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4卷 第一百七十六回  魔法又奇妙  希望成泡影
    「為什麼是自尋死路?我剛才沒有時間告訴兩位大人。在你們兩位大人不在大營的這些天,舒適大人已經帶領官兵把山賊都基本上剿滅了。官兵已經住進了知府衙門。就等著撫台大人去審理無形大王了。」假衍簡單地說了官兵入住知府衙門先後的事情。

    「啊?你沒有誆我們吧?」舒服大人進一步驚訝了。

    「我誆兩位大人不是再找死嗎?」假衍更加簡單地回答。

    「好,我相信你們!如果真的是如此,你們四人就真的勞苦功高了。」撫台馬上高興了。大家這才飛快地向知府衙門趕去。人逢喜事精神爽,撫台和舒服得到了好消息,步伐更快了。

    撫台大人和舒服以及假衍等人很快就到了知府衙門外面。舒適和官兵都興高采烈地迎接著。舒適畢恭畢敬地說:「撫台大人和舒服大人您們好!我們終於盼著您們安全地回來了!」

    「恭迎撫台大人和舒服大人安全回來!」排在兩邊的官兵都恭恭敬敬致意。

    「嗨!本官慚愧之至,慚愧之至啊!謝謝全體將士了!」撫台大人興奮地說。

    「大人罹難,是全體將士的責任。請兩位大人恕罪!」舒適大人非常汗顏地說道。

    「對了,我們不談誰的責任了。我們兩個這次回來,全靠假衍他們四人同心協力,破解了無形大王的骷髏。說明無形大王那些山賊詭計多端,狡猾異常。所以,我們又鏟草除根,還老百姓一個安靜舒適的生活環境。聽說無形大王和那些山賊頭兒已經伏法。我衷心感謝全體將士啦!」撫台拱著雙手,看著士氣高昂的將士們,樂呵呵地說。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全體將士開開心心地說。

    撫台大人進入知府衙門坐下以後。他看到一根灰色的口袋在地上,並且鼓鼓囊囊的,就問道:「你們整一根口袋在大堂中間幹什麼?」

    「回稟大人,那一根口袋不是一般的。它是假衍等人降服無形大王的。這陣無形大王就裝在降魔袋裡面。我們就是等著大人回來審理無形大王的。」舒適馬上認真地報告。

    「好,假衍等人在剿滅山賊的行動中,真的是立下了汗馬功勞。」撫台大人高興地說。

    「剿滅山賊是一個老百姓應該做的。何況我們還被二郎爺傳授了八九元功新技術。」假衍聽了撫台的話,覺得撫台對自己抓住山賊頭兒作了較高的評價,心裡高興之餘就遜謝著。

    「好,你現在可以把無形大王放出來了。」撫台高高興興的吩咐起來。

    「好,不過希望大家趕緊準備好!因為無形大王非常狡猾,萬一他孤注一擲,在大堂上有什麼驚人的舉動。我們就不好迎敵了。」假衍答應著,又說出了自己心裡所想到的。

    「好,就按照假衍說的,可以防患於未然的。」撫台大人馬上就下了命令。

    官兵和任才以及小橘子和假枚都嚴陳以待了。假衍才開始打開降魔袋的口子。

    此時,無形大王正在降魔袋清醒過來。他聽見撫台大人和假衍的安排,心裡暗暗地罵道:「撫台和假衍兩個狗日的,老子在這個地方了,還那麼小心翼翼的。老子不趁假衍小子打開降魔袋口子的時候逃跑,以後就沒有機會了。」他罵著,就利用魔法把自己變成了一股無色無味的氣體了。他悄無聲息地隱蔽在降魔袋裡面,等待著逃跑的時機成熟。

    無形大王的行動,很快就被任才發現了。他驚訝萬分地說:「哇!假哥,降魔袋怎麼一下子癟了。你看見無形大王的了嗎?你千萬小心啊!」

    「哇!是真的啊!假衍注意一點啊!」許多官兵都看見了,各自驚愕地提醒起來。撫台的眼睛鼓得大大的,心跳越來越快。其他將領也屏息凝視著降魔袋,各人拔出了自己的兵器,做好了戰鬥準備。假衍把八九元功新技術運至嘴巴,隨時準備應對突發事件。他小心翼翼地把降魔袋打開了一個小口,想看看無形大王怎麼樣。他還沒有看清楚降魔袋裡面的無形大王。那個無形大王變成的無色無味的氣體就散發出去了。人們還期待著降魔袋裡面出現無形大王。結果假衍把降魔袋打開完了,也沒有看見無形大王的蹤影。後來就是把降魔袋翻過來,也沒有看見無形大王的影子。官兵和假衍等人驚訝地吼叫起來:「安?怎麼沒有無形大王了?我們剛才還看見無形大王被裝在降魔袋裡面的啊?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

