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3卷 第一百零六回   兄弟盡仁心  各賊懷心事
    「哈哈哈!整的好!整的好!這樣的蟊賊就是應該滅一滅他們的囂張氣焰。」假衍聽到任才把無極大王戲弄的惱火,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就打斷了任才話,開心地大笑起來。任才同時開心地笑了。兩人笑了一陣,假衍又問道,「兄弟,後來無極大王又怎麼樣?」

    「後來,無極大王叫喊了好一陣,也沒有人答應。他在糞坑裡面爬了好一陣,都被滑落下去了。一身整的儘是屎粥二。我估計,他也是人忙無計。以他的武功,那裡能夠在糞坑裡面掙扎那麼久?又等了一陣,無極大王的喊聲才驚動了守夜的人。守夜人來到糞坑前,看到一身都是屎粥二的人,不禁笑著說:『你這個該死的東西,居然落入臭不可聞的糞坑裡面。你怎麼霉到了這種程度?』無極大王抹著腦殼上的屎粥二,氣昂昂地罵道:『哼!臭小子,你知道老子是哪一個嗎?快些把老子拉上去!饒你不死!』

    『我需要知道你是那個嗎?你簡直臭死人了!還要那麼凶,老子膽小哈!』守夜人說著,摀住鼻子,不屑一顧地溜了。把無極大王急得沒奈何,只好大聲地哀求起來:『兄弟,我是無極大王,快些拉兄弟一把吧!我在糞坑裡面靠實整不住了。』

    『哇,你是無極大王啊?怎麼在那麼臭的糞坑裡面?我馬上救你,請恕小人剛才的冒犯啊!』守夜的人聽說是無極大王,那裡還敢怠慢?迅速準備了一根繩子,向無極大王甩去。

    『我酒喝多了,來小便的時候就滑入糞坑了。』無極大王一邊說,一邊栓繩子。

    『哦!原來如此,大王小心一點啊!』守夜人說著,就把無極大王拉出了糞坑。無極大王飛快地跑到河裡面洗了才回去。他那裡敢再聲張?就只好偃旗息鼓了。「任才繼續述說著。

    「好,兄弟整的好!免得無極大王窮凶極惡,不知天高地厚。」假衍稱讚起來。

    「哎,這些都是八九元功新技術的功勞。我的目的就是巧妙地教訓危害老百姓的壞人。假哥怎麼對付無形大王的?說來聽聽。」任才說著,就要求假衍說他怎麼教訓無形大王的情況。

    假衍還是興奮地講述了教訓無形大王的情況,然後又說:「我當初被二郎爺傳授八九元功新技術的時候,也再三叮囑我,要好好地,秘密地使用八九元功新技術。」

    「我當初也是如此。」任才說著,又問道,「假哥,你試探無形大王的魔法怎麼樣?」

    「無形大王的魔法真的有些鬼神莫測。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麼用八九元功新技術對付無形大王的魔法。我認為,無形大王的魔法不制止,老百姓就不會得到安寧。」假衍說到無形大王的魔法,就有些茫然若失了。此時,他的確感到了無形大王的魔法不好怎麼對付。

    「假哥沒有必要擔憂。我們應該堅信八九元功新技術是正兒八經的仙術,二郎神又是神仙當中有水平的人物。他傳授八九元功新技術給我們,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們以後在對付無形大王的魔法時,就應該好好地琢磨。總之是邪不壓正的!」任才認真地分析著。

    「我當然知道邪不壓正的道理。但壞人的手段是不可忽視的。」假衍還是有些憂心忡忡的。

    假衍和任才又吃喝了一陣,才準備想辦法去探聽一番無敵大王的情況。兩人沿著正西街,正在漫不經心地走著,突然看見無形大王帶了自己的人向城外走去。假衍和任才趕緊躲在暗處,想看個究竟。兩人看了一陣,假衍說:「兄弟,無形大王可能要回去了。今天早上被花不謝羞辱了好一陣,可能兩個傢伙就此整不攏了。」

