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岸邊的米娜晃著兩條腿歪著腦袋問道,「梓鳴,除了我們兩個還有師兄以外,我還有沒有其他的親人啊?」
梓鳴想了一會兒,說道,「有,是師傅。」
「師傅?那是誰呀?」
「是你的師傅,教你武藝跟讀書認字的師傅。」
「原來這樣子呀。」米娜開心的笑道,「那我們去找他玩吧。」
「不行!」
「為什麼呢?為什麼不能去找師傅玩呢?」
「因為師傅也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我們找不到他。」
米娜不說話了,繼續采採藥的梓鳴突然聽到米娜嗚嗚的哭泣聲。
「怎麼了?」梓鳴不曉得為什麼米娜又哭了?「怎麼就哭了?」
「師兄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師傅也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父母也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嗯?」
米娜哭紅著雙眼問道,「是不是因為米娜不夠可愛,不夠乖巧,他們都不喜歡米娜,才要離開米娜,不要米娜了。」
梓鳴的心狠狠的被刺痛了,「不是,不是的!」
「米娜很好,他們喜歡都來不及,怎麼會不要米娜,只是,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不能像梓鳴一樣陪在米娜的身邊,明白了嗎?」
米娜嗚嗚的靠在梓鳴的肩膀上哭啼的,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梓鳴放下手中的小刀,將米娜俯下躺在自己的腿上,有退下衣服給她蓋著,哄拍著她。
一切都不是米娜說道的那樣。
那年,還是孩童的梓鳴正在院子中練武,突然,師傅一身血跡的就跑了回來。
還以為是師傅受傷,近看才發現,哪些血跡不是師傅的。
「梓鳴,你先抱著這孩子,為師換套衣服。」
「嗯。」
那是第一次看到米娜,紅色的頭髮,紅色的眼睛,不禁讓梓鳴嚇了一跳,是妖怪嗎?怎麼長的這麼奇怪?
襁褓之中的嬰兒望著盯著她看的小男孩,想都沒想就哇的一聲大哭了。
「……」還是孩子的梓鳴那裡知道怎麼哄孩子啊,不管怎麼逗她都大哭不止,還好師傅出來了,結果懷中的小孩,逗了兩下就睡著了。
「師傅,您怎麼帶著一身血漬回來了?」
師傅想了片刻,才緩緩說道,「這孩子,命苦,以後就是你師妹了,你一定要好好保護她。」
「徒兒遵命。」
時隔幾年,米娜那時已經出落成水靈靈的女孩子了。
梓鳴跟師傅出去辦事,師傅遇到熟人,就多喝兩杯,回去的路上,師傅醉酒,又提到了米娜的事情。
「你不知道那時候多慘,我去的時候,滿地的血,你說,就算神樂族人再怎麼恢復能力強,那樣,也只有死路一條吧!」
「師傅,師傅您在說什麼?」
師傅好像把梓鳴看成了另一個人,拚命的搖晃著,「當初,你說你能照顧好師妹,我才退讓,但是,但是你怎麼能讓師妹受到那種侮辱,你是男人嗎!」
「啪!」一巴掌扇了上去,梓鳴臉上頓時生出五個手指印。
梓鳴無語的承受著醉酒師傅的瞎胡鬧,但是師傅說著說著卻哭了。
「她是神樂族人,你知道便好,為何還要告訴其他的人,害得她那麼慘,那麼狼狽!」
「什麼神樂族人,誰害誰?」
「如果不是她愛你,跟我求情,我怎麼會讓她下山!又怎麼會遇到那種劫難!」
「……」梓鳴扶著師傅,尷尬的對前面的出租司機笑笑,「不好意思,我師父喝醉了!」
「你知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對師妹的,師妹的死相很慘很慘,想必是想將師妹的原太逼出來吧,但是,師妹致死都沒有露出紅色的頭髮,眼眸,就那麼笑著要斷舌頭而亡。」
「她的女兒,我帶走了,你休想看見!別跟我道謝,你根本不配!袞!」
望著淚流滿面的師傅,梓鳴第一次感覺到了一向無慾無求的師傅,原來也是有七情六慾的,而那個女子是誰?
哭泣的師傅脆弱的抱住梓鳴,「對不起,小蘭,我去晚了,我久住山中,你的信件,等我看到的時候,就算連夜用輕功趕去,卻已經來不及救你了,對不起,當初我應該自私些,不讓你下山的。」
師傅自責一樣的哭道,「你的女兒我幫你養大了,我教給她最好的武功跟輕功,但是,她也像一樣的頑皮,不願意去學武功,所以,我會抽她的小腿,因為我妥協了,只要她輕功學的很好,就不怕遇到壞人,就不怕逃不了了!」
梓鳴望著師傅,「師傅,難道你是說,師妹的雙親已經死了?」
師傅哭泣的一隻重複著對不起,對不起,直至昏迷。
前面的出租車司機像是聽武俠小說一樣的還徒自給編了個續集,梓鳴只能呵呵的附和笑了兩聲。
那日,原本以為師傅是因為醉酒才說的話,沒想到,確實整個事情的起因。
神樂族人?
