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2卷 第五十九回   山大王暗喜   花不謝興師
    山賊頭兒們和假衍喝酒正在高興之處,假衍就真的穩不起了,一下子栽倒下去。山賊頭兒們看見假衍酩酊大醉了。立刻興高采烈地狂笑起來:「啊哈哈哈……你這個小毛賊,那裡是我們的對手啊!啊哈哈……哈哈……」

    「你們是人嗎?假哥已經醉倒了。你們還在這裡幸災樂禍!簡直都是一些狼心狗肺的傢伙啊!」毛茸茸一下子怒沖沖地罵起來。而且是口不擇言了。

    「你,你死女子,死女子!怎麼,怎麼罵話的?大家,大家高興了不是?」無敵大王雖然酒已經喝多了,但還基本上穩得起,聽見毛茸茸的話,就結結巴巴地責備起來。

    「罵的好,罵的好啊!我們,我們這些人就是,就是他媽的狼心狗肺。因為我們沒有狼和狗的本事,我們就不能夠得到足夠的金銀財寶,就不能夠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真的,真的是罵的好!」飛鳥天王的酒意已經用了九分。他把自己的行當分析的入木三分。

    「哈哈哈……」二天王一陣狂笑之後,喃喃地說道,「我們,我們是,是狼心,是狼心啊!而且,而且是狗肺,狗肺啊!哈哈哈……」

    山賊頭兒們此時一個個真的是醉生夢死了。他們的行動把毛茸茸氣得乾瞪眼,罵人也不是,不罵人也不是。她一個人拉了好久,也沒有辦法把假衍拉到他的山洞裡面去。只好在大王宮洞門上大喊著:  「王阿姨快些來啊!王阿姨快些來幫忙啊……」

    「好,來了,來了!」王嫂不知道大王宮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答應著,就跑來了。她剛剛進入大王宮,看見毛茸茸焦急萬分的樣子,又看見假衍橫倒在地上,臉上青糊糊的。其他的山賊醉的有笑的,有罵人的,有拍桌子的,有就像死狗一樣趴在桌子上的。王嫂那裡去理睬山賊頭兒們?徑直去扶著假衍,好不容易才把假衍扶到了他的山洞裡面。王嫂趕緊給假衍敷額頭,讓他早一些解酒。毛茸茸見王阿姨在照顧假哥,心裡才放心了。她看了一會兒,覺得假哥已經沒有大礙,才慢吞吞地走出了假衍的山洞。

    過了好一陣,假衍終於慢慢地睜開眼睛了,他看看周圍,見王阿姨慈愛地看著自己,就輕輕地問道:「是王阿姨把我整過來的吧!謝謝您了!」

    「傻孩子,謝什麼啊?我們不都是一根籐上的苦瓜嗎?你醒來了就好!」王嫂微笑著說,「唉,你這麼久那裡去了?今天怎麼一回來就喝那麼多酒?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唉!我現在就只有您是我的親人了。」假衍酒醒了以後,又陷入了苦苦地思索之中。

    「孩子,快別這麼說。你不是還有父母親和家裡面的人嗎?兩位,那些大王不是對你不錯嗎?怎麼說沒有親人了?至於我嘛!就是伺候你們的啊!」王嫂輕描淡寫地試探著。

    「唉喲!王阿姨就不要提起了。我這一次單獨下山,才知道我的名聲有好臭。」假衍接著就把這次下山以後遇到了各種事情,簡要地向王阿姨講了一遍,然後又歎息著說,「哎喲!往天盼星星盼月亮似的,想見到父母親和家裡面的人。這一次果真就見到我的父母親了,但是,他們現在把我已經當作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罪惡滔天的山賊,一火就掃地出門。不明真相的老百姓也把我當作老鼠過街似的。所以,我現在連立錐之地都沒有了。我只好回山來。裝模作樣地和山賊大王們吃喝玩樂。我剛才就喝的酩酊大醉了。」