    「好啊!免得他們狼狽為奸。」任才立刻認為花不謝和無形大王不睦,就是好事情。

    「如果無形大王真的要回山,事情就非常複雜了。他回到骷髏山以後,看見骷髏洞沒有了。他能夠善罷甘休?決定無形大王又要來縣城。他和花不謝就要鬧得不可開交。」假衍分析著。

    「那樣子就不太好了。他們各自就會把氣撒在老百姓的身上。」任才立即擔憂起來。

    「我也是那麼想的。現在應該怎麼辦?」假衍思索著,好一陣之後才說,「走,我們去瘦師爺那裡瞭解一下無形大王現在的具體情況。然後再想辦法對付無形大王。」

    「要的!我們立刻行動吧!」任才說著,就和假衍去瘦師爺的住處走去。

    假衍和任才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了瘦師爺的住處。剛剛在瘦師爺的客廳裡面坐下來,就看見瘦師爺憂心忡忡地回來了。他還在街沿上就冷冰冰地說:「哼!你兩個好小子,無緣無故的跑到我這裡來幹什麼?被外人知道了,就會是老子與山賊為伍,那是要砍腦殼的!」

    「瘦師爺,你不要說來嚇唬我們。你難道沒有與山賊為伍嗎?」假衍一語雙關地說。

    「嘿!你兩個又在亂說。我和那麼兩個為伍,我認為你們不是罪大惡極的山賊。才與你們來往。怎麼又在這裡危言聳聽?」瘦師爺認認真真地說。

    「你還和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他們為伍,難道就不是罪大惡極了?」假衍一針見血地說。

    「我和他們為伍,是有距離的。昨天我來給你們說無形大王等人胡作非為,就是最好的說明。只可惜,你兩個臭小子沒有答應治他。」瘦師爺心裡對假衍和任才還有些不滿意。

    「哼!你怎麼知道我們不治無形大王?這陣不是來向你瞭解無形大王的情況嗎?」假衍沒有說他和任才已經懲罰了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因為他覺得不應該對瘦師爺全信。

    「你兩個小子儘是馬後炮!告訴你,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今天早上被人戲弄以後。丟失了花不謝朝廷命官的面子。花不謝借此把無形大王攆回骷髏山去了。你想整無形大王都沒有機會了!無極大王聽說掉在糞坑裡面,還在他的住處裡面。」瘦師爺不滿意地說。

    「你知道無形大王回骷髏山以後,會怎麼樣?」任才心裡高興,就向瘦師爺問道。

    「我怎麼知道?他會骷髏山以後充其量以後繼續危害老百姓,就只有如此了!」瘦師爺說。

    「無形大王到了骷髏山以後,還沒有心思危害老百姓。他一定會在短時間內回到縣城的,你們和花不謝又有好戲了。」假衍比較肯定地說著,心裡隱隱覺得問題越來越不好解決了。

    「無形大王還有臉回來?我不相信。因為,他今天一絲不掛地在花不謝的大堂上,抱著一條蟒蛇,好像縱慾以後,還在依依不捨地睡大覺。把花不謝氣的非常惱火,才把無形大王攆走的。他未必然還有臉回縣城?」瘦師爺振振有詞地說著無形大王的醜態。

    「對了!我不和你爭論了。我們走著瞧吧!當然,信不信由你了。」假衍說著,覺得已經把情況瞭解清楚了,就和任才告辭了瘦師爺。兩人出了瘦師爺屋子以後,漫無目的地在北街上的五里巷走著。任才問道:「假哥,我們現在又去整什麼?」