    大家驚愕了好一陣,各人覺得太邪氣了。假衍急得淚水都掉下來了。他哭喪著說:「天老爺啊!我們費了好多心血才將無形大王裝在降魔袋裡面,為什麼一下子就不見了?」

    「假哥別傷心,我們繼續去抓無形大王吧!」小橘子看見心上人那麼悲傷,心裡酸酸的,是啊!假衍日思夜盼著有機會洗脫自己的惡名,自己嘔心瀝血,費了無數心計,才將無形大王裝在降魔袋裡面。滿以為讓撫台大人處置了無形大王,就太平無事了。自己洗脫了山賊頭兒的惡名,然後就可以與父母親團聚,當一個無憂無慮的老百姓。但是,這陣無形大王在降魔袋裡面不見了,美好的希望瞬間就成為了泡影。怎麼不叫人痛心?

    「哥,想開一點吧!我們重新去抓獲無形大王啊!」假枚趕緊過來安慰著假衍。

    「假哥,無形大王已經是驚弓之鳥,還怕抓不著嗎?」任才信心十足地說。

    「嘿!假衍,你們簡直賊心不死。你以為你們有八九元功的妖法就隨便誆本撫台嗎?衙役們給我把假衍拿下!」撫台一下子變了臉,冷笑著就下了命令。

    「喳!」衙役們響亮地答應著,就不問青紅皂白地把假衍抓住了。

    「撫台大人開恩啊!小人冤枉,冤枉啊!」事發突然,假衍還沒有回過神,就乖乖的束手就擒了。但他於心不甘,只好喊叫起來。假枚、任才、小橘子等人都跪在撫台面前求饒。

    舒服和舒適也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鬧蒙了。舒適覺得假衍在剿滅山賊的行動中功不可沒,就急忙跪在撫台大人面前哀求起來:「撫台大人開恩啊!假衍在近一段時間的剿滅山賊的行動中,出了不少的力,真的是勞苦功高啊!大人就饒恕了假衍的過失吧!」

    「哼!簡直豈有此理!已經把最凶的賊首抓住了,怎麼會輕而易舉地放虎歸山?難道本撫台不該治他放走山賊頭兒的罪行嗎?」撫台大人還是冷若冰霜地呵斥著。

    「撫台大人明察啊!我已經夠小心翼翼的啦!我不是故意,不是故意放走無形大王的啊!請撫台大人明察,請撫台大人明察啊……」假衍已經是泣不成聲地哀求起來。

    「請撫台大人明察啊!我們都是與山賊頭兒誓不兩立的人!我們費了很多心機才抓住無形大王能夠放了無形大王嗎?」小橘子繼續申辯著。

    「我哥的確不是故意讓無形大王跑了的啊!請撫台大人饒恕我哥這一次吧!」假枚說道。

    「對!撫台大人就饒恕了假衍吧!看在他剛才才努力地把你們救出骷髏的功勞。或者就整一個將功抵過吧!」舒適心裡覺得假衍有些冤枉,但又無可如何,就只好折中了。

    「對,請撫台大人就允許假衍戴罪立功吧!」舒服大人覺得假衍的確功不可沒就相助了。

    「不行!我說了,功勞是功勞,罪過是罪過。我堅決賞罰分明。」撫台仍然堅持著。

    「撫台大人就開恩吧!剿滅山賊頭兒已經是關鍵時刻。無形大王又是魔法非常厲害的傢伙,還有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下落不明。剿滅幾個山賊頭兒都需要假衍他們的八九元功新技術助威出力啊!就請撫台大人開恩,讓他們戴罪立功吧!」舒服大人繼續苦求起來。

    假衍和小橘子,假枚和任才等人都苦苦的哀求了好一陣,撫台才很是不相情願地掃視了一下周圍,這才說道:「好吧!看見眾人的面子上,就答應假衍戴罪立功吧!不過得限制在五天的時間內,把無形大王、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捉拿歸案。否則就二罪歸一了!」

    「謝謝撫台大人!謝謝撫台大人啦!」假衍就像聽到了大赦的消息,都激動的淚如泉湧。

    「對了,快些行動吧!如果需要大量官兵圍剿,就叫人來說一聲。希望你們不辱使命。盡快將無形大王、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捉拿歸案。」舒適就假衍他們還跪在地上就說道。

