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4卷 第一百五十一回   計議剿山賊  討賊快人心
    撫台等人不約而同地朝門上看去,都不禁有些啞然失笑。因為說話的人是瘦師爺。撫台苦笑著說:「瘦師爺,我不是叫你回去說四點事情嗎?怎麼又轉來了。你不是給我說了無形大王的魔法厲害嗎?還需要你在這裡又多嘴啊?」

    「對!我們已經知道無形大王的魔法厲害了。你不是說那個小橘子就能夠降服無形大王的魔法嗎?怎麼又來囉嗦?」首席幕僚輕蔑地說著,認為瘦師爺太可笑了一些。

    「我是希望官兵的每一個人都知道無形大王的魔法厲害,好心裡有個準備,不要到時候手忙腳亂。我認為大家知道無形大王是魔法厲害,就有了心裡準備,就有了一份對付無形大王等人的魔法的辦法,離剿滅無形大王等人就多了一份把握。」瘦師爺認認真真地說。

    「對了,對了!瘦師爺不要在那裡囉嗦了!」首先幕僚馬上就阻止著瘦師爺的話。

    「對,瘦師爺告誡我們一番還是不錯。」有人稱讚起來。很多人也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撫台等人繼續討論著剿滅山賊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等人的事情。瘦師爺就向縣城這邊的路走去了。瘦師爺好不容易才回到縣衙門,他悄悄地找到仲一毛,開門見山地說:「仲一毛,我們就這麼昏昏戳戳地給無敵大王等人辦事,簡直太惱火了。」

    「太惱火,我們有辦法把無敵大王等人怎麼樣?就算是我們能夠把無敵大王他們攆走,知府衙門的無形大王,我們能夠怎麼樣?特別是他的魔法,讓人望而生畏啊!」仲一毛心裡雖然窩了一肚子的氣,但沒有地方發洩,顯得非常的無可奈何。

    「我已經去省府衙門給撫台大人說了。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等人是兔子的尾巴——長不了了。」瘦師爺就把和撫台大人說的事情比較詳細地說了一回。

    「唉!撫台大人沒有嘗到無形大王的魔法的厲害。他只是用小橘子一個人,能夠把無形大王的魔法降服啊?我認為假衍那個小子的妖法最了不起,其次就是那個任才。哎呦!撫台大人又認為假衍和任才的名聲不好,會給官兵臉上抹黑。我認為先讓假衍和任才聯合小橘子一起對付無形大王的魔法,才能快點剿滅無形大王他們。」仲一毛歎息著,覺得非常無奈。

    「我還是那麼說的,可是,撫台等人就是認為假衍和任才的山賊名聲太壞,怕老百姓說他們官府的閒話。」瘦師爺還是覺得無可奈何了。

    「你就沒有給撫台大人說明假衍和任才是劫富濟貧那種梁山英雄似的人物?我都知道假衍和任才在暗中做了好多為老百姓的事情。教訓我們兩個就是一個典型的例證。維護縣衙門的公家銀子就是讓人佩服的。」仲一毛認認真真地說。

    「我說了,特別是那個首席幕僚,簡直對假衍這樣的人恨之入骨。」瘦師爺又說。

    「唉!我盡力而為吧!省府衙門的官兵好久來?」仲一毛有些死馬當成活馬醫的味道。

    「好,你就暗暗地準備吧!我還要去給湖廣會館的館長說。」瘦師爺說完就悄悄地溜了。他很快就來到了湖廣會館,見到館長以後,還是開門見山地說:「館長,我們這個地方現在是山賊當道。為了老百姓的生存,我不得不去請了省府衙門的官兵前來剿滅山賊。所以,撫台大人要你好好地保住災民的生命。關鍵時刻,好可以動用公家的庫存銀子。」