望著躺在自己身上的米娜,她,是神樂族人?
看電視的米娜突然問道,「梓鳴,你去哪裡呀?」
「你乖乖的,在家裡待著,誰開門都不許打開,我出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
米娜撅嘴的站在門邊,「你去哪裡,我也要去!」
輕輕刮了一下米娜的鼻頭,「我出去給你買好吃的,你要是不乖,就不買了!」
米娜唔了一聲,「那好吧,要快去快回哦!」
「嗯!」
坐在網吧的電腦前,梓鳴飛快的輸入神樂族人的三個字。
搜索引擎出來了一系列的解釋,梓鳴隨意點開了幾個。
神樂族人,消失的族人,傳說,該族人年幼之時,皆為紅色的頭髮與紅色的雙眸,樣貌及其美,原本安靜祥和的生活在遙遠的部落,後來被人們發現,帶回去,後來發現其有較高的房事本領,於是爭相恐後的飼養,圈養,但神樂族人最嚮往的卻是自由,那是他們的信仰,所以很多的神樂族人在期間鬱鬱寡歡,而致死。
後相傳,因為君王覺得此為玩物喪志之物,故格殺勿論,剷除神樂族人,後來神樂族人便在世間消失。
原來真的有?梓鳴有點開了幾個網頁。
紅色的頭髮,紅色的眼睛,像極了小時候的米娜,怪不得。
原來米娜真的是神樂族人,而師傅口裡的那個小蘭應該就是米娜的母親。
梓鳴將所有零散的記憶串合起來,那麼沒有錯的話,就是師傅去救小蘭的時候,只有米娜被小蘭藏了起來,而且因為害怕別人知道還有米娜的存在,所以用被子包裹在米娜的身上,差點捂死。
而小蘭卻在生產的時候,出現了紅眼紅髮的事情,剩下的米娜也引起了醫生護士的注意。
後來,一直喜歡小蘭丈夫的女子,將小蘭出賣,才致使了一系列的慘案,那麼,米娜的父親呢?
難道也死了?還是說,師傅當他死了?
走出網吧,梓鳴買了各種水果跟一些鹵制的雞爪。
米娜抱著塑料袋,「哇!都是我喜歡吃的!」
梓鳴將東西遞給了米娜,笑笑,「嗯,快吃吧。」
「我會不會吃成胖子的?」
梓鳴皺眉,「什麼意思?」
米娜心智有問題,怎麼會問這種問題?
「剛才電視劇上,那個哥哥對著姐姐說,小心吃成大胖子,大胖子是什麼?不好嘛?」
梓鳴搖搖頭,笑道,「電視裡面的很多東西不是真的,你不會成為大胖子的,乖,吃吧,沒事。」
米娜小心的問道,「那我吃成大胖子,你還會愛我嗎?」
梓鳴的心漏掉了半拍,「愛。」
他一直都是愛著她的,只是,他一直告誡自己要保護她,不讓她受到傷害,而且,他總覺得師妹很漂亮很可愛,他自己,卻不夠配!
「哈哈,當時電視裡面那個姐姐也是那樣子問哥哥的,你猜哥哥說的什麼?」
「什麼?」
「哥哥說,你吃成大胖子,我就幫你減成小瘦子!」
「……」梓鳴汗了一把,算了,還是不跟心智不全的米娜計較了。
地牢中的司徒子明已經被折磨的不**樣,渾身汗淋淋的被吊起。
「怎麼,還是不說?」袁世允命人打開牢房。
「嗯,不說,死倔!」
「行,你們出去吧,」袁世允笑著走進去,「對了,今天的針打了沒有?」
「正要打,您就進來了。」
「好,我知道了,你們出去吧。」
看著司徒子明要死要活的樣子,袁世允笑道,「你還是不願意講?」
司徒子明的聲音中已經帶著懇求,「不是我不講,他們去了哪裡我真的不知道!」
袁世允笑笑,拿起針筒抽入深紫色的液體。
「不,不要,求求你,允,我受不了了,不要了。」
袁世允魅惑的笑著,「怎麼能不要呢。」
脫下司徒子明的褲子,手碰到的地方,讓司徒子明一陣舒服,不禁的網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