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遊戲:總裁識相點 第3卷 V23
    打開櫃子中的紅酒,拔掉瓶塞,沒有取杯子,袁嘯天一飲而盡。

    「梓鳴,我們就住這裡麼?」望著一個光禿禿的山洞,米娜有點消化不了,「今晚就一個晚上住這裡還是以後我們都要住在這裡呢?」

    梓鳴笑著說,「估計要好幾個晚上,要等我們自己造好房子才可以。」

    米娜聽到梓鳴的解釋以後,糾結的不得了,「啊!」

    「怎麼了?」

    「我們去住做好的房子好不好,房子好難造的吧,還有木頭還有水泥什麼的,很難做吧。」

    梓鳴笑笑,「沒事,師傅的書庫裡面有關於房屋的構造的書籍,而且,簡單的房子,不用花很久的時間,大概一周的時間就可以造好。」

    「哇!真的麼?」好奇的米娜開心的拍著手,「太好了,可以住上梓鳴蓋的房子了!」

    梓鳴笑笑,大概,唯一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一周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房子逐漸出現在視野中。

    裡面的構造一應俱全,甚至,還有廚房。

    米娜開心的參觀著裡面,因為在搭建的時候,梓鳴不讓她進去,很鬱悶的。

    米娜用手撫摸著梓鳴用各種樹木搭建好的房屋,「好漂亮呀!」

    「你喜歡就好。」

    米娜看著光禿禿的床,還有光禿禿的窗簾,「只是?」

    梓鳴猶豫道,「今天下午我下山一趟,你記住,不可以亂跑。」

    米娜點點頭,「梓鳴,你不能帶我一起去嘛?」

    梓鳴搖搖頭,「你乖乖的等著我。」

    「那,你能幫我買幾塊雞翅嘛?」

    「好!」

    梓鳴下山了,就留米娜一個人在山上,雖然無聊,但也很有趣,別如房間裡面還未乾透的水泥,還可以扣下來呢!

    梓鳴喬裝,下山。

    看著各個地方都貼著他的照片,警方提供重金懸賞。

    好在,他用簡單的易容術將自己的面容的稍微的改了一下,除非跟他很熟悉的人,聽他說話才能瞧得出他是誰。

    買好了東西,梓鳴悄悄的從後山上去了。

    他們選擇的的地方是深山老袁中,除非那些不要命的驢友可能會路過這,基本上是無人區,而且,自從上半年這裡死了一隊的驢友之後,這裡就被封鎖了,禁止上山。

    從小就居住在山中的梓鳴自然是不怕各種飛禽走獸,相反,他有一套能夠管教他們都聽話的本領。

    那可是他特有的本領,就算是師傅也做不到呢!

    吃著梓鳴買上來的雞翅,米娜好開心,「如果每天都能吃到這些東西就好了。」

    梓鳴笑笑,「明天開始,我做給你吃。」

    「哇!是真的麼?」

    點點頭,其實以前,在米娜還沒有下山,遇到這麼多事情的事情,他就已經做這些給她吃了。

    就來向來不喜葷的師傅,也每每都忍不住呢!

    米娜跟梓鳴開心的在山中生活著。

    手裡的錢還多,那次在賭場中賺的,足夠他們花上十年的了,而且,每次下山的時候,梓鳴還回去那裡的地下賭場,不多贏,只贏三千,然後再輸些,為了不引人耳目,只能這樣做。

    袁世允的速度確實夠快,在梓鳴跟米娜離開的第三天,就已經坐飛機直達那裡了。

    只是,一切都已人去樓空。

    不過,他還是對在米娜身邊的人很有興趣,各種資料都查不出有這個人,就連出身證上也查不到,更別提什麼身份證。

    神秘人?

    袁世允笑笑,他從不怕什麼查不到的,只要有這個人,他就能找到!