    「喲,瘦師爺,你簡直為我們這裡的老百姓辦了一件大好事。你給撫台大人說無形大王等人的魔法厲害了嗎?」湖廣會館的館長一下子高興了,但馬上又有些擔憂了。

    「我說了,撫台大人叫我請小橘子來對付無形大王的魔法。」瘦師爺認真地說。

    「唉,小橘子的確有些本事,但她一個十七八歲的大姑娘,能夠降服無形大王的魔法嗎?我聽說那個假衍和任才有些了不得的妖法,要是他們幫忙就對了。」館長覺得撫台降服無敵大王和無形大王等人的辦法還是有些不妥,就聯想到自己心目中的假衍和任才。

    「唉!館長說的固然可以,但假衍和任才不但老百姓和他們的父母親憤恨,而且撫台和各級官員也憤恨。因為他們的確不知道假衍和任才心存仁人之心。那個又去用他們?」瘦師爺歎息著,覺得假衍和任才雖然行俠仗義,但終究是歪的,才不被人們認同。

    「我現在都不十分清楚,那個以『不肖子』身份,給災民在暗中捐了好幾次巨額銀子的人是不是假衍和任才。如果能夠有充足的事實證明是他們兩個干的。我們就可以向撫台大人說明事情的真相。請撫台大人任用假衍和任才。」湖廣會館的館長有些悵然若失的樣子。

    「你說的還是有些懸而未決的東西。不過,我認為我們可以留意假衍和任才的行動。只要能夠證明兩個娃是行俠仗義的,就可以向撫台大人建議了。」瘦師爺認真地說。

    「好吧!我會留意假衍和任才的行動的。」館長還是正兒八經地說。

    「好,你這裡的事情一定不要無敵大王等人知道。我就去知府衙門給乜雕說事情去了。這一向,就請館長一定要把災民的生計維持下去。」瘦師爺說完就走了。

    他很快見到乜雕以後,瘦師爺還沒有說出撫台大人帶兵來剿除無形大王等人的事情,就被乜雕把瘦師爺抓了。乜雕把瘦師爺押到知道衙門大堂以後,就高興地報告:「無形大王知府,我抓到了瘦師爺,你看怎麼辦?」說完就把瘦師爺掀到大堂上跪下了。

    「瘦師爺,你不在縣衙門跟著無敵大王大老爺辦事,跑到我這裡來幹什麼?」無形大王看著瘦師爺狼狽不堪的樣子,覺得有些滑稽,就隨便問道。

    「我在縣衙門沒有事情做,就到處走走,沒有想到剛才遇到乜雕大人,我們吹了一陣殼子,他就無緣無故地把我抓起來。我也不知道在幹什麼。」瘦師爺懶樣風氣地說。

    「哼,你不是往天和假衍任才他們那些蟊賊走的近嗎?老子估計你今天出現在這裡,要打什麼歪主意。萬一你想打聽新知府的事情,給無形大王知道帶來不幸,我這個領兵的頭兒怎麼交代?」乜雕冷冰冰地說著,瘦師爺已經看出乜雕已經死心塌地地為無形大王辦事了。心裡只好想別的自己生存的辦法了。

    「對,我就知道瘦師爺狡猾異常。乜雕做的不錯,以後就這麼整。」無形大王笑著說。

    「好,我一定照無形大王的指示做好一切。」乜雕似乎馬上又找到了表忠心的機會了。

    「瘦師爺,你反正在無敵大王那裡也沒有事情做,乾脆就到我這裡來做事。我這裡現在正缺人手,你看怎麼樣?老子一定不會虧待你的。」無形大王馬上就想到瘦師爺的足智多謀,這不是正好可以把瘦師爺拉在自己的麾下嗎?所以,無形大王開門見山地說。

