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1卷 第二十一回   二賊受酷刑   橘子戲任才
    主人家的家人聽了主人的命令,馬上就迅速地抓住了四天王和任才行動了。大家推推搡搡地把四天王和任才拉到一間堆放雜物的房子裡面。並且把四天王很快就四腳遄蹄地吊在了橫樑上。主人家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地問道:「你現在可以說出自己的行藏了吧?」

    「快說,你是何處賊人?」中年男子又大聲呵斥起來。

    四天王的手腳雖然捆在一起,吊在橫樑上,非常惱火。但是,他是武功高強的賊人,當然一時不會喊冤叫屈。所以,仍然對眾人不理不睬的。把大家惹的更加起火了。

    主人家的兒子見四天王是個糞坑裡面的石頭——又臭又硬,就把目光轉向了任才。他認為一個小娃娃是非常好收拾的,以為可以從任才的口中得到具體情況,就作出笑容可掬的樣子問道:「小娃娃,你說說看,你們是什麼地方的賊人?」

    「我不是賊人!我沒有辦法告訴你們我是什麼地方的賊人!」任才心想,這家人的確有些可惡。我們又沒有把你們的金銀財寶偷走,既然被你們發現了,教訓一回就對了。為什麼對我們這麼狠?還把四天王那樣子吊起,難道不惱火嗎?所以,他沒好氣地回答著。

    「哈哈哈……」主人家大笑起來,接著又說,「你這個小娃娃才非常稀奇。你和這個大人已經把我的金銀財寶拿入黑布,都在包起來了。還不算是賊人?那麼,你說算什麼?」

    「我沒有親手偷你的金銀財寶,我當然不是賊人!」任才仍然非常倔強,心裡也不服氣。

    四天王見任才如此,心裡非常高興。他禁不住稱讚起來:「侄娃子,好樣的!」

    「不管我好不好樣的!我沒有偷他們的金銀財寶,那是事實,所以,我不是賊人!」任才對四天王的稱讚並不領情。並且採用自己認為的賊人概念,我自己辯護起來。任才這麼一辯解,把主人家等人,整來哭笑不得。

    中年男子在哭笑不得之餘,更加起火了。他火爆爆地罵道:「好你個小兔崽子!你本身就是賊人了,還在這裡狡辯,說自己不是賊人。真的是煮熟的鴨子——嘴殼硬。哼!老子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老子的厲害!主人家,我把他吊起來再說!」

    「好,我看這個小兔崽子有好烈!馬上給老子吊起來!」主人家的兒子也想殺一殺任才的倔強脾氣。自己在罵聲之中,就贊成了中年男子的主意。

    於是,任才很快就被中年男子等人吊起來了。中年男子喝問道:「小娃娃現在說不說自己的行藏了?吊起來的滋味怎麼樣啊?」

    任才被吊了一陣,他嫩手嫩腳的,很快就感到疼痛難忍了。但是,他對主人家等人的行動非常不滿。努力地忍受著疼痛,沒有哭泣,也沒有求饒。還是倔強地回答:「我不是賊人!」

    主人家見這兩個賊人,這麼倔強,心裡也起火了。他仍然好言好語地問道:「吔!你們在我的房間裡面偷了金銀財寶,並且人贓俱獲。後來還變成了搶劫。我的命都差點斷送在你們的手裡。難道你們還要抵賴?我們只想知道你們是何處的賊人,說出自己的名字就行了。你們都不肯,叫我這個老人家心裡怎麼想?」

    「老爸,我們難得與他們說三道四,好好地教訓一頓吧!」主人家的兒子也氣咻咻的。

    主人家沒有開腔,他的兒子就以為是老爸默認了,於是命令打手:「兄弟們給我好好地打!看他們有好硬。」打手們馬上行動起來,先就把四天王用牛皮做的條子辟里啪啦地打了一頓。然後又把任才打了一頓。兩人被打得遍體鱗傷,主人家還是沒有得到什麼。主人家只好命令著:「算了,把他們就吊在這裡面。管事看著他們就行了。」管事就是那個中年男子,就是他在管理家裡面的一切事務。其餘的人就各自休息去了。管事就和一個打手就把雜物門關了,然後就在門外面休息了。院子裡面很快就歸於寂靜了。

