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1卷 第二十五回  任才挨板子   茸茸遭禍殃
    「我孩子們正在聚精會神聽任才的訴說,個個都聽的津津有味的。冷不防飛鳥天王走攏了。他見孩子們在圍著任才聽稀奇,禁不住火爆爆地喝道:「把任才拿下!」接著,飛鳥天王閃電般地抓住了任才。並且繼續呵斥著:「你這個沒有良心的東西,走,跟老子到大王宮去說!」

    孩子們一個個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唯獨假衍知道自己的本事,也知道飛鳥天王對自己的心思。所以,他沒有直接說自己瞭解任才的事情,而是故意裝著什麼都不知道,就不卑不亢地說:「飛鳥師傅,你看任才老弟都整成了這個樣子。可能是遇到了非常惱火的事情。你就給他一點點安慰吧!沒有必要再整他啊!」

    「你知道個鏟鏟!這回不好好地醫治這個臭小子,就對不起四天王。」飛鳥天王怒沖沖的。

    「為什麼要醫治任才老弟?你看他不是整的這麼惱火嗎?」假衍據理力爭。

    這時候,任才在飛鳥天王的手裡面,故意膽怯地哭哭啼啼的求告著:「飛鳥師傅啊!我沒有犯什麼錯啊!你為什麼要醫治我啊!就算是有什麼錯,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吧!」

    「哼!我能夠饒你,其他天王能夠饒你嗎?」飛鳥天王冷漠無情地呵斥起來。並且抓住任才夾在夾子窩裡面,氣急敗壞地向大王宮走去。任才使勁掙扎著,吼叫著,哭泣著。假衍等孩子們在飛鳥天王的後面追逐著,七嘴八舌地求飛鳥天王饒恕任才。

    飛鳥天王用夾子窩夾著任才很快就到了大王宮。他把任才重重地摔在地上,有些汗顏地說:「大哥,我把任才這小子抓到了。按照雲頭山山規,該怎麼處罰都行。我絕不護短。誰叫這個小子不爭氣呢!這麼久了今天才有了一點點消息!唉,真的氣死人了!」

    「按照山規就先打一百板子。你們就執行吧!」無敵大王坐在自己的虎皮交椅裡面耷拉著眼皮,一邊放下自己手裡的茶碗,一邊不動聲色地下了命令。

    「是!」四個五大三粗的嘍囉響雷又似的答應著,就閃電般地按到任才,動作麻利地把任才捆在一根三尺來長的石條子上,就開始舉起三指寬的竹篾片打起來。

    任才嚇得聲嘶力竭地吼叫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孩子們一個個都跪下去乞求無敵大王和其他天王饒恕任才。但是,大王們沒有一個心慈手軟的。假衍見乞求無望,就默默地念叨著:「移花接木……」

    假衍這麼一念,絕壁上的山洞裡面就傳來了「唉喲,唉喲!」的叫聲。並且越來越淒厲。大家馬上聽清楚傳來的聲音就是毛茸茸。孩子們和各個大王當然一時不知就裡。假衍這時候聽見任才的叫聲雖然還是那麼尖銳,但是,已經明顯地聽得出,任才已經沒有痛苦了。然而,又有誰知道,任才這個時候正在試著自己新學習的八九元功新技術?當幾個嘍囉使勁大任才的時候,任才就想到了,自己先挨幾下子,讓別人知道自己挨打了的標誌。嘍囉打了三四下,他就默默地念道:「身體如鐵,身體如鐵!」他剛剛念了兩聲,自己的身體就好像鐵一般的堅硬了。竹篾片打在身上,根本就沒有一點點作用了。但是,任才為了掩人耳目,還是一個勁兒地「唉喲,唉喲!」地吼叫著。

