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妃,你有種 第3卷 第一百四十四章 鳳凰于飛——抽死你丫的!
    那人將之前林學歷編好的謊話又重新講了一遍,說那晚他看到蘇煙衝到肖芙蓉的閨閣裡,用弓弩射殺了嚴公子,又用迷藥迷暈了肖芙蓉和其他人然後揚長而去。

    當中的話半真半假讓人難以反駁。

    上官睿聽完瞇起眼,沉思。

    海圖則微微皺眉,看著他。

    蘇煙冷笑著朝林學歷說道,「既然事情是發生在肖芙蓉的閨閣裡,那麼何不請肖芙蓉親自上堂作證!」

    林學歷哼哼了兩聲,「本官就知道你會狡辯,來人,帶肖芙蓉上堂!」

    肖芙蓉被人帶上了刑堂,當她看到海圖也在大堂上時,心一驚,腳下一歪差點摔倒,幸好衙役扶住她才免於鬧出笑話。

    海圖卻無視她,端起茶盅,輕酌一口,悠哉道,「肖姑娘莫不是做賊心虛,連路都走不好了?」

    海圖本就是一副紈褲模樣,連語氣都帶著調侃的意味,他的一番話立刻惹來眾人對肖芙蓉的鄙夷,肖芙蓉臉色慘白,卻偏偏又不能發作,立刻低下頭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眼底卻帶著濃烈的恨意。

    「五殿下把奴家說的這般,奴家好生委屈。」那聲音哀怨柔媚,卻又讓人心生憐憫。

    海圖對肖芙蓉為人早就瞭然於胸,他不屑地轉過頭。

    蘇煙卻暗自歎息,看來這個肖芙蓉和海圖之間也有情怨,看肖芙蓉看自己那眼神,充滿了嫉恨,自己估計是被海圖這廝的連累了,想到這裡,她又對海圖氣的直咬牙。

    「小女子見過林大人。」肖芙蓉挪到堂前,恭敬地朝林學歷施禮下跪。

    「肖姑娘,你且起來回話!」林學歷對肖芙蓉倒是客氣。

    「謝大人!」肖芙蓉站起,斜睨了一眼一旁的蘇煙,眼底露出譏笑。

    「大人,可否榮我與這位肖姑娘當堂對質?」蘇煙卻不屑一笑。

    林學歷剛想反對,餘光卻瞥見上官睿的臉色微沉,他只好點頭,「好,不過,不許狡辯!」

    蘇煙轉過身,與肖芙蓉面對面,此刻她的面紗早已被摘除,露出一張易容過後的平淡無奇的臉,肖芙蓉見蘇煙的真面目不過如此的平淡無奇,心中的不甘越發的重,她竟然敗給了這麼一個相貌平平的女子。

    蘇煙看了上官睿一眼,他立刻明白了,立刻吩咐侍從將準備好的證物提上大堂。

    「肖姑娘,敢問那晚嚴公子是死於何種武器?」

    「弩箭!」肖芙蓉回答的很肯定。

    接著蘇煙從證物中拿起一張弓弩,問道,「敢問肖姑娘,可是這種弩箭?」

    肖芙蓉遲疑了下,點了點頭,「正是。」

    蘇煙將弓弩拿給仵作道,「請大人拿去與死者身上的傷口做個比較。」

    仵作拿去做了比較後證實從弓弩上發出的箭,其造成的殺傷力和傷口的形狀的確與死者身上的傷口一致,從而證明那張弓弩就是凶器。

    林學歷大驚,忙問道,「大膽蘇煙,凶器俱在,你可還想抵賴!」

    蘇煙抬手止住他的話,「大人先別忙著下定論,蘇煙還有一物要呈上。」蘇煙又從證物裡拿起一個香囊,遞給肖芙蓉,「還請肖姑娘看看,這可是肖姑娘的貼身飾物?」

    肖芙蓉看了看,上面果真繡著自己的名字,竟然與自己所用的飾物香囊一模一樣,她當即有些擔心,沒有馬上回答。

    「肖姑娘?」蘇煙又喊了聲,「若是肖姑娘忘了,我還可請老鴇來作證。」

    肖芙蓉扯了扯嘴角不甘心地點了點頭,「正是!」

    蘇煙將香囊放下,上官睿接著呈上了另一組的證物。

    當肖芙蓉看到那證物時,臉色頓時一沉。

    「大人,這是剛從肖姑娘的閨房尋來的證物,請大人容我一一解釋。」蘇煙見肖芙蓉臉色瞬間變色,便知道她心虛了。

    林學歷此刻倒是有些好奇,他倒要看看蘇煙如何翻身。

    蘇煙拿起那幅畫對肖芙蓉問道,「肖姑娘不會忘了這幅畫吧。」

    肖芙蓉咬住下唇,嘴角顫抖,「我,不認識這幅畫!」

    「那可就是怪了,畫掛在肖姑娘閨房好幾日,整日都被你這香囊裡的香料熏得香氣撲鼻,你怎麼會忘了?」蘇煙譏笑道,「大人請看,這幅畫上的弓弩正是我提上的凶器,也正是殺害了嚴公子的真正兇手所用的。」

    林學歷連忙讓師爺將畫和凶器一併拿上來過目,當他看完後又交給上官睿和海圖一併查驗,結果的確如蘇煙所說的一般。

    「大人請看仔細了,那幅畫上有香薰過的痕跡,我們大可以做一個實驗,看看用這袋香囊裡的香料熏出的效果是否和畫上的一致,再檢驗下時間,便可知道究竟誰才是兇手!」

    仵作照著蘇煙說的方法檢驗了一遍,得出了一個結論。

    「回大人,這幅畫上煙熏的痕跡的確是這袋香料熏出的痕跡,而且日子很長,估計超過兩月。」

    「大人,兩月前蘇煙還未在臨水閣出現,又怎會與嚴公子結怨,又怎麼會製造出這弓弩,從而殺人!」蘇煙字字懇切,證據確鑿,讓林學歷等人啞口無言。

    「倒是肖姑娘,你之前邊矢口否認這幅畫與你有關,如今你要作何解釋!」蘇煙冷眸一斂,目光清冷,「我與你無冤無仇,你卻栽贓嫁禍,你是何居心!」

    「冤枉!」肖芙蓉臉色慘白,被蘇煙逼得一句話都回答不上來,不過她畢竟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立刻裝可憐博同情。

    「大人,小女子不過是看那幅畫好玩,就留著欣賞,我不過是一介女流之輩,怎麼會造出那種可怕的弓弩,去做那等喪心病狂的事!」肖芙蓉哭的梨花帶雨,好不淒涼,「再者,我與蘇煙姑娘素未蒙面,怎麼會與她結仇,又怎麼會存心陷害她!望大人明鑒,還小女子一個清白!」

    林學歷剛想開口,蘇煙卻搶先道,「滿口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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