    過了一個多小時,任才實在支撐不住了,就哎喲,哎喲地呻喚起來。但嘴裡邊還是一會兒又冒出一句:「我不是賊人……」

    四天王到是勉強能夠支撐得住,聽見任才的呻喚,心想:這小子把真的是一塊硬骨頭。於是,他安慰起來:「侄娃子是一塊好料!嫩手嫩腳的,被這麼吊著也不是一個辦法。你就給他們說了自己的住處吧!」

    「不行!我,我,我如果說了我的住處,我就正兒八經的賊人了。我不能夠得到一時的舒服,就背上了一個賊人的皮!我以後怎麼面對我的父母親?」任才認認真真地說。

    「侄娃子,你不要倔強了。我都整不住了,因為我要想屙尿了。」四天王想任才承認自己是賊人,以後就好讓老百姓憎恨了。所以,就婉言地勸說起來。

    「不行,你要屙尿就喊人,他們總應該放我們下來屙尿吧!」任才仍然倔強地說。

    「好,你娃說的這個辦法要得。」四天王馬上贊成之後,就吼叫起來,「老子要屙屎尿了,趕快放老子下來啊!老子靠實憋不住啦!」

    「你死龜兒子在吼叫什麼?沒有那麼多過場!」中年男子惡聲惡氣地罵起來。

    「老子的確要屙屎尿啦!唉喲!靠實要屙的褲子頭了!你們就行行好嘛!你們未必然不知道水火不留情的道理啊!唉喲!唉喲!」四天王懸在屋子裡面的橫樑上顯得痛苦萬分。

    「哈哈哈……」中年男子大笑起來,並且趁機要挾著,「怎麼著,你狗日的也有遭不住的時候啊?現在,你應該說你們是什麼地方的賊人了吧?不然,老子就不管了,等你龜兒子屙在褲子裡面,臭死你兩個毛賊。哈哈……」中年男子說完,又自以為得計地大笑了。

    「唉喲!唉喲!老子靠實憋不住了!仙人板板呢!就行行好,放我下來屙屎尿嘛!你們怎麼會這個樣子?不讓別人屙屎尿?」四天王好像已經實在憋不住了,不斷地哀求起來。

    「說啊!你們是什麼地方的毛賊?各人叫什麼名字?」中年男子要挾的更緊了。

    「你們簡直太缺德了!做人的起碼道德都沒有了!」任才叫罵著,心裡非常憤怒。

    「幫忙,老子看你龜兒子些可憐。我去給主人家說一說,看他們的意思怎麼樣!」中年男子說完就走了。過了好一陣,中年男子和主人家來了。主人家還沒有攏就聽見四天王在一個勁兒地吼叫著要屙屎尿。主人家看了一陣四天王和任才,認為他們沒有說假話,就對中年男子說:「放他們下來屙屎尿吧!不要太為難他們了。」

    「是!」中年男子答應著,就準備過去放人。突然,小橘子喝道:「慢著!你們不知道賊人的武功高強嗎?放了他們,你們有誰能夠治住他們?我們有兩個大鐵籠子,把他們關進去再說。那樣子就萬無一失了。你們趕快照著去執行吧!」

