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更好玩 人間卷2 陰陽九轉輪神功重現
    陰陽九轉輪神功重現

    殭屍王冷冷的看著女淫妖,說:你終於回來了,我弟弟銀屍金世遺出去找你,六百多年沒回來過,怎麼你們沒有遇到麼。

    女淫妖冷冷答道:我在處面遇見了天尊最小的弟子,被鎮在千雞山外鎖妖巖下一千多年了,金兄可沒有碰見。

    姬小凡倒是聽過京都附近有只銀屍吃婦人心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這殭屍王的弟弟。

    殭屍王又偏頭盯著姬小凡,說:這是與你雙修的魔奴,咦,有古怪!

    女淫妖上前一步,將姬小凡護在身後,說:金世嫌,你不要以為我怕你,但你知道,我魔家有解體大法,打你不過,那大家就同歸於盡。

    殭屍王后退一步,說:我豈是受人脅迫之人,同歸於盡,真是做夢。柯鎮惡,段延慶,將這兩人拿下。只見群多陰兵中走出兩個大漢,這兩個大漢一個方臉,一個圓臉。

    姬小凡的那把斬仙劍子一脫手,瞬間化為滿是荊棘的黑色枝條,不停的抽向方臉大漢。

    大漢一個不小心,枝條之上的尖刺就掃中他的胳膊。掃中之處一絲血跡沒有流出,反而在傷口之上直接長出了同樣是尖刺倒立,一團黑不溜秋的東西。

    這一幕,不僅讓方臉大漢大吃一驚,,這樣直接在對手身上種東西的法術還真是聞所未聞。

    大漢也算是堅毅之輩,一邊躲著其他枝條的瘋抽,一邊看著胳膊之上不斷長大的帶刺植物,一咬牙,連肉帶刺直接削掉,慌忙之中不知從什麼地方掏出一小瓶東西倒了上去。

    被姬小凡的無數枝條抽的東躲西藏的方臉大漢,惡狠狠的瞪了姬小凡一眼,沒有絲毫的辦法。

    那個段延慶也將身一振,往女淫妖撲來。女淫妖一個風刃過去,段延慶面前突兀一個青木盾,那風刃砍在上面,居然連個印也沒留下,女淫妖吃了一驚,沒想到這段延慶員個屍將,那可比金屍還要高明多了,看來今天是吃不了兜著走了,回頭看了姬小凡一眼,想自己先逃走,再想法子救他,要是兩個人都陷在這裡,那可真正只有死路一條了。

    扯下一個錦帕,往那段延慶臉面一扔,身化一團黑氣往東去了,那段延慶想追,可那錦帕砰的一聲炸了,方圓幾丈頓時灰塵迷漫,等灰塵消散,女淫妖早巳不見。

    姬小凡見女淫妖竟然走了,一時呆了,被那大漢擊中頭部,昏了過去。

    姬小凡醒來時,兀自昏昏沉沉,不知自己身在何地,也不知時候已過了多久。

    漸漸地,他感到了右手五根手指斷截處的疼痛,又感到了背上、腿上、臀上被板子笞打處的疼痛。

    他想翻過身來,好讓創痛處不壓在地上,突然之間,兩處肩頭一陣難以形容的劇烈疼痛,又使他暈了過去。待得再次醒來,他首先聽到了自己聲嘶力竭的呻吟,接著感到全身各處的劇痛。可是為什麼肩頭卻痛得這麼厲害?

