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1卷 第二十七回  大王籠人心  假衍感溫情
    無敵大王正講的興頭上,沒有想到山背後轉出一個人來就打斷了無敵大王的話。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大家已經看清楚來人就是毛茸茸。無敵大王沒有怪罪毛茸茸,而是繼續高興地說:「對!就是要給五天王一個非常大的獎勵。我現在就宣佈,五天王以後就是我的乾兒子啦!……」無敵大王的話剛剛出口,嘍囉們就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孩子們也跟著鼓掌,認為這是一個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

    「不!我不能夠接受這麼大的獎勵!請大王叔叔不要那樣!」假衍馬上就反對起來。他心裡想,我當上了你的乾兒子,不就是地地道道的山賊了!以後見著父母,怎麼交代?

    王嫂在人群裡面使勁地給假衍遞眼色,要假衍答應做無敵大王的乾兒子。這邊的飛鳥天王在假衍旁邊小聲說:「五天王快答應嘛!這是大王對你的特殊榮寵啊!」

    假衍仍然沒有答應。無敵大王見假衍不給自己的面子,心裡很不舒服,是以往,他早就憤然火了。現在,無敵大王心裡非常清楚自己現在要達到的目的。所以,他還是強裝笑顏,繼續說:「為什麼我要收假衍為乾兒子呢?因為,我們毛茸茸傷勢那麼嚴重,他製作的狗皮膏藥一貼就平復如初了。他的這個功勞,你們說大不大?」

    「大,大,大……」孩子們和嘍囉們七嘴八舌地吼叫起來。

    「既然假衍的功勞大,應不應該得到非常大的獎勵?」無敵大王馬上就趁熱打鐵了。

    「應該,應該!應該……」孩子們和嘍囉們又吼叫起來。許多人投來了羨慕的目光。

    「哥,你就答應我老爸的要求嘛!我的好哥哥!」毛茸茸已經跑到假衍面前乞求起來。目光中帶著懇求,語氣中帶著溫馨的希望。假衍心裡感動了,因為,他和孩子們兩千多個日日夜夜以來,除了王嫂、周嫂、還有那個不知姓名的阿姨和田老頭那裡得到一些關愛以外,其餘得到的幾乎是人間的苦難。一個毛孩子,能夠得到殺人不眨眼的無敵大王的恩惠,是非常難得的。另外,毛茸茸又是那麼的真誠。大家又那麼希望著。所以,假衍只好默認了。

    無敵大王見假仁看著毛茸茸,沒有表示反對,馬上就宣佈:「對了!五天王已經答應我了。以後就是我的乾兒子了。我們就是完完全全的一家人了!」無敵大王的聲音剛停,就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無敵大王心滿意足地抱著假衍和毛茸茸,三個人高興的笑了。毛飛飛後來也加入到了三個人的擁抱之中。在大家看來,假衍真正的成了無敵大王家庭之中的一員了。

    大家熱鬧了一陣,無敵大王又宣佈:「為了慶祝我今天有了乾兒子,田老頭把好吃的拿出來,讓所有的人樂一樂。就是孩子們也吃個痛快!」

    「好呢!」田老頭答應著,就興高采烈地去置辦去了。王嫂等人和孩子們從來沒有遇到這樣天上掉餡餅的事情。當然人人都喜出望外,笑逐顏開了。王嫂和孩子們趕忙去幫助田老頭。一個多小時以後,大王宮裡面首先給大王們擺好了肉山酒海。然後給嘍囉們又擺好了幾桌,嘍囉們也歡天喜地地吃喝起來。最後就是孩子們的。田老頭特意把食物給孩子們整豐富一些。以往孩子們居住的山洞,凌亂不堪,邋遢之極,這陣也打掃的乾乾淨淨的。孩子們隨便在桌子上拿著雞鴨魚肉,個個就像打牙祭似的,吃的津津有味。就是王嫂等人也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殊遇。所以,她們三個大人和田老頭也興奮不已。王嫂笑著說:「田師傅,我們今天都沾了假衍的光。你說是不是?孩子們今天終於能夠好好地吃一頓肉了。」