    「好!還是小姐想的周到。」中年男子答應以後,就去推鐵籠子了。

    中年男子很快就把鐵籠子推來了。主人家一看簡直哭笑不得,他搖搖頭說:「乖孫女,虧你想的出來哦!這不是我們關狗的鐵籠子嗎?兩個賊人也是人啊!怎麼能夠關進鐵籠子?」

    「哼!我沒有一直關他們就是好的了!他們現在還是人嗎?您老人家酒肉飯款待他們,他們竟然挖空心思偷您的金銀財寶。怎麼能夠當人看待?快些執行吧!」小橘子非常痛恨。

    任才覺得這個小女子比大人做的事情還要決絕,禁不住罵起來:「你這個小畜生,外表看起來還要的,像一張人皮。怎麼骨子裡的主意那麼缺德?我沒有偷你們的東西,為什麼硬是把我當作賊人?你們誣陷我是賊人,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嘿!你小子還這般的伶牙俐齒!人家說捉賊捉贓,我們人贓俱獲,你還在抵賴。我們先把老賊關進鐵籠子再說,把你這個小毛賊再吊一會兒,看你說不說自己是哪裡賊人,就什麼名字!」小橘子怒目圓睜,俊俏的臉蛋都氣青了。

    「老子不是賊!不是賊……」任才一個勁兒地吼叫著,心裡憤憤不平的。

    「不和你狡辯了。你自己就有後悔的時候!」小橘子自得之極地說。

    中年男子和幾個看家護院的人一起把四天王關進了鐵籠子。然後中年男子就把捆著四天王的繩子解開了。小橘子知道賊人要屙屎尿了。自己很快就離開了。四天王屙了屎尿以後,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欣慰地說:「嗨呀!讓老子屙了屎尿,你們就做了一件大好事了!」

    「對了!我們小姐給你方便了。你現在應該說說自己的行藏了吧!」中年男子又趁熱打鐵。

    「我們只是偶爾的見財起意,的確是窮極了的原因。我和我侄娃子真的是做生意的。我給你們說了,你們為什麼不相信?」四天王又有氣無力地說。

    「偶爾的見財起意,能夠偷那麼多金銀財寶?老子看你們就是哪一個山上的山賊。這一回就叫做惡貫滿盈了,才被我們一舉抓獲的。」中年男子爭辯著。

    「我們真的不是山賊,也不是慣偷,就是一個見財起意,或者說是順手牽羊。」四天王說了,又停頓了一下才說,「哎呀!老子這陣想起了,你們小姐有什麼妖術。老子和你們主人家搏鬥的時候,你們主人家背後閃電般衝出一股金光,老子就被你們抓住了。如果你們沒有妖術,把你們所有的人加起來,都不是老子的對手!」

    「你放屁!我們小姐是少爺正兒八經的千金。你胡言亂語,看我們小姐撕了你的嘴巴!」中年男子心裡雖然心裡有些狐疑小姐盡幾年來的所作所為,但還是極力回絕起來。

    兩人又鬥了一陣嘴,才各自罷休了。任才又吊了好一陣,白皙的臉蛋默默地變得紫漲起來。他不再罵別人了,極力保持著清醒。但是,他畢竟在雲頭山賊窟裡面的生活不好,身體素質就差。後來就漸漸地支持不住了,喘息的聲音越來越急促。他還是沒有哀求別人,又吊了一陣,就昏迷過去了。腦殼很快就搭起了。中年男子好一陣沒有聽見吊著的任才罵人了。他就過去看,他看見任才的臉已經成了青紫色,眼睛都鼓出來了似的。他立刻嚇得大喊起來:「快來人啦!快來人了!這個小子已經不行了……」

    主人家等人聽見中年男子的喊聲,都緊張的跑來了。主人家趕緊命令:「快些把人放下來!」

    任才被看家護院的人七手八腳地放下來以後,就打開了繩子。任才在地上捲成了一個彎曲的大蝦米。主人家著急地說:「你們看哇!這下子出了人命了,這怎麼得了?」

    「他是一個山賊,就是死有餘辜!有什麼不得了的?」中年男子無所謂地說。

    「哼!這個小娃娃和大人一起偷東西的行為是不至於死罪的。風聲傳揚出去,被官府知道了,我們就脫不到手。你們趕快搶救這個小娃娃啊!」主人家急得團團轉,焦躁萬分。

    中年男子和看家護院的人見主人家說的凶,各人趕緊搶救任才。大家忙乎了半天,結果任才越來越惱火,好像鼻子上只有出的氣了。各人心裡面越來越著急了。大家又搶救任才好一陣,還是沒有一點而動靜。主人家氣得罵起來:「你們是怎麼搞起的?看見小娃娃吊著已經不行了,就趕緊放下來,就沒有生命危險了。這下子你們看怎麼辦?怎麼辦嘛?」