    為什麼這疼痛竟是如此的難以忍受?他只感到說不出的害怕,良久良久,竟不敢低下頭去看。「難道我兩個肩膀都給人削去了嗎?」

    隔了一陣,忽然聽到鐵器的輕輕撞擊之聲,一低頭,只見兩條鐵鏈從自己雙肩垂了下來。他驚駭之下,側頭看時,只嚇得全身發顫。

    這一顫抖,兩肩處更痛得凶了。

    原來這兩條鐵鏈竟是從他肩胛的琵琶骨處穿過,和他雙手的鐵鐐、腳踝上的鐵鏈鎖在了一起,而丹田扦了一把桃木匕。

    扦桃木匕,他曾聽女淫妖說過的,那是妖界對付最兇惡的敵人的法子,任你功力再強,丹田扦了桃木匕,半點功夫也使不出來了。

    想到自己的血海深仇永遠報不了,他不由啊啊大叫。

    一個牛頭走過來用喪屍棒打著外面的桃木門,喝道:叫什麼,叫什麼!另一個馬面獰笑一聲,轉身提了一隻木桶,隔著鐵欄,兜頭便將木桶向他身上倒了下去。

    姬小凡只感一陣臭氣刺鼻,已不及閃避,全身登時濕透,這一桶竟是尿水。尿水是修妖魔的毒水,尿水淋上他身上各處破損的創口,疼痛更是加倍的厲害。

    他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他迷迷糊糊的發著高燒,一時喚著:「媽媽,媽媽!」一時又叫:「繡雲,繡雲!」接連三天之中,獄卒送了糙米飯來,他一直神智不清,沒吃過一口。到得第四日上,身上的燒終於漸漸退了。

    各處創口痛得麻木了,已不如前幾日那麼劇烈難忍。

    他記起了自己的血仇,張口又叫:「報仇!」

    但這時叫來的聲音微弱之極,只是斷斷續續地幾下呻吟。他坐了一陣,茫然打量這間牢房,那是約莫兩丈見方的一間大石屋,牆壁都是一塊塊粗糙的大石所砌,地下也是大石塊鋪成,牆角落裡放著一隻糞桶,鼻中聞到的儘是臭氣和霉氣。

    他緩緩轉過頭來,只見西首屋角之中,一對眼睛狠狠地瞪視著他。姬小凡身子一顫,沒想到這牢房中居然還有別人。

    只見這人滿臉虯髯,頭髮長長的直垂至頸,衣衫破爛不堪,簡直如同荒山中的野人。他手上手銬,足上足鐐,和自己一模一樣,甚至丹田中也扦著桃木匕首。

    心中第一個念頭竟是歡喜,嘴角邊閃過了一叢微笑,心中想:「原來世界上還有如我一般不幸的人。」

    但隨即轉念:「這人如此兇惡,想必真是個惡魔他是罪有應得,我卻是無辜!」想到這裡,不禁眼淚一連串地掉了下來。他為了報仇吃盡了苦楚,卻一直咬緊牙關強忍,從沒流過半滴眼淚,到這時再也抑制不住,索性放聲大哭起來。

    那虯髯犯人冷笑道:「裝得真象,好本事!你是個戲子麼?」姬小雲不去理他,自管自地大聲哭喊。只聽得腳步聲響,那馬面又提了一桶尿水過來。

    姬小凡性子再硬,卻也不敢跟他頂撞,只得慢慢收住了哭聲。

    一天晚上,忽然有四名殭屍兵辛走進牢來,手中都執著鋼刀,押了那兇徒出去。

    姬小凡這時對報仇失去了信心。

    心灰意冷的想:「是押他出去處決斬首吧?那對他倒好,以後不用再挨這種苦日子了,我也不用再受他欺侮。」

    他正睡得朦朦朧朧,忽然聽得鐵鏈曳地的聲音,四名鬼卒架了那兇徒回來。

    姬小凡睜開眼來,只見那兇徒全身都是鮮血,顯然是給人狠狠地拷打了一頓。那人一倒在地上,便即昏迷不醒。

    姬小凡待四個獄卒去後,藉著照進牢房來的月光,打量他時,只見他臉上、臂上、腿上,都是酷遭鞭打的血痕。雖然連日受他的欺侮,見了這等慘狀,不由得心有不忍,從水缽中倒了些水,餵著他喝。

    那囚徒緩緩轉醒,睜眼見是姬小凡,突然舉起鐵銬,猛力往他頭上砸落。

    姬小凡力氣雖失,應變的機靈尚在,急忙閃身相避,不料那囚犯雙手力道並不使足,半途中回將過來,砰的一聲,重重砸在他腰間。

    姬小凡立足不定,向左直跌出去。他手足都有鐵鏈與琵琶骨相連,登時劇痛難當,不禁又驚又怒,罵道:「瘋子!」

    那囚徒狂笑道:「你這苦肉計,如何瞞得過我,乘早別來打我的主意。」姬小凡只覺脅間肋骨幾乎斷折,痛得話也說不出來,過得半晌,才道:「瘋子,你自身難保,有什麼主意給人好打?」

