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3卷 第一百零三回  毛茸茸示愛  鸚鵡洞棲身
    「哈哈哈!你狗日的總見閻王爺去了!」仲一毛沒有砍死王嫂,就招招下了毒手。後來王嫂那裡抵敵得了仲一毛的進攻?就縱身跳下了深澗。仲一毛看著深澗中,深不見底的水,很快就淹沒了王嫂的身體,知道王嫂沒有活出來的機會了,禁不住興奮無比了。

    仲一毛和無極大王以及無形大王他們很快就完全剿滅了雲頭山的山賊。他們真的是談笑凱歌還,認認真真地押著無敵大王等等的山賊頭兒會縣衙門去了。

    王嫂在水裡面好一陣才被衝到了岸邊,被黑猴看見了。它認得是往天教育假衍他們的人,就把王嫂拖到了現在的山洞。王嫂講完了自己的情況以後,大家都沉默了好久。假衍才淚痕滿面地說:「王阿姨,都是我和任才老弟的錯。不但毀了雲頭山,而且讓王阿姨受苦!」

    「我和假哥在雲頭山裡面,至少不會讓王阿姨受到這麼多的苦楚啊!」任才覺得非常慚愧。

    「沒事!這個不是你們的錯。說一個不怕飛飛和茸茸慪氣的話。因為,雲頭山的大王們的確做了不少危害老百姓的事情。真的是達到了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的程度。所以,雲頭山不但被老百姓痛恨,而且讓官府也恨之入骨。說一句迷信的話,假衍和任才雖然生長在雲頭山裡面,心裡面還裝著仁人之心,行動上還秉承著殺富濟貧的宗旨。所以,你們兩個這一次就在冥冥之中躲過了一劫。」王嫂已經恢復了常態,樂呵呵地說。

    「應該說假衍和任才沒有遇到劫難,是仁人之心沒有泯滅,不是迷信。假衍曾經用仙術醫治了好多創傷,特別是我們茸茸和無敵大王受到的恩惠就不小。」毛飛飛由衷地回想著。

    「對,假衍哥就是好!他的仙術還被誤認為妖術了。」毛茸茸立刻稱讚起來。

    「那些彫蟲小技,不足掛齒的。那裡是什麼仙術啊?」假衍微笑著,遜謝著。

    「別的就不說了。我們以後該腫麼辦?」任才心裡還是覺得問題嚴重,就認真地問道。

    大家思考了好一陣,王嫂說:「我們是應該找一個地方棲身。我好久就聽說,我的家裡面沒人了。田老頭那回悄悄地給我說的,應該是真的。現在就只有和大家混在一起了。」

    「不管是不是真的,王阿姨都應該和我們生活在一起。因為官府就痛恨我們這些背著山賊皮子的人。」假衍不想王阿姨離開,就找理由說著。並且非常的懇切。

    「我們可不可以悄悄地重振雲頭山?不讓外面的人知道就對了。假衍和任才就成為我們的山寨之主。你們看要得沒有?」毛飛飛想著自己已經無家可歸,只好出此下策了。

    「我看不行!因為雲頭山現在已經破敗不堪,要修整起來,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如果要我和任才老弟成為山寨之主,就又成為佔山為王的山賊了。就算是我們秉承仁人之心,久而久之,難免不被官府和老百姓知道。那時候,他們再派兵剿賊,我們如何抵禦?因此,我不贊成繼續在雲頭山做山賊。」假衍認認真真地分析著事情的嚴重性。

    「對,假哥說得對,我們不能再佔山為王了。因為佔山為王,就要靠偷竊來生活。就算是秉承殺富濟貧的主旨,也要得罪好多人家。特別是那些有錢有勢的人家。我們只要去竊取幾回金銀財寶,就知道我們的名字了。我們就會成為眾矢之的。他們就會和官府聯合進剿。我們那時候人手少了,怎麼禦敵?」任才還是認認真真地分析起來。

    假衍和任才分析的不無道理。大家又想不出更好的生財之道,就只好沉默了。王嫂想了一陣,也沒有想出棲身的好辦法,忽然之間想到了黑猴,就四處看,根本就沒有找到黑猴的影子,不禁有些納悶地說:「嘿!那個會說話的黑猴怎麼沒有見了?」