    大家又搶救了一陣。任才的氣息越來越弱了。一個個都怕主人家怪罪,就悄悄地梭走了。

    主人家看見只有中年男子一個人了。心裡更加著急了,就埋怨起來:「小橘子快來看看嘛!這個小娃娃快要不行了!人命關天啊!唉喲,這個怎麼辦,怎麼辦啊?」

    小橘子很快就過來了。她看見任才真的不行了,心裡不禁一愣,但沒有表現出來。她也覺得這個小山賊的確沒有親手偷東西,把他吊起來只是一時激憤,為了出口氣而已。這陣又鬧出了人命,以後真的有些不好辦。另外,自己好像與這個小娃娃有些無形中的好感似的。又說不清楚是什麼樣子的好感。總之,小娃娃是罪不至死,小橘子就向任才默默地吹了一陣氣。大家焦急地等待著小娃娃的情況有些轉機。院壩裡面鐵籠子裡面的四天王趁此機會就吼叫起來:「對了!你們草菅人命!把老子的侄娃子吊死了。老子要你們血債血償!要你們一家人永遠不得安寧!不得安寧啊……」

    四天王的目的就是想借任才被整死的機會逃跑了。他正在聲嘶力竭地叫罵的時候。任才又被小橘子的氣吹活了。主人家看著任才的起色越來越好,心裡面的不安一下子少了許多,他長長地吁了一口氣說:「唉——你小子怎麼就這麼背不住整?」

    「可能是這個小子裝瘋迷竅的原因!說不一定是故意嚇我們的。」中年男子又得意洋洋了。

    「唉喲,唉喲……」任才這時候只顧呻喚了,因為沒有力氣說什麼了。他醒傳來以後就聽見四天王在為自己打抱不平,心裡充滿了感激之情。但自己卻沒有力量表達出來。

    「你在嚎叫個屁啊!你那個小毛賊沒有見閻王老爺!」中年男子見四天王還在嚎叫,覺得任才沒事了,就向著院壩裡面鐵籠子的四天王罵道。

    「侄娃子,你沒有怎麼樣吧?」四天王表現的更加與任才親近了。

    「我,我,我沒什麼!沒什麼!」任才雖然沒有力氣,但四天王的話讓他更加感到溫馨。

    任才被小橘子救轉來以後,稍微好一些以後,小橘子還是怕任才跑了,就把任才也關進了鐵籠子。主人家又命令人給四天王和任才端一些吃的放入鐵籠子。四天王看著吃的,就狼吞虎嚥地吃起來。他看見任才不吃,就笑著說:「侄娃子吃食物啊!你和他們客氣什麼?」

    「我不吃!他們污蔑我是山賊,我寧死不服。」任才雖然身體虛弱,但賭氣還是十足的。

    「嘿,你那麼小氣幹什麼?他們鬧騰了一個晚上,這陣都要中午了,肚子裡面空牢牢的。你吃一些食物就對了。你未必然不知道『人是鐵,飯是鋼,三頓不吃就屙的慌』的道理?快吃,快吃!和他們計較什麼嘛!」四天王稀里嘩啦地吃著食物,並沒有認為自己偷了主人家的金銀財寶,就有好可恥。還引經據典地勸任才吃東西。

    「謝謝叔叔!」任才表面上向四天王致謝,心裡還是有些犯嘀咕,心想:你這個搶劫財物的強盜,真的有些厚顏無恥。好像自己偷別人東西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是,任才還是認為四天王是關心自己的。所以,就勉強吃了一點點食物。

