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的寵後 第三最好不相伴 女王養成記5
    月如雅、月如若則是當年戰月親王的後代,月如雅和月如若都是軍方出生,特別是月如若,雖然和蕭硯多次交手不曾贏過,但損失無疑是最低的。這月如若最聽胞姐的話,為月如雅馬首是瞻。

    本來,月如雅是軍方的人,權勢算得上逆天了,也是北魏最有可能的下一任女王,但是因為在大梁中屢次做出有損國顏的事,所以聲望下降了很多,現在的她,基本和月流景持平。

    再就是寵兒,她現在的名字叫月崇光,號稱是月光王女。

    月光族……

    寵兒都無力吐槽自己的封號了,所幸名字也不太難聽,除了姓氏,換得並不太多。

    而根據墨理的分析,她最大的資本,便是她肚子裡的孩子。

    月家四位郡主,前面三個都年滿二十,娶了王妃,卻都沒人能懷上子嗣,而只有她,是帶了後代的。

    而且,國師曾經預言,天降神女,興我北魏。

    這指的就是寵兒。

    而最重要的便是她腳上的七星胎記,那是王位繼承人的唯一證明,仗著這七星胎記,就可以得到朝廷保守派的支持。

    墨理的意思很簡單,只要她表現的不算太愚蠢,這王位,她都可以到手。

    思忖間,正殿已到。

    寵兒深吸了口氣,下轎。

    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動作,便吸引了無數的眼球。

    實在是寵兒來得太莫名其妙了,幾乎是天上掉下來的,卻擁有北魏王女的尊貴身份,有太多人不服氣。

    這樣火辣辣的眼神,一路燒到正殿,寵兒安然處之,這種時候,畏畏縮縮,實在是失了氣度,她只要表現地淡定自若,就會有不少黨爭之外的正直之士給她加分。

    而寵兒的氣場,無疑是極其強大,那種高貴和優雅,與生俱來,一襲繁重的王女朝服,她詮釋起來卻是全然的尊貴和乾淨,讓人不忍逼視地高高在上。

    強大的氣場!

    整個宴會在她進來的剎那,有好幾秒的安靜,有那麼一剎,整個宴會都被她所迸發出的氣質個驚人的美貌給煞到了。

    許久,人們才注意到他微微隆起的肚子,那裡面懷得便是皇嗣。

    一下子,很多人便是這種斷定的想法。原本質疑寵兒身份的人,在這時已經全然無聲了。

    女王的氣場!

    如果說她沒有女王的氣場,誰有!

    她站在那裡,便是等著接受朝拜的女王!

    「恭迎王女殿下!」

    不知誰率先跪下,行禮,這樣打破沉寂的聲音,很多人覺得錯愕,但更重要的還是人頭,一下子,行禮聲不斷,就連月如雅這些郡主也跪拜了下來,對比王女,郡主的身份可是差了一大截的。

    寵兒挑了挑眉,墨理說有安排人照顧她,不就是這個吧!

    安排了幾個托,然後迫使他們承認她的身份。

    寵兒對墨理的手段還真是歎為觀止了,連這一招也想得出來。

    但是,要得就是這樣華麗麗的出場,不是麼,太冷清了,她怎麼往上爬。

    「免禮!」寵兒那叫一個雍容華貴啊,一時間,深深地覺得自己跟老墨魚呆久了,演技飆升,「今日不過是家宴,大家隨意就好,用不著行次大禮!」

    寵兒客套了幾句,眾人紛紛起身,宴會在中斷了片刻後繼續。

    其實,這樣的晚宴,極其無聊,少不了就是些歌舞昇平的,只不過和大梁不同,這裡跳舞的都是一個個身姿纖細單薄的美男。

    一個個美男扭動著細腰,那感覺,別提多麼香艷了!

    誒!

    就不知道有沒有跳脫衣舞的!鋼管也行!

    只不過是瞬間,寵兒就暴露了側女本性,把對墨理的承諾丟到九霄雲外。

    「王女好像對這些舞男很感興趣,有看上的話,本宮願意效勞,將這些舞男贈予殿下!」

    一個略帶些沙的聲音從身側傳來,甫一聽到那聲音,寵兒還以為是男人,禁不住回頭,看著面前頗剛毅正直的臉。

    男人的聲音,女人的臉,看上去很正直,表現得卻如此圓滑。

    又正好坐在自己下一個位置,這個人,應該便是最大的郡主月流景了。

    只不過一個不近男色的突然來推銷男色,那情狀,別提有多麼奇怪了。

    寵兒淡淡一笑:「本殿下對這些舞男的興趣,純粹是對藝術的興趣,想來,大堂姐與其花那些個心思尋找男寵送人,倒不如多花點心思研究怎麼富國強兵,抵禦大梁的攻擊。」  

    月流景木訥的臉,沒有絲毫表情,但寵兒還是感覺道,他是在冷笑,不知為何,寵兒總覺得月流景怪怪的,說不出哪裡不協調,格外的詭異。

    「寵光郡主一直以囂張跋扈聞名天下,卻不曾想到了北魏,如此的道貌岸然,怎麼,跟自己親兄長亂倫並且懷孩子的感覺,很不錯嘛?所以竟然連這些舞男都看不上了!因為沒有呢層關係所以沒有興趣嗎?」

    這些話,語調極低,幾乎只是湊在寵兒的耳邊說地,但寵兒一下子臉色就蒼白起來。

    她是蕭寵光,這不難查,但她和墨理的關係,即便是鳳九歌,也一直在保守秘密。

    但是,這個人,據說以穩重正直而頗具聲望的大郡主月流景,不僅知道內幕,還以如此下流的方式說了出來。

    他到底是誰?怎麼知道當年的事情?

    而且,最讓寵兒訝異的是,這人,初次見面,便對自己表現出極大的恨意,即便是為了王位,也不該如此刻骨銘心地恨她的?

    寵兒的臉色,在那宛若最陰毒的眼鏡蛇一般的聲線中,無可抑制地蒼白。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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