    「哦,原來是這樣子的。不過,我認為你這次下山,還是有好多地方做得好。至少你的能夠同情辛辛苦苦的老百姓。能夠懲罰那些貪贓枉法的人,就說明你的良心沒有泯滅。我不是給你講過,山賊古往今來的有。但是,山賊當中行俠仗義的人也大有人在。所以,我認為,不論在什麼行業,只要行俠仗義,有本事為好人辦一些有益的事情,就是替天行道。久而久之,就會有老百姓信得過你。你的父母親現在不瞭解你,因此,他們對你的山賊之名深惡痛覺,是可以理解的。以後,你以實際行動來證實自己的行為,他們就會接納你的。我希望你以後好好地演練自己的本事,不要糟踐自己的身體。」王嫂知道了假衍的情況以後,對假衍這麼小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深表同情,就沒有去苛求假衍別的行為,而是一味地勸著。

    「唉,要是我遇到的人和我的父母親,都像王阿姨這樣子理解我的處境,我就心滿意足了。」假衍覺得王阿姨說的有道理。但是,心裡面總是有莫名其妙的的惆悵。

    王嫂看著這個在苦水裡面泡大的孩子,心裡對假衍的現實狀況也非常的惆悵,所以又盡力解釋著:「唉,你的處境,現在的確不好。但是,你應該看到自己好的一面,看到希望啊!

    小伙子,你沒有必要那麼悲觀。你應該相信,世界上的好人畢竟要多些。你年紀還小,對自己的人生不應該那麼悲觀失望。王阿姨雖然不懂得什麼大道理,但做人的起碼打了是知道的。好了,就不要想的太複雜了。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就開開心心地睡一覺,忘掉一切苦惱!重新振作起來,你看要得沒有?」

    「好嘛!我就好好地聽王阿姨的話。謝謝王阿姨的教誨了!」假衍還是一肚子的委屈。

    王嫂見假衍根本就沒有想通,那裡敢一走了之?就挖空心思地想著教導假衍的招數。好一陣之後。王嫂突然樂呵呵地說:「小伙子,反正這陣沒有什麼事,就當我在給你收拾屋子一樣。我給你講一個故事,你想聽一聽嗎?」

    「什麼故事啊?以後再講吧!謝謝王阿姨的好意!」假衍心裡不舒服,莫名其妙地推辭著。

    「哎呀!你又謝什麼?我不是給你說了,我就是伺候你們的人。」王嫂嗔怪著,好像故意要讓假衍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然後,王嫂又說道,「你傷了酒的人,也沒有事情可以做。你就睡在床上,聽王阿姨給你講故事,就當作催眠曲吧!」

    假衍猶豫了一陣,心裡面憤懣,不想聽什麼,但是又不好拂了王阿姨的意思,就倒在床上,有氣無力地說:「好嘛!就請王阿姨慢慢地講吧!」

    王嫂就假衍願意聽故事了,就微笑著講起來:「這個故事發生在唐朝初年。山西省絳州府龍門縣境內,有一家薛姓員外。有一個兒子叫薛仁貴。這個薛仁貴從小就喜歡武功,耗資了許許多多的錢財,請師父教習自己的功夫。他也專心致志的學習。不幾年,他就練得一身好功夫。但是,父母卻在幾年間也雙雙去世了。那個薛仁貴又不會別的營生,家道很快就中落了。後來,甚至於連飯都吃不起了。他去求他的老輩子,卻遭到了老輩子的奚落。那些平日裡與自己習武的朋友也不想理睬薛仁貴了。他的生活一天比一天困窘。有一天,他餓得奄奄一息了,也沒有一個親人理睬他。他走投無路的時候,只好選擇了自盡。往日的親朋好友地瞧不起他。正當薛仁貴在自盡的時候,卻遇到了一個挑著擔子做小生意的人。那個人見王茂生。王茂生路過薛仁貴自盡的地方,就救了薛仁貴。並且王茂生給薛仁貴說了好多做人的道理。人活著的意義。在王茂生的勸道之下,薛仁貴樹立了活著的勇氣,並且懂得了許多做人道理。後來,薛仁貴去幫過工,守過修房子的工地,又被主人家誣陷過,又去吃糧投軍。在打仗的過程中,薛仁貴屢立戰功,在污泥河和救過唐王的命。然而又受到了奸賊的冒功和打擊。把他整到給部隊煮飯的當中做了火頭軍。再後來,由於薛仁貴和他的幾個兄弟立下的戰功被皇帝知道了,才有了出人頭地的時候。他的官封到了平遼王。」

