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傻子,這麼一連串的事情發生下來,他跌的如此慘烈,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內鬼。
公司裡有,家裡有,不然,事情又怎會如此巧合的發生在一起?
秘密的聯繫上更為可信的人,袁嘯天安睡了。
既然,他們想要看他的落魄,他便演給他們看。
如此,他才有時間能夠反敗為勝。
葉翔是瘋子,趙強也是!
當司徒子明接到米娜的時候,差點沒說髒話。
米娜依舊是自己在袁家見到的模樣,只是神情中很空洞,讓人心疼。
十天的時間,葉翔跟趙強足足十天沒有出門。
各種玩法,虐法,米娜不論怎樣哭怎樣求,都無法停止。
到後來,米娜只剩配合。
袁世允走進屋子,便看見司徒子明一臉可憐的望著米娜。
「怎麼,什麼時候如此做了神父?」
司徒子明沒有理睬袁世允,走到沙發中窩著坐進去。
袁世允笑笑,「剛才說人家禽獸,估計等下便是你自己禽獸了。」
撥開米娜的衣服,裡面雖有些新的舊的淤青,但終歸是神樂族人,所以恢復的極快。
袁世允捧著米娜的小臉,曾幾何時,他是多麼想就這麼親近的摸著,看著。
昏迷的米娜漸漸清醒過來,臉上充滿了恐怖,擔當看清是袁世允的時候,便抱著他,死死不肯放手。
袁世允跟司徒子明明顯愣住了。
米娜以為袁世允救了自己,那幾天非人的生活,太可怕了。
袁世允跟司徒子民互換了個眼神。
袁世允拍著米娜的後背,「沒事了,一切都結束了。」
米娜卻不肯鬆手,小聲的說,「我想回家。」
袁世允剛剛燃起的溫柔,又被這句聲音不大的話語瞬間澆滅了。
「我本來是想跟他道別的,後來看他傷心,便跟他說了我要帶你出去旅行的事情。」
袁世允胡亂的編造著,「但是誰知他卻將我跟司徒扣下,命其他人去司徒的房子將你帶走。」
「後來我們才知道,你受著非人的對待。」
米娜愣住了,「不,不可能,他,不會那樣對我的。」
一旁的司徒也低下頭,搖動著,「是他。」
米娜淚水竟然不自覺的落下,看的袁世允一陣妒意。
袁世允將米娜扶進臥室,「先去睡吧。」
司徒子明坐在客廳中隨手換著頻道。
「或許,我們可以再等等。」
「等什麼?」
拿起手中的電話,袁世允給趙強跟葉翔通話,允許他們在玩一個月的米娜,當然,輪到他跟司徒的時候,也必須多一個月。
十分鐘後,剛剛入眠的米娜被再次帶走。
而袁世允跟司徒卻佯裝被打暈在客廳。
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的司徒子明無語道,「真搞不懂你這是什麼意思!」
袁世允冷血的笑道,「如果袁嘯天折斷了她的翅,那麼我就折斷她的骨,我倒要看看,她能記住誰比較深。」
米娜被再次帶回到地獄——夜色森袁。
葉翔高高在上的坐著,米娜卻被脫光衣服的丟在下面。
為什麼袁嘯天要如此對她,她好恨他,好恨好恨。
人群眾多的舞池中,不知是誰先發現了米娜。
叫好聲一陣高過一陣。
趙強跟葉翔就那麼高高在上的看著,看著他們盡情的虐著米娜。
只要一晚上,米娜的便又恢復到潔玉的身子,多麼神奇的事情。
當然,夜還很漫長,僅僅的舞池是不夠的。
袁嘯天收到消息說,夜色森袁最近晚上經常會玩一種瘋狂的遊戲,有一名裸體的女子會在舞台上被人瘋狂的玩弄。
袁嘯天皺眉,這麼變態噁心的做法不知誰提出的,原本不想去,被無奈被以前商界的朋友叫去。
望著鼎鼎有名的夜色深袁,一踏進去,就感覺不舒服,骯髒的氣息,沒有品位的追求的快感。
但是朋友卻很喜歡這裡,聊了幾句,袁嘯天便笑著跟朋友說還有其他事情,便離開了。
朋友點頭稱好。
依舊在舞池中受著凌虐的米娜看到袁嘯天春風得意的從這裡離開,而剛才在他旁邊的男子竟也下了舞池。
混跡在人堆裡肆意暢快著。
米娜痛心的笑了笑,原來都是家的,原來傑說的都是真的,自己不過他的一個禁寵而已,根本不是未婚妻,自己在他眼中一定很可笑吧。
袁嘯天從夜色森袁中出來的時候,總覺得有些什麼奇怪,但又說不上來。
一頭鑽進了自己剛買沒多久的灰色商務車中,回家。
一個月的時間,米娜受著非人的虐待。
她甚至開始麻痺自己的意識,但是卻無法成功。
袁世允將米娜接回家中,當夜,他們三個蒸發似的消失了。
袁世允對米娜很好,溫柔的呵護。
司徒子明也是。
米娜感受著不真實的服侍。
白天,會被照顧;晚上,會說晚安。
這樣的生活跟曾經小時候的生活很像,但又不一樣。
小時候是跟師傅師兄在一起,現在確是跟兩個不熟悉的男子在一起。
袁世允跟司徒子明所要的,當然不是米娜的感激,想要的當然也不止這麼一點點。
慢慢的滲透,慢慢吞噬,才更加有意思。
陽台的陽光很美,但是米娜卻一點也不覺得暖和。
袁世允從後面拿出毛毯,蓋在米娜的身上。
「又想起不開心的事情?」
明明那些事情,都是他知道的,甚至,他又一次還故意化妝去看在舞池的米娜,看的是一身的興奮,卻絲毫沒有半點想要救她的想法,因為他知道,不徹底毀滅了米娜,又怎麼可能重新拼湊出屬於自己的米娜。
米娜硬擠了一個微笑,慢慢的搖了搖頭。
袁世允突然在米娜的額上親吻,「其實,我見你的第一次就喜歡上你了,只是,那是你是大哥的嫂子,我只能在遠處遠遠的望著。」
米娜的心猛烈的顫抖一下。
袁世允繼續說道,「我愛你,你能接受我麼?」
米娜望著袁世允,突然覺得這件事情很可笑,愛,她從來都不懂,也不會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