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 南邵之行 第八十九章 纏綿悱惻
    黑色的瞳孔猶如黑夜裡的狼一樣,散發著逼人的寒氣,那個曾經她保護著,維護著的男人,冷無殤。

    他探了探瑾言的額頭,怎麼這麼燙,「你忍忍,我會救你的。」

    冷無殤抱著脫下已經濕了的白絲罩衫,披在瑾言光溜溜的身體上,雖然他們已然是夫妻兩人,但是瑾言對他的抗拒,他還是明白的,不經過一個女人的允許,隨意拿走她珍貴的東西,這一點他冷無殤,絕對不會做。

    他很清楚是有人對瑾言下了藥,而且是媚藥,到底是誰,想要置你於死地。

    他知道今夜在這裡沐浴的不是別人,正是南邵的皇上,鍾離莫。如果他沒有敢來,那麼結果會怎樣,可想而知。

    抱起瑾言的身體,冷無殤單手擊打著水面,兩個人瞬間騰空而起,朝著水中的石台飛去,他將瑾言平坦的放下後,替她蓋上鵝絨被。

    看著腳下的水池,邪魅的一笑,真會享受啊,鴛鴦浴,這石台估計也是專門為男女之歡建造的吧。

    瑾言身上雖然只粘著那一層薄薄的紗衣,可是渾身的燥熱讓她不自覺的掀開了被子,緊緊地從身後抱住了冷無殤,就好像他是一塊冰,可以讓她舒服一些。

    他頓時一驚,估計瑾言都不知道自己中的是媚藥吧,「你先忍耐一下,我這就去找解藥。」黑色的瞳孔微微一縮,他知道媚藥這種東西是沒有解藥的,可是他不放棄。

    就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瑾言突然壓在了他的身上,潮紅的臉蛋被紅色的紗帳印的更紅,嘴中還不斷的喘出絲絲熱氣,惹得冷無殤也是渾身發燙。

    「我好熱,熱……」深藍色的眸子裡一望無際的深沉,她現在的思緒已經是一片混亂了。

    這一切的主動權交在了冷無殤的手上,但是瑾言突然朝著他深深一吻,絲絲玫瑰香氣弄得他意亂神迷,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如此的誘惑……

    那一個吻停留的太久了,可是瑾言卻始終動也沒動,「瑾言,我……」

    正當他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瑾言突然抬起了頭,被情慾點燃的雙眸有節奏的一閉一合,「騙我,為什麼連你也騙我,可是我卻恨不起來。」話中帶著委屈,一滴淚滴在了他的唇邊。

    冷無殤微微一愣,嘴角陽光般的笑容漸漸瀰漫開來,單手撫摸著她的潮濕的秀髮,滿眼的寵溺。恨,談何容易,他愛還來不及呢!。

    薄薄的嘴唇輕輕地文在瑾言的脖子上,一陣酥麻感讓瑾言微微一顫,這讓冷無殤立即停了下來,他以為,她在拒絕。

    瑾言將頭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顯然她已經支撐不下去了,小手不安分的拉扯著冷無殤給她披著的罩衫。

    「瑾言,可以嗎?」他突然吻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語氣輕聲慢柔,他要救她,或者說,他要她。

    趴在他身上的女人,輕輕的點了點頭,額頭上的汗珠滴滴的滾落在他的胸膛上,滿臉羞紅。

    冷無殤突然坐直身體,將她放在懷中,大手一揮,紅色的紗帳突然被震了起來,內力將屋子裡所有的拉住都熄滅了,屋子內昏暗一片,只有淡淡的月光從窗外射進來,在水面上形成一道氤氳的霧氣,正好成了石台的一道屏障。

    今晚瑾言是他的,他也是她的,細密的吻從唇,到脖子,然後是鎖骨……漸漸下滑,懷中的女子不斷傳出陣陣嚶嚀聲,冷無殤伸出修長的手指,將她額前的濕發全都夾到而後,另一隻手將那件白絲罩衫順手丟盡了水中。

    他不是沒有碰過女人,只是這一次卻是格外的沉迷,也格外的溫柔,「我不會弄痛你的。」說完便深深的吻了下去。

    瑾言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嫩白的雙臂緊緊地纏住了他的脖子,迎合著他。

    她在做什麼,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突然身下傳來一陣飽滿感,絲絲劇痛讓她不禁的抽搐著,兩齒用力,一股血腥味順著嘴角蔓延開來,冷無殤微微皺眉,發出一身悶哼,不過卻毫不在意。

    「痛!」迷離的雙眼看著他,她只覺得有一股熱熱的液體順著大腿,流到了被褥上。

    這意味著什麼,她很清楚。

    冷無殤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啄,抿唇笑了,「對不起,是我的錯。」他將瑾言壓在身下,滿臉的抱歉。

    窗外冷月無聲,池中的鴛鴦成雙,屋內滿室旖旎,紅帳飛揚,兩個身影交疊在一起,融融春光。

    翌日清晨,瑾言動了動身體,卻痛的叫出聲來,捂著快要爆炸的腦袋,緩緩的站起身來,可是周圍的一切卻讓她傻了眼,她不是在沐浴嗎,怎麼,怎麼會在西華宮外的山丘上。

    看著頭頂上盛開的碧瑤花,滿眼的金黃色,燦爛的晃眼,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回頭一看,是冷無殤。

    「你醒了。」嘴角微微的完成一彎碧水,溫柔的撫摸著瑾言的秀髮。

    瑾言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連忙向後退了一步,身體卻抵在了碧瑤果樹上,動彈不得。昨夜的纏綿,飛速的在她腦中閃過,雖然記不清,但是那種感覺卻忘不掉。

    看著她手足無措的樣子,冷無殤滿臉的歉意,「對不起。」

    對於他的道歉,瑾言表現出來的是錯愕,對不起,如果真的要說對不起,應該是她說才對,他們早已經是夫妻了。她不是那種會吵會鬧,讓別人負責人的女人,昨晚的事情,要不是他及時出現,恐怕她現在就成了鍾離莫的皇妃了吧。

    徐徐的風吹來,似乎已經不再寒冷了,春天到了,瑾言一臉淡然的笑了笑。

    「是你救了我,談何對不起。」碧瑤樹下,那一抹淺笑,漫天金色的碧瑤花,卻也抵不過那一回眸,冷無殤終身難忘。

    昨夜發生了太多事,瑾言走回他身邊,低著頭就好像一個嬌羞的女子,雖然昨夜的很多事情他記不得了,可是有一件事情還是記得的。

    她說了一句話,「騙我,為什麼連你也騙我,可是我卻恨不起來。」這不就代表她先認輸了嗎?冷無殤一定很得意吧,他會不會不記得了,但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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