    「哇,那個薛仁貴真的了不起。吃苦耐勞的精神可嘉。」假衍本來無心聽故事,但是,王嫂繪聲繪色的講述,使假衍越來越覺得想聽完故事。王嫂講完故事以後,假衍就稱讚起來。

    「小伙子,薛仁貴的故事非常複雜。我只是給你非常簡單地講了一點點皮毛。但是,你能夠在故事中悟出薛仁貴吃苦耐勞的精神,就很不錯了。不過,我給你說的目的,就是要你樹立起活著的信心。不是希望你封侯拜相。」王嫂見假衍有些高興了,就繼續點撥著。

    「我只能夠記住樹立起生活的勇氣就對了。我現在是山賊的身份,那裡敢奢望什麼封侯拜相?我以後盡力做一些不傷害老百姓的事情。有朝一日使老百姓不再攆著我打,讓我的父母親和家裡面的人讓我回家就心滿意足了。」假衍看著山洞的頂上,好像在王阿姨的故事內容之中,得到了一點點教益。但是,信心仍然不是那麼足。

    王嫂見假衍的心情有一些好轉了,心裡面稍微好了一些。此時,王嫂就天色不早了,就笑著說:「小伙子,你娃隨著年齡的增長,以後懂得的道理會越來越多。那時候,你就會認識到生活的本身雖然是曲折的,但也是多姿多彩的。只要你記住不論做什麼事情,都懷著仁人之心,將心比心,你的行為就會越來越被世人公認出好,還是不好的。天色不早了,好好地休息吧!今天晚上好好地睡一覺,做一個美好的夢。好了,我走了!」

    「謝謝王阿姨的教誨!」假衍越來越覺得王阿姨慈愛善良。聽了王阿姨的話,這陣已經釋懷了許多。此時,王阿姨要走了,他趕緊爬起來,把王阿姨送到了山洞門上。

    第二天,幾個山賊頭兒覺得假衍已經在他們的謀劃之中了。又叫人整了許多雞鴨魚肉。擺在大王宮的桌子上,簡直是香氣四溢。無敵大王命令著:「小跟班去把五天王請來喝酒!」

    「是!」一個小嘍囉答應以後,就匆匆忙忙地去了。

    不一會兒,假衍就來到了大王宮。他呵欠連連地說:「大王叔叔早!」

    「怎麼?這陣還沒有睡醒啊?」無敵大王笑瞇瞇地看著假衍,漫不經心地問道。

    「唉!昨天一時高興,喝的酩酊大醉的。幸虧王阿姨幫我整乾淨了吐了的東西。怎麼?這陣又要喊我喝酒啊?」假衍揉著惺忪的眼睛,故意非常為難地說。

    「當然是喊你喝酒了!你知道嗎?這就是做山大王的好處。」無敵大王非常自豪地說。

    「我那裡還敢喝酒?大王叔叔就饒了我嘛!」假衍苦著臉,沒有一點高興的地方。

    「你現在是天王了,就應該有天王的氣概!喝酒就是顯示一個人的豪爽。特別是我們這樣子的人,就更加要放誕不羈!我們就是給你鍛煉的機會。來,來,來!今天又喝個一醉方休。」飛鳥天王得意之極地說著,就把假衍拉過來,坐在桌子邊上。