    那囚徒一躍而前,左足踏住姬小凡背心,右足在他身上重重踢了幾腳,喝道:「我看你這小賊年紀還輕,作惡不多,不過是受人指使,否則我不一腳踢死你才怪。」

    姬小凡氣得身上的痛楚也自忘了,心想無辜受這種苦難,已是不幸,而與這不可理喻的瘋漢同處一室,更是不幸之中再加不幸。

    到了第二個月圓之夜,那惡漢又被四名帶刀鬼卒帶了出去,拷打一頓,送回牢房。

    這一次狄雲學了乖,任他模樣如何慘不忍睹,始終不去理會。不料不理也是不成,那囚徒一口氣沒處出,儘管遍體鱗傷,還是來找他的晦氣,不住吆喝:「你奶奶的,你再臥底十年八年,老子也不上你的當。」

    「人家打你祖宗,你祖宗就打你這孫子!」

    「咱們就是這麼耗著,瞧是誰受的罪多。」似乎他身受拷打,全是姬小凡的不是,又打又踢,鬧了半天。此後每到月亮將圓,姬小凡就愁眉不展,知道慘受荼毒的日子近了。

    果然每月十五,那囚犯總是給拉出去經受一頓拷打,回來後就轉而對付姬小凡。

    總算姬小凡年紀甚輕,身強力壯,每個月挨一頓打,倒也經受得起,有時不免奇怪:「我琵琶骨被鐵鏈穿後,力氣全無。

    這瘋漢一般的給鐵鏈穿了琵琶骨,怎地仍有一身蠻力?」幾次鼓起勇氣詢問,但只須一開口,那瘋漢便拳**加,此後只好半句話也不向他說。

    如此匆匆過了數月,冬盡春來,屈指在這裡過了將近一年,姬小凡知道女淫妖不會來救自己,而自己丹田被毀,一身功力再也不能恢復,他看著窗外的月亮,想這樣活著終是無趣,還不與一死,一了百了,於是他對著石壁用力一撞,剎那間,一條命便去了地府。

    也不知過了多久,姬小凡悠悠醒來眼前是一張滿腮虯髯的臉,那張臉裂開了嘴在笑。

    姬小凡不由得笑了笑,想這惡人跟自己有緣,在地獄也能碰到。

    姬小凡問道:你和我一樣也死了麼。

    那瘋漢笑道:「你已氣絕了八個時辰,若不是我用獨門功夫相救,天下再沒第二個人救得。」

    姬小雲說:你又不是神仙,不過能讓死人復活的神仙可不多,看你這熊樣,又是什麼有大神通的神仙了了。」

    那瘋漢得意洋洋地道:「我不許你死,你便死不了。」

    那瘋漢只是笑吟吟地瞧著他,過了一會,忽然湊到他的身邊,低聲道:「我這門功夫叫作『陰陽九轉輪神功』,要九死九生,才得以大成,你聽見過沒有?」

    姬小凡怒道:「我只知道你有神經病,什麼九生九死,人死了怎麼能活,從來沒聽見過。」

    說也奇怪,那瘋漢這一次竟絲毫沒有發怒,反而輕輕地哼起小曲來,伸手壓住姬小凡的胸口,一壓一放,便如扯風箱一般,將氣息壓入他肺中,低聲又道:「也是你命大,我這『陰陽九轉輪神功』已練了一千三百二十六年,直到兩個月前方才練成第三層,可以活死人了。倘若你在兩個月前尋死,我就救你不得了。」