    「我們晚上去縣衙門裡面監獄裡面看看無敵大王等人,回去以後,好與毛茸茸有個交代。你看要得沒有?」假衍一邊走著,一邊想著下面的事情該怎麼做。

    「要得,雖然無敵大王等人對我們無情,但我們不能不義。」任才回想著無敵大王等人。

    「還有這麼長的時間,我們去羅漢寺裡面比較隱蔽的地方休息一會兒,然後再找個地方吃一些食物,就準備行事,你看要得沒有?」假衍說著自己的想法。兩人就去羅漢寺休息去了。

    天黑了一陣之後,假衍和任才收拾利索,換上夜行衣就出發了。兩人沒有多久就來到了縣衙門,選擇了一個比較矮的地方,各人就飛身上房了。兩人經過好一陣躥房越屋以後,就輕車路熟地來到了關押無敵大王等人的死囚牢。假衍和任才藉著昏暗的燭光尋找著無敵大王等人。經過好一番努力,兩人終於在一個非常森嚴的地方看到了無敵大王。假衍在牢籠外面看到無敵大王不但被腳鐐手銬鎖著,而且還用鐵鏈子鎖在牢籠的柱子上。其他幾個天王也是如此。個個都垂頭喪氣的。假衍和任才幾乎都是同樣的心情,各自暗暗地罵道:「哼,幾個山賊頭兒平日裡殺人放火,在老百姓面前橫行肆掠,簡直是無法無天了。這陣就真的是罪有應得了。」但是,假衍和任才心裡雖然慶幸,也沒有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假衍非常小聲地向無敵大王問候著:「大王叔叔,您這些天怎麼樣?讓你們受苦了!」

    「你們沒有什麼吧?」任才也非常小聲地問道,好像非常關切的樣子。

    「哇!是五天王和六天王來了啊?唉,簡直難得難得啊!我謝謝你們兩位了!這個就叫危難時刻見真情啊!」無敵大王聽見喊聲,抬低垂的頭,看見喊自己的是假衍,激動地熱淚盈眶了。他在驚喜之餘,彷彿看到了救星。真的是悲喜交集,感慨良多了。

    「喲,是你兩個娃啊?死囚牢這麼危險的地方,你們都能夠進來,佩服!佩服!你們的功夫簡直越來越了不起了。」飛鳥天王就在無敵大王隔壁子,聽見有人說話,抬起頹廢的腦殼,看見是假衍和任才來了,簡直激動萬分,一個勁兒地稱讚起來。

    隔著不遠的二天王、三天王和四天王都激動地喊著:「五天王和六天王啊!你們終於來啦!我們出去的希望都寄托在你們兩個的身上啦!」

    「我們兩個來晚了,去各位大王恕罪,恕罪啊!」假衍和任才一個勁兒地抱歉。

    「恕什麼罪啊!你們來了就非常好了。我們就有了出去的希望啊!」二天王這陣好像把平日裡趾高氣揚的氣概,已經被死囚牢關押來不在了,對假衍和任才做的非常熱情。

    「對,你們能夠不忘兄弟情分,已經是難能可貴了,那裡還有什麼罪過?唉,我們往天對你們太不近人情了。這陣想起來,簡直是無地自容啊!」無敵大王趕緊恭維起來,模模糊糊地說著往日自己對假衍和任才的罪惡行徑,讓人感到非常的情真意切。

    「大哥說得對!我們往天是做的太過分了。你們兩個不計前嫌,在我們落難的時候,冒著生命危險來看我們,簡直是情真意切啊!」飛鳥天王還是模模糊糊地說著。

    「你們對我們兩個沒有過分的地方啊!我給你們帶了一些酒菜來,你們快些好好地吃吧!」假衍見無敵大王等人一改過去盛氣凌人的樣子,心裡也有些感到,隱隱約約看到了幾個山賊頭兒現在有了一絲絲良知了。心裡不知不覺地就產生了一片憐憫之心。於是,就和任才把帶來的滷鵝一人半個,一壺酒,分別遞給各個大王。

    無敵大王等人狼吞虎嚥地喝著酒,吃著鵝肉。各人垂頭喪氣的樣子一掃而光了。無敵大王吃著喝著酒,又問道:「五天王和六天王,你們兩個知道雲頭山垮桿的消息了嗎?不知道現在你毛阿姨和毛茸茸她們怎麼樣了?你們知道她們的消息嗎?」