    「謝謝舒適大人!我們一定竭盡全力。」假衍向舒適一拱手,就告辭出來了。

    假衍等人走了以後。撫台又命令:「沒有什麼事了,大家就散了吧!舒服帶領將領們在各處找一找無形大王存放皇上救災款銀子的地方。」

    「是!」舒服答應以後,衙門裡面的人們就各自其事了。

    撫台到了自己休息的地方,剛剛坐下,舒服和舒適就來了。撫台說:「你們兄弟有事嗎?」

    「我們有一事不明,想請教一下大人。」舒服坐下以後,就開門見山地說。

    「什麼事情?說來聽聽。」撫台大人笑瞇瞇地說。

    「人家假衍四人剛才在骷髏裡面救我們的時候,簡直非常賣力。又智擒無形大王於降魔袋裡面,應該說功勞不小。就算是無形大王逃跑了。我認為都不應該追究假衍的責任。因為,俗語說:『人有失手,馬有漏蹄』。治假衍的罪,的確不合適。」舒服似乎直言不諱了。

    「我還是那麼認為的。因為大人和我哥被山賊頭兒的魔法擄走以後。我帶領官兵抵禦無形大王等人,從武功方面不成問題。但無形大王等人的魔法,我們就束手無策。是小橘子幫了我們,後來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利用魔法變成假衍和小橘子或者任才,劫了我們官兵大營。我起火以後,就把他們也當成山賊想抓起來。我們官兵沒有假衍等人的幫助以後,情況越來越危急,但是,假衍又喊任才去把假枚喊來幫助我們。假衍等人在暗地裡就把二天王、三天王、四天王消滅了。今天又幫助我們把知府衙門攻打下來。現在就只剩下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飛鳥天王三個賊頭。我相信他們也很快被假衍等人抓住的。我想,假衍四人的如此大功,是不應該被治罪的。」舒適簡單地述說了好一陣。

    「呵呵呵!我知道,你們說的都是對的。但是,你們還沒有徹底悟出用人的技巧。」撫台大人樂呵呵地說了,停頓了片刻,又說,「你們叫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這個用人的辦法叫反其道而行之。你們悟出其中的奧秘了嗎?」

    「搞不懂撫台大人口袋裡面賣的什麼藥。」舒服還在思考,舒適搖搖頭就開腔了。

    「這裡只有我們三個人,我可以告訴你們。」撫台大人笑了笑,然後才說,「假衍和任才都是在山賊窩裡長大的,就算是他們殺富濟貧,心存仁人之心。但你們應該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他們難免要染上一下山賊的惡習。他們又急於想洗脫山賊的惡名。我不趁現在剿滅山賊頭兒的事情,去磨礪他們的意識,剿滅山賊以後,他們的惡名也沒有了。萬一再遇到什麼變故,他們四人又是兩對戀人,各自又有八九元功新技術在身。如果生出什麼不理想的岔子來。我們應該怎麼辦?未必然為了他們的惡習,我們又興師動眾來剿滅他們?所以,我要讓他們知道大清律是功過分明的。不要以自己有功,就沾沾自喜;也不要自己曾經當過山賊,就背著思想包袱。我這麼著就是希望山賊的禍患永遠消除。老百姓就能夠安居樂業了。你們說,我這麼做要得沒有?」

    「哦,大人用心良苦,佩服,佩服!」舒適一下子高興起來了。

    「要得,這個就是一勞永逸的辦法。」舒服大人也心悅誠服了。

    「我們現在基本上把山賊剿滅了。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救災款銀子。我估計賑濟災民已經是迫在眉睫了。舒適的可以去看看湖廣會館賑濟災民的情況如何!」撫台大人說道。

    「我們會盡力找救災款銀子的。」舒服說完,還是顯得憂心忡忡的。

    第二天,舒服就帶領官兵在知府衙門各處尋找無形大王存放的救災款銀子。舒適就去十方湖廣會館看賑濟災民的事情了。舒適中午的時候才到了湖廣會館的門上。他下馬以後,館長就迎來了,並且笑著問候道:「舒適將軍稀客,稀客啊!快請屋裡去坐。」

    「我那裡稀客啊!我奉撫台大人的命令,來看看賑濟災民的情況如何。」舒適認真地說。

    「唉!謝謝撫台大人的關心了。賑濟災民越來越不容樂觀啊!」館長歎息著憂心忡忡的。

    「災民就吃鍋裡的米湯稀飯,一天能夠吃幾頓?」舒適有些難過地問道。

    「一天就是兩頓吧!數量都是不多的。這幾天不是那個不肖子等人的接濟。恐怕早就維持不下去了。這不,再兩三天就又沒有糧食,也沒有銀子了。」館長更加焦急不安了。

    「那個不肖子?你知道一些他的情況嗎?」舒適聽說不肖子在暗地裡接濟災民,心裡馬上就飯嘀咕了,就想瞭解一些不肖子的事情。

    「我沒有親自看清楚過人。但是,瞭解一些不肖子的情況。因為,有一次,還是不肖子暗地裡來送錢,被無敵大王等人看見了。在追趕不肖子的時候,就驚動了這裡的災民。災民當然對山賊恨之入骨,就不分青紅皂白地追擊不肖子。結果兩個娃轉眼之間就跑來無影無蹤了。我就知道不肖子這麼一些事情。」館長認認真真地說。