    姬小凡胸口鬱悶難當,想起血仇難報,真覺還是死了的乾淨,向那瘋漢瞪了一眼,恨恨地道:「我前生不知作了什麼孽,今世要撞到你這惡賊。」

    那瘋漢笑道:「我很開心,小兄弟,這一年來我真錯怪了你。我轅軒無敵向你賠不是啦!」說著爬在地下,咚咚咚地向他磕了三個響頭。

    姬小凡歎了口氣,低聲說了聲:「瘋子!」也就沒再去理他,慢慢側過身來,突然想起:「他自稱轅軒無敵,那是姓轅軒名無敵麼?我和他在獄中同處一年,一直不知他的姓名。」

    好奇心起,問道:「你叫什麼?」

    那瘋漢道:「我叫轅軒無敵,卻不是真正無敵,一千多年前,我與語嫣她媽媽在陰山絕頂爭鬥,三千招後輸了半招,我遵守諾定,自願呆在這活死人墓中。

    但後來我才知道夜後她是想要我的陰陽九轉輪神功,我限於誓言,只能呆在墓中,那夜後想盡辦法想騙我的神功,有一次我心腸一軟,差點上了大當,原來那個與我住了六百年的金屍也是夜後派來的,枉我當他是兄弟,嘿嘿!!!它可真是好演技。小子,不要怪我疑心病太重,一直當你是歹人,這一年多來當真將你害得苦了,實在太對你不起。」

    姬小凡覺得他說話有條有理,並無半點瘋態,問道:「你到底是不是瘋子?」

    轅軒無敵黯然不語,隔得半晌,長長歎了口氣,道:「到底瘋不瘋,那也難說得很。我是在求心之所安,旁人看來,卻不免覺得我太過傻得莫名其妙。」

    過了一會,又安慰他道:「兄弟,你心中的委屈,我已猜到了十之八九。人家既然對你無情無義,你又何必將這女子苦苦放在心上?大丈夫何患無妻?將來娶一個勝那十倍的女子,又有何難?」

    原來姬小凡晚上做夢,不免喊出小淫妖的名字。

    姬小凡聽了這番說話,三年多來郁在心中的委屈,忍不住便如山洪般奔瀉了出來,但覺胸口一酸,淚珠滾滾而下,到後來,便伏在轅軒無敵懷中大哭起來。

    轅軒無敵摟住他上身,輕輕撫摸他的長髮,說道:兄弟,你是不是有什麼奇遇,這陰陽九轉輪神功十分難練,我用了八百年的時間,又不知吃了多少天材地寶才練成第一層,而兄弟只用一個時辰便練成了。

    姬小凡這時已當他是自己的大哥,便和他說了乾坤罡火鼎的事,這事姬小凡連女淫妖也沒說。

    轅軒無敵見他連這樣機密也對自己說,自是高興不己,覺得自己沒有看錯人。

    他低頭看了姬小凡一眼,說:那個元氣運行路線已經在你體內走了幾遍,你以後按這個法子修練,等到九生九死大成後,你就是天尊一般的存在了,那還有什麼愁不能報,還有什麼不能殺。

    姬小凡聽了大喜,沒想到這陰陽九轉輪競是逆天神功。

    兩人有說有笑過了幾天,這天,轅軒無敵突然問道:『你來的時候,見過夜後沒有?姬小凡說沒有,又將女淫妖說夜後與公主一同去了魔界的事說了,轅軒無敵聽了面色不變,連聲說:不會,不會,語嫣不會走的。

    過了一個時辰,轅軒無敵不說了,也不走了,坐在姬小凡身邊,細細問了夜後行宮的事,半響才說道:我要破自己誓言了,無論如何,我要出這個活死人墓去看看,不看看,我可安心不下來。兄弟,我們走!!!