    「嘿!硬是黑猴不見了啊!」毛飛飛看看各處,心裡也有些驚訝不已了。

    「猴子跑了有什麼稀奇的?還是想棲身的地方吧!」毛茸茸見假衍還是不接納自己,心裡不痛快。看見大家在那麼關心黑猴,就有些生氣了。

    「黑猴會說話,就說明有些不一般,如果黑猴能夠指點一下我們就對了!」王嫂覺得奇怪。

    「對,黑猴能夠說話,並且讓大家聽的清清楚楚的,說不一定就是什麼仙家呢!」假衍本來就知道黑猴的來歷,但此時又不能明說,就下意識地讓大家對黑猴加以重視。

    「別那麼神吹了!你們有妖術,已經夠了不起的了。還把黑猴說成是什麼仙家,誰會相信天底下有仙家的無稽之談?」毛茸茸對心愛的人失望,心裡非常窩火,就對假衍的話不信。

    「你怎麼還是這個臭脾氣?你不信天底下有仙家,就藏在心裡不開腔,又沒人說你是啞巴!」毛飛飛馬上就意識到毛茸茸在針對假衍說話,覺得不應該,因為現在就要靠假衍和任才拿主意,才能夠有棲身的地方,何況還想挽回毛茸茸與假衍的關係。毛茸茸那樣子的臭脾氣那裡能夠贏得假衍的好感?所以,毛飛飛立刻就批評了毛茸茸。

    「毛阿姨,你也不用責怪茸茸!她只是不知道天底下有沒有仙家而已。說老實話,我真的想有仙家來到人間,把那些烏七八糟的危害老百姓的人,整治一番,讓他們老實一點。所以,我多麼希望黑猴是真正的仙家。」假衍在打圓場的時候,不但自圓其說,而且讓毛茸茸有一個台階下。其目的就是現在大家正在困難時期,不想傷害任何人。

    「對了,黑猴是不是仙家,有待於今後去證明。我們還是商量棲身的地方吧!」任才怕大家越說越深,扯到自己的八九元功新技術上面來,就下意識地阻止了扯仙家的話題。

    一說到棲身的地方,大家又一籌莫展了。各人又只好不開腔了。幾個人沉默了一陣,假衍才慢吞吞地說:「我想到了一個棲身的地方,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去。而且人家又願不願意接受我們。所以,我思慮再三,沒有敢說出來。」

    「嘿!大家已經是窮途末路了,你有什麼辦法就說出來,還吞吞吐吐的幹什麼?」王嫂見假衍今天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說話一點兒也不爽快,就催促起來。

    接著,其他人也催促起來。假衍才說:「你們知道往天的清水庵嗎?自從被賀知府的乜雕帶兵去燒了清水庵以後。就沒有再把清水庵修建起來,後來,我給她們建議去鸚鵡洞棲身。她們還真的去了。這麼久我都沒有去,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所以,我不好怎麼說!」

    「既然有你熟悉的鸚鵡洞,我看可以去看看。我還是知道一點點清水庵和老尼姑的事情。並且還知道老尼姑收留了一個與你一模一樣的人。」王嫂思考了一陣,就想起來了。

    「好,五天王可以馬上去看看啊!如果,老尼姑要收留我們,我們就感激不盡了。但是,你一定要據實說明我們的身份。」毛飛飛在欣喜之餘,又有些擔憂起來。

    「嗯!就是要把我們的身份明說,免得大家誤會!」王嫂立刻附和起來。

    「好吧!我馬上就去。」假衍立即答應著,就開始行動了。假衍去了好久,快要天黑的時候,假衍才匆匆忙忙地回來了。他進入山洞以後就興奮地說:「對了,我終於說通老尼姑了。她答應大家一起過去。你們趕快收拾一下。我們連夜向鸚鵡洞進發。」