    「就是!就是!」田老頭有也高興地說著,但是,頓了一下,田老頭又歎息起來,「唉,只是苦了假衍這麼好的孩子了。不知道現在他是怎麼想的!」

    「唉!我們又有什麼辦法呢?」王嫂的笑容消失了,心情沉重起來。她搖搖頭繼續說,「你想想看,如果假衍不答應無敵大王的要求,無敵大王能夠饒過假衍嗎?我剛才還是來了一個順水推舟,要假衍先答應下來。我們再從長計議。唉,不過,現在這樣子也好。不但讓假衍可以過上一定的好生活,而且,孩子們也跟著沾點光。孩子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生活太快,以後長的怪眉怪眼的。他們的父母就更加難過。」

    「唉,孩子們這樣子一步一步地就會被山賊頭兒們捲入山賊的行列。他們的父母知道了,照樣會心裡難過的。」田老頭說話的時候已經有些哽咽了。

    「田師傅不要那樣子難過。讓山賊頭兒們看見了,我們就麻煩了。如果把我們幾個大人讓山賊頭兒們報銷了。誰來引導孩子們走上正路?誰又來照顧孩子們?我們應該清楚,我們現在是在無惡不作的山賊窟裡面。所以,我們要格外小心謹慎。」王嫂無可奈何地解釋起來。

    「唉,我們應該竭盡全力引導孩子們走正道啊!」田老頭也覺得無可奈何。

    「不過,我們要盡量知道假衍的所謂妖術,是一些什麼樣的技術。今天假衍的狗皮膏藥為什麼就那麼厲害?把毛茸茸的傷那麼快就醫治好了?連無敵大王都感動了。我擔心的就是,假衍的所謂妖術太好,他仗著非常好的妖術,去危害老百姓。那樣子的話,老百姓就遭殃了。特別是那些才移居過來的移民,家底子薄,又人生地不熟的。他把妖術協助山賊頭兒,就是助紂為虐了。所以,我們應該把假衍的妖術引導來,為老百姓辦事。那樣子就對了。」王嫂簡直憂心忡忡了。但是,對假衍的妖術心裡是沒有底的。

    「我還是不知道假衍的妖術究竟有好厲害。不管是什麼技術,要為老百姓辦事才好。但是,我們又怎麼才能夠把假衍的妖術搞清楚?又怎樣使假衍的妖術為老百姓辦事?現在,假衍成了無敵大王的乾兒子。我們要想引導就更加困難了。」田老頭還是憂心忡忡的。

    「更加麻煩的事情,還沒有解決,現在又多了應該任才。山賊頭兒們都有些懼怕了。因此才給任才一個什麼王的。我認為就是山賊們要穩住任才。這個任才的妖術還是要引導來為老百姓辦事才好。不要他們兩個又鬧出矛盾來,問題就更加麻煩了。」周嫂又擔憂別的了。

    王嫂三人越說越後怕,剛才的高興勁兒一下子就不見了。三人對假衍和任才的妖術竟然一籌莫展。這時候,孩子們吃了肉,個個都高高興興的。特別是那個矮個子,這陣一邊舔著雙手沾上的油,一邊高興地說:「哇!這些肉嘎兒好好吃啊!」

    「你只知道吃!你知道我們吃上肉嘎兒是誰的功勞嗎?」瘦個子沒好氣地說。

    「我當然知道,是假衍哥的功勞。我們以後還要做假衍哥更好的兄弟!」矮個子認真地說。

    孩子們仍然沉浸在吃肉嘎兒的快樂之中。這邊的大王宮裡面,山賊頭兒們高興地喝著酒,大塊地吃著肉。飛鳥天王首先祝賀:「大哥,兄弟祝賀你今天添人進口了!」

    「同賀!同賀!」無敵大王說著就和飛鳥天王干了碗裡面的酒。簡直又是二天王敬酒,三天王敬酒。假衍和任才在最下面的位置上,只是各懷心事地啃著骨頭。這時候,無無敵大王看見假衍和任才有些悶悶不樂的,就故意端著酒碗,伸向假衍,大聲地說:「乾兒子,為父的和你共同喝一碗!來,為了我們新的生活!共同干了!」