    「還是喝酒的好!侄娃子,這就叫大碗喝酒,大塊吃肉!這就是我們這些當王的人的樂趣!」二天王一邊驕傲地說著,一邊就給無敵大王把酒倒上了。

    山賊頭兒們歡天喜地地吹著,吃喝著,把大王宮一會兒就整的酒氣熏天。假衍推辭不過也喝了好幾碗酒。此時,他已經又有些迷迷糊糊的了。三天王這時已經把衣服解開,露出一胸口的黑毛。他唾沫飛濺地說:「來!侄娃子,三叔叔和你乾一碗!」他急速地和假衍一碰碗,就咕嘟咕嘟地干了碗裡面的酒。假衍打著酒飽嗝,端酒碗的手都有些顫抖了,非常無奈地說:「三叔叔,我謝謝你的好意了!我實在,實在喝不了了。」

    「喝,喝,喝!你未必然不知道英雄出少年?」三天王正兒八經地督促著。其他的山賊頭兒也吆五喝六地助威。大王宮裡面越來越鬧騰,簡直都要把大王宮鬧翻了。

    假衍實在逃脫不了,只好喝了一些,然後幾乎是吼叫著:「各位大王,我這陣想起來一個聽來的不幸的消息。你們靜下來,我要告訴你們!」

    「安?什麼不幸的消息?你是不是故意找托詞啊?喝了酒再說!」三天王一驚之後又催促了。其他的山賊頭兒也沒有相信假衍的話,都催促著假衍喝酒。

    「我說的是真的!你們就聽聽嘛!」假衍一下子就鼓起眼睛吼起來。

    山賊頭兒們見假衍正兒八經的樣子。各人心裡微微一震,都靜下來了。大王宮裡面頓時鴉雀無聲了。假衍這才鄭重其事地說:「我前些日子在縣衙門裡面聽人說,花不謝縣大老爺又向老百姓徵集了不少的銀元和人,還有魔鬼山的無極大王。一起來征剿雲頭山。我昨天回來,一時高興,就搞忘了。所以,請各位大王及早做好迎戰準備。」

    山賊頭兒們見假衍說的認真,都不得不重視起來。但大家還是喝了一陣,這才悻悻地散去。各個山賊頭兒都準備迎戰去了。

    且說花不謝在賀知府的催促之下,想了好多辦法,才基本上湊齊了一支勉強能夠剿賊的隊伍。這天,花不謝在衙門口的壩子裡面把剿賊的隊伍集合起來。他對新來的領兵頭兒仲一毛說:「你把隊伍整理好,我要說一些事情。」

    「是!」仲一毛威風凜凜地答應著,就整理隊伍去了。好一會兒之後仲一毛終於把隊伍整理好了,這才急匆匆地跑到花不謝面前報告,「報告縣大老爺,隊伍已經集合完畢!請訓示!」

    花不謝好一陣才到了仲一毛所說的隊伍面前。他看到除了原來縣衙門裡面的那些兵要整齊一些外。其餘的就是高高矮矮,穿的五花八門的老百姓。老百姓當中就有假仁和假義兩弟兄,還有任性。他們三人正在隊伍當中小聲地說著什麼。最吸引花不謝眼球的就是,魔鬼山的無極大王的隊伍。他受花不謝的重金邀請,才帶領自己所有的人馬來了。那些山賊幾乎個個都是吊兒郎當,歪戴帽子斜穿衣,流里流氣的傢伙。衣服簡直是花樣百出。老百姓那邊的人沒有一個人敢搭理。花不謝看了好一陣,心裡一點也不痛快。因為看樣子的確有上千號人。但是,這些臨時拼湊起來的人能夠齊心協力打敗雲頭山的山賊嗎?所以,花不謝看了以後,心裡暗暗地歎息了。然而,他表面上還是高高興興地講道:「兄弟們,你們好!我們現在生活的轄區內,好多時候都有山賊的攪擾,致使我們過不上安寧的日子。這樣沒有寧日的生活,不但我不願意看到,而且全縣的鄉親父老也不願意看到。為了我們過上安寧的日子,因此,本縣費了好多心血,和同事們千方百計地商議,集結各方面的力量,一定要剿滅雲頭山的山賊。使老百姓過上安居樂業的生活。所以,我們現在這支隊伍就有各方面的人。今天看起來真的是人才濟濟。這麼龐大的一支隊伍,我想應該是所向披靡的。希望大家努力向前,勇敢的滅賊。那時候,我們就能夠過上無憂無慮的日子了。大家說好不好?」