    「謝謝無形大王的好意!我如果在你這裡任職,無敵大王那頭我不知道該腫麼辦!萬一無敵大王他們知道我在你這裡當了幕僚,不把我碎屍萬段才怪。」瘦師爺繼續擺著架子。

    「媽喲!老子不是給你說了嗎?無敵大王那頭老子知道去擺平的。」無形大王笑著說。

    瘦師爺想,老子還希望說服乜雕,共同整治無形大王,沒有想到,乜雕那個龜兒子已經投靠了無形大王,而且還把老子抓起來,這樣子,老子怎麼完成撫台大人說的事情。現在無形大王給了這麼一個絕好的臥底的機會,老子暫時答應著,以後好見機行事。於是,瘦師爺故意無可奈何地說:「好嘛!如果無形大王知府一定要我給你當幕僚。我就只有勉為其難了。以後無敵大王整我的時候,你一定要給我幫忙啊!」

    「沒事!無敵大王的縣大老爺都是老子給他的。現在老子要一個人來幫助我出謀劃策,他給老子打獨眼?好了,好了!你瘦師爺就在我這裡好好地給老子出謀劃策,有功之日,老子不會虧待你的。你看乜雕不是現在過得非常滋潤嗎?就是那個賀知府的母夜叉也過得非常滋潤的了。你龜兒子那麼精靈,以後的日子就更加是芝麻開花,他媽的什麼來著?」無形大王見瘦師爺肯在這裡就職了,心裡一高興,就說的更加火爆爆的了。

    「大人,芝麻開花的後面是節節高。」瘦師爺心裡罵道,媽喲,一個胸無點墨的山賊,憑著學到了一點魔法,居然坐到了知府的寶座上,能夠給老百姓好處嗎?但此時的瘦師爺那裡敢說三道四?只好苦澀地替無形大王補充了歇後語的下半截。

    「好,就是節節高!老子就知道瘦師爺才高巴豆(八斗)學富無車(五車)。你們看,瘦師爺不是一下子就說出來了!對了,為了瘦師爺輔佐老子,乜雕去叫人馬上準備酒菜。我們今天整一個不醉不歸。」無形大王高興極了,隨隨便便大聲地說著。

    「是!我這就去。」乜雕答應著了迅速地辦事去了。無形大王叫瘦師爺閒吹起來。

    第二天,瘦師爺又想辦法去找到了小橘子。付一笑一家人本來不想和瘦師爺這樣的人打交道,但是,付一笑又不好當面把瘦師爺拒之於門外。大家坐下以後,瘦師爺開門見山地說:「我知道,以往我在花不謝的手下做過不少傷害老百姓的事情,老百姓對我的成見非常深。但是,我自從把假衍和任才教訓了以後,就決心痛改前非了。請你們一家人諒解!」

    「哼!不要是那麼多廢話了。你是今天來幹什麼?」付一笑覺得吃屎的狗,離不開糞坑的,認為與瘦師爺這樣欺壓老百姓的走狗沒話可說,就沒好氣地說。

    「老爸,瘦師爺現在的確改了不少。我和假衍哥以及任才哥他們很多時間都要看到瘦師爺。最值得稱道的就是賑濟災民這一段時間,他為災民做了不少好事。我們就相信瘦師爺的話吧!」小橘子覺得瘦師爺今天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就趕緊打圓場了。

    經過小橘子的再三勸說,付一笑一家人才勉強相信瘦師爺了。小橘子這才認真地說:「對了,瘦師爺,你就說一下今天來的目的吧!」

    「好,我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們。我去了省府撫台衙門,把我們這裡山賊猖獗,賀知府和花不謝等人先後被殺的事情告訴了撫台大人。請他們出兵剿滅無形大王等人和無敵大王那些蟊賊。讓災民盡快度過災荒。」瘦師爺直截了當地說。

    「哼!賀知府和花不謝不僅貪贓枉法,而且魚肉百姓。他們被山賊殺了,簡直是罪有應得,那個就叫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付一笑冷冰冰地罵著。

    「對,你說的對!賀知府和花不謝一家人的確是死有餘辜。他們的死,很多老百姓都非常高興。但是,賀知府和花不謝等人死了以後,是更加惡毒的無形大王當了知府,無敵大王等人佔據了縣衙門。這個就是死了狼,來了老虎。賀知府和無敵大王等人會更加變本加厲地禍害老百姓的。所以,我希望撫台大人帶兵來剿滅他們。」瘦師爺認認真真地說。

