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4卷 第一百六十二回   無形魔癡心   黑狗毛護人
    假衍聽到響動,心裡吃了一驚。他不明就裡,立刻迅速隱沒了自己。撫台大人也紮實地嚇了一跳,還沒有回過神來,就看見骷髏的管子裡面滾了一個豌豆大的閃著黑光的彈子一樣的傢伙在骷髏中間。那個黑彈子轉眼之間就變成了一個人。假衍在暗處認得是無形大王,心裡更加驚駭不已了。心裡暗暗地說:「喲!這個無形大王,我們之間這麼久沒有交手。魔法居然精進了這麼多。不但這個骷髏,我現在沒有辦法整爛,而且骷髏除了管子,就沒有進出的路了。無形大王竟然能夠自己從管子進出,那些東西和撫台大人未必然還是他利用魔法變進骷髏的啊?我的認認真真想想八九元功新技術裡面克服他的技術。」

    「嘿!無形大王,你是怎麼進來的?怎麼一下子就出現在我的面前了?」撫台驚訝了。

    「我怎麼進來的並不重要。你也管不著。撫台大人這些天在這麼安逸的地方生活,還習慣嗎?」無形大王見撫台莫名其妙的,心裡樂了,但他好像還有另外的目的。

    「哼!無形大王,你這個蟊賊,你敢把我這個朝廷命官囚禁在這裡?是不是很多不耐煩了?不要以為你會一點魔法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勸你還是早些把我放了,你去投案自首,爭取官府寬大處理。」撫台大人冷笑著,鄭重其事地說。

    「呵!你不要說那些廢話,我給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無形大王問道。

    「你什麼事情?我為什麼要考慮?」撫台大人似乎在明知故問了。

    「他媽的,你以為你是撫台,就可以和我裝瘋迷巧的啊?你如果把我惹起火了,就可以宰了你龜兒子。」無形大王好像一下子就穩不起了,出口的話就越來越盛氣凌人。

    「我需要和你裝瘋迷巧嗎?」撫台大人不理不睬地說。表現的正氣凜然的樣子。

    「好,你既然不是裝瘋迷巧。老子就再是一遍。」無形大王氣呼呼地說,「一、給老子下文,讓老子成為正兒八經的知府;無敵大王成為縣大老爺。二、皇上的救災款銀子,你們不准任何人再過問。三、你立刻帶領官兵會省府衙門。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哈哈哈……」撫台大人聽了無形大王的話,不禁大笑了好一陣,把無形大王笑得毛骨悚然的,但還是急切地等著撫台大人回話。接著,撫台大人停止了笑以後就說,「無形大王,你簡直在白日做夢。我給你說,你是地地道道的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山賊頭兒,就沒有資格做知府;你和無敵大王等人殺害了賀知府和花不謝,就是殺了朝廷命官。他們雖然是貪官污吏,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是死有餘辜的,但殺害朝廷命官是鐵證如山的事實,就是死罪。另外,朝廷命官都是有些修養和學識的人。你現在是出口成髒,滿嘴都是卑鄙下流的話。你說你具備那一點,能夠成為朝廷命官?你現在又以魔法危害朝廷,危害老百姓,成為老鼠過街,人人喊打的山賊,能夠成為朝廷命官嗎?這裡移居的移民不少,他們遭到了大洪災,已經困苦不堪了。皇上國庫裡面撥了救災款銀子五十萬兩銀子,你現在想據為己有。能夠想成為朝廷命官的人的行為嗎?千千萬萬的老百姓已經生活在死亡線上。你還想我不過問救災款銀子,那不是天大的笑話嗎?不盡你如此,而且無敵大王等人也是一丘之貉。官兵不把你們這些無惡不作的山賊消滅了。老百姓能夠安家立業嗎?所以,你們現在面前只有兩條路,一是向官兵無條件地繳械投降,我可以向皇上奏明,請皇上從輕發落;二是被官兵全部剿滅。讓你們的白日夢早些破滅。讓災民盡快拿到救災款銀子,搞好生產和生活。」