    任才雖然沒事了。假衍的移花接木卻把毛茸茸害苦了。嘍囉把任才打到二十幾竹篾片的時候,毛茸茸的屁股就被打得流血了。毛飛飛先還以為毛茸茸在唉喲唉喲地吼叫著玩,也不在意下。後來,毛茸茸吼叫的聲音越來越淒慘。毛飛飛才走到毛茸茸跟前問道:「茸茸,你怎麼啦?為什麼在唉喲,唉喲地吼叫?」

    「我的屁股打得越來越疼痛。媽媽呢快些幫忙嘛!救救茸茸啊!」毛茸茸的聲音非常淒涼。

    「你在說什麼夢話?沒有人打你啊!」毛飛飛看著周圍的一切,心裡有些茫然了。

    「唉喲!唉喲呢!媽媽救救我啊……」毛茸茸吼叫地更加厲害了,聲氣已經哭嘶啞了。

    毛飛飛馬上跑到絕壁的斷口處喊道:「大王快些上來,茸茸無緣無故就疼痛難忍了!」

    「什麼事情?你哄一下她吧!」無敵大王無動於衷地回答。

    「你快些上來看看茸茸嘛!他真的疼痛的惱火啊!」此時,毛茸茸的吼叫更加讓人撕心裂肺,毛飛飛的求救的聲音也越來越淒嗆。

    「停停停!我上去看看。媽的個吧子,什麼事情不得了啊?」無敵大王一下子就不耐煩了。一邊止   住了嘍囉的行動,一邊氣沖沖站起來。嘍囉停住了打任才,毛茸茸似乎就沒有吼叫了,只是在悲痛欲絕的哭號著。假衍心裡高興極了。任才心裡也高興極了。各人當然心裡明白。但誰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大王和孩子們隱隱約約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無敵大王到了山洞以後,看見心愛的毛茸茸已經躺在地上了。屁股上血肉模糊的。他惡狠狠地向毛飛飛問道:「你是怎麼看護茸茸?她怎麼會傷的那麼惱火?」

    「我還是不知道怎麼一回事。這個山洞裡面就是我們母女啊!」毛飛飛已經淚如泉湧了。

    「霉了!就是你們母女,茸茸怎麼會被打的這麼惱火?」無敵大王幾乎是咆哮如雷了。

    「我還是不知道啊!未必然遇到鬼了!」毛飛飛一邊給毛茸茸擦拭傷口,一邊哭著。

    「哼!哼!哼!簡直氣死人了,氣死人了……」無敵大王的臉都氣青了,在山洞裡面飛快地來來去去地走。最後,又跑到山洞門上吼叫著,「給老子狠狠地打任才那個小子!」

    嘍囉開始行動了。任才當然也開始使用自己的八九元功新技術。假衍也開始念叨起來。當然,毛茸茸也開始痛苦不堪地吼叫起來。這下子大王們就趕更加雲裡霧裡了。

    「茸茸,你怎麼又疼痛的吼叫起來了?」毛飛飛就毛茸茸又吼叫起來,簡直心如刀絞。但是,自己哪裡有什麼辦法解決?當然,自己又不明就裡。

    「茸茸,你遇到什麼鬼了嘛!」無敵大王氣得就像一頭憤怒的獅子,整的抓耳撓腮。

    「我聽見竹篾片打的響,我就疼痛難忍了!」毛茸茸已經有氣無力地說了。

    「安?對了!我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無敵大王好像一下子恍然大悟了。他立刻跑到洞口,大聲命令,「小的們停手!停手了!」嘍囉趕緊住手,毛茸茸又就奇跡般地不吼叫了。

    大王們立刻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無敵大王首先命令:「飛鳥老弟,你把五天王帶出去!」