    四天王吃了食物以後,就在鐵籠子裡面睡覺了。一會兒,他呼呼地睡著了。任才搖搖頭說:「叔叔,你不知道我們被關在什麼地方?就那麼悠閒自得的睡覺了?」

    「我知道,只是關狗的鐵籠子。但是,我們這陣的確太疲勞了。你就別管是什麼地方!這個就叫做拿得起,放得下。」四天王好像在夢中若無其事地回答著。

    任才整的哭笑不得。自己想著,現在無緣無故的就成為山賊了,而且被人家當著狗,關在鐵籠子裡面,我才幾歲啊!這樣的事情,就是那個與自己長的差不多的小橘子干的。她簡直是可惡之極。更加讓人氣憤的是山賊的皮不知道要背到好久。他越想越氣,後來禁不住傷傷心心地哭了。哭著哭著,就越來越對小橘子痛恨了。但又想到小橘子的奇怪功夫。當時,四天王本來就整的贏那個主人家的,為什麼小橘子起來,剛剛一睜眼就出現了金光?並且金光把四天王瞬間就整來要不得了?他又看看身邊睡的呼嚕呼嚕的四天王,想瞭解一下小橘子究竟是什麼功夫。竟然連四天王也整不贏?而四天王卻睡得死死地。任才禁不住迎天而歎:「唉!我為什麼這麼倒霉啊!老天爺,為什麼我會這樣子啊!」

    「嘿嘿嘿……」小橘子這時候正在院壩裡面玩耍,聽見任才的話,就跑到鐵籠子跟前,看著任才,開心地笑起來。並且奚落著,「小毛賊,你應該倒霉啊!許許多多的有錢人家你們不去偷。為什麼偏偏要偷我們家?上一次也是和你們兩個毛賊差不多的傢伙,作案手段也和你們兩個差不多,偷了我們許多金銀財寶,剛剛跑出去,金銀財寶就變成了葫蘆蜂,把他們蟄的半死。你想想看,我們在這個半山上,單家獨院的,沒有一點本事能夠在這個山賊蜂起的環境中生活下去嗎?你們就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了。」

    「一個和我年紀相仿的小丫頭片子,外表看起來還是標標緻致的。你怎麼就那麼黑心肝?我只是跟著我叔叔,他見財起意,我攔得住他嗎?你把我也當作山賊?」任才見小橘子奚落自己,馬上就回擊起來。並且在盡力想洗脫自己的山賊名聲。

    「哼!你敢罵本小姐!我們人贓俱獲,你還是不承認你是山賊。我馬上給你一點顏色看看,就知道罵我的下場了。」小橘子看看周圍正好沒有別人,就想洩一下心中的怒氣。她默默地念了一個字「火」。鐵籠子裡面一下子就起火了。火苗子跟著任才就燒起來,轉眼之間,任才的衣裳褲子就火苗子亂串。把任才燒得急急忙忙地扑打,焦急萬分地騰挪著。嘴巴頭叫苦連天:「我的媽媽呢!無緣無故的怎麼一下子就起火了嘛!天老爺硬是不佑我啊……」

    「哈哈哈……」小橘子看著任才在鐵籠子裡面就像猴子一樣亂七八糟的胡亂跳著,拍打著衣裳褲子上的火苗子。腦殼不斷地碰著鐵籠子上,宛如上演了一場精彩的猴戲。把小橘子樂的前俯後仰,眼淚水都笑出來了。

    「小橘子,你在幹什麼?」這時候,堂屋裡面的主人家聽見小橘子的笑聲就問道。

    「沒有幹什麼!這個小毛賊在演猴戲呢!爺爺快來看啊!」小橘子繼續樂顛顛的沒完沒了。

    「是真的嗎?你不要哄爺爺哈!」主人家說著,覺得小橘子說的有些新奇,就慢悠悠地出了堂屋門。他站在階簷上,不禁大驚失色地喊起來,「哇!鐵籠子裡面怎麼啦?還不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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