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魂大陸 上古之子 死亡的預言,毀滅!
    「後來呢後來呢?」

    皖兒急不可待問下去,絲毫的危機意識也沒有,彷彿翎天只是在講一場故事,一場年代久遠鮮為人知的故事。

    「後來……」翎天聲音低沉了下去,邊上的氣氛莫明的又緊張了起來,

    「就封印了唄~」

    翎天笑嘻嘻的對皖兒道,事不關己的樣子估計是這對主僕唯一的共同點。

    「畢竟只是殘餘的上古玄力,四大古神拿出看家寶,拼點命,只要腦袋沒掛掉靈魂還好,缺胳膊斷腿的到時候用玄力修復修復就完事了~」

    翎天很沒良心的說出這句話,皖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邊上三個人汗顏,這兩個人表現的完全不對好吧,古神之中還有個混沌好吧,那可是翎天的前任主人,翎天你對他冒著生命危險去封印這事抱著是什麼態度!

    「額……」

    皖兒注意到邊上三人的異樣,稍稍遲疑了一會,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心想她的反應難道錯了?

    「額什麼額!」

    零還好,惜字如金了她根本懶得跟皖兒多說,反正她也不會有多少聽進去,翎冥和翎昊忍不住反了一句,翎皖兒這是什麼反應!她先前的腹黑哪去了!先前的狠辣哪去了!先前的氣勢哪去了!現在傻的——真他媽等會找個人揍一頓!

    二人互相會意,各自想著平時看誰不爽的等會找個地偏的地方,沒有人的地方,然後……咳咳咳,說跑題了。

    「當時有一個預言被流傳了下來。」

    「萬物誕於古玄之力,必將毀於亙古之手」

    翎天說罷,意味深長的看了面前四人幾眼,然後,閉口不語。

    翎冥和翎昊各自明白翎天的意思,零是皖兒的靈魂體,自然也跟這事有關,陷入沉思。

    「如何毀於亙古之手?」皖兒冒出這個問題,顯然還沒意識到自己跟這事或許有著多大的關聯。

    「聽本少說完這個嚴肅的問題!」

    翎天嘴上教訓著皖兒,可邊上三人真看不出翎天有哪點看上去是嚴肅的了。

    「上古玄力的封印,每過千年即削弱一次,所以每一千年,各天神都將匯聚在一起,重新封印上古玄力。然後就是四大古族雄起,天下太平,天神換了又換上古玄力封印了一次又一次,如此循環……」

    接下來的事翎天幾乎一筆帶過,直到講到他血洗天下,和諸神戰鬥之時,才看上去多了點興趣,似笑非笑的問四人要不要聽聽他是如何殺人的……

    惡趣味。

    四人異口同聲的對翎天評價,翎天只好閉口不談這件事。

    「不過,上一次的封印好像沒那麼順利嘛。」

    翎天終於說到了他們想要知道的地方,除了皖兒還是所謂「大智若愚」,對這種「日常」問題還沒表現出「大智」的感覺,另外三人皆是屏住呼吸,生怕會落下翎天說的某一個字。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來古神看到的景像要上演了。」

    翎天指了指皖兒,又在翎冥和翎昊間來回擺動,意思很明顯,他們本體便是上古玄力!!!

    「證據,證據呢?」

    翎冥提前開口,突然而然的告訴自己身份搞得那麼傳奇,是人的都不會相信!

    「你們見過自己父母嗎?」翎天問道。翎冥和翎昊對視後,無力的搖了搖頭。

    「正常人會跟你們一樣有的不是詛咒就是神器的嗎?」翎天又問,翎冥和翎昊終究還是無力的搖頭。

    「那不就完了!」翎天一拍手,感覺自己的解釋就是多餘的,樣子就像隔壁阿婆在說:年輕人,要相信,一切皆有可能~不要悲傷不要氣餒~即便你們被預言是毀滅者~也是有自己的前途~你們的前途一片光明~未來等著你們前進……

    翎冥和翎昊不答,翎天自是明白他們還在想什麼,或許他說的一切只不過是巧合罷了。自己的誠信竟然受到質疑,這是萬萬不能不允許的!無奈翎天只能搬出最有力的證據:

    「因為你們看的見零。」

    「當初和妮子契約的時候便發現妮子是上古之子,所以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血契。」

    「而零本為妮子的靈魂體,但因為妮子的本體是上古玄力,乃為上古之子,你們應該還記得我說過的吧——上古玄力,是造物主的力量!是創造!」

    「所以零會擁有自己的意識,就像兩個不同的人聚居在同一個軀殼裡?」

    皖兒在這件事上腦子倒是顯得很靈活,第一時間便明白了翎天的意思。

    「然後因為零也是上古玄力的部分,所以只有天神級別的才能看見她,只因為他們體內也有一道上古玄力!」

    皖兒分析道,翎天在一旁點頭表示贊同。

    「而翎冥和翎昊,他們能看見的只有一種可能——翎冥翎昊,你們果然跟我一樣的體質!」

    皖兒自豪道,(這倒霉事有什麼值得自豪的- -)翎冥和翎昊也無力爭辯下去,既然已是事實,那他們也沒有逃避的必要,預言什麼的,在他們身上不會有效果!

    不過心底被預言誕生,真的很不爽呢……

    翎冥翎昊各自相窺,立刻會意:果然還是應該找人揍一頓出氣才對把!

    兩人急切的離開後,零也隱退了行跡,估計這種事對她還不是很能接受。

    「妮子,沒有什麼感想嗎?」

    翎天問皖兒,針對的當然是血契那件事,翎天必然是有所圖才會選擇血契的,至於皖兒選擇保留他的器魂,一切都只不過是附加因素罷了。

    「沒有啊,你真以為我一直相信你純粹是因為我選擇保留你的器魂而感動,所以跟我血契的?」

    皖兒反問翎天,眼中閃著不定的光彩。

    「……走吧。」

    翎天起身,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去,皖兒快步跟上,夕陽微垂,將二人的影子拉長倒影而下,遠處天際之上,染上了紅綢,殘陽之中,二人身影埋沒。

    怎麼會相信呢。

    他們一直明白。他們最明白。

    他們只不過是為了各自的利益走到一起的合作者。

    一個是魔器,一個是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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