    「是!」飛鳥天王答應著,就把假衍要帶出去。但是,假衍一個勁兒地辯解著:「不關我的事情!不管我的事情啊!你們就放了任才老弟吧!我求求你們啦……」

    「老弟還是出去吧!免得在這裡面讓他們起疑心。」飛鳥天王對假衍的態度非常好,勸告的聲音也非常低。因為,飛鳥天王知道假衍的妖術不是一般化的。自己不好隨便得罪假衍。

    假衍被飛鳥天王橫拖倒拽了好一陣,才把假衍拉出去。並且遠離了大王宮。

    無敵大王就大王宮裡面沒有假衍了,心中難出的氣又上來了。他怒吼著:「兄弟們!狠狠地打任才那個小子!這下子看又有誰來害老子!」

    嘍囉們又開始打任才了。任才當然又動用了八九元功的新技術。竹篾片在嘍囉的手中「啪,啪,啪」地有力的響著,穩准狠地一次次打在任才的屁股上。任才還是裝模作樣地吼叫著。這一回毛茸茸沒有反應了。不但無敵大王高興了,而且其他大王也高興了。各人心裡想的,老子終於可以好好地醫治這個任才小子了。

    嘍囉們把一百竹篾片打完了。收到的效果只是把任才的爛褲子打的更加爛了和任才一次次撕心裂肺的吼叫。甚至於開頭打的竹篾片,在任才屁股上的印子都不見了。無敵大王本來想籠絡孩子們的心,但是,這陣看到任才被打了一百竹篾片以後,都沒有看到有什麼傷口。禁不住氣不打一處來,也是為毛茸茸出口氣,又命令:「給老子再打一百竹篾片!老子要為四天王報仇!要他知道老子的厲害!」

    結果嘍囉又打了任才一百竹篾片,並且是一次比一次狠。但是,大王們得到的還是就是任才裝模作樣的吼叫。這下子不但把大王們鬧蒙了,而且把孩子們也鬧蒙了。二天王見收不到震懾孩子們的作用,只好悄悄地對無敵大王說:「大哥,任才這個小子,可能還是在外面染上了妖術。一個假衍已經把我們整的腦殼都大了。現在,又出現一個任才,我們這下子就更加不好辦了。」二天王說話之間,越來越憂心忡忡。

    「唉,就是哇!」無敵大王重重地歎著氣,接著又說,「我本來想狠狠地醫治一下任才這個小子,整一個殺雞儆猴。為四天王討回一點點面子。但是,我『偷雞不倒還蝕一把米』。我看現在你把孩子們遣散,我們另外想辦法!」

    「好,我馬上就去!」二天王答應以後,就把孩子們趕了出來。

    無敵大王把其他天王喊到自己的山洞裡面,商量了好一陣,才又回到大王宮。首先就是飛鳥天王笑容滿面地去給任才解開捆著的繩子。並且熱情地哄著:「好孩子,讓你受驚了!剛才他們都是和你鬧著玩的。無敵大王在暗中吩咐嘍囉,不准使勁打你。你沒有受傷吧?」

    「對頭,我們只是和你玩玩。我在暗中就吩咐嘍囉不能用力打你!」無敵大王馬上堆下笑臉來,做的非常親近的樣子。並且繼續問道,「你說說,你和四天王一起出去做生意,怎麼就去了幾個月?而且,四天王現在還沒有一點音訊。你說是怎麼一回事?」

    其他天王也和顏悅色地說了許多麻痺任才的夜話。把任才搞的似信非信的。任才心想:我怎麼就出去幾個月了?我和四天王在一起就是三天多,被大黑猴背進二郎爺的山洞,就是一天的樣子。怎麼說就是幾個月啦?是不是他們在哄我?剛才嘍囉們黑起屁兒的打我,這陣又說是他們暗地裡安排輕輕地打我。未必然我學習的八九元功新技術沒有起作用?他們在打我的時候,可能假衍哥在暗中幫了我。才把無敵大王的毛茸茸打惱火的。唉,不管怎麼說,四天王對我是比較好的。我應該告訴他們的實際情況。他們好想辦法救人。

