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單挑敢不敢 第5卷 V129
    像著天空昂了一下頭,足下也點了起來,「啊……」就在黑人全體圍攻的時候,當心婉看到那大刀圍成一個圈砍像自己的時候。一躍就飛到了半空中,而且這一躍就是十丈高,在半空中變化了兩個動作,這些小蝦米還不足以讓他動用內力。

    就算剛才她不躲開,他們也傷害不到她的分毫。

    得到消息迅速趕回來的北堂離奇和一些影衛,快馬加鞭的進了城門當他們到達那裡的是,誰知道是一個空城計,肯定是哪個人早就算計好的,沒有想到他就真的鑽進來了,本來他是想要讓這些影衛暗中的保護心婉的,可是北堂詢說這件事情就交給他全權地負責,他也很放心。

    可是這次他都被騙了,那麼他們肯定會有危險的。不過這招調虎離山真的很不錯,看來他們的對手還影於暗處呢。

    要是這次他夫人有什麼事情的話,他會讓這個番外都一塊的陪葬,眉頭緊緊的搜在一塊,也不看身邊那些驚慌失措的百姓了,只要現在擋他道的,他就會送他們回老家。

    北堂奇和柳水亦站在一間客棧裡面,凝視著外面的一切變化,其實這是她早就設計好的場面。

    北堂奇看著有點不可思議的場景,看著那站在屋頂上面,滿臉慵懶的心婉,臉上也出現了小小的緊張,但是更多的卻是驚訝,就剛才的那一躍,一般的人哪裡可能?就像是他現在最高的高度也就是才五丈都不到,可是看著她剛才的神情,那可是一點的力氣沒費呢,還有現在她可是還身懷六甲呢……

    「怎麼樣?現在信了嗎?她就是一個禍害!」像著遠遠的地方瞇了一次啊眼瞬,但是並沒有看向心婉的方向,而是那些黑衣人。

    這些人簡直就都是一個個廢物。

    北堂奇高高的抬著頭,看著那冷冽且帶著嗜血的一張讓人看了就忘不掉的容顏,擰了一下眉頭。

    柳水亦見他沉默,也就那般的喝了一口水,「遲早你會死在她的手上。」一句淡到不能在淡的話語,倒是讓北堂奇的身子顫抖了一下,輕輕的瞄了一下柳水亦,她說的沒錯……

    「她就交給你了。」留下一句話,就想著外面走去,當這間屋子裡面都沒有人了,柳水亦扯了一下嘴角,看向了窗外。

    心婉無語的站在屋頂上面,單手扶著腰,將身邊的瓦片給捏成了碎片,但是她卻留了點分寸,沒有成粉末,看著那些正準備像著上面爬的黑衣人,心婉手中的的瓦片飛了一下,才剛上來的黑衣人就那麼的又再次的掉了下去。

    每次掉下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起來過。

    心婉閉上眼瞬,靜靜的聆聽著,她總感覺她在被人注視著,可是就是不知道被誰,而且眼下的事情,也不是讓她去找人的時候。

    「快快……將他們統統給本官拿下。」正在此時趕過來的黃御史,指揮者他後面的官兵命令道,

    「不用了,你們將這些人的屍體都帶回去,看看他們都是什麼人。」心婉揮了一下手,手中那被捏碎的瓦片全數的就飛向了那些黑衣人,還未等官兵上來一個,黑衣人就已經全書的命喪黃泉了。

    他們就是一些體力比平常人健壯了一點的百姓而以,一點的武功底子都不會,殺他們簡直就像是踩死一隻螞蟻一般的容易。

    「是……是……下官來遲了,妄王妃娘娘恕罪。」說著竟然還給心婉給跪了下來。

    又是足下輕躍,就已經落在了黃御史的面前,搖了搖手,「將現場情理乾淨了就行。」其實也就是幾十具屍體而以,現場連一點血都沒有留下。

    她不知道今天這樣的威風,倒是成了日後別人議論的話題了。

    拍了拍手,走到了一個攤子上面,伸手抓了一把瓜子,將手腕上面的一個玉鐲放在了裡面,對認識的人可以勒索,但是對百姓還是要以德服眾的,眼下在百姓的口中,對她的印像不是很好,就更加的不能讓百姓拿她說話了。

    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又像著前方走去。

    北堂離奇沿著心婉每次散步的路線一直都是馬不停蹄的趕著,直到眼前出現了一個身影,但卻是背對著他的,一時間沒有來得及啦韁繩,那懶散的背影,他再熟悉不過了,可是這樣的危機她盡然都沒有發現,瞇了一下眼瞬。

    腳尖直接的就躍過了馬背,將那還差幾步路的人兒,懶腰就抱了起來,幸好他今天的狀態比較好,不然……這的無法想像。

    這個女人……

    心婉被北堂離奇抱著在空中轉了數圈,終於停了下來,北堂離奇抽了一下嘴角,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要不是他的動作快,今天她就……