    「哼,你他媽的!老子好久好肉,好地方的招待你,就是想你為我們這些人做一點有利益的事情。你反而拿大話嚇老子,老子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無形大王一下子發毛了。

    「我沒有拿大話嚇你,我說的全部是不爭的事實。告訴你,我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官兵還是要剿滅你們這些無惡不作的山賊。」撫台大人心平氣和地說。

    「哼!你狗日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再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如果我明天來,你還是糞坑裡面的石頭——又臭又硬。老子就要好看了!」無形大王怒吼起來。

    「隨你的便吧!你們這些罪惡昭彰的山賊頭兒已經是秋後的螞蚱了。還是回去和你的同夥商量以後,乖乖的無條件的投降吧!」撫台鄭重其事地說。

    「休想!休想!老子要千刀萬剮你狗日的!」無形大王繼續怒吼起來。他覺得撫台沒有一點要屈服的意思,把東西變成具體食物以後,放在方凳上面,就氣沖沖地走人了。

    無形大王走了以後,骷髏裡面又歸於寂靜了。撫台搖搖頭自語著:「哼!沒有一點德行的蟊賊,竟然還想當什麼知府,縣大老爺。如果讓你們的陰謀得逞,老百姓就永無寧日了。」

    「對!撫台大人說的對,就是不應該讓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等人的陰謀得逞。撫台大人臨危不懼的英雄氣概,令小人佩服之至了。」假衍在撫台感歎的時候,又出現了。

    「你和無敵大王等人還是一丘之貉。你以為稱讚我,我就會受你的蒙騙啊?簡直是癡心妄想!」撫台大人就假衍又出現了,心裡已是疑惑不解,但還是義正詞嚴地呵斥著假衍。

    「撫台大人,請您相信我與無敵大王等人不是一丘之貉。我沒有必要騙你。」假衍說著。

    「你是不是一丘之貉,官兵剿滅山賊以後,真相會大白於天下的。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有好遠就滾好遠吧!」撫台大人心裡發毛了,就開始下逐客令了。

    「我馬上就走。但我還要說,請撫台大人注意安全。沒有想到無形大王的魔法越來越高明了。他的魔法都能夠變化了,還能夠從牢固的骷髏管子裡面進進出出。所以,我勢單力薄,現在是沒有辦法救撫台大人出去的。請您原諒。」假衍此時覺得心裡不安,就叮囑著。

    「我的事,我知道怎麼做,快些走人好了!」撫台大人好像不願意再與假衍囉嗦什麼了。

    「請撫台大人記住,在危難時刻,一定要喊『黑狗毛救我』。我估計能夠解決一些問題的。我走了,請撫台大人見機行事,保住生命是第一要務。」假衍說完就化成清風走人了。

    第二天,無形大王如期而至了。他開始就直截了當地說:「撫台大人,你想了一天,把我的三點考慮的怎麼樣了?老老實實地回答我吧!」

    「我昨天就告訴清楚了。蘿莉囉唆的幹什麼?你的白日夢永遠是夢的!因為你無形大王現在沒有改正一點山賊的罪惡行徑。所以,你不要癡人說夢了。」撫台大人認真說。

    撫台等人的話把無形大王氣得惱羞成怒,他惡狠狠地罵道:「好你個撫台,老子今天就看看你這個朝廷命官有多大的本事!」無形大王罵著,就變出了五六尺長的皮鞭。他舉起皮鞭厲聲喝道:「你狗日的答應不答應老子的要求?」