    「任才還在生我們的氣啊?我們真的多愛你!我們只想瞭解你和四天王出山去做生意的情況。你就講給我們聽一聽吧!」飛鳥天王看見任才站著,好久地不開腔,又和顏悅色地說。

    任才覺得說一下自己和四天王的情況是有必要的。就比較詳細地把自己與四天王的情況說了一遍,但是,任才為了掩飾自己遇到了二郎爺傳授八九元功新技術的事情。最後就非常委屈地說:「那個管事帶領看家護院的人押著四叔叔走了,應該就是去了縣衙門。後來,大黑猴把我摔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我看著茫茫的大山,一望無際的森林,哭了一場又一場。我漫無目的地在山澗之中向下走著。餓了,就尋找野果或者野草吃;渴了,就喝山澗之中的水;困了,就在那裡的石頭邊上打個盹。我走了不知道好久,終於走到了我們往天奔跑的山坡。衣服褲子就扯來這麼爛了。我回來了,你們還打我……」任才說著,覺得傷心就哭了。

    無敵大王等人也不覺得任才說的有假。更沒有朝任才遇到了什麼去想。無敵大王見任才非常傷心,就對飛鳥天王說:「飛鳥老弟把任才抱到你隔壁子的山洞去,就王嫂好好地照顧。」

    飛鳥天王抱著任才走了,並且一路走,一路安慰著:「徒弟不要記恨什麼,大王們見你和四天王不見了幾個月,你一個小孩子都回來了,而四天王卻不見音訊,有些起火,你應該理解。所以,你以後就好好地在山裡面學習武功。你說好不好?」

    「好!我一定聽師傅和幾個叔叔的話。」任才見飛鳥天王非常友善,心裡非常感動。

    飛鳥天王把任才交給王嫂以後,就回大王宮去了。王嫂給任才洗澡,換衣服,真的是無微不至。王嫂還是想知道任才這麼幾個月去什麼地方了。就微笑著問道:「任才,你和四天王去做生意,怎麼幾個月了,今天你才回來?是不是不想回山了?」

    「不,不,不,如果,我不想回山,又去什麼地方住?」任才又把自己和四天王在一起的經過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和剛才給大王們說的是大同小異。還是沒有說遇到二郎爺傳授八九元功新技術的事情。而且,心裡面希望王阿姨對自己的說謊要原諒。

    王嫂也覺得任才說的可能是真話。她沒有看出一點點任才有異樣的地方。上一次假衍回來,還有黑狗皮讓人懷疑,真的是妖邪附身了。王嫂又和任才說了許多。田老頭又端了一碗菜葉葉稀飯吃了。王嫂才把任才拉到飛鳥天王的隔壁子山洞住下了。任才進入山洞以後,看見山洞裡面,不但有一些簡易的傢俱,而且還有床和半新不舊的鋪蓋。他馬上覺得這是有生以來最溫馨的地方了。他有些驚訝地說:「哇!我出山才做生意一回,就讓我住這麼好的地方啊?王阿姨,您說大王們是為了什麼?」

    「唉,你就好好地享受吧!我一時也說不清。」王嫂心裡面有些酸楚,因為,王嫂心裡明白,這是大王們在開始利用孩子們的第一步。但是,王嫂知道任才是在黃連水裡面泡出來的。現在的生活條件稍微有了一點點好轉。沒有必要那麼苛求孩子,就強裝笑顏地說。

    「王阿姨,這裡比較暖和。我一個人有些害怕,你就在這裡陪著我吧!」任才覺得平日裡王阿姨最關心孩子們。吃點苦是不計其數的。住的地方又不好,就想讓王阿姨與自己共同享受。所以,就找了一個托詞,而且是真心實意的。

    「傻孩子,我在這裡住下了,其他的孩子們怎麼辦?不過,我會找時間來看你的。」王嫂覺得任才的心地善良,幾乎沒有私心雜念,就沒有完全拒絕任才的請求。

    「不嘛!不嘛!王阿姨一定要在這裡住下!」任才突然抱住王嫂,開始撒賴了。

    「好吧!我在這裡住一些時間。你滿意了吧?」王嫂認為盛情難卻,就勉強答應了。王嫂後來又交給任才許多做人的道理。她認為自己應該讓孩子們長大了,過著正常人的生活。

    這邊的大王宮裡面,早已擺上了豐盛的酒菜。大王們樂呵呵地喝著酒,吃著大魚大肉,談著心目中不可告人的東西。無敵大王雖然這陣樂呵呵的,但是,心裡面總不是好安逸。他發話了:「你們是今天的打任才這個小子的事情蹊蹺不蹊蹺?我總覺得任才這個小子心裡面暗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為什麼嘍囉使勁的打他,他都沒有一點兒傷害?」