    假衍只是看著興致勃勃的無敵大王,心裡面非常矛盾,心想,自己怎麼能夠認賊作父?但是,就憑自己目前的八九元功新技術,能夠與山賊頭兒們抗衡嗎?他心裡簡直沒有一點底。他思前想後,覺得目前不敢貿然行事,只好看一段時間再說。於是,他膽怯地說:「我,我,我哪裡敢喝一碗酒啊?那不是要醉死人啊!」

    「你已經是五天王了,就應該像應該男子漢嘛!我給說,酒醉英雄漢,飯脹哈老三。來,來,來,和你干老爸喝了這一碗酒!」飛鳥天王竭力慫恿起來。其他天王也吶喊助威,把假衍憋的走投無路,只好端起酒碗和無敵大王碰碗以後,好不容易喝了一碗酒。

    山賊頭兒們就假衍進入了角色,就更加鼓起掌來,要求假衍喝其他天王的敬酒。後來,山賊頭兒們又千方百計使任才喝了不少的酒。大家正在暈戳戳的時候,毛飛飛和毛茸茸從絕壁上下來了。她來到桌子旁邊,喜笑顏開地說:「我和茸茸簡直是三生有幸,這陣我有了乾兒子,茸茸有了乾哥哥。我從來不喝酒,來,為了新有乾兒子了。與乾媽喝一碗酒!」

    「不不不,我靠實喝不得了!」假衍馬上斷然決絕地說。

    「不行!怎麼?瞧不起乾媽?」毛飛飛笑著說,但話意已經是沒有一點走攢了。

    在山賊頭兒們千方百計的勸說下,假衍和毛飛飛又喝了一碗酒,而且又喝了毛茸茸的敬酒。當然任才也不能夠倖免。兩人很快就喝醉了。無敵大王親手把假衍抱進五天王的山洞的時候,假衍還在懵裡懵懂地說:「謝謝干老爸,乾媽,茸茸了……」山賊頭兒們聽了假衍的醉話,都會心地笑了,笑得是那樣的陽光燦爛。

    飛鳥把醉的人事不醒的任才還是抱進了假衍隔壁子的山洞,又喊王嫂過來照顧。

    山賊頭兒們把假衍和任才的安頓好以後,又繼續喝酒了。飛鳥天王見無敵大王的懷柔計策初步有了效果,就稱讚起來:「大哥今天這一招簡直高明。不但使假衍和任才基本上感到了我們對他們的恩德,而且王嫂等人和孩子們也真的是感激不盡。我想,他們的心一定嚮往著我們了。假衍他們的妖術以後就很快會為我們服務了。」

    「對,大哥這一招真的不錯!」二天王也樂呵呵地稱讚著。

    「我看還要趁熱打鐵,讓娃娃們的山賊之名一個個實實在在地背牢就對了。特別是假衍和任才這兩個小子,要讓他們的山賊之名被老百姓認同。我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我們今天只是一個小小的收穫,弟兄們還要努力啊!」無敵大王鄭重其事地說。

    「好,我們不是說了明天下山去就四天王,就把他們帶下山嗎?」飛鳥天王說。

    山賊頭兒們越來越覺得自以為得計,所以,各人就感覺爽朗地喝酒了。

    假衍在自己的山洞裡面睡了好久,覺得額頭上有些涼悠悠,就慢慢地醒傳來了。他努力地想睜開眼睛,結果都疲憊的沒有力氣。就只好在腦殼頭回味著這將近一天的事情。他覺得救毛茸茸是應該的,因為那是自己人忙無計的後果,茸茸是不應該受到牽連。而無敵大王把自己收成乾兒子,的確是自己無可奈何的。因為自己現在的羽翼的確沒有豐滿,不能夠與山賊頭兒們為敵。最苦惱的事情就是不知道王嫂等人怎麼看這件事。萬一孩子們和王嫂認為自己想過上好生活,就心甘情願認賊作父了,自己就冤枉了。他正在胡思亂想之際,額頭上的毛巾似乎又涼悠悠了。他這麼一驚,才真的睜開眼睛了。他看見毛飛飛正坐在自己的床邊上,在理著濕毛巾,心裡一下子就明白了。心裡無限感激地說:「謝謝毛阿姨!給你們添麻煩了!」