    「這麼說,你還是認不得不肖子是嗎?」舒適覺得有些失望,心裡的疑團更加濃厚了。

    「可能看見的時候,就認得出來。」館長回答著。

    舒適和館長好一陣才到了湖廣會館裡面坐下。舒適又問道:「館長,你說賑濟災民只能夠堅持幾天了。以後又怎麼辦?你現在有考慮嗎?」

    「唉,我該想的辦法,已經全部想到了。幾乎是江郎才盡了吧!」館長憂慮地回答。

    「哎,保住災民的生命是頭等大事啊!我們應該怎麼辦?」舒適好像也束手無策了。

    「聽說縣衙門裡面還有一些公家的庫存銀子。如果拿得出來就可以解決燃眉之急了。」

    「好啊!你和人去取來用,把賬目記清楚就可以了。」

    「大人,我沒有辦法啊?」

    「為什麼?公家的銀子,不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嗎?你去取,就說是撫台的意思。」

    「隨便是那個的意思,都取不出銀子。因為存放銀子的地方最先是花不謝他們要據為己有,後來又是無敵大王他們要據為己有,都被裡面的黑狗攔住了。」

    「誰養的黑狗?把黑狗拉走不是就對了。」

    「如果有那麼好的事情,公家銀子早就沒有了。那些黑狗不知道是那個的仙術佈置在那裡的,公家銀子才沒有丟失。沒有被那些壞蛋據為己有。」

    「仙術佈置的黑狗?這些地方會仙術的人有好多?你知道具體的情況嗎?」

    「據我所知,會魔法的就是無形大王等人。會仙術的就有假衍兄妹和任才兄妹。那個假衍和任才從小就被無敵大王山賊搶劫了。那個小橘子和假枚不是好清楚。」

    「哦,原來如此,我派人把假衍他們找來,看能不能解決黑狗的事情。如果能夠解決,當然賑濟災民的事情就可以得到緩解了。」

    「好,你趕快去吧!我在這裡專侯佳音。」湖廣會館的館長簡直大喜過望了。

    舒適回到知府衙門以後,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撫台大人說道:「假衍等人現在沒有在知府衙門,災民的物資還能夠支撐幾天。讓他們暫時熬著。假衍他們幾天以內抓住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以及飛鳥天王就對了。」

    「好吧!我還是去給湖廣會館的館長回一下話。」舒適說完就走了。

    再說假衍等人走了以後,各人都悶悶不樂的。大家在一個叫「來一杯」的館子門前的時候。假衍無精打采地說:「唉,我真的是時乖運蹇。簡直處處都在倒霉。你們也跟著我倒霉。算了,不說那些了。我們進去把肚子餵飽再說吧!」

    「假哥想開一點嘛!現在不就是三個蟊賊了嗎?我們同心協力一定會很快抓住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以及那個飛鳥天王的。」小橘子見關切地勸說起來。

    「就是,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任才雖然心裡不痛快,但也無可奈何。

    「都想開點!我們應該記住當年二郎爺傳授八九元功新技術的教導,不和撫台大人去計較廢話。專門以剿滅山賊為己任,不是就對了。」假枚覺得只有找港火的理由才有效果的。

    「對,就是應該如此。」假衍答應著,覺得妹妹的心境還要好一些,只好把自己的不痛快暫時的擱下了。於是,大家就進入了館子,各自坐下來以後。店小二就過來報了許多的菜餚名字。各自心情不爽,隨便點了一些菜餚,就開始喝酒了。

    各人吃了一陣,假衍又說道:「雖然我們可以不去和撫台計較廢話,但我們要想洗脫山賊的惡名,撫台說的話,份量還是不錯的。所以,我們商量一下應該怎麼抓住無形大王等人。」

    「我認為,我們先分析無形大王等人會逃跑到什麼地方去,才好對症下藥。我們決不能狗戴砂罐——胡亂撞。因為時間耗費不起。」任才首先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看首先去骷髏山看看,而且要秘密地去。因為無形大王現在是驚弓之鳥了。他嗅到了我們的氣味,就桃之夭夭了。我們和他們在時間上耗不起。」小橘子說。

    「我們用縮地法,就可以盡快找到無形大王。」假枚認真地說。

    「好,你們都說的對。我們吃了飯馬上行動。」假衍見大家信心十足,自己也精神了。

    「哦!這就對了!同心協力最重要。」突然館子外面有人樂呵呵地說。眾人馬上驚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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