    「我也有同樣的看法,但就是找不出蹊蹺在什麼地方。」三天王一手拿骨頭,喝了大大的一口酒,放下酒碗,認認真真地說。

    「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嘍囉打任才,茸茸小姐反而傷的那麼惱火。我這陣也沒有想通是怎麼一回事。」二天王皺著眉頭,心裡充滿了疑惑,還心有餘悸地說。

    「那個可能是假衍那個小子,用的妖術,做的損陰德的事情。老子那天要好好地收拾他狗日的。媽喲!老子的茸茸平時與他們玩的好好地,今天還把她整的那麼惱火!」無敵大王認真地分析著,心裡還義憤填膺的樣子。

    「我說啊!任才這個小子可能也是妖邪附身了。不然,他那個嫩碎碎的屍體,能夠經得起幾個嘍囉使勁地打兩百竹篾片?唉,我根本就看不出是什麼妖邪。」二天王仍然心有餘悸。

    「唉!為什麼兩個孩子出山一回,就遇到了妖邪附身?並且讓我們莫名其妙。我看以後越來越大了,我們就更加不好收拾了。」飛鳥天王喝著酒,還是唉聲歎氣的。

    「媽喲!我們乾脆把他們攆出山去算了。」三天王覺得有些後怕,就來了一個乾脆的。

    「我不那麼認為,把他們攆出山去,我們這麼多年的心機就白費了。我們做的就是要與古往今來的山賊不同凡響。我們的做法不是已經初步見到成效了嗎?我估計假衍和任才進入做生意的行當以後。社會上好多老百姓應該說知道了他們兩個是山賊。所以,我們應該繼續下去,把我們雲頭山的山賊興旺發達起來。這就要求我們給孩子們一個溫馨的好處。現在假衍和任才都有自己的山洞了。他們從小吃苦,現在突然有了溫暖的地方。我們再對孩子們一些好處。人心都是肉長的,難道他們不為我們所用?」無敵大王搖搖頭,他想了好一會兒,才無可奈何地認真地分析著。

    「大哥不是要好好地收拾假衍整茸茸的事情嗎?怎麼,轉眼之間就改變了主意?」三天王聽著無敵大王的話,覺得更加一頭霧水了。

    「對,我認為大哥的決策就是長遠。你們想,我們花了那麼多心血,現在這些孩子正是好利用的時候。我們把他們攆出山去,就等於葬送了自己財路。我認為,我們以後就平凡地帶孩子們去做生意,把他們的名字讓老百姓全部都知道是山賊。基本上達到臭名昭著的時候,他們就無家可歸了。那時,不論他們有什麼妖術,都要為我所用。」飛鳥天王認真地說。

    「好,我們就趁著明天去救四天王的機會,讓假衍和任才都去。」無敵大王說。

    「你們的目的是不錯的。但是,但願假衍和人才兩個臭小子不要又從中生出什麼指節來。我認為就帶一個小子去要好些。免得他們合起來密謀,把他們的妖術發揮的更好。俗語說,單絲不能夠成線。就讓兩個小子臭名昭著以後,再帶他們出山。」二天王說著自己的想法。

    「嗯,這樣子也要的。」無敵大王想了想,覺得二天王說的的確不錯,就贊成了。

    「唉,四弟不知道這麼久怎麼樣了?花不謝該不會把他怎麼樣啊!」飛鳥天王突然感歎著。

    「花不謝可能已經收到了我們恐嚇信,諒他也不敢做的過分。」無敵大王似乎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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