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單挑敢不敢 第4卷 V65
    那獄卒很厭惡的看了他一眼,「我呸……都是一個死囚了,還自稱王爺,你是什麼東西……就是一個草包,窩囊廢!」

    被推倒在地的北堂離奇搖了一下頭,定了定神,又站了起來,「你……這是在罵誰呢?你不就是一個……不見天日的獄卒嗎,敢……這樣跟本王說話?」說著就抓住了那獄卒的衣襟。

    只可惜現在的北堂離奇就連站都是一個問題了,雖然他是抓住了別人的衣襟,但是已經在打晃了,獄卒只是輕輕的一推,他又倒在了地上,「什麼玩意……」說完鳥都不鳥一眼北堂離奇就將牢門給鎖了起來。

    迎面走過來幾士兵,見北堂離奇被鎖在裡面,他們眼瞬一瞇,就將剛才的獄卒給打暈在地,趕緊開了門,著急的將地上的人扶了起來,「尊主。」

    沒錯說話的人真是月,當北堂離奇被打入天牢的那一刻這件事情就被傳的沸沸揚揚的,月也因此得到了消息,可惜這是天牢禁地,要是沒有周密的計劃擅闖,說不定就會命喪當場,所以他召集了所有的兄弟,聚首在城外,等到時機就來將他救出去。

    北堂離奇半瞇著眼看著他們,「你們是誰啊?本王怎麼沒有見過你們,」好奇的將臉又湊到進了一點,聞了一下他們的身上,「沒有酒,你們來幹嘛?滾……都給本王滾……」說完又蹲在角落,拿著那早就空了的酒罈子,慢慢一滴一滴的往口中滴著酒。

    「尊主……今日屬下是帶著帶著眾位兄弟來救尊主的,尊主就跟屬下們走吧!閱譚不能一日無主……」說完幾個人就那樣的跪了下來。

    「滾……都給本王滾,沒有酒你們來幹什麼?怎麼……是想要和本王搶地方是不是,滾……」他絲毫不客氣的就一人一腳,就踢在了他們的身上。

    可是他們竟然就像是雕塑一般,沒有一個人動過一下。

    「滾……本王叫你們滾聽到了沒有……滾……」北堂離奇見到他們根本就沒有動,那就更加的生氣了,又是卯足了勁替他們,有的功夫不算太高的,就那般的被踹的口吐鮮血了。

    心婉站在陰暗的地方,勾著唇瓣看著眼前那嗜血的一抹,還老神自在的將手中的錦盒換到了另一邊,直到看到月也被那樣的踢的口吐了鮮血,才開口道,「火氣那麼的大,很傷身體的!」

    聲音雖然很懶散也不高,但是足夠牢房裡面的人聽見了,就連半醉了的北堂離奇也僵硬了手中的動作,很木訥的看了一眼四周,發現只是自己的幻聽,才有動起了手腳。這次是另外一個人受著責罰……

    月帶進來的幾個人只是輕輕的顫了一下身體,但是月沒有動,那他們也不會動!

    「月,帶著你的屬下走吧!不然……外面躺著的那些可就要被發現咯。」心婉有點幸災樂禍的說道,本來她就是偷偷摸摸的來的,可是在天牢的外面看到了一批批受著的人,個個都是穿著侍衛的服飾,但是他們很明顯就根本不像是侍衛,心婉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好一會兒,本來還想著要怎麼樣才能繞過他們進去,可是當他們左瞧瞧又看看,這也才讓心婉起了疑心。

    直到她明目張膽的走出去的時候,竟然還有幾個想要了她的小命,又看到旁邊躺著的那些侍衛,就猜到了天牢裡面有事情發生。

    本來她還以為是有人想要在牢裡將北堂離奇解決,用留後患,可是將她想要將人全部的送回老家的時候,卻聽到了天牢裡面那怒氣衝天的嘶吼聲,這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了,只是聽起來有那麼一點的滄桑……

    後來才啞然失笑,將他們個個都打暈在地,或者也有點將他們點了穴道,等到她將人全部解決了以後,看到的就是天牢裡面那一排排早就不省人事的侍衛與獄卒,這才循著聲音走了過來,沒有想到他竟然對自己的屬下都下手那麼的狠冽。

    月一聽外面的人出事情了,趕緊帶著人就離開了原地,路過心婉身邊的時候,只是微微地點了一下頭。

    北堂離奇見他們都走了,又坐回了那陰暗的角落,重新的拿起了酒罈子往口中倒著酒,總感覺有一點的不對勁,好奇的看了下腳脖處,瞇著眼瞬說道,「你……怎麼呢?為什麼……會歡悅,我告訴你啊……你們這輩子都別想在見面了,來……陪本王喝……只有醉了才能看到她!來……」迷迷糊糊的說完,就將酒罈子像著腳脖處碰了一下。

    心婉伸長腦袋,這人……傻了?好奇的走進了牢房裡面,蹲在北堂離奇的面前,「你是在跟誰說話呢?」

    北堂離奇手一顫,酒罈子摔在了地上,發出了一絲的清脆,看著眼前的人兒勾唇一笑,然後手又敷上了腳脖子,「看……我說的對吧,只有……喝醉了才能看到她!」

    心婉又好奇的眨了一下眼瞬,在北堂離奇的身上聞了一下,「嘔……」轉過頭,不停的乾嘔著,一下子就捏住了北堂離奇的耳朵,「NND你個混蛋,這都幾天沒有洗過澡了,怎麼會這麼臭……嘔!」

    「誒呀……夫人!怎麼……你在我夢中還是這麼的凶呢?快放手……耳朵要掉了……」

    「夢?夢你個頭啊!GNN一個大活人站在你面前你盡然敢說是在做夢?你……這不是找打嗎……」其實心婉這是口試心扉,其實在她的心裡早就笑逐顏開了。

    本來還因為他說喝醉了才能看到她,心裡有點不爽,可是在知道那個人是自己的時候,就完全的不一樣了。

    「不是做夢?會疼……」北堂離奇輕輕的呢喃著,就連腳腕上面都有了一陣又一陣的騷動,反而是更加的歡呼雀躍了,抬起頭,揉了揉眼睛,定了一下神,緊緊的盯著眼前的人兒,然後將她的手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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