    「啊!哥哥,你終於醒傳來了!你沒事吧?」毛飛飛旁邊的毛茸茸激動萬分地說。

    「哦!我沒事!辛苦毛阿姨和妹妹了!」此時,假衍從心底裡感受到了母親的溫馨,家的溫馨,姊妹之間的情誼。所以,他衷心喊著自己的心裡話。

    「唉!你喊茸茸都是妹妹了。怎麼不叫我媽媽?未免不夠意思吧!」毛飛飛高興地說。

    「我,我,我喊媽媽,可以嗎?」假衍幾乎感動的熱淚盈眶了。因為他感到了也媽媽的孩子才是天底下最幸福的。所以,他幾乎是有些結巴了。

    「好孩子!當然可以叫我媽媽!」毛飛飛似乎是真心實意地感到了愜意之極。

    「媽媽!」假衍此時已經被母愛的力量取代了一切,發自肺腑地喊出了自己的心聲。

    「噯!」毛飛飛動情地答應著,似乎對假衍這個乾兒子充滿了無限的愛。接著,毛飛飛一下子就把假衍摟在懷裡,並且越摟越緊。此時的假衍的確感到了母親般的溫暖。毛茸茸見媽媽如此,也緊緊地抱住了毛飛飛和假衍。三人在熱烈的情感中沉醉了好久好久。

    等到毛飛飛和毛茸茸離開假衍的山洞以後不久。王嫂悄悄地來到了假衍的山洞。她一進山洞就看見假衍    在   一個滴著山泉水的地方發愣,臉上還流露出欣喜的微笑。王嫂不知道假衍遇到什麼事情了,就親切地問道:「假衍什麼事情讓你那麼高興啊?」

    「哦!王阿姨來了,快坐,快坐!」假衍聽見有人,回頭一看,就馬上笑著說。

    「我難得看到你這麼高興。你高興,我們也高興啊!」王嫂在假衍附近的板凳上坐下以後,還是在打量著假衍,心裡面也覺得舒服,覺得應該讓假衍這個苦命的孩子高興一下了。

    「王阿姨,我有干老爸和乾媽了,還有乾妹妹。你說我應該高興嗎?」假衍興奮地說。

    「是應該高興,不過……」王嫂在肯定了假衍的問話以後,又覺得假衍有些輕率。但又不忍心在這個苦水中成長著的孩子的一點點幸福滋味上潑冷水,就欲言又止了。

    「不過什麼啊?王阿姨今天怎麼吞吞吐吐的了?」假衍的興奮勁兒已經沒有了,馬上急切地問道,好像王阿姨早已看清楚自己心裡在高興什麼。

    「不過,你的干老爸,乾媽,乾妹妹是誰,可以告訴我吧?」王嫂仍然樂呵呵地問。

    「就是無敵大王他們一家人啊!」假衍實實在在地告訴著王阿姨。

    「唉!你知道無敵大王是什麼人嗎?毛飛飛和毛茸茸,你和她們親近都沒有好大問題。你那麼做,不是在認賊作父嗎?」王嫂非常小聲地正兒八經地說。

    「無敵大王他們強迫我做他們的乾兒子。我剛才也想,無敵大王的山賊,他成了我的干老爸,就是認賊作父,但是,我這麼一點點大的人,能夠與他們抗衡嗎?毛茸茸成為乾妹妹,那我是心甘情願的。」假衍又回到了無敵大王這麼多年虐待孩子們的往事之中,虐待的畫面一幅幅地出現了,飢餓,寒冷,挨打挨罵,吃的是比豬狗食還不如的食物,穿的是襟掛襟,長滿虱子的衣褲,甚至於穿樹葉子。春夏秋冬,飛鳥天王還是命令孩子們在漫山遍野奔跑。