    「撫台大人帶兵來剿滅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等人是理所當然的啊!我們沒有異議。我們還是希望過著安家立業的日子啊!」付一笑還是鄭重其事地說。

    「剿滅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等人,我們是巴信不得的。你來的目的不只是告訴我們撫台帶兵剿滅山賊的事情吧?」小橘子的爺爺覺得瘦師爺還沒有說出今天的目的就問道。

    「對,老人家說的對。我還沒有說到目的。」瘦師爺馬上就認成了,他接著又說,「要剿滅山賊,無敵大王等人要容易一些。無形大王就不是一件易事了。因為你們都知道無形大王的魔法已經練得爐火純青了。官兵隊伍裡面沒有人能夠降服無形大王的魔法。」

    「哦!你,你,你是要我們小橘子去幫助撫台大人破解無形大王的魔法啊?」小橘子立刻聽出了瘦師爺話裡的目的,不禁有些驚訝了。

    「對,好冰雪聰明的小橘子!」瘦師爺一下子興奮地稱讚起來。

    「安?有本事的官兵多如牛毛,喊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去對付無惡不作的無形大王!虧他撫台大人想的出來哦!不行,我不能讓小橘子身犯險地!」小橘子爺爺喊付一笑幾乎同時驚訝了。他們知道小橘子有一些本事,但不能讓可愛的小橘子去打仗的。

    「你們放心,小橘子只是去對付無形大王的魔法。打仗是人家撫台大人帶領官兵抵敵的事情。他們不會讓小橘子有危險的。」瘦師爺馬上輕描淡寫地說著。

    「瘦師爺,我真的不是無形大王的對手。你還是另請高明吧!」小橘子想,自己與無形大王打過好幾次交道,沒有那一次是自己佔了絕對優勢。所以,她覺得責任太重大了。

    「是那個叫我們小橘子去降服無形大王的魔法?是不是你這個黑屁兒?」付一笑怒了。

    「對,叫一個小姑娘對付那麼凶的山賊。他們官兵的面子往那裡擱?」小橘子爺爺說。

    「不是我叫小橘子去的。我推薦的是假衍和任才。他們說假衍和任才是眾所周之的山賊,是老百姓恨之入骨的人,不能夠用他們。大家想來想去才說到了小橘子的。」瘦師爺說。

    「撫台他們都知道假衍和任才是山賊的名頭啦?你怎麼不給撫台他們解釋假衍和任才是流落在山賊窩裡的?他們實際上是殺富濟貧啊!」小橘子有些焦急起來。

    「對,我們都原諒假衍和任才了。你為什麼不解釋?」小橘子的爺爺嗔怪著。瘦師爺正要解釋的時候,外面有人問道:「那是解釋不清楚的事情!怎麼給人家解釋?」

    大家向聲音看去,不禁愣住了。小橘子看到自己的心上人,興奮極了,首先開腔了:「假衍哥,你來的正好。你這些時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為什麼解釋不清楚?」

    「對,為什麼解釋不清楚?你怎可以老背著山賊的罪名?」小橘子爺爺正兒八經地說。

    「對,假衍大俠,你快說一下解釋的清楚沒有!」瘦師爺好像一下子遇到了救星似的。

    「我認為沒有必要向別人解釋了。因為,我和任才本來就是地地道道在山賊窩裡長大的,又加之不知道什麼人在這些年之中,暗地裡不我們的名聲越搞越臭。我和任才努力做了很多對老百姓有益的事情,想把我們臭名昭著的名氣挽回一點點,但是,沒有一點效果。我沒有必要在這裡自解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相信總會有人相信我們做的事情是好的。小橘子,你就答應瘦師爺說的。如果實在不行,我和任才會給你抽起的。」假衍好像已經把自己是山賊的事情搞的習以為常了,根本沒有埋怨誰。反而覺得應該幫助撫台剿滅山賊。