    找到他們曾經居住的地方,袁世允看著一個溫馨的家,卻是人去樓空,不過,這裡的人,又豈能跑出他的手掌心。

    「以這裡為圓心,朝四面搜索。」

    「這……」

    袁世允諷刺的望著自己的手下,「去那些古老的森袁裡面搜尋,叫上驢友。」

    既然能被條子盯上,那麼城市就不可能去,現在唯一能夠躲起來的地方,只有森袁中,「你們能躲,我們就不能搜麼?」

    沒錯,梓鳴並不笨,但是袁世允卻更加精明。

    近些日子,袁嘯天的行為越來越脫離自己的掌控,如果不加快腳步,遲早被這個男人會反了去!

    袁嘯天沒有為米娜的事情分心,到令他挺吃驚的,原本以為袁嘯天是真心愛米娜,卻沒想到,原來也只不過是表面而已。

    坐進飛機,今天,該回家看老頭了呢!

    雖然米娜天天的開心起來,但是梓鳴卻不開心,因為,他不知道這樣的生活能持續多久。

    他又能照顧米娜多久!

    那個老中醫給的偏方,除過他們朝不保夕的逃命日子沒有讓米娜喝,最近又開始讓米娜喝了。

    但是,究竟又能有多少作用,相比西醫,中醫的療效真的是少得可憐!

    先前,他是想要帶她去看神經科的,只是後來發生了那些事情,他沒有辦法,因為神經科是需要家屬的簽字還有身份證,而他跟她不能說。

    一個小女孩哼哧哼哧的爬上山,愣愣的看著改起來的房子,呆呆的望著米娜跟梓鳴。

    米娜走過去掐了掐小孩子的臉,「怎麼了?」

    小女孩望著米娜不可思議的說道,「你跟哥哥是神仙嘛?」

    米娜不解的望著小女孩,「為什麼呀?」

    小女孩指了指米娜身後的房屋,「那裡,原本沒有房子的呢?」

    米娜嘿嘿一笑,「那個呀,是哥哥做的。」

    小女孩崇拜的望著梓鳴,走過去,拿起梓鳴的手,看了半天,「哥哥,你的法術是通過手掌放出來嘛?」

    梓鳴笑著搖搖頭,「不是的,對了你怎麼上來的,這裡不是沒有人嘛?」

    小女孩笑呵呵,「嗯,因為我跟奶奶說要上來玩。」

    「奶奶?」梓鳴皺眉,他以為這裡人煙稀薄,沒有人的。

    「嗯,」小女孩繼續解釋道,「奶奶是道姑,庵堂裡面就奶奶跟我,姑姑前年便去世了。」

    梓鳴放下擔憂的心情,「還好,原來是這樣。」

    「哥哥跟姐姐要去庵堂玩嘛?裡面只有我跟奶奶,奶奶她人很好的。」小女孩笑嘻嘻,「她可心疼我了。」

    「梓鳴?」米娜望著身邊的男子,眼裡充滿著渴望。

    梓鳴無奈的點點頭,「好。」

    稍微易容的梓鳴跟他們一起去了庵堂。

    裡面果然只有一個年紀上了年級的道姑,看到有客人來了,便急忙拿出了很多好吃的。

    雖然是好吃的,但也都是素菜素齋。

    「這裡不比山下,有的只是些粗茶淡飯,你們切莫嫌棄。」

    梓鳴有禮的笑道,「有勞師傅了。」

    道姑笑笑,「你們能來到這裡,也算是有緣,今日天色已晚,若是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居住,不如就在這裡休息吧。」

    望著已經黑下來的天色,梓鳴點點頭,「多謝了。」

    道姑跟他們聊了很晚,也許是太久沒有人陪著一起說話,也許是聊得很投機,總之直到深夜,才開心的準備睡覺。

    米娜在黑夜中沒有看清路,差點摔了一跤,還好是梓鳴抱住了米娜。

    袖子被米娜撕裂,一個橢圓形的胎記顯露在小臂上。

    年邁的道姑緊緊的盯著梓鳴手臂上面的痕跡,甚至出手緊緊的將梓鳴的手臂握住,「著,這是怎麼回事?」

    梓鳴雖然對道姑很是敬重,但是,過於親密的拉扯,讓他產生防備。

    急忙抽回了自己的胳膊,「沒什麼,從小就有了,大概是胎記吧。」

    道姑卻不依不饒,「你父母是誰?」

    梓鳴皺眉,他的父母,他不知道,他的身世或許比米娜更慘,因為師傅從來不提。

    「撫養你長大的是不是嘯天明!」

    梓鳴緊緊的盯著眼前的道姑,她,怎麼知道師傅的名諱?