    「好,好……」下面的人不但參差不齊,而且懶樣風氣地回答著,沒有半點朝氣。

    「哼!真是的。」下面,人們的回答,使花不謝更加鬱悶。就是往日縣衙門裡面的兵都沒有回答的好響亮。但是,他又能夠怎麼辦?他只好朝著好的說,「大家認為好就不錯!我現在就任命仲一毛為剿賊總指揮。無極大王為副總指揮。特別是那些有人在雲頭山成為山賊的人應該更加勇往直前,戴罪立功。好了,現在就出發。」

    隊伍出發了,仲一毛騎著高頭大馬,喜氣洋洋地走在隊伍的最前面。那個無極大王和自己的手下嘻哈大笑地走著。隊伍一會兒就成了三五成群,七零八落的,就像三三兩兩的人們在趕集。隊伍走了好久,已經到了太陽當頂,才走了二十幾里路。隊伍又行徑了一陣,才到了山腳下的集安滴場。集鎮上熙熙攘攘趕集的人看見一支上千人的隊伍來了,各人不明就裡,爭著在各處看熱鬧。那些縣衙門的兵看見老百姓對自己敬畏不已,更加耀武揚威起來。各人走路都輕飄飄的。特別是無極大王和他的人看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投來了驚奇的目光,就更加飄飄然了。正當隊伍走到集鎮中心的時候,好幾家館子裡面飄出了誘人的香味。那些縣衙門裡面的兵和無極大王的手下,都饞的流口水了。好多人的眼睛地快要掉進館子裡面去了。無極大王首先忍不住了。他立刻露出了山賊的本來面目,樂呵呵地命令著:「兄弟們,我們走了這麼久,肚子早已唱空城計了。大家進館子吃一些東西吧!」

    「好,要得!」無極大王的手下聽見無極大王下命令了,各人亂七八糟地答應著,他們巴信不得,就一哄而上,都湧入館子裡面去了。各個館子裡面立刻就沸騰了。

    那個仲一毛看見無極大王行動了。他那裡甘願落後?都爭先恐後地湧入館子裡面去了。那些被徵集來的老百姓一下子愣住了,看見那些兵在館子裡面又吃又搶,一會兒就把各個館子整的烏煙瘴氣的。一個個嚇得面面相覷。特別是假仁感歎不已,他歎息著:「唉,這是搞的什麼名堂啊!這樣子的隊伍怎麼去剿滅山賊?」

    「哥,你小聲一點!別忘了我們的身份。」假義就大哥憂心忡忡的樣子,趕緊小聲阻攔。

    「假哥,我們還是去吃一些東西充飢吧!」任性覺得沒有必要管別的,自己也管不了,無可奈何地搖搖頭,然後就要假仁和假義一起去吃飯去了。其餘的老百姓都各自幹事去了。

    無極大王進入的是一個叫「美食坊」的館子。他進入館子以後,就在一個非常漂亮的地方坐下來,接著就喊道:「店小二,把你們好吃的菜餚端七八個上來。再來兩瓶劍南春!其餘的桌子上,只要圍滿了一桌,就只管上菜就是了。」

    「好呢!」店小二見生意一下子就這麼好起來,和店主人馬上就高興起來。發動了所有的人,接連不斷地給忙著上酒,整菜餚。館子裡面一時間忙得不亦樂乎。

    這時候,無極大王的手下把美食坊裡面所有的桌子都圍滿了。大家歡天喜地地吃喝著,各自狼吞虎嚥,猜拳行令,吆三喝四,大呼小叫,吃的高興之極。只差點兒把美食坊掀翻了。

    仲一毛進入了一家叫「雅士居」的館子。他進入館子以後,在一個雅間裡面坐下來,點了不少館子裡面的招牌菜和酒。還給那些兵也點了招牌菜。店小二把菜餚報了以後,廚房裡面的廚師正在忙碌的時候。突然,從內堂裡面走出一個人來,大家都鼓起眼睛,面面相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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