    「就是,你們兩個知道家眷們的消息嗎?」飛鳥天王和其他的天王也急切地過問起來。

    「唉,太可悲了!雲頭山那麼險要的地方,怎麼就那麼容易被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以及那些官兵攻破了?簡直不可思議。我們回山以後把兄弟們的屍首掩埋了,到處都找交了,只是看到了毛阿姨和毛茸茸以及那個王嫂阿姨。雲頭山又破敗不堪了,住人顯然是不可能了。所以,我們把毛阿姨她們帶到鸚鵡洞去居住去了。你們其他人的家眷,我們回去以後再好好地找找。」假衍馬上告訴著自己和任才去了雲頭山的基本情況。

    「安!我們的家眷都沒有下落啊?」二天王等人聽了假衍的述說,飛鳥天王首先驚訝了。

    「我們回去以後一定在竭盡全力找人吧!請大王們放心,我們一定竭盡所能!」任才表示著,認為給他們一點安慰,這個時候是喚起山賊頭兒們的好機會。

    「唉,兩位大王老弟就乾脆使用你們的仙術把我們救出去。我們一起去找人吧!」二天王心裡非常急切,好像想到了新辦法,就直截了當地說。

    「哎,就是對!我們簡直不想在這裡受罪了。兩位天王老弟就行行好吧!你們的大恩大德,我們會永生難忘的。行行好!行行好吧!」三天王和四天王幾乎是同時央求起來。

    「我們哪有什麼仙術啊?那都是別人編造出來的。」假衍馬上見否認了仙術的說法。

    「兩位兄弟,不要再隱瞞我們了!應該是都是好兄弟,就把你們的仙術用一用,讓我們脫離苦海以後。我們就推舉你們兩個為老大,兩位就行行好吧!」無敵大王還是趁熱打鐵了。

    「唉!各位大王,我們兄弟哪有什麼仙術啊!我們會想辦法救你們出去的。」假衍歎息著,覺得應該讓幾個往天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傢伙多受一些罪。使他們在受罪的同時,再萌生一些仁人之心。所以就竭力否認著自己有什麼仙術。同時任才也否認著自己有什麼仙術。

    但是,無敵大王等人那裡肯信假衍和任才的話?就七嘴八舌地央求起來。假衍和任才不好一概推辭,不想讓無敵大王等人失望。就使用自己的武功開始整牢籠的鐵鎖了。無敵大王等人看到假衍和任才不肯使用仙術救人,心裡有些不滿意,但是,這陣看到假衍和任才非常賣力地整牢籠。各個山賊頭兒心裡也是高興的。所以,各人都幫著整牢籠的鎖。當然響聲在夜裡是非常響亮的。正當假衍和任才以及山賊頭兒們整牢籠非常起勁的時候。牢頭和仲一毛以及無極大王等人進來了。仲一毛首先罵道:「狗日的蟊賊!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在死囚牢裡面來劫獄。兄弟們給老子把大門關了,好來個甕中之鱉!快些行動啊!」

    「庶!」仲一毛的手下答應著,就開始行動了。在仲一毛和無極大王的圍攻之下,劫獄就成為泡影了。假衍和任才憑著自己過硬的本領,抵擋著仲一毛和無極大王等人的進攻。由於仲一毛人多勢眾。假衍和任才很快就處於下風了。

    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等人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各人又幫不了什麼忙!只是急得干吼著:「五天王快些使用仙術啊!六天王快些使用仙術啊……」

    無極大王和仲一毛都領教過假衍和任才的仙術。這陣無敵大王等人又不住口地提醒假衍和任才使用仙術。所以,仲一毛和無極大王都留了一個心眼兒,十分地防備著兩人。但是,仲一毛和無極大王又不忍假衍和任才已經是甕中之鱉,那裡想放棄這麼好的機會?所以兩個傢伙就步步緊逼,不給假衍和任才半點喘息之機。仲一毛的長刀就像雪舞梨花,寒光閃閃的刀光,閃電般地砍著假衍和任才的各個要害;無極大王的連弩嗖嗖地射向假衍和任才,真的是箭如流星,時時刻刻都有致假衍和任才於死地的機會。打鬥越來越激烈,把無敵大王等人急得沒奈何。各人都歇斯底里地吼叫著:「五天王快些使用仙術嘛!六天王趕快使用仙術嘛!算是我們求你啦!算是我們求你啦……」他們那麼著急的目的就是萬一假衍和任才相繼被抓住,自己被救出去的希望就非常渺茫了,或者就此破滅了。