    瞬間,道姑淚如泉湧,嚇得小女孩跟米娜緊緊的抱在一起,但是梓鳴緊緊的逼問。

    「哈哈,天意天意啊!」道姑不知是笑還是哭,苦痛的倒在一旁。

    梓鳴對自己的身世確實也很感興趣,既然有了線索,他也不願放棄。

    道姑問了一個讓梓鳴尷尬的問題,「他只讓你叫他師傅?」

    梓鳴點了點頭,不解,不叫師傅要叫什麼?!

    「你可知,你就是我的兒子,他的兒子啊!」

    梓鳴被這個消息給震驚了,他沒有想到,怎麼回是這樣,師傅跟他十幾年,從來沒有對他講過著些。

    「不可能,師傅從來沒有說過,他是我的父親。而且,」梓鳴不相信的望著道姑,「如果他是,為什麼他不承認,為什麼要隱瞞!」

    望了一眼旁邊的米娜跟小女孩,道姑擦掉眼淚,「你隨我進來。」

    梓鳴想了想,將米娜跟小女孩的睡穴點住,放進房間裡,才娶了道姑的房間。

    道姑像是回憶一樣的徒自講了起來,「以前,我跟你所謂的師父,青梅竹馬,我父親是一所武校的校長,而他卻因為家境貧窮,被丟棄在門外,我母親不捨,覺得將襁褓的孩子就丟棄很不好,不如當做自己的孩子來養,所以,就一直養著,後來,我比他要小五歲,但是,他卻很照顧我,不管做什麼都帶著我玩。

    那時,他不知道他不是我父母生的,以為是我的親哥哥,如果不是我有一個次犯錯,躲在床底下,也根本不知道他是撿來的,父親想要他繼承校長一職,因為他的武藝很好,很有天賦。

    而母親不同意,因為我才是親生的,她想讓我來繼承,由哥哥來輔助,後來,他們終究還是沒有商量出來對策,那次,我就知道了這個秘密。

    我誰都沒告訴,但是,自己的心卻一天天的喜歡上了他,而他,卻始終當我是妹妹。

    後來,學校又來了一個女孩子,她很平凡,平凡到沒有人去注意她,但是他卻總是關心她。

    我嫉妒她可以得到他的關心,於是拉動所有的人一起孤立她,想要把她逼走,但是,她卻更堅決的留下來,當時,如果,我知道她的命會那麼苦,就不會那樣對她,我會幫她學武,學到父親不肯外傳的武藝。」

    說著說著,道姑開始哭泣,哭了一段時間,又繼續道,

    「因為我的嫉妒,給她帶來了很多傷害,比如,吃飯的時候,沒有人願意跟她一起坐著,睡覺的時候,大家把她的東西丟出房間,開始的時候,學校的老師還出門管,後來,她們以為是她的問題,也就不聞不問了。

    天明卻知道這一切,他讓她住進了他的屋子,我知道她們什麼都沒有做,但是,我卻開始散播謠言,說她半夜爬上了我哥床。

    原本大家是因為我排斥她,後來因為這件事情,大家都覺得她很噁心,她們朝自己的父母訴說這件事情,而她們的父母又找到我的父母,身為校長的他們不能坐視不理,於是,將那個女孩開除了,她叫,焦小蘭。