    「我不會答應!你以為我能夠屈服與你的淫威嗎?」撫台大人仍然心平氣和地說。

    「你再給老子說一遍!」無形大王已經是怒不可遏了。手裡舉著的皮鞭都有些顫抖。

    「好話不說二遍。氣死你這個蟊賊!」撫台坐在床邊上,仍然沒有半點虛火的樣子。

    「好,老子看你有好拽!」無形大王吼叫著,皮鞭就劈頭蓋腦地砸向撫台大人了。皮鞭到處,撫台身上就疼得一顫。衣服就被打來爛了一線。

    無形大王打了好幾鞭子以後,撫台就覺得痛徹心扉了。他暗想:這樣子,我能夠支撐多少鞭子?不是在作不必要的犧牲嗎?那個假衍小蟊賊不是要我在危難的時候,喊黑狗毛救我嗎?我且試試看。於是,撫台大人暗暗地念道:「黑狗毛救我,黑狗毛救我……」撫台大人才暗暗地喊了幾聲,就覺得身上不疼了。他以為無形大王沒有用皮鞭打自己了,才睜開眼睛看,見無形大王還在使勁地打著自己。於是,撫台大人又繼續念著:「黑狗毛救我……」

    無形大王怒髮衝冠地打著,先還看見撫台的衣服打爛,皮開肉綻的地方越來越多。後來看見撫台好像沒有好大的反應了。再後來就好像無動於衷了。把無形大王整的愣住了。他氣急敗壞地罵道:   「撫台這個老雜毛,你在骷髏裡面中了邪了啊?連老子的皮鞭都不怕了!」

    「我說,你還是積一點口德好不好?你知道辱罵朝廷命官是什麼罪嗎?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了。我光明正大的撫台,會中什麼邪?你有腦殼想嗎?」撫台不緊不慢地說。

    「老子辱罵你又怎麼啦?老子打你龜兒子一頓,你有辦法把我怎麼樣?」無形大王罵著,心裡思考著,但總搞不清楚撫台不怕挨打的原因。又不甘心就此服軟。

    「你這麼罵人,有一點朝廷命官的素養嗎?我看你這一輩子都沒有條件成為朝廷命官了。」撫台見假衍說的辦法有些效果了,覺得對付無形大王的魔法有了底,就更加不慌了。

    「你龜兒子不要高興的太早了。」無形大王罵著,就在意念之間換了魔法,他迅速命令著,「骷髏磷火伺候!」無形大王的話停了,骷髏裡面就飛快地冒出了許多綠瑩瑩的磷火。並且迅速的在撫台的腳底下呼呼的燃燒起來。

    撫台看見磷火很快地包圍了自己,覺得身子一下子就有的不寒而慄了。他慌忙的在磷火裡面躲閃起來。轉眼之間就整來無處躲閃了。許多磷火都沾上了撫台的衣服,撫台急急忙忙地扑打著,生怕燒了自己的身體。無形大王看著磷火對撫台起到了威勢,心裡非常得意。他冷漠地說:「嘿!撫台啊,沒有想到吧?自己身為一方大員,聲名無比的顯赫。這陣會在我的骷髏裡面就像瘋子似的,跳來跳去的。這樣子難道就不失官體了嗎?」