    假衍帶來老尼姑答應棲身的好消息以後,各人地高興了。經過一番簡單的準備以後,假衍見帶領大家出發了。一路無話,假衍等人在雞叫二遍的時候,才到了鸚鵡洞。各人在夜色中看見鸚鵡洞在層層疊疊的群山環抱之中,無邊無際的樹木掩蓋著鸚鵡山。在許許多多灌木掩映的絕壁中間,有一個黑乎乎的洞口。人們馬上就意識到那個洞口就是鸚鵡洞了。假衍帶領王嫂等人沿著亂七八糟的岩石塊艱難地朝洞口攀登。大約半個時辰,假衍和毛飛飛等人終於到了洞口。假衍在洞口向裡面走了幾步,就向裡面喊道:「老尼師傅,我們到了,請你開門!」

    假衍喊了好幾聲,山洞裡面才有人出來,在黑暗中問道:「是假施主嗎?」

    「啊!是老尼師傅吧!簡直麻煩你了。我就是假衍和幾個落爛的人。」假衍驚喜地說。

    「你不要你們自卑,人活在世上,那有完全一帆風順的?不吃盡苦頭,受盡煎熬,是不會到老的。各位施主趕快請進吧!」這時,無慾拿著點燃的蠟燭出來了,山洞裡面雖然還是昏暗,但能夠看得見山洞裡面的人了。滿臉皺紋的老尼姑微笑著,和藹可親地指著彎曲的路。

    「謝謝老師傅!」假衍等人參差不齊地向老尼姑致謝著,就跟著老尼姑走著。人們在一個比較大的山洞裡面坐下來。各自寒暄了一陣以後,老尼姑就安排各人休息了。

    第二天,大家在老尼姑的指引下,吃了早飯以後。假衍就直截了當地說:「老師傅,您這裡一下子添了五個人,吃飯就一個首先要解決的大問題。我和任才老弟來解決糧食問題。其他人您就直接安排一些活計,不要把大家當做施主。因為,這個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謝謝假施主!我會不客氣的。」老尼姑覺得假衍越來越有男子漢的氣概了。那個幾年前在清水庵與山賊頭兒們搶劫的小毛賊假衍,已經沒有什麼痕跡了。老尼姑覺得小伙子現在不但沒有山賊的野蠻,而且沒有那種佔山為王的歪風邪氣。心裡更加感激的是,假衍不但給清水庵的尼姑送了那麼多銀子的生活費,而且幫助清水庵的尼姑住進了鸚鵡洞。使尼姑們有了棲身的地方。所以,假衍昨天來向老尼姑一說,老尼姑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這陣假衍又自動地擔負起解決糧食問題,所以,打心眼裡覺得假衍越來越是一個可塑之才了。

    「好,我和假哥解決糧食問題!一定不負眾望。」任才馬上慷慨地答應著。

    「好,我幫著整伙食和雜七雜八的活兒。」王嫂馬上就毛遂自薦了。

    「我們母女倆就幫著打掃衛生吧!」毛飛飛覺得現在不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時候了,見王嫂和假衍他們都自告奮勇地做事,自己那裡能夠無動於衷?

    「好,你們這麼艮直,老尼到不好意思了。就依著你們自己的選擇吧!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有什麼要求就直說。沒有必要藏在心裡。那樣子就讓大家心裡不舒服了。」老尼姑見假衍等人都那麼直率,打心眼裡高興。簡直無話可說了。

    「哦,還有一條。老師傅和各位師姐是出家人,是戒除葷腥的。我們以後千萬要注意這麼一點。」假衍見老尼姑那麼坦誠相待,馬上就提醒著各人應該注意的事情。

    「那不是我們以後都要吃素啊!」毛茸茸彷彿很快就意識到這裡的生活的淒苦就直接說了。

    「哼!你死女子怎麼還在由著自己的性子?」毛飛飛馬上就嚴厲地斥責著毛茸茸。

    「哦,這就是我的不是了。這個不能怪茸茸,是我考慮問題不周到。我反而喜歡茸茸這樣子的直率。」老尼姑立刻微笑著說,「這樣子吧!你們幾個施主沒有遁入空門,是應該不戒除葷腥的。我那個小徒弟就是如此。她經常在外面採集食物,就要在外面吃一些雞鴨魚肉等等的葷腥。你們就在鸚鵡洞的後面,有一個比較大的山洞。你們可以在那裡自行其是。」

