兩日前便準備好了一卻。

    水叮兒感動地痛哭流涕,原來還是娘親好,有娘的自己就像一塊寶。

    每次與娘親相見,總是匆匆一面而已,今日總算可以給她多留些時間了,然而,一日下來,卻是娘親對她噓寒問暖,還要她千交萬代囑咐她要記住的初嫁人要經的人事。至此,水叮兒只覺得娘親擔心過頭了,她豈會不懂,只是,她卻不敢打消葉梨身為人母的一顆心。她更不敢告訴她,其實她早就被殘玥洺吃干抹淨了。

    成婚當天,一大早,王府的一隊人馬浩浩蕩蕩在清冷的街上敲響了鑼聲,吹響了喇叭聲,喜氣一下湧遍了整個王城,很多人都跑出來圍觀,集街上像往日一樣喧鬧起來。

    水叮兒搖晃著頭頂上的王冠,心底歎息著做新娘子真的好累哦,不僅要頂著著一頭半月型的王冠,還要穿著一身繁雜的火紅喜服,不過這喜服用金線繡著好多半月型的月牙兒,特耀眼。

    王府的轎子很快來到了大門口,就在檔鋪前。

    喜娘嚷嚷:「轎子來了,轎子來了,小姐快上轎子,免得誤了時辰。」說著,把水叮兒從椅子上扶起,葉梨肅然站起身,牽起水叮兒的纖手,對著喜娘說道:「我來。」

    喜娘愣了一下,「夫人,這不合禮儀。」

    「沒有合不合禮儀的,我就這麼了之時,娘親親手把她交給了殘玥洺,是殘玥洺帶她進轎子裡的,沒一個女兒,我想親自看著她上花轎。」

    「既然夫人這麼說,我這喜娘也不好說什麼,那就有勞夫人了。」

    葉梨牽著水叮兒走出大門,到了檔鋪前,親自把她送入花轎,水叮兒忽然說道:「娘親,要不你一起過去參加成親禮?」

    葉梨噗嗤一笑,拍拍她的手背道:「傻孩子,沒有這樣的禮數,你就安心當個新娘子吧,王爺會是個好相公的。」

    「可是,我們哪兒…」

    「Y頭,別說了,喇叭吹響了,快點上轎子吧。」

    「知道了。」水叮兒低語,坐進花轎裡,她只是想說他們現代的婚禮雙方父母都是一起參加的,想不到娘親守規矩,都不聽她說完,算了,就算是說了,估計娘親也不會同她去的。

    在喜娘的陪同下,秋Y夏Y也在左右跟緊了轎子。

    喜隊浩浩蕩蕩轉回王府,吸引了更多人的目光。

    轎子走了一半,外頭忽然鬧哄起來,很快又平息了下來。

    水叮兒一扯罩臉紗巾,忍不住掀開轎子的窗簾,望著外面,見秋Y在走在窗口處,不由喜道:「秋Y,這樣走回去累嗎?怎麼了?」

    「皇上派了士兵過來維護新娘的安全,怕喜隊中途被人擾亂,或者有不法分子來搶新娘啊。」

    「成個親還要這麼嚴重啊!真麻煩!」

    「小姐就安心坐好。一卻有我們呢。」秋Y盈盈一笑道。

    喜娘眼尖地看著她探出頭,不由一吆喝,「我的姑奶奶啊,快點進去,被人看到你的臉,可煞了王爺的氣啊。」

    暈!有這麼嚴重嗎,水叮兒一嚼嘴,還是乖乖地縮回頭。

    當了新娘,雖然身心都累,可是那心情卻不一樣,有一種喜到酸進心裡的感覺。

    不久之後,轎子平安到達了王府門口。

    她很是驚訝,原來他們成親即可轟動整個王城,一出轎子,王府門口竟被擠得水洩不通,有好幾個家丁把住了通道,他們才得以順利進府。

    「殘月國第一美男子成婚了,這新娘子應該也是傾國傾城。」

    「就是,就是…」

    「真想看看新娘子長得怎麼樣。」

    「看這薄紗下的麗顏,肯定美極了!」

    呵呵,人群中傳來了議論聲音,讓水叮兒臉上顯出了憨憨一笑,她真的沒他們所說的美呢。

    進到王府大堂裡,一卻順利。

    很慶幸的是,她走著進來,跨火盆,走側門,答問題,一卻都好。

    一進王府大堂內,皇上哈哈的笑聲便響起,水叮兒透過薄紗頭罩,望去,見皇上龍袍著身,今日神彩熠熠,隔著四方的檀木桌子,一位端莊賢淑的高貴女子坐在他的右側,一臉喜氣洋洋,笑盈盈般地看著他們走進。