    「哼!還是你這個臭蟊賊整的歪門邪道。」撫台怒罵著,仍然手忙腳亂地扑打磷火。

    「呵!老子的東西就算是歪門邪道,你又能夠怎麼樣?」無形大王洋洋得意地冷笑著。

    「你這樣侮辱朝廷命官,要受到法律制裁的!」撫台義憤填膺了。

    「哈哈!撫台的素養那麼高,怎麼還是有起火的時候啊?」無形大王戲謔地說。

    「你這個蟊賊,簡直不把朝廷命官放在眼裡。我當然要起火了!」撫台已經有些喘息了。

    「撫台,你覺得在磷火裡面跳來跳去的安逸嗎?如果覺得不安逸,就答應我提出的條件吧!免得大家傷了和氣。」無形大王就要挾的機會又到了,就直截了當了。

    「臭蟊賊,你的陰謀休想得逞,休想得逞啊!」撫台抵禦磷火已經是手忙腳亂了。

    「哈哈!我休息,你就不得安寧了!」無形大王簡直樂壞了,笑聲在骷髏裡面放蕩起來。

    撫台在手忙腳亂抵禦磷火的時候,又想到假衍的話了。他根本就不相信假衍的那句話能夠起作用。但自己對骷髏裡面的磷火簡直毫無辦法了,只好試試看。他默默地念道:「黑狗毛救我!黑狗毛救我……」撫台才念幾遍,身上的磷火就沒有了。而且其餘的磷火也很快避的遠遠的。撫台沒有多久,心裡又平靜了。後來,心裡還有些納悶了。他心裡想,吔,假衍這個小蟊賊的話,就這麼靈驗?他是不是事先知道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等人的行動?未必然一個小蟊賊還有未來先知的本事?他那麼有本事,為什麼還要維護我的安全?未必然,他們的目的真的是想剿滅山賊,還老百姓一個平平安安的生活環境?

    「安?撫台身上的磷火怎麼不見了?他這陣為什麼又心平氣和了?是不是他狗日的故意穩起?或者有其他的原因?」無形大王正在得意自己的魔法又起作用了。沒有多久,又看見撫台心平氣和地坐在床邊上休息了。心裡馬上就驚詫不已了。

    「我活動一會兒就可以了。為什麼要那麼勞累?」撫台笑瞇瞇地說。

    「好,你就心平氣和的想想我的條件吧!直到你答應了為止。老子今天就不和你玩了。」無形大王看著撫台在自己魔法的打擊下,不但沒有一點痛苦,而且是那樣的心滿願足。又不知道撫台那麼自得其樂的原因,就只好撂下一句話,飛快地溜走了。

    「吔,無形大王這個臭蟊賊的魔法就這麼運用自如了?幸好假衍、任才那樣的人沒有同流合污。如果他們攪和在一起,官府剿滅就非常困難了。」撫台看著無形大王一晃就不見了,心裡驚愕了。在驚愕之餘,又看到了假衍擱在那裡的幾根微不足道的黑狗毛。

    假衍在囚禁撫台的骷髏裡面,向撫台一再表示了自己的心思,但撫台就是不相信假衍會為老百姓為官兵做正義的事情。他見撫台在骷髏裡面,並沒有生命危險,認為無形大王等人就是一些騷擾。所以,就給了一點點仙術,讓撫台抵禦,不至於有太大的痛苦。他走了以後,在路上就想到了還要瞭解無形大王等人把皇上的救災款銀子存放在什麼地方。於是,假衍又去找瘦師爺了。他費了很多心計才在知府衙門一個非常僻靜的屋子裡面看到瘦師爺。假衍輕輕地穿牆進入了瘦師爺屋裡。無聲無臭地坐在瘦師爺對面,不動聲色地說:「瘦師爺,你怎麼在這個旮旯裡面?我找了好久,你還在這裡悠閒自得的休息。」

    「嗨呀!你都是大俠級別了,怎麼沒有一點聲音就坐在我的面前了?你穿牆躍屋的本事,簡直是爐火純青了。佩服!佩服!」瘦師爺一眼看到了假衍,心裡一驚之後,就笑了。

    「你別損我了,我什麼大俠級別?就是一個想洗脫山賊惡名的人。我現在連當草民的資格都沒有了!看說說看,你在這裡有什麼救災款銀子的消息了嗎?」假衍笑得有些苦澀。

    「你為老百姓殺富濟貧辦了那麼多好事。別人不知道,我心裡有數。老百姓和你的父母親誤解你,只是暫時的。為什麼說,連草民的資格都沒有?是不是你見到撫台大人了。看說說,撫台在什麼地方?」瘦師爺怕假衍太失望,就故意說的輕描淡寫的。

    「我是見到撫台大人了。你怎麼知道是撫台是我沒有草民的資格?」假衍看著瘦師爺,覺得的智慧的確要高人一籌,不禁心裡暗暗地佩服之極。接著,就把自己覺得了撫台大人的事情比較詳細地說了一遍。最後他說,「唉,但願黑狗毛能夠為撫台解決燃眉之急啊!」

