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纏愛:狂少跪下來 纏戀的琴弦,奏出了誰的離歌? 【VIP97】:葬不下傷害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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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青青看著桌上的食物,突然一陣難忍的噁心讓她快速的起身衝向了洗手間,一陣翻腸倒肚的嘔吐之後,她打開水龍頭,卻在抬起頭的瞬間,在鏡中看見自己蒼白如紙的臉。

    不,不會的!她不可置信的搖著頭,但是臉上已經毫無血色。這個月還沒有來,她竟然在終日的悲傷中忘記了自己的生理期遲遲的沒有到來。她美麗的小臉糾結著痛苦,瞬間紅了雙眼。她胡亂的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滴,快速的衝下樓去拿起了包和車鑰匙跑了出去。那一路迅速倒退的風景,讓她看到了自己瞬間土崩瓦解的美好青春。

    「盧小姐,這是您的化驗單,證實您已經懷孕6周!恭喜您啊……」

    盧青青顫抖著接過了醫生帶著笑容遞過來的化驗單,蒼白的臉蒙上了一層死亡般的陰霾。她無望的抬起淚眼看著漸漸收起了笑容的醫生,顫抖的聲音在辦公室深沉的迴響。

    「你確定這是我的麼?」

    「確定!怎……怎麼了,盧小姐?」

    「你真的確定這是我的麼?你會不會搞錯了?你有沒有認真的核查這真的是我的化驗單麼?」

    「這真的是您的盧小姐!我們不會搞錯!您看清楚上面的名字,盧青青!您已經懷孕6周,而且胎兒發育很好,將來一定會是個健康漂亮……」

    「啊——」

    盧青青突然瘋了一樣站起了身來,小手高高的抬起摀住了自己的耳朵。醫生驚慌失色的起身看著她的表情,滿臉的疑惑。盧青青蒼白的臉上掛著一雙被絕望浸紅的雙眼,慘不忍睹。

    「不要說了——我求求你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這不是我的!這一定不是我的——」

    盧青青說著拿起手中的化驗單瘋狂的撕碎,隨後揚長般灑向半空。蒼白如的臉痛楚的看向醫生,良久之後轉過身去飛速的跑開。

    「盧青青,也許你還不知道吧,啊?肖子蕭為了拿下和夏振天的合約才騙你去參加那場晚宴,我對他太過瞭解,如果他真的愛你,他寧可痛失全世界,也不可能會賭上你!你一心一意的跟在他的身邊,他到底還是為了自己利用了你!是他親手,把你送到了我的身下!啊?哈哈哈哈……來吧臭丫頭……我讓你嘗嘗和我作對的滋味……」

    「不要——不要肖子引——不要——」

    「你叫破天肖子蕭都不可能出現的!你跟了他一場,最終你得到了什麼?你不過是成了肖子蕭成就自己的犧牲品……」

    盧青青開著車飛速的疾馳著,那屈辱的一刻如狂風般席捲著她,淚水還沒有滑過臉頰的瞬間,一陣翻江倒海的噁心讓她狂亂的打開車門衝下車去,在車邊劇烈的嘔吐起來。

    這真是老天和她開的一個巨大的玩笑,讓她在多年的努力後不僅沒有得到自己的愛情,還成了別人凌辱的犧牲品。而最大的凌辱,是她在以為自己慢慢的可以淡忘這一切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為這份恥辱背上了一個永久的烙印。她無力的趴在車上,纖細的小手緊握成拳用力的敲著車蓋,那一聲聲的巨響如尖刀般插進她的心。

    「小姐,發生什麼事了這麼傷心?一起喝一杯吧?」

    盧青青警覺的抬起頭來,那從來都帶著一抹純真的雙眼此刻竟然充滿了警惕和淡漠,對方是一個和她年齡相仿的男子,盧青青仰起頭看見自己的車正停在一家酒吧的門口,她淡漠的掃視了一眼面前的年輕男子,抬起了自己的手。男子帶著一抹皎潔的微笑走上前去,紳士的抓住了她的手,走進了酒吧。

    盧青青從來不知道放浪形骸居然是這樣的滋味,她如小狼般的眼睛四下的掃視著酒吧中或醉或醒的男女,他們眼神中似乎都流露著各色不同的悲傷。她從來都千杯不醉的酒量,此刻竟然如曾經喝了一夜般,開始了纏綿的暈眩。而在這暈眩中,她心底的悲傷似乎正在慢慢的退去。她有些激動的拿起酒瓶猛灌著濃烈的酒,她覺得只要再喝一點,這些悲傷就會消失不見。

    「小姐,怎麼稱呼你啊?酒量真好啊!」

    「盧青青……」

    「真好聽的名字啊!看樣子,是個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啊……介不介意……和我一起去……」

    「拿開你的髒手——」

    和盧青青一起進來的男子見盧青青的雙頰已經上升了微紅,慢慢的靠近了身體,在雙手撫上了她的肩膀時,盧青青如電擊般摔下了酒瓶,雙眼凌厲異常的瞪著他。男子帶著一絲不屑的表情高高的抬起了自己的手,嘴角還不恥的扯動了下,隨後掛上一絲皎潔的笑容拿起了盧青青的酒杯,又轉過身去在吧檯拿上了一瓶酒,倒滿了盧青青的杯子。

