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哥哥？！剛才還叫自己流氓的。
周正放開靳秀蘭，沖陶藝勾勾手，「過來。」
剛才把他當色狼小偷，現在又叫的這麼怪異，看來以後他得好好調教一下她，時間緊迫，今天先教她如何稱呼。
陶藝以為周正要懲罰她剛才把他當小偷的事情，往靳秀蘭身邊靠了靠，「媽，哥哥回來了，你是不是還沒有買菜？我陪你去買吧。」
「對呀！」
光顧著繳動了，竟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靳秀蘭拍拍陶藝的臉，「還是小藝細心。」
「媽，我們快去吧。」陶藝拽著靳秀蘭的胳膊就往樓下走。
「媽，我呆會兒要出去，你不用給我準備飯菜。」周正喊住了要下樓的靳秀蘭和陶藝。
「什麼？」靳秀蘭又折了回來，「你怎麼剛回來就要出去？」
語氣帶著不滿，剛剛盼回家的兒子就要出去。
「剛才回來的時候遇到柳凡，他說出去聚聚。」
周正扭頭又對陶藝說道：「柳凡讓我也帶上你。」臉上露出了壞壞的笑容。
陶藝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我沒空。」
周正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什麼，靳秀蘭卻搶先勸陶藝了，「小藝，跟你哥去吧，替媽看好你哥，別讓他喝多了。」
「媽——」陶藝雙手抓住了靳秀蘭的手臂，希望她收回呈命。
「快走，時間來不及了。」
周正抓起陶藝的胳膊，連拉帶拽的往樓下走去。
陶藝甩甩被周正抓著的胳膊，抗議道：「我自己會走。」
他是搶盜嗎？竟強迫別人做不願意做的事。
「知道你會走，小糊塗蟲！」
周正鬆開了抓著陶藝胳膊的手，往樓下走去。
陶藝側頭白了一眼周正，反唇相譏道：「我是小糊塗蟲，你就是大糊塗蟲。」
兩個人互相鬥著嘴走出了家門。
周正環顧了一下四周，他從小生活的省委大院跟十四年前比，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當年的小樹已經長成了參天大樹。
顯得這裡更加幽深，更加深不可測了。
「阿正！小藝！」
一輛藍色的卡宴停在了周正和陶藝的身旁。
「凡子。」周正走過去打開車門，見陶藝站在原地不動，喊道：「小糊塗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