    「假衍大俠,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讓老百姓和官府知道你在暗地裡做的好事。老百姓和官府的人才能慢慢地改變對你的看法。最好是找出冒你和任才之名幹壞事的傢伙。那樣子,你殺人放火的惡名就真相大白於天下了。我看撫台很快就會用到你給他的保護自己安全的仙術。你要趁熱打鐵,徹底改變你在撫台眼睛之中的形象。只要撫台大人認火了,老百姓就沒有二話可說了。水到渠成的時候,你的惡名就自動的消除了。」瘦師爺鄭重其事地說。

    「借瘦師爺的吉言吧!對了,不說我個人事情了。你這些天瞭解到了皇上的救災款銀子在什麼地方了嗎?」假衍覺得自己的惡名一時也洗脫不了,就乾脆不去想了。

    「我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我又不敢深問。那個飛鳥天王已經在懷疑我是不是在這裡臥底的。所以,那個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等人就故意對皇上的救災款銀子避而不談。他們在密謀的時候,一般連師爺都沒有要參加。」瘦師爺非常危難地說。

    「唉,他們現在就這麼狡猾了?他們還在研究魔法嗎?」假衍覺得問題越來越嚴重了。

    「哦,我正想給你說,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等人天天都在原來賀知府存放金銀財寶的地方練習魔法。我只是聽說,根本就沒有機會看見。」瘦師爺認認真真地說。

    「他們在暗地裡演練魔法,一定會有驚人的技術出現。如果能夠親眼看看無形大王等人最港火的魔法就對了。那樣,我們就能夠知己知彼。」假衍似乎更加擔憂了一些。

    「假衍大俠,你沒有不要那麼擔憂吧?因為,你的仙術是正宗的,還怕他們的歪門邪道?」瘦師爺覺得假衍有些憂愁,就笑瞇瞇地若無其事地說。

    「我的仙術雖然是正宗的,但我們就怕勢單力薄,不能夠戰勝無形大王他們的魔法。他們就會越來越猖狂。」假衍根據自己目前的處境,考慮著事態的發展。

    「你那麼聰明,都不知道人多力量大的道理?」瘦師爺認認真真地說著自己想到的。

    「我早已知道,你知道無形大王他們的魔法,現在有多少人能夠抵禦嗎?官兵的那些將領,武功再好,也抵禦不了魔法。」假衍分析著,認為自己的力量的確太單薄了。

    「據我所知,你和任才,還有那個小橘子,都是仙術了得的人物。人們常說『三人為眾』。你們三個人把仙術演化的聯合起來,彼此照應,就能夠取勝了。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的魔法是參差不齊的。只要撕開突破口,就迎刃而解了。」瘦師爺繼續分析著。

    「你說的的確不錯,我和他們商量商量。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還不是戰勝魔法的時候。我認為我們要摸清皇上的救災款銀子在什麼地方才好。」假衍不想說仙術了,認為自己過於賣弄仙術,以後二郎爺知道了,把八九元功新技術收了,就對魔法不好辦了。

    「我看要整清楚皇上的救災款銀子,被無形大王等人藏匿在什麼地方,不是一件易事。我也盡力打探。假衍大俠最好利用你的仙術去尋找一番。」瘦師爺覺得非常艱難的。

    「好吧!我們都盡力而為。」假衍覺得非常渺茫,但又不得不把救災款銀子整落實。

    瘦師爺和假衍又商量了一些細節,才各自散去。假衍出來以後,把肚子整飽了以後,又好好地休息了一陣,等到天黑以後,就換上夜行衣,向知府衙門出發了。他在知府衙門的房子上觀察了好久,都沒有看見一點點形跡可疑的地方。他看著浩瀚的知府衙門,眾多的屋宇,心裡無聲地自語了:「唉!無形大王等人把救災款銀子藏匿在何處啊?」

    假衍哀歎以後,就進入了知府衙門的屋宇之中。他在牆壁中穿行著,搜尋著可疑的地方。他穿行了好多屋宇和牆壁,這時候來到一個比較空曠的地方。假衍環視周圍,不禁被眼前的東西驚呆了。他認認真真地看了一陣,才驚愕地說:「哇!這裡居然有這麼凶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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