    「本想幫你撫平一下傷口的,卻沒想到你柔弱的外表,這麼烈的性子!這杯酒,算我向你道歉!」

    男子說著將酒遞到了盧青青的面前,又端起了自己的酒杯,笑盈盈的看著她。盧青青警覺的雙眼上下的打量了他幾下,拿起酒杯就要一飲而盡。可是她剛剛放到了嘴邊,杯口就被人用手緊緊的按住。她仰起頭看著按住她杯口的人,竟是一個如薄涼的冰般,帶著一絲蒼白的男子。男子的雙眼淡漠異常,清晰的下巴微微的低垂雙眼上升一絲霧氣。

    「不如交換一下,你來飲這位小姐的酒!」

    他說著把盧青青的酒杯放在了男子的面前,隨後直起身來淡定的看著那個明顯慌亂了眼神的男子。盧青青在看到他慌張的眼神時,漸漸的收緊了瞳孔。

    「哪來的掃興的?不喝了——」

    對面的年輕男子見形勢不妙,而來者又一看就並非是好惹的角色,索性走為上策!還站在盧青青的身邊的男子打量了她一番,坐在了她的旁邊,一條腿隨意的抬起與另一條腿交疊,緩緩的倚在了沙發上。

    「我叫簡銘揚!」

    「你叫什麼跟我沒關係!」

    簡銘揚的自我介紹讓盧青青頭部抬眼不睜的端起了酒杯,卻在想到剛剛的危險後,將酒杯猛的放在了桌子上。簡銘揚看著她有些微紅的臉,和那還是注著悲傷的雙眼,無謂的低垂了睫毛。他把手伸到口袋裡拿出了煙盒,抽出一支煙放在口中,又側著頭緩緩的將煙點燃。抬起頭的時候,發現盧青青正帶著一絲疑惑的目光看著他。

    「要麼?」

    簡銘揚將手中的香煙遞了過去,盧青青遲疑的打量著他,結果他手中的煙抽出一支放在嘴裡,簡銘揚見狀點燃打火機遞了過去,一口濃重的煙霧讓盧青青突兀的咳嗽起來,可是還是一副死撐的淡定,將煙有模有樣的夾在手中。

    「剛剛你險些被拐走……」

    「你怎麼知道是被拐走?也許我很願意和他走也說不定!」

    「哦?是我多事了?」

    「也許你真的有點多事!」

    盧青青說著搖搖晃晃的想要站起身來,可是她嬌小的身體在酒精的催促下已經明顯的開始失去了重心。她剛剛站起的身體卻在瞬間倒在了簡銘揚的懷中,他淡漠著表情將頭後仰躲閃著,但是雙手卻不自禁的鉗住她的腰將她扶起。

    「……」

    「你那是什麼表情?你是不是看見我這樣的女人特別的嫌棄我啊?嫌棄我你為什麼還要救我呢?你不怕我黏上你讓你沒有辦法脫身麼?那個你叫簡……簡什麼的……」

    「簡銘揚!」

    男子淡漠的看著盧青青,言簡意賅的說。盧青青帶著濃重的醉意起身,隨後抓起了自己的車鑰匙。

    「對,簡銘揚!你不怕我今晚,就粘著你想要爬上你的床麼?嗯?」

    「或許……怕的應該是你!」

    「為什麼?」

    「我是男人!你爬上我的床,我並不吃虧!而你,卻沒有佔到便宜……」

    盧青青在簡銘揚的話中沉默了下來,良久之後卻在燈紅酒綠中紅了雙眼。她無謂的對著簡銘揚揮了揮手,轉過身去。

    「那麼,你還要不要,爬上我的床呢?」

    「改天!」

    盧青青說著收起臉上的悲傷,轉過了頭來,看著坐在那裡依舊淡漠異常的男子,綻放了大大的燦爛笑容。她再次揮揮手轉過了頭去,卻在轉身的瞬間,將身體撞進了一個男人的懷裡。她驚慌失措的抬起頭,男人英俊的臉,早已如鋼鐵一般堅硬。

    「是你……」

    肖子蕭看著盧青青有別於剛才笑容的淡定,將頭抬起來看向了坐在不遠處沙發上的男子,雙目微寒。他們的話他雖然沒有聽全,但是後面的部分他倒是聽得相當清楚,他不敢相信,那話竟是從盧青青的口中講出來的。

    「青青,你在這裡幹什麼?」

    「與你無關!」

    「他是誰?你一個女孩子這麼晚一個人在外面有多危險你知道麼?如不是我在外面看見你的車子,我根本不知道你這麼晚了還沒有回去!萬一你發生什麼意外……」

    「還有什麼意外可以發生呢?」

    盧青青淡漠著表情打斷了肖子蕭的激動,肖子蕭驚訝的望著她那無關風月的淡定,眉頭終於緊蹙了起來。

    「青青,你怎麼……我送你回去,不要再胡鬧!」

    「我不會跟你回去的肖子蕭!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聽你擺佈的盧青青,所以你也沒有資格再要求我!我的人生,再與你無關……」

    她說著就轉過身快步的走向前去拉起了簡銘揚的手。

    「不是讓我爬上你的床麼?還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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