    哥哥因為那件事情,再也不肯理我,不肯原諒我。

    我總想著,這件事情早晚會被哥哥忘記的,但是,事情卻不像我想的那樣,因為,哥哥雖然又跟大家玩,又跟我玩,但是,卻離我們很遙遠,遙遠的我快認不出來。

    後來,再大了一些,我們都長大了,我繼承了武校,成為了校長,哥哥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但是他卻沒有選擇留下來,而是離開了我。

    那時,我覺得我的天都要塌了。

    後來,他有一次回來,問我要父親的秘籍,我說可以,但是他要娶我,他點了點頭,算是答應。

    我們成親了,大婚之夜,我知道他不開心,但是我卻裝作很開心的樣子,希望他也能感受到。

    那一夜,我們並不快樂,而他,在第二天拿到秘籍之後,就離開了。

    他,去找小蘭了。

    我那時十分憎惡小蘭,因為她是讓我的丈夫在新婚之夜所想念的女人!

    但是,我卻不知道,小蘭的生活要比我詛咒的痛苦一百倍。

    小蘭,那時也嫁人了,她的丈夫是赫赫有名的鼎鑫董事長,張鼎鑫。

    原本幸福的生活,卻因為她的一次驚嚇而毀於一旦。

    我聽天明那時候跟我講,她的丈夫還有別人又一次去玩蹦極,從十幾米的高空中往下跳。

    她原本不想玩,但是在丈夫的催促下,也參加了進來。

    只是,當從高空中墜下的時候,她就發現糟糕了,因為突然而來的恐懼讓她暴露了自己。

    黑色的頭髮跟眼眸瞬間變成了赤紅色,那麼鮮艷,那麼扎眼!

    就連他的丈夫都不明白怎麼會這樣。

    而當場還有一個女人,樊麗。

    樊麗那個女人很愛她的丈夫,即便他已經娶了她,卻還是跟他糾纏不清。

    看到小蘭怪異樣子的,樊麗留了心,回去就拚命的查資料,最後發現了小蘭母親的身份。

    然後,她用各種馬甲穿梭於各種網站,將那日拍到的照片放到網上,甚至,她用了手段,讓小蘭服了藥物,然後跟其他的男子,歡愛。

    而她的丈夫卻一無所知,直到發現了網上小蘭跟其他男子歡愛的照片,才瘋狂的打了小蘭,然後離家。

    那時的小蘭卻已經懷孕,她誰都不能找,也沒有人可以找,因為她的雙親都已經死了,還有她根本不知道在哪裡的兄弟姐妹,唯一能找的只有天明。

    後來,小蘭在身產的時候,醫務人員都被做了調換,是其他幾個有錢的人一起操作的,好在天明發現的早,即使將小蘭救出。

    看著懷中的孩子,小蘭希望能夠挽留住張鼎鑫的心,但是張鼎鑫就像是被牛糞護住心智一樣,根本不肯聽小蘭的解釋。

    大概是那幫男人的勢力太大了,將小蘭強行從天明的身旁搶走,他沒辦法,只能求我,將師傅的武學學好,然後救人。

    天明他真的很厲害,我父親用了畢生的時間學會的武藝,他用了一個月的時間,而且是爐火純青。

    那日,他隻身一人進去就小蘭的時候,小蘭已經倒在一片血泊裡面。

    小蘭是笑著死的,因為她受了非人的虐待,身產之後的第三天,她就開始被強迫的。」

    道姑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我從來不知道人性有那麼惡,他們盡情的在小蘭身上享受著,絲毫不覺得她是一個孕婦,需要照顧,反而更加瘋狂的對待小蘭。

    天明卻的時候,甚至不願意睜開眼睛看,後來,小蘭的孩子被他帶走了。

    找到張鼎鑫,天明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如數告訴了他,而且對他說,他將永遠都看不見自己的女兒。

    天明走了,但是張鼎鑫卻因為故意殺人罪入獄,被殺的人是那個叫做樊麗的女人。」

    梓鳴聽著這故事,真的很像是故事,為什麼這麼悲慘,師傅,竟然是自己的父親,卻從來未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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