    但是,假衍和任才始終沒有使用仙術。後來終於在仲一毛和無極大王等人的猛烈進攻之下,假衍和任才被抓住了。無極大王興高采烈地說:「兩個狗日的死蟊賊,給老子綁去見花大老爺。」仲一毛心裡也高興慘了,因為一下子就把人們談虎變色的五天王和六天王抓住了,剿滅雲頭山的山賊就是一個完整的大功勞了。因此,當然得把五天王和六天王押著去就花大老爺。這一份獎勵是讓人可喜可賀的了。

    大家吆吆喝喝地押著假衍和任才去衙門的大堂了。無敵大王等人氣的嗷嗷叫,過了好一陣,無敵大王還在絕望地嚎叫著:「為什麼會這樣啊?我們獲救的最好一點點希望也破滅啦!」

    「大哥,想開些吧!命該如此,還有什麼說道呢?」飛鳥天王在勸慰無敵大王的同時,又感歎著,「唉!誰叫我們往天把事情做得那麼絕啊!現在想起來,還真的有些後悔了!」

    「媽喲!兩個小崽子,他們明明知道可以利用妖法可以把那些個官兵制服。狗日的東西,就是不肯那麼做!哎,氣人,氣人,簡直氣死人!」三天王火爆爆地罵道。

    無敵大王等人罵罵咧咧地整了好久,自己罵的累了,各人又耷拉著腦殼,在牢籠裡面呆坐著。二天王半閉著眼睛,覺得氣一陣沒有用,就乾脆自言自語地回味著剛才的酒味和香噴噴的滷鵝肉。到了高興的時候,還情不自禁地稱讚著:「哇!好香啊!」

    「二哥,你在吃什麼?那麼香?是不是在做夢啊?」四天王覺得莫名其妙的,有些詫異。

    「我沒有做夢,是在回味剛才的滷鵝肉,還有香飄飄的酒氣。」二天王還是半閉著眼睛說。

    「哎,二哥,這是大白天啊!你真的是白日做夢啊!」三天王氣呼呼地鄙視著二天王。

    「有你這樣子的心情,還是真的不錯。」無敵大王輕蔑地說著,不禁搖搖頭笑了。

    「你那麼好心情幹什麼啊?我們以後就沒有那樣子的美味了。」四天王說著心裡非常失望。

    「不但沒有美味,而且快要身首異處了。」無敵大王說的憂心忡忡的,好像十分絕望。

    「你們那麼悲觀失望的幹什麼?就是現在死了,都應該高高興興的。別忘了,我們是山大王,就是死,也應該是頂天立地的英雄,還怕死啊?」二天王突然坐起來,說的冠冕堂皇。

    「對,應該如此!我不相信假衍和任才就這麼完蛋了。他們不完蛋,我們就有被救出去的希望。所以,我們要活的開開心心的。」飛鳥天王思考了好一陣,仍然把希望寄托在獲救上。

    幾個山賊頭兒議論著,就到天亮了。無敵大王不耐煩地說:「唉!又鬧了一夜。媽喲,老子瞌睡都沒有睡安逸,還是閉目養一會兒神吧!」說完,無敵大王就閉目養神了。

    「都天亮了,還睡得著什麼啊!」三天王顯得疲憊不堪的樣子,懶洋洋地說。

    「媽喲,在雲頭山那麼舒爽的日子可能真的是一去不復返了。還是睡一會兒瞌睡再說吧!」四天王罵著,覺得現在自己的確無能為力,還是閉目養神了。

    「哎呀!睡就睡吧!反正都是無所事事的了。」飛鳥天王見大家都不開腔了,也一不拗眾。

    無敵大王等人各自閉目養神了,都心事重重的。死囚牢裡面沒有人開腔了,就死一般寂靜了。正當大家閉目養神的時候,死囚牢的大門匡噹一聲就打開了,把眾人嚇得立刻盯著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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