    只見轅軒無敵牽著姬小凡,身一晃,便來到了夜後的行宮,

    到得傍晚,陰雲四合,忽然天空那灰色的幔裂了一條縫!不折不扣一條縫!像明晃晃的刀口在這幔上劃過。

    然而劃過了,幔又合攏跟沒有劃過的時候一樣,透不進一絲風。一會兒,長空一閃,又是那灰色的幔裂了一次縫。

    然而中什麼用?像有一隻巨人的手拿著明晃晃的大刀在外邊想挑破那灰色的幔,像是這巨人已在咆哮發怒;

    越來越緊了,一閃一閃滿天空瞥過那大刀的光亮,隆隆隆,幔外邊來了巨人的憤怒的吼聲。

    轅軒無敵在宮殿內來回走著,姬小凡也沒有見著女淫妖,姬小凡想她肯定走了,他面無人色的看看轅軒無敵來回走著,整個大殿安靜得過分,只有鐵鏈在地磚上拖過發出釘鐺的脆響,這一夜,轅軒無敵就這樣走著。

    第二天,他使大神通弄斷鐵鏈先將自己琵琶骨中的鐵鏈拉出,又用元力逼出桃木匕。

    當他將鐵鏈從姬小凡肩頭的琵琶骨中拉出來時,姬小凡痛得險些暈去。

    終於姬小凡雙手捧著那條沾滿鮮血的鐵鏈,想到自己又重新獲得功力,血海深仇有望報了,不由得又是歡喜,又是傷心,怔怔地掉下淚來。

    他乍脫銬鐐,走起路來輕飄飄的,十分不慣,幾次頭重腳輕,險些兒摔倒,然見轅軒無敵腳步沉穩,越走越快,當下緊緊跟隨,生怕黑暗中和他離得太遠。

    片刻之間,兩人已來到那放置茶花盆的窗下。

    轅軒無敵仰起了頭,猶豫半晌,似乎想要進去,卻又不願。

    姬小凡見窗緊閉,樓中寂然無聲,道:「我先去瞧瞧,好麼?」

    轅軒無敵點點頭。姬小凡繞到小樓門前,伸手推門,發覺門內上了閂。

    好在圍牆甚低,一株柳樹的枝丫從牆內伸了出來,他微一縱身,便已抓住枝丫,翻身進了圍牆。裡面一扇小門卻是虛掩著的。

    姬推門入內,拾級上樓,黑暗中聽得樓梯發出輕微的吱吱之聲,腳下只覺虛浮浮的,甚不自在。

    他在這一年多之中,整日整夜便在一間室中走動,從未踏過一步梯級。

    到得樓頂,側耳靜聽,絕無半點聲息,朦朧微光中見左首有門,便輕輕走了過去,房中連呼吸之聲也無。隱隱約約間見桌上有一燭台,伸手在桌上摸到火刀火石,打火點燃蠟燭,燭光照映之下,突然間感到一陣說不出的寂寞淒涼之意。

    室中空空洞洞,除了一桌、一椅、一床之外,什麼東西也沒有。床上掛著一頂夏布白帳子,一床薄被,一個布枕,床腳邊放著一雙青布女鞋。

    只是這一雙女鞋,才顯得這房間原為一個女子所住。他呆了一呆,走到第二間房中去看時,那邊竟連桌椅也沒一張。

    可是瞧那模樣,卻又不是新近搬走了家庭用具,而是許多年來一直便如此空無所有。拾級來到樓下,每一處都去查看了一遍,竟是一個人也無。他隱隱覺得不妥,出來告知了轅軒無敵。

    轅軒無敵道:「什麼東西也沒有?」

    姬小凡搖了搖頭。轅軒無敵似乎對這情景早在意料之中,毫不驚奇,道:「到另一個地方去瞧瞧。」

    那另一個地方卻是一個大墓,墓牌上拓印著一個白衣勝雪的女孩,相貌清秀,嫻靜如一泓秋水,面帶微笑,讓人看了心中一暖。

    轅軒無敵見了那像便跪坐在前面,癡癡地的看著,再也不動分毫。

    就這樣過了七天七夜,第八天早上,姬小凡做了早點過來,只見轅軒無敵眼耳口鼻流出血來,大驚失色,一探脈,才知他經脈俱斷,內府如粉,那是命不長久了。

    不由淚如雨下,想他是身具大神通的人,當今世上,就是大羅金仙也不能將他傷成這樣。

    轅軒無敵撫著他的頭,笑著說:是老哥我自己不想活了,我今天非常高興,我答應過語嫣,富貴與共生死相依,現在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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