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女人睡著沒有,都過了十多分鐘,床上沒有動靜。
快走吧!自己光溜溜的躲在這裡,總是非常不禮貌。韋小跳尋思著,正想出床下悄悄出來。此時,又聽到開門聲,嚇得韋小跳急忙縮了回去。
「燒婆娘,你出來,聽說你又在偷人,是不是!」一個男人進門就破口大罵。
「你瞎嚷什麼?誰偷人啦!整天像瘋狗一樣的亂咬。」女人罵道。
韋小跳看見,一雙大皮鞋把地震得好響。
「你敢說你沒有偷人?那窗子怎麼打開著,地上還有腳印。我走的時候,在後面撒了炭灰。我早就發現你偷人,今天的事情,你說該咋個辦!」男人氣得發瘋。
「你說我偷人,你有證據嗎?就憑那幾個腳印,就能證明我偷人嗎?你有本事,就把人找出來。」女人兵來將擋,不依不饒。
櫃子打開了,又猛的關上。臥室門關上,又打開。
糟了,那雙大皮鞋朝床這邊走來,蹲下啦!韋小跳看見,一個輪廓分明,氣勢洶洶的臉……
被那男人拖了出去,韋小跳光著身子站起來,連忙用手捂著羞處。
「燒婆娘,你自己看,居然連小男人也偷。你讓我不賭錢,我宰自己的一根手指後,從來沒有賭過錢。你倒好,從老的偷到小的。」男人放開韋小跳,把右手亮出來。韋小跳也看見,沒有那截小指。
那女人從床上起來,看見韋小跳,一愣,問道:「你是誰?怎麼在床下?」
這女人長得有風韻,鼻子上那顆大痣,有損形象。韋小跳想解釋自己的來歷,可現在的情形,如何說得清楚,盼望蘭婷早點把自己叫醒,好盡快脫離這是非之地。
「你這樣做,有沒有替你的女兒蘭婷想過?她如果知道你的所作所為,還會認你?」男人說道。
「你這小雜種是怎麼跑到我床下的?快說!」女人罵道。
蘭婷?那不是我的老婆嗎?難道我穿越到蘭婷的家中?而且還光著身體。糟了,這兩個是蘭婷的父母,我以後怎麼面岳父岳母呀!想到這裡,韋小跳急忙說道:「岳母,事情是這樣的……」
「啪」韋小跳的臉上挨了蘭婷爸爸重重的耳光,打得他臉上發麻。
「你這死婆娘,居然教唆他這麼說,把我的臉都丟盡了。算啦!我走了,我永遠都不會回來。」說完,蘭婷爸爸打開門,衝了出去。
「你不想要這個家,我還不想要呢!我早就想離開這個家!瞧這破爛樣,誰稀罕!」女人罵道。
「岳母,我……」韋小跳想解釋,又說道。
「你這小流氓,哪裡來的,就到那裡去,給我滾遠點!」女人罵道。
韋小跳想勸說幾句,畢竟他們是自己的岳父岳母,可她不聽自己解釋,只好從窗子翻出去,剛一落地,眼睛一黑……
「還不走,都放學啦!」韋小跳睜開眼睛,旁邊的同學把他叫醒。韋小跳一看,教室裡空蕩蕩的,蘭婷老婆已經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