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魂大陸 上古之子 御家密論
    翎家族鬥,就在翎冥和翎天兩人放肆性的破壞中拉下帷幕。

    據說後來沙塵消退後,殘留的場面破爛不堪,與其說是一場比試,倒不如說是兩頭變態魔獸互掐後的殘跡。

    大長老翎元對於這些損失費,心痛歸心痛,可卻是證明翎家添了個新的天才,這樣子就算讓他再砸幾個檯子又有何妨。

    人人相傳,不到半天的時間,翎家族鬥,兩個小輩間的比試毀了半座高台的事很快便再青木鎮傳遍了,許多人都猜測翎家用不了多久必會凌駕於其他兩家之上,可卻沒人敢正大光明的朝翎家示好,畢竟翎家和夏家聯姻,一切只是不確定的因素。

    雖然不確定因素很多,可一點也不影響翎冥翎天比試的誇張化。

    從剛開始的毀掉半座高台,變成刀槍不入,山崩地裂,驚天動地,什麼長出怪物的翅膀,幾千隻手臂,翎家長老為護族人遭受誤傷至今昏迷不醒,命已休矣……

    總之想到什麼加什麼,翎冥翎天二人的形象不知為何倒是被吹捧的很完美,可大長老翎元卻被傳得不是死就是傷的,甚至有次他上街被人看見了,大呼一聲「鬼啊!」從街頭到結尾一個人影都沒了,留下翎元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為何,還有一片落葉隨風打轉飄過……

    這從某種層面上詮釋了躺著也中槍的道理。

    御家大堂內。

    「看樣子,翎家這次族斗上,有不小的收穫。」

    御槐坐在大堂之上,對著下方眾人,眼中卻沒有自傲之色。

    青木鎮上傳的沸沸騰騰的,御家自然也對其多少有些瞭解,當然他們掌握的不是那些被妖魔化的消息,而是最真實的!

    「不就是多了幾個玄祖的小輩,聽你方纔所說,最強的翎冥才6品玄祖,依我看來,不足為懼。」

    次席之上,一名綠發青年斜靠著,時不時的戲弄邊上的婢女,指尖在其身上遊走,毫不羞恥,這幅德行,正是當日魔域森林的那個御文!

    「咳咳,御文,注意點。」

    邊上一名高大挺拔的中年男子提醒道,看樣子也是名8品玄祖。

    「哦,知道了鼓叔……」

    聽男子說道,御文方才不捨的把手縮了回來,後方的婢女鬆了口氣,小臉已經漲得通紅往後退了幾步。

    雖然他們實力相同,可御文卻像有點懼怕這男子,看見婢女連忙遠離開自己後,只是狠狠的在她身上瞟了幾眼心想晚上有你好看的,也不敢多說什麼。

    種豬!

    邊上御昊在心裡暗罵。自從從陰陽府中回來後,也不知道御槐從哪弄來這兩人,那名男子叫御鼓,看上去倒還正直,這個叫御文雖然是六個月前才來的,但行為放蕩不拘,一天到晚除了泡女人就是在找女人泡,真不知道這種人渣怎麼混到8品玄祖的。

    「非也,去年翎冥僅僅7品玄師,如今實力卻已暴漲到了6品玄祖,這種情況,估計即便是分家甚至本家都……」

    說到這,御槐便停了下來,目光中帶有詢問的意思掃視著下方的三人。或者說,是只有御鼓,御文壓根心不在焉,只是悻悻的瞟了幾眼御鼓嚴肅的臉,旋即又朝身後貼身婢女看去。

    而御昊則選擇了完全的無視,無視這群人。

    「御文,御文!剛才的話你聽見沒有!」

    御鼓充滿玄力的聲音如同震動的大鼓般傳入御文耳中,他怎麼會有這麼個不成器的侄子!

    「是,是是!呃,那個御槐,你剛才說……」

    御文立刻反應過來,用目光示意御槐再說一遍,對於御鼓他得要恭敬,但御槐他可沒怎麼放在眼裡,畢竟,御槐連個分家家主都不算……

    「罷了,剛才或許講得不夠清楚,再說一次也無妨。」見御文投來眼色,御槐清了清嗓子再次重複了一遍。

    「這麼說來,這翎冥果真有不一般,別的我不知道,但分家之中,必然沒有可以和他媲美的人物!」

    御鼓點了點頭,一年從7品玄師暴漲到6品玄祖,這種人物,竟會出現在這種小鎮之上。

    「怕什麼,再怎麼強悍不過一人,呈現在把他——御文用手在脖子前狠狠的劃過做了個姿勢,眼中猙獰畢露。

    「不,不是一個人。」御槐將手中的書信扔到御鼓手中,面色稍稍沉重。

    「竟然還有兩個……」御鼓讀完後微微驚訝地看向御槐,後者咬牙對他點了點頭。

    「什麼還有兩個,鼓叔上面都寫了什麼?」對於兩人的驚訝御文不屑一顧,只不過多了個翎冥罷了,這種還未成器的小子找個機會把他做掉不就完事了,只是不知道他的靈魂體會不會比那些魔域森林的魔獸效果顯著點。

    見御文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御鼓也不多加解釋,密信一飛,到了御文手上。御文一字一句的看下去,從翎冥道神秘來歷的翎天,臉上表情越發的難堪起來,直到最後不禁驚呼上面的一個名字「皖兒?!」

    御文的驚呼引起了其餘三人的注意,御昊更是一嚇,消失了這麼久的名字卻在此刻從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口中驚呼而出,莫不是他和皖兒照過面?

    「御文,你知道這翎皖兒?」御鼓稍稍遲疑問道,他跟御文不過先後相差兩個月才來,今日才知曉翎皖兒這個人,他們怎麼會認識?

    「我不確定,我口中的皖兒,跟她是否是同一人。」御文回憶起當日皖兒妙曼的曲線不禁浮想聯翩,可又記起她恐怖的爺爺,頓時脊背發冷,直冒冷汗。於是,御文將在魔域森林中的經歷從頭到尾的講了一遍。

    御槐倒是沒怎麼注意,翎家不可能會有如此強橫的老者,更沒有想到魔域森林的皖兒會和陰陽府的少主扯上關係,但御昊卻是對其十分關注,當日皖兒便是消失在魔域森林的陰陽府內,接著又出現了一個自稱「皖兒」的少女和「爺爺」,這一切,未免也太巧合了。

    「那接下來……」御槐頓了頓,有意無意的多看了幾眼御昊,不再說下去。御昊也是識趣的人,明白御槐接下來的內容不希望自己知道,反正他對自己本來就談不上信任,找了個借口離開了大堂。

    「聽說你這也有個天才少年,莫不是就是他?」見御昊退去,御鼓略微好奇的問了問御槐,近段時間的觀察來看,御家上下年輕一輩中實力略微看得上眼的也只有這一個少年而已,但卻仍與傳聞中的不同,傳聞中,這少年應該跟翎冥等人的天賦相差無幾,實力應該也不會有太大的差距,可他剛才探查了一下,發現這少年竟然只是2品玄祖!

    「呵呵呵,太好的天賦,若是在他身上終究是養虎為患,所以我動了點手腳,如今只不過是頭拔去爪牙的老虎罷了。」御槐笑道,兩人很快便將此事拋在腦後,繼續進行他們的「正事」。

    與此同時,御昊也是幾番思考,雖然皖兒的事他很關注,但他更加關注的是御槐如何弄到這麼準確的翎家資料的,彷彿翎家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中。

    猶豫片刻後,御昊執筆寫了一封密信讓蜂鳥帶去。

    只希望,事情跟他想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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