    「請老師傅恕罪!茸茸的確太幼稚無知!恕罪,恕罪!」毛飛飛見老尼姑那麼說,以為是得罪了老尼姑,立即就跪在老尼姑面前,一邊說著,一邊忙不迭地磕頭了。

    「老師傅,小女子知錯了!請你恕罪,請你恕罪!」毛茸茸也慌忙跪下去磕頭,賠禮道歉。

    「起來,起來!我師父說的是真的!沒有怪罪你們的意思。」老尼姑說的小徒弟在外面吃雞鴨魚肉的人就是假枚。她見毛飛飛母女倆不相信,就立刻去拉毛飛飛母女倆,並且解釋著。

    毛飛飛母女倆那裡肯起來,生怕失去了棲身之地。老尼姑又過來認真地說:「兩位施主,我說的的確是真的。因為出家人不打誑語。我們應該坦誠相待,才能夠長住下去啊!」

    「那麼,你們就起來吧!」假衍覺得這麼整還是可以,就要毛飛飛母女倆答應了。

    「好,謝謝老師傅的諒解!」毛飛飛又認認真真地致意了。

    「我們還是去看看吧!如果覺得切實可行,就好好地收拾一下。」老尼姑笑著說。

    大家一起來到了鸚鵡洞後面的那個山洞。各人看著山洞寬敞明亮,的確是一個住人的好地方。這才相信了老尼姑說的是真的。老尼姑覺得大家滿意,就笑著說:「你們在這裡住下,就可以想怎麼吃,就怎麼吃。你們缺什麼就只管向我開口,不要那麼客氣。」

    「好!謝謝老師傅!你的大恩大德,我們會永記不忘的。」毛飛飛覺得老尼姑非常好,不但沒有認為自己是山賊的老婆,而且誠心誠意等以禮相待。所以,心裡非常感激。

    假衍和任才幫著大家收拾著山洞。經過好一陣的忙碌,山洞就收拾好了。老尼姑又拿了許多日常用品來。王嫂和毛飛飛母女倆就此安頓了下來。晚上,假衍等人在一起吃飯的時候,王嫂突然問道:「假衍,你和老尼姑的那個小徒弟怎麼長的一模一樣?是不是有什麼淵源?」

    「嗯!我心裡也有些疑惑,假哥,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嗎?我看好像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怎麼又是男人的裝束?」假衍還沒有回答王嫂的話,毛茸茸就把話題接過去了。

    「快吃飯,怎麼又多嘴了?」毛飛飛認為毛茸茸太沒有涵養,就阻止著。

    「我也不怎麼知道事情是怎麼一回事。我和她也有好多次打過交道。因為她經常在山外整尼姑要用的東西,所以就女扮男裝了。我也知道她叫假枚,就是不知道和我有沒有關係。」假衍當然知道假枚與自己的關係,此時,他只不過不想說的太清楚。

    「哎,假哥,你和她長的一模一樣,是不是姊妹啊?從姓名上看,可能應該是吧?」此時,毛茸茸想的更加深奧了,她認為自己一心喜愛的假衍,在這個女人佔多數的地方,怕別人把假衍奪走了。特別是那個不完全是尼姑的假枚,不但人漂亮,而且有一種吸引人的魅力。毛茸茸想假枚與假衍是姊妹的話,假衍就沒有被假枚奪走的可能。因此,她想證實一下。

    「我不知道,你快好好地吃飯啊!」假衍含糊其辭等回答以後,就舀飯去了。

    假衍剛剛起來,毛茸茸就笑著說:「假哥,你們剛才收拾山洞累了。我去給你舀飯吧!」毛茸茸說著就起身去拿假衍手裡的飯碗。但是,假衍卻婉言拒絕了:「大家收拾山洞的時候,都累了。還是我自己去舀飯吧!」假衍說完,就徑直去舀飯去了。