    常言道,長兄如父,長嫂如母。他們高堂上正坐,想必是以這身份而來。

    喧鬧的大堂裡,忽響起了嘹亮的聲音。

    「時辰到!新郎新娘趕緊拜堂。」那是傅公公的聲音,作為主婚者,他這老者,最有資格了。

    殘玥洺通過大紅綢帶牽著她,順著口號,他們一一作禮,「一拜高堂…二拜兄嫂…三夫妻對拜…」

    行完了禮後,傅公公喊道:「送入洞房!」

    聞聲,他們一轉身,正要走出大堂,一大臣出聲道:「且慢!魏將斗膽請皇上批示,王爺王妃不如在這裡喝了交杯酒,眾人也好開心開心。

    殘子閻臉色一下沉著下來,壓聲道:「魏將軍,恐怕不好吧。這樣對新人可十分失禮。」

    「有什麼不好的,皇上是主,一卻禮儀只要皇上肯修改,民間哪有不做之禮。」他看著殘子閻的眼神中顯出了肯定。

    殘子閻無奈,兵權現握他手中,他不得不忍下這口氣,「魏將軍說得有禮。」語氣輾轉,面對著新朗新娘道:「為了增加助興,新郎新娘次就再次喝上交杯酒。」

    聞聲,殘玥洺一臉色冰凝下來,拳頭握緊,水叮兒從薄紗下依虛可見他強忍著一股怒氣。只是,他還是一喝,「把酒杯拿過來!」

    水叮兒纖手扯了扯他的衣襟,低語道:「不動怒,這是咱們的婚禮,別搞砸,咱們做就是,沒什麼大不了的,要不是上刀山下火海,怕什麼。皇上也有他的難處啊。」

    殘玥洺回眸給她一個安慰的笑容,伸手接過侍女承上來的有耳朵的酒杯,見裡面盛滿了酒,於是,一杯拿在手上,一杯拿起遞給水叮兒。

    眾人看著有趣,不由縱興喝道:「交杯!交杯!交杯!…」

    這些人,真是低俗,交杯有什麼好玩的,正待殘玥洺同水叮兒手臂勾起,手上的酒杯忽被人拿走,邪惡地聲音湧往他們耳裡,「魏將覺得這樣不夠有心意,還是決定這麼做了。」只見他把酒杯左右兩個耳朵用繩子串起來,然後提起輕功,躍到懸樑上,把繩子綁住在懸樑上面,兩杯酒在他們頭頂上搖擺起來。

    魏將躍下地面,對著他們說道,「這樣交杯更有意思,你們說是嗎?」他的目光落在了南王以及眾圍觀者上。

    水叮兒怒氣一發,真想痛扁他一頓,這樣整他們。

    這!叫他們怎麼喝啊,這個魏將真是夠可惡的,純粹搗亂,看他樣子,也不過三十歲,居然就如此險惡,可惡之極。

    堂裡堂外更是一片嘩然,今日王府特赦,來了很多的民眾,而卻比他們想著中還多,有些是沖熱鬧來的,有些是想看著第一美男的美嬌娘來的,有些卻是為他們真正祝賀來的。

    哎!水叮兒一歎氣,不知是好是壞。

    透過薄紗,抬眸望著垂在頭頂上的兩隻玉酒杯,水叮兒真的有點兒懵了,垂眸看向殘玥洺,卻見他俊美的容顏上閃過一抹鄙視的微笑,「雕築小計!奈何不了本王的。」他頷首對著水叮兒點頭,回給她一個放心的笑容。

    隨後他唇角一彎,修長手臂攬過水叮兒的纖腰,腳尖一點,兩人騰空而起,殘玥洺手捉眼前酒杯,推入水叮兒手中,自己一捉酒杯,勾住水叮兒的手臂,喝聲道:「喝!」兩人互視一眼,巧笑而起,把酒飲下去,之後便旋轉落地。

    一氣呵成,爽利的動作,引來了眾人的大聲喝彩,魏將臉色些許轉黑,整治不了他們,反而讓他們奪了光彩。

    一名身著紅色紗裙的妖艷女子起身,妖嬈地笑著道:

    「聽說,王妃可是花冠名列前茅呢,跳舞吟詩都是一鳴驚人,就不知道唱歌如何?」

    「下去!這裡亂不到你說話。」殘玥洺大聲喝斥,「你想搗亂本王的婚禮!」

    「不,我只是為滿足一群好奇心甚重的人,想必王妃也不會讓大家失望吧?」她故意想著水叮兒挑眉,嘲笑。

    「你想傷害她?!」殘玥洺俊美臉色一沉,護在水叮兒身前,水叮兒扯了扯他的後被衣襟,「玥,你閃開,這點事難不倒我。」

    「我不會讓開的!」

    殘子閻在坐看得頭髮疼,他指腹揉了揉眉心,隱忍著怒氣。

    眼見殘玥洺護著水叮兒,女子臉色閃過一抹嫉妒之意,很快一轉身,面對著圍觀,大聲說道:「你們想不想聽王妃唱歌,可好聽了。」

    「想啊,想啊!…」觀眾喧鬧回應著,水叮兒側身從殘玥洺身後站出來,透過薄紗冷哼一笑,直視著妖嬈的女子,

    「媚妃子就這麼想聽我唱歌麼?」

    「不是我想聽,是外面那些擁護你的人想聽。」看著薄紗下的俏麗的容顏,媚妃子心底閃過一絲疾怒,她不相信她贏不了她,聽聞主人說她只是花冠決賽的代替品,應該不會唱什麼好歌,既然王妃讓她搶去了,這醜態也該由她來出,以洩她與主人的心頭之恨。

    「唱歌算什麼,八首十首本王妃都可以唱出來,就怕本王妃唱了,又有人出來要求本王妃做什麼。」

    「只要王妃能唱一首醉人的歌,魏將答應你一個條件。」

    「將軍倒是護著媚妃子呢,這樣不怕人誤會。」

    「魏將做事與她無關,王妃只問自己唱不唱。」

    「本妃可以唱,不過,我要同你打一個賭,你看如何?」

    魏將一蹙眉,「打什麼賭?」

    「如果本妃唱得好,魏將要把握手的兵權交攬本妃一半,如何?」

    「這,恐怕得皇上答應吧。」他轉向殘子閻,明著向要得到他的肯示,實則是想找借口。

    可是,殘子閻毫不猶豫的點點頭,水叮兒欣喜一笑,語氣卻冷道:「魏將怕了麼?」

    「既然皇上都答應了,我還有什麼可以怕的。」

    「那好,白紙黑子寫上,以免魏將出狂言。」

    「好!若是你輸了,王妃就當我的十八小妾。」水叮兒想都不想,答道:「可以!」

    「不行!」殘玥洺臉色陰沉而下,「本王不允許!」

    魏將笑了,「王爺好像不喜歡你被搶走,既然這樣,就別賭了。」

    「賭,怎麼不賭了,本妃都不怕,魏將倒是怕了麼。」水叮兒在薄紗下冷哼一笑,隨即附上殘玥洺的耳畔,暗語說道:「別擔心,我絕對會是你的王妃的,而且還會幫你們王家奪回一半兵權。相信我!」殘玥洺疑慮地看著而她,「真的?」

    水叮兒水眸晶瑩般閃爍著肯定,「信我,絕對不會虧的。」殘玥洺從她的眸底讀到了肯定,不由大聲說道:

    「王妃都這麼說了,本王也不好阻攔,就依王妃所意。」

    水叮兒轉向魏將,「可聽到了嗎,王爺都不怕失去新娘子了,你還擔憂什麼。」

    魏將不回答,水叮兒見他雙眸閃爍不定,「怎麼?難道魏將對自己沒信心,那你問問媚妃子是否有聽到我唱歌了?」

    魏將轉首看著一臉妖艷的媚妃子,見她搖搖頭,他眸子一抬,「行,魏將就跨出去了!」

    「那就履行約定書吧!可以讓皇上當見證人麼。」

    「老夫覺得不妥!」南王沉默了許久,忽站起身子抗議道,殘子閻正著臉色道:「有何許不妥,朕答應做見證人。」

    「謝皇上。」水叮兒巧笑起來,眼看著南王垂氣地坐下,心底痛快地很!這老狐狸,有一天她一定要抽出他的尾巴!

    「傅公公,呈紙給李判官,讓他寫下他們的賭約!」殘子閻威嚴對著傅公公道,傅公公應了一聲,「渣!」便退身下去,很快便呈上了筆墨白紙到李判官眼前,只見李判官揮揮筆,很快就把賭約寫好。

    水叮兒上前,拇指沾上印台,然後在白紙上印上自己的指印,眾人嘩然,魏將也只能跟著照做了。

    賭約已成定局,水叮兒忽說道:「其實本妃也是好賭,都不知道會不會把自己給陪進去。」

    這樣的一句話,渾然成了魏將打賭的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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