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妃!」看著兩人下去,心婉望著窗外的景色,一陣陣的失神。不一會兒就閉上了眼睛!
再次醒來的時候,北堂離奇已經躺在了她的身邊,看著窗外,已經晚上了啊!時間還真是快啊,躺在床上這都好幾天了!
是不是該出去放悠放悠,看著那睡得有點深沉的臉頰,「看來這幾個小時你是去大戰了!呵呵……」聲音很小,差點連她自己都沒有聽到,不過那笑聲卻有點苦澀,她依然沒有發現……
剛要起身卻感覺到了有一隻手放在腰間,還緊緊的被扣住了,連動一下都不易。很是厭惡的想要將手搬開,就好像是千金墜一般,扣得死死的!
「醒了嗎?」本來還在針扎的身體,聽到這句話,一愣,轉頭看向北堂離奇,只那轉頭的瞬間,臉上就換成了微笑。
「把你吵醒了,不好意思哦,那這……」有點苦惱的指了一下腰間的手,示意他放開,可是得到的後果,卻是將她往懷裡送了一點,用額抵著她的發,將頭埋在頸間吸著那發的清香,久久沒有聲音。
心婉被他這樣反常的舉動,嚇了一跳,平時雖然兩人也是抱在一塊睡的,但是他重來都沒有將頭埋在她的髮絲間,被那輕妙的呼吸噴在頸間,像是被螞蟻爬過般,用手撓了撓,然後用手環上他的脖子,「怎麼呢?」聲音是那麼的柔和,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沒事!」當他看到她一個人躺在這裡的時候,心底就出現了一種愧疚,悔恨……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一點。痛的心婉真想一掌就劈了她,他以為她的腰是木頭、鐵啊!這麼大的力氣會斷的!
臉上的表情瞬間的變化著,到最後竟然出現了一種苦笑,「沒事,你用那麼大的力氣幹嘛,是想要將我的要勒斷嗎?真是的……」小粉拳輕輕的砸在他的胸口,很是不滿的說道,
聽到她的話,北堂離奇的勁道明顯的就鬆了一些,雖然沒有弄疼她,但是扣得依然很緊,將頭繼續的埋在那絲發間,
「喂……很癢啦!你放開啊!」
「不放。」
「暈……你弄的我不舒服呢!」
「沒有!」
心婉是徹底的無語望天了,「我要睡覺啦!」
「就這樣睡!」言語很堅定,心婉是徹底的就想揍人了,粉拳勒緊,「我在給你一次機會,現在放開還來得及,不然……」
「怎麼樣?」
「這樣……」小拳頭,一個不少的全數落在北堂離奇的肩上,這樣就像是給他撓癢癢一般,不僅沒有放還得寸進尺的將頭埋得更低了一點,唇靠上了那潔白的脖頸,又是一陣酥麻的感覺滑過全身,心婉手停靠在了空中,渾身一怔,感受著那兩片柔軟。
時間就像停止了一般,空氣中只聽到兩人的心跳與呼吸聲,呼吸便的越來越沉重,直到心婉感覺兩人之間多出了一個硬物腦子才機械的轉動起來,這時北堂離奇已經將她放了開來,遠離了床沿,到了門口處,才木訥的道:「你先休息吧!」頭也沒回的就像外面跑去。
心婉猛眨了幾下眼睛,「休息?我才剛睡醒的。」瞇緊了眼眸,惡作劇般的跟在了後面,輕手輕腳的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三躲兩躲臉上就出現了疑問,這是什麼地方?怎麼王府裡面還有這種地方嗎?一片竹林?不錯,還挺有雅興的!
「噗通……」
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就聽到了一陣的水聲,趕緊向遠處望去,或許是夜晚的關係,看的不算太清,不過還是看到了北堂離奇的身影,正坐在水中,嘴角露出了一絲淺笑,不過也就是一閃而逝,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
看來……這王府果然有問題!尤其是北堂離奇……
『卡嚓……』
正準備轉身走的時候,不小心踩斷了一根早已乾枯的樹枝,心婉一直在心裡暗叫著,完鳥……完鳥!怎麼會這麼的不小心呢?偷雞不成蝕把米,被發現個正著,
「什麼人?」果然,心婉趕緊縮下身子,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小臉上有點痛苦,憋屈……
「喵……」
「原來是隻貓!」本來早已站起來的身體,又再次的埋進了水裡。
聽到小貓叫,心婉明顯的就鬆了一口氣,「呼……」又趕緊的摀住了嘴巴,習武之人,都是能聽到好遠的,呼吸太重會被發現的!一陣陣的摸索,來到了竹林外,才徹底的鬆了一口氣,可是下一秒,她又趕緊的坐在了地上,「嗚嗚……怎麼這麼倒霉啊!」看著腳底那插得細長又深的細竹,小臉都扭成了一團。半點都沒有猶豫就把細竹給拔了出來,一陣刺痛滑過心頭。
「看來這一回又要躺了!」將那早就染紅了的靴襪脫下,緊緊的綁住了傷口,幸好這些事情她都學過,不然又要多忙活一場,就房裡的那兩個小丫頭,都能將此事捅破天。一瘸一拐按照原路返回,或許是這王府太大了,再或者是她真的沒有看來得路,就讓天殺的迷路了!
天知道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她的身上是多麼可恥的一件事情!想要看遠一點,可惜太黑了,竟然連遠一點的地方都看不見。或許也是因為太黑看不見,見不得光的事情也正好容易做,本來腳受傷了就不怎麼好走路,再因為迷了路,心婉氣的頭都大了,靠著一座假山就坐下來休息了!
「這回東西帶來了多少?」一個女子的聲音,滑過心婉的耳際,好熟悉啊!
「放心,只要你準備的錢夠,我東西多得是,看……著一小瓶只要你慢慢的給他用,一年都行,保證你也可以欲仙欲死。」又是一名女子的聲音滑過耳際。
冷靈將手裡的銀票往那人手裡一丟,「一萬兩總夠了吧!」
那人看了一眼銀票,「夠……下回常來光顧啊!」
打開瓶子聞了一下,感覺味道一樣,才開口道,「行了,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