    吧唧了一下嘴,要不是問道了那熟悉的味道,她恐怕早就出手了,她正在找著那偷看自己的瞬光呢,可是就是沒有一點的發現,剛才她可是注意到了,那股憎恨就是從這邊發過來的,她記得,沒有跟人結下樑子啊,要知道她的人品絕對的沒有一點的問題,當然啦……就算是不喜歡她的人,她可是早就送他們去西天了。

    所以啊,就算真的有什麼敵人,也不會有那樣的眼瞬的,北堂離奇將心婉不理他,而是看向了別的地方,眼瞬也跟著轉了過去,雖然她的夫人會鬧,但是一般的不情況下那可是他問什麼都會回答的,而且看著她那懶散的摸樣,就知道在他不在的期間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說來也是奇怪的,別人是滿臉的鄭重的神情,而她卻是恰恰的相反。

    心婉的瞬光整整的將四周都看了一遍發現沒有人之後,才落到了北堂離奇的身上,臉上帶著點好奇,「咦……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是說要去好幾天的嗎?」

    害的她要離別的時候還硬生生的擠下來兩滴淚呢,可是沒有想到這才一天就回來了。

    北堂離奇只是想著心婉眨了一下眼瞬,什麼話都沒有說,就直接的又抱著她飛到了馬背上面,「駕……」雙腿一夾馬肚子就飛奔了出去,這次的速度很明顯的就比原來的慢了許多。

    得不到北堂離奇的回答,心婉也沒有多問,就從剛才的神情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貓膩的。

    到了王府之後,整個院子裡面都被影衛給圍了起來,簡直就是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了,來到房間裡面,北堂離奇第一件事情就是將心婉給抱在了懷裡,剛才真的是快要將他給嚇死了,狠狠的捉了一下心婉的唇瓣才將她給放開,瞇著眼眼瞬開口道,「以後不許發呆,尤其是一個人的時候。」裡面全然的都是怪罪,還有點隱隱的怒氣。

    心婉挑了一下眉,其實剛才的事情她倒是一點都不以為然,因為她確實是沒有看到,咧了一下嘴,淡笑了一下,看著他那麼吃癟的樣子,送了一個白眼給他,「發生什麼事情呢?」

    他剛才在大街上面的凝重,她可是看到的,所以她不會多問,但是現在眼下也就是他們兩個人而以,問就沒有什麼事情了。

    「調虎離山!」簡簡單單的四個字,說完就躺倒了床上。

    有時候心婉還真的很鬱悶,他的那麼高的功夫是怎麼來的,這樣一有時間就是躺著,又坐得地方他絕對不會站著,有躺著的地方,絕對不會坐著,可是就這樣的一個人,竟然身材還是那麼的好,連半點的肥胖都沒有。

    心婉也很懶散的躺在了他的旁邊,不是她想要躺著,而是這個肚子憋著太難受了,她不怕難受,就是怕孩子受不了啊,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以後她的日子還是要繼續的苦下去啊。

    這次竟然被人給看中了,既然連北堂離奇那老奸巨滑得傢伙都給坑了,看來這次的對手真的不簡單呢。

    伸手捏住下唇瓣不停的轉動著腦筋,可是半天之後都還是黯淡無光的。

    「呼……」深呼吸一口氣,開口道,「會是誰呢?」有誰會選中他們呢?按照理說,他們沒有得罪過人啊……

    「不知道。」北堂離奇翻了一個身,將手放在心婉的腹部,那裡他已經能感覺到裡面的孩子在動了,挑了一下眉,「你為什麼一個人在街上?」

    「被伏擊。」

    「什麼?」一聲低吼,整個人都從床上彈跳了起來,手也不停的在她的身上尋找著,直到沒有發現有任何的傷痕才將心放了下來。

    「看來……這些人的目的是我,可是我可是好人啊,從來都不做罪大惡極的事情啊,為什麼他們要來抓我呢?」心婉擰著眉頭無知的說道,沒有差點讓北堂離奇自己咬到舌頭。

    眼角抽搐了一下,她是好人?是是是……啊!

    心婉有挑了挑眉,無辜的看著北堂離奇,「你說會不會是我肚子惹得禍啊?難道懷了兩個也會讓人嫉妒?想要殺人,處之後快?」

    北堂離奇擰了一下眉,「什麼兩個?」他怎麼聽不懂啊?

    「額……我沒有跟你說過嗎?」伸手將北堂離奇的手又拿到了腹部上面,「這裡面是一對雙胞胎,有兩個孩子,不過我現在還分不清到底是兩個男的呢,還是兩個女的呢,或者是一男一女呢?」挑著眉頭,不停的思索著,想當初她只不過是學了一點的人中醫,要是深入一點的話,她還真的就探索不到呢。

    「兩個?怎麼可能?」北堂離奇不信的搖著頭,從古到今,這個世界上面還沒有一胎懷了兩個的,一個不掉了就已經是保養的很好了。

    「不信算了!等到孩子出生的時候,看你信不信,你不是認為只有一個嗎,好啊,到時候只有一個是跟你姓的。」撅了一下唇瓣,有點委屈的說道,她好心的跟他說,還不信,不信就算唄!