    「哼!狗坐宛兜,熱臉貼了冷屁股。」毛茸茸碰壁以後,覺得顏面掃地,就不高興了。

    王嫂等人都看在眼裡,又不好說什麼。假衍舀飯回到位置上坐下以後,覺得毛茸茸不高興,心裡也覺得自己做過分了,就笑著說:「剛才收拾山洞,大家都累一陣,還是自己動手好。因為,我們以後就要在這裡長期生活下去了,應該說基本上都是自食其力。不能誰依靠誰了。另外,我們又是與老師傅她們為鄰居,不論做什麼,都應該不打攪別人為好。」

    「嘿!我給你舀飯就是打攪嗎?人家還不是想著,以後我們在這裡的生活就要依靠你和任才哥維持了,才尊敬你的,還說多少廢話!」毛茸茸還是撅著嘴巴。

    「茸茸,你少說一句話不行嗎?我們在這裡生活才開始啊!大家和和氣氣的才行啊!」毛飛飛覺得假衍對毛茸茸沒有那份男女之間的情誼,就想就此打住,又覺得現在地區要依靠假衍和任才兩個,不好得罪,就把話說的盡量是一家人那樣的狀況。

    「對,飛飛說得對!我們就應該像一家人那樣,和和氣氣的才行。」王嫂馬上附和起來。

    「我們不但要和和氣氣的生活,而且還要隨時隨地注意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因為,花不謝和無形大王等人現在是得意的時候,他們一定還要想到鏟草除根。如果我們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但自己倒霉,而且人家老尼師傅等人也會跟著倒霉!所以,我們不能連累別人。」假衍接著王嫂的話題,鄭重其事的說的更加深刻了。

    大家又商量了一些注意事項,才各人休息去了。毛飛飛母女倆睡覺以後,總是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毛飛飛眼前總是無敵大王的身影,她雖然被無敵大王當年搶劫來,成為了他的老婆。但是,無敵大王非常愛她。現在無敵大王被抓走了,心裡總是空落落的。毛茸茸雖然覺得無敵大王不怎麼愛她,但錦衣玉食的生活是不成問題的。現在山寨垮桿了,無敵大王又成為階下囚,而且自己母女倆基本上算是寄人籬下,想把自己的終身托付給假衍,現在看來又是剃頭匠的擔子——一頭熱。所以,母女倆各懷心事,一直睡不著。毛飛飛乾脆坐起來,輕聲道問道:「茸茸,你還是沒有睡著啊?是不是還在考慮與假衍的事情?」

    「媽!我就是喜歡假哥啊!」毛茸茸抬頭看著滿臉憂愁的母親,聲音一下子就哽咽了。她接著說,「我自認為,我還是不醜啊!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應該說的上是青梅竹馬吧!我們彼此的身份不都是一樣的嗎?為什麼他就不喜歡我?究竟是什麼原因啊?」

    「茸茸,還是算了吧!強扭的瓜不甜。以後有機會,你找一個比較合適的人家,去正大光明的過日子吧!」毛飛飛回想著好多次與假衍說起茸茸,都被拒絕了,心裡也死心了。

    「媽,我真的不甘心啊!」毛茸茸說著,已經是熱淚盈眶了。

    「茸茸,不要難過。你們沒有那個緣分吧!以後,你不要在假衍面前說什麼了。就當著是兄妹吧!因為,我們還要在這裡生活。」毛飛飛說著,心裡也難受,無摸著毛茸茸的臉頰。

    「好吧!我聽媽媽的話!」毛茸茸沉思了好一陣,終於下定決心,答應了毛飛飛。

    「唉!不知道你老爸他們現在怎麼樣了!他們雖然是罪有應得,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那麼險要的雲頭山,竟然在無形大王等人的魔法之中,毀滅的那麼快啊!」毛飛飛覺得毛茸茸在自己的勸說下,似乎聽話了許多。心裡在安慰的時候,又想起來無敵大王。

    「媽,我們明天請假衍和任才在適當的時候,去看看老爸他們可以嗎?」毛茸茸突然說道。

    「唉!你的希望不錯。但是,他們那裡願意去啊?」毛飛飛深深地歎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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