    「唉,你真的還是沒有辦法啊!不過,你不要跟著山賊們學壞了啊!」王嫂無可奈何了。

    「我知道他們是禍害老百姓的傢伙。王阿姨放心,我決不做危害老百姓的事情。不做對不起父母祖先的事情。」假衍信誓旦旦地說。

    「噯,你怎麼不用自己現成的妖術反擊他們?」王嫂覺得是時候了,就直截了當地問。

    「唉,王阿姨,我沒有什麼妖術啊!」假衍見王阿姨說起妖術,自己馬上就警惕起來。

    「也是,你一個小孩子,能夠有什麼妖術?」王嫂見假衍一提到妖術的事情就緊張起來。並且在故意認認真真地掩飾。知道假衍不肯告訴自己,只好敷衍了事。

    「哼!假衍哥,王阿姨她們這些年無微不至地關心我們。你怎麼在王阿姨面前也不老實啊?」王嫂和假衍正在小聲說話。突然山洞門上有人冷冷的地問道。

    假衍一看是任才來了,馬上喊道:「任才老弟來了,快坐下歇歇!」他見任才坐下以後,又說:「我知道王阿姨她們這些年對我們無微不至的關懷!但是,我怎麼在王阿姨面前不老實?你不要開黃腔啊?」

    接著,任才就把這些天假衍在山賊們面前的一件件稀奇的事情酣暢淋漓地點了出來。然後又接著說:「假衍哥,我們應該說都是患難兄弟。你把剛才我說的能夠一一地解釋清楚嗎?」

    「我當然說的清楚,那些東西都是大王們的功夫。至於毛茸茸的傷怎麼好的那麼快,我還是莫名其妙的。」假衍理直氣壯地說,把許多事情都推到了大王身上。

    「唉!你不承認就算了。你想想看,你沒有能耐,大王們能夠那麼關照你嗎?無敵大王會讓你做他的乾兒子嗎?」任才歎息之中,又有些氣憤了。

    「哼!你才有妖術呢!為什麼大王們命令嘍囉把你打得那麼凶,你沒有受傷?反而讓毛茸茸受到了那麼大的委屈?無敵大王讓我做他們的乾兒子,是他們逼著我幹的。」假衍心想,我在暗中救了他,他不知道就算了,這陣反而咬我一口,只好反擊一回了。

    「嘿,你有妖術,怎麼又把妖術扯到我的身上來了?你巴結那些大王你的,你不要血口噴人。」任才見假衍把妖術明確地說在自己身上,為了不暴露自己身上的八九元功新技術,就大聲地否認起來。心裡竟然對假衍產生了難以想像的氣。

    假衍和任才互相揭著自己身上的妖術,一會兒就吵得不可開交了。王嫂勸了好久,兩人都各執己見,毫不相讓。兩人吵鬧的聲音越來越大,就驚動了山賊頭兒們。大家都跑來,各人聽了假衍和任才的爭吵以後,才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各人心裡暗暗地竊喜,心想,這下子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讓孩子們各自為陣以後,就好各個擊破了。無敵大王不露聲色地說:「兩個小娃娃吵什麼?我知道你們的本事越來越大,各人都不服氣。這樣子吧!現在就封任才為山寨的六天王,就住你剛才住的山洞。」

    「好啊!我們又多了一個弟兄啦!」飛鳥天王一下子高興起來。其他天王竟然鼓掌了。

    「怎麼樣?你小子這下子高興了吧?」假衍覺得這樣也好,自己有了伴當。此時,王嫂卻暗暗地著急起來。假衍被捲入萬劫不復的賊道,都還沒有解決,這陣任才又被捲進去了。

    「對!任才以後就和五天王平起平坐了。甚至於與我們幾個也是平起平坐的。你可以喊我們哥幾個為哥,也可以叫叔叔。」無敵大王見任才沒有開腔,想讓任才高興的繼續下去,就繼續信口開河地說下去。想使任才以後更加心甘情願地與大王們廝混在一起。

    「哼!我才不想和你們同流合污呢!」任才冷冷的甩出一句,就想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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