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太過猖狂了,竟然敢闖我們巖砂幫。而羅昆竟然向我們要人,不知道他們私底下有什麼勾當。」孔凌志義憤填膺地說。
這時,門外傳來了嘈雜聲。
「怎麼回事?」阿弛問。
這時一名下人跑了進來,「稟報堂主,戰靈堂那邊到這裡來要人。」
「來得正好,我正要教訓教訓這些不知廉恥的傢伙!」孔凌志說。
林玉堂站在一旁,一言未發,只是靜觀事態發展。
過了不久,幾十名巖砂幫弟子闖了進來,不過看他們的衣著服飾,有別於孔堂主的手下。他們一定是戰靈堂的人了,接著一個人從分成兩列的弟子中間走來。
他衣冠楚楚,錦帽貂裘。背著手走來的樣子盛氣凌人,讓人很不爽。
但是玉堂仔細一看,那個人竟然是,阿全!
「是他?!」阿弛用鄙夷的眼神看著他,語氣也夾帶著不屑。
不知出於何種原因,他的身後跟著兩名東瀛忍者,感覺好像是保鏢。
阿全邊朝這邊走來,邊放肆地說道「你們為何還不放了我的人?!」
「哼!仗著他們那邊人多,就這麼囂張。」阿弛說。
孔堂主帶著兩名弟子迎著阿全走上前去,氣勢絲毫沒有輸給他們。「巖砂幫還輪不到你們這群狗到處亂咬,叫你們堂主羅昆來和我談!」
他的聲音洪亮而有穿透力,讓阿弛和他的手下瞬間戰慄。阿全怔了一下,然後佯裝禮貌地說道「原來孔老堂主在這裡,晚輩失禮。我來這裡是想要回被抓到這裡的兄弟。」
「呸!你的兄弟竟然是些東瀛人?!」阿弛抑制不住火氣地說道。
阿全的目光從孔老堂主的身上轉向阿弛,也就在這無意間看見了玉堂。他怎麼也想不到玉堂會出現在這裡。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驚訝歸驚訝,但事實就是事實。
他雖然和玉堂對視了一瞬間,可還是故意裝作沒看見。然後依舊傲慢地對阿弛說道「東瀛人又怎樣?」
「不怎麼樣!總之我是不會交人的。」阿弛說。
兩人的這一番爭執似乎像是兩個仇深似海的冤家。但是在玉堂眼裡,他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即使「良禽擇木而棲」,即使一人步入正途,一人誤入歧途。他們也不應該像現在這樣。
「你試試看!」阿全怒氣沖沖地說,他手下的弟子也靠攏了過來,好像是要動手。
「你們誰敢給我放肆!」孔老堂主又是一聲怒喝,再次喝退了那些戰靈堂的弟子,「如果是我們誤抓了你們戰靈堂的人,老夫自會放人。但是現在,我們抓的是那些仗勢欺人的東瀛人,與你們戰靈堂何干?」
阿全理虧,又深知這巖砂幫三代元老的威嚴,於是心平氣和地拿出了一封書信,給給阿弛,道「這是幫主手書,想抗命麼?」
阿弛打開手書,掃了一眼,不解地說道「幫主怎麼會下這樣的命令,居然讓我們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