    北堂離奇挑了一下眉,還有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真的?」可是得到的卻是心婉的一個白眼,本來她還打算到時候給他一個驚喜的,但是眼下竟然有人將苗頭轉向了她,那麼她一定要確保自己的安全,告訴了他或許會更加的重視一點。

    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傢伙還以為是在騙他的,她鬱悶……也是啦,誰叫在這個世界上面還從來都沒有一個女人是一胎生兩個的,不信也是情理可原的,但是……這是她說的話誒,她還會騙他不可嗎,真是的……

    不過北堂離奇也沒有在這裡上面浪費太多的時間,而是重視起了到底是什麼人想要來將她至於死地,光看著她身邊沒有了一個人回來,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就連北堂詢都沒有回來,恐怕這件事情還真的不容小聚。

    丞相府:

    「比想像的回來了還要快!」柳水亦坐在椅子上面,一點都不介意北堂奇就站在身邊,她從來都不會在意這些小禮節的。

    別人在不在意,她也不會管。

    北堂奇挑了一下眉頭,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他們兩個人設計好的,應該說是柳水亦設計好的,他只不過是參與者而以,出一點小小的力而以。

    「有問題。」北堂奇也坐了下來,淡淡的來了一句。

    柳水亦搖了搖手指頭,隨後又再次的搖了一下頭,「不……兩個人都有問題,本來這次就是為了來試探一下兩個人的實力的,其實也沒有什麼,真正的較量才開始。」伸手拂了一下額角的劉海,悠然的說著。

    「那依你……」北堂奇點了點頭,本來這次的行動自己也是有點矛盾的,但是看到眼前發生的這樣的事情,不能讓他不趕緊的將兩個人給解決掉,看看他們的實力就知道隱藏的有多麼的深了,只要是會威脅到他皇位的人,他一個都不會留,就算是他愛的人,也不行。

    北堂奇越想眉頭擰的就越緊。柳水亦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暗中捏了一下手指。

    在離王府的心婉在,總感覺到背稀發涼,有種說不出來被人算計的感覺,自從她懷孕了之後她的第六感也是非常的靈的,只是淡淡的抽了一下嘴角,手又再次不輕易的敷上了食指上面的戒指。

    回是誰呢?

    「稟尊主,有異動!」月單膝跪在院子裡面像著北堂離奇稟告著。

    裡面的兩個人只是輕輕的擰了一下眉頭,然後隨後就個個的淡笑了起來,這個月可是被派到了丞相府的,看來……

    本來還以為兩三個月沒有什麼事情發生,還以為是他們自己多想了,但是現在看來這些不但不是他們的多想,還是低估他們呢!又是接二連三的發生一些小事情,但是北堂離奇卻是一步都沒有離開過心婉的身邊。

    像那些閱閱覽閣收集的那些情報,北堂離奇現在不但自己不去,就連他的屬下都不輕易的出動,不過這樣他還掙了不少的銀子呢。

    「這個是最近收到的情報,你自己看看,老規矩。」挑了一下眉頭,將手中那層層疊疊的資料都推到了北堂易色面前,單手端著茶水不停的聞著,然後細細的品嚐。

    北堂易只是淡淡的點了一下頭,然後用那可憐的眼瞬又再次的看了一下北堂離奇的神情,還時不時的輕瞄了一眼心婉,像著心婉投去了求救的眼瞬。

    但是某人看是看到了,但是完全的將它無事掉了,很是小心的換了一個姿勢,想想很快就要生了,按照理來算的話,也就是這幾天了,她也不禁害怕了起來,這幾個月北堂離奇對她可是呵護有加,不管是上什麼地方,她的身邊都像是多了一個影子一般。

    趕都趕不走,睡覺嗎為她蓋被子,夜裡面上茅房吧,還要將她開門,為她掌燈,在吃飯之前親自為她洗漱,這些日子以來,她都感覺到自己就是一個慈禧……

    想想她都覺得好笑,眼下他們的日子簡直就是太清閒了,北堂離奇已經告假,每日每夜的陪在她的身邊,說實話,他不來就不上朝的,但是那錢財,可是像流水一般的往王府裡面進啊,她現在就是一個富婆了。

    不過她還是有點感覺不好,總覺得這幾日要不太平了,想想這幾個月來,他們可都是一番分順呢,不過就是有時候會有幾個不怕死的人來找麻煩,但那可都還沒有佔到他們的身,就已經命喪當場了。

    可是他們也應該知道了利害關係了,但是還是不罷手,再說了也都快要有一個月沒有再來找麻煩了,恐怕這一次來的想必還真的要有點相對應的成果了吧。

    「離奇啊,你也知道父皇的錢財都給你了,現在就連國庫都空虛了。」北堂易見心婉根本就不理他,又將實現給轉移到了北堂離奇的身上。她也知道不可能,但是還是想要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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