    「好!假衍哥這麼說,我就答應了。」小橘子一下子高興起來。小橘子一家人覺得假衍的心理越來越好,埋怨怨天尤人,而是繼續做著行俠仗義的事情。

    瘦師爺見小橘子答應了,又和假衍通了氣以後,就匆匆忙忙地走了。小橘子看著越來越成熟的假衍,心裡覺得假衍是可以托付終身的人,不經意間,心裡就洋溢起了非常幸福的漣漪,認為自己沒有看錯人,就笑著說:「假衍哥,你這些天去什麼地方了?」

    「還不是東遊西蕩的,沒有幹什麼具體的事情。」假衍看著小橘子越來越出脫的水靈靈的,而且付一笑一家人沒有嫌棄自己山賊的名聲。所以,心裡不僅越來越愛小橘子,而且越來越對付一笑一家人感激。這就是人們常說的理解萬歲吧!此時假衍不好表述自己這些天依舊在暗中給湖廣會館的館長整了兩筆比較可觀的銀子去接濟災民的生活。就輕描淡寫地說。

    「小伙子快坐下吧!我們不會問你去幹什麼了,因為我們相信你不是幹壞事的人。你剛才就做的對,就是沒有必要怨誰。隨著你做的好事的增加,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你的行為。那時候,瓜熟蒂落了,老百姓也就相信你了。」小橘子爺爺樂呵呵地說。

    「好,謝謝爺爺的理解!」假衍挨著小橘子坐下以後,微笑著說。

    「來,假哥吃棗子。這是我們山邊上樹子上摘下來的。」小橘子不棗子向假衍推著。

    「好,你們一家人太好了。我山賊頭兒的名聲簡直臭名昭著,往天可以說已經到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地步了。不知道是誰,把我的名聲搞的這麼臭啊!」假衍有些感歎了。

    「你不要想那麼多了,會水落石出的。」付一笑在安慰假衍的時候,就換了話題,他接著說,「假衍,不知道剛才瘦師爺說的要小橘子幫助撫台大人剿滅山賊一事,你怎麼想?」

    「對,我也想聽聽你的想法。」小橘子的爺爺認真地說。

    「如果小橘子在幫助撫台大人剿滅無形大王的時候遇到了麻煩,我是不會袖手旁觀的。還有任才和我假枚妹妹,都不會坐視不理的。因為他們都會一些功夫。」假衍立刻表態了。

    「安?你還有一個妹妹啊?並且還會功夫。好,好,這下子你們又多了一個幫手了。那個任才我們還是知道一些,還是是一個好小伙子。」小橘子的爺爺有些驚喜了。

    「爺爺,假衍哥的妹妹和他長的一模一樣。您看了以後,會讓你更加驚喜的。她不但會功夫,而且還有非常了得的仙術。所以,我不會是一個人對付無形大王他們的魔法的。我多麼希望撫台大人快些帶領官兵進入我們這些地方,好早日剿滅無形大王和無敵大王他們,讓老百姓早日過上太平日子。」小橘子想到假衍兄妹和任才哥要幫助自己,心裡樂滋滋的。

    「看把你樂得,你一個小姑娘,會一些三腳貓的功夫,不要不知天高地厚。你要記住驕兵必敗的道理。」小橘子的爺爺看著天真爛漫的小橘子,心裡簡直樂開了花。

    「你們太小看我了吧!我的本事不行,為什麼撫台大人就點名要我幫助剿滅無形大王?我的名頭大得很呢!」小橘子知道有假衍等人幫助自己,就更加胸有成竹了。

    「小橘子,你應該記住爺爺說的,驕兵必敗的至理明言。」假衍鄭重其事地說。

    「我認為你們應該趁著撫台大人還沒有帶領官兵到來,就商量一個對付無形大王的魔法的計策,免得臨時抱佛腳。」付一笑說完,堂屋門上就跑進來一個人,把大家下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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