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的寵後 第一最好不相見 楚山,上兩斤肉7
    「笨蛋……」

    墨理罵道,止不住抱緊她細細安撫。有太多感動在這一剎將他填滿,他的寵兒,是那般倔強卻又那般乾淨的女子,那樣跋扈的外表,卻藏了顆柔軟的心。

    他不是個重欲的人,此刻,卻因為佔有一個女人而滿足得想要歎息。

    寵兒,他的小寵兒……

    他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唇舌並用,極盡虔誠地挑撥,待她適應,他這才緩慢而溫柔地撞了起來。

    一開始還好,他心存憐惜。每一個動作都控制得極其溫柔。

    待到她開始勉強享受了,他的惡魔本質就冒了出來,開始逼著她叫剛才沒叫出來的流氓話,她被百夜醉情控制著,一沾慾望,那藥效便徹徹底底地揮發出來,被吊得難受,只得依著她,尖銳得大叫著。

    「我要老墨魚的大肉|棒……寵兒的小乖要大肉|棒哥哥……哦哦哦……大肉|棒哥哥好棒哦……」

    因著那艷情的話語,他的碰撞,也變得格外的狠跟猛,激情四射,像是要將生命在這一剎徹底燃盡一般。

    末日般的激情!因為百夜醉情!更因為愛情!

    「寵兒,我也想要你!」

    他粗喘著,低吼一聲,便將子子孫孫淋漓盡致地灑入他的體內,腦海中一瞬的空白和亮光,他凝著身下的嬌軀,笑容迷幻。

    但更快地,他便拖著她趴在枕頭上,拉著她沉淪於一場場肉體的歡宴。

    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下碰撞,每一次挑撥,都那麼的艷情,偏偏又狠到極致,全憑本能,又似乎是因為瀕死的絕望,但更多的卻是害怕。

    他害怕他要得不夠狠,佔有的不夠深,那藥物還殘留在她的身軀內!

    他害怕她如同半個月前那般,突然全身冰涼不發一言的倒在他懷裡。

    那樣的災難,他承受了一次,絕對,絕對不可以有第二次。

    他可以死,但是,他的寵兒卻是不可以的。

    她那般明亮,那般乾淨,就像是光線,可以穿透所有陰霾的光線。

    影子可以消失,但是光線不可以。

    他幾乎是帶著一種悲壯的情懷在要她,否則,淡靜如他,又如何會衝動如少年。

    而寵兒,在那樣瘋狂的碰撞裡,叫到聲嘶力竭,嗓子啞了,快樂襲來,她只能依依呀呀地哼唱著,曲不成調。

    身體全憑本能行事,一切的反應直接而本能。

    這是一場格外漫長的歡愛,寵兒好不容易從藥物中掙脫出來,她發現他還在她體內,可偏偏,沒有藥物的支撐,她根本無法承受那快樂和痛苦,疼到極致,又快樂到極致,她一次次地暈倒,一次次地清醒,那人還在活塞運動中。

    寵兒連吐槽的力氣都沒了。

    只覺得中藥的是他,太強大了!

    她都疼到麻木了,渾身都給車碾了似的,徹底的散架了!他就不疼嗎?怎麼還硬得起來哦!他那裡是不是吃了偉哥!

    想要中止,奈何體內都被搬空了,別說身體,就連聲音都發不出。

    寵兒這輩子從未這般虛弱過,只覺得老墨魚實在太彪悍了,瀟瀟雨歇的書那是浮雲啊浮雲!

    最後一次被弄醒是清晨,天微微亮,她迷迷糊糊地感覺到他在給她清洗,上藥,換衣服。她徹底的累癱了,而某人居然貌似很氣定神閒的給她換衣服。

    寵兒微有些不滿,但無力表達。

    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再次醒來卻是下午,暮色的光暈裡,初夏的感覺極美。

    她側躺在他懷裡,背對著他,睜開了眼。

    想起昨晚的一夜,頓時火了。

    靠啊!

    逼著她叫床就算了,還趁著她中藥讓她叫那麼色的話。

    寵兒只覺得,這輩子的臉都給丟盡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寵兒的手握成拳,渾身殺氣騰騰。

    「你醒了,還疼嗎?記得再上一次藥,我怕你沒有好全。」墨理的聲音極是溫柔。

    上藥?疼?好全?

    該死的,這不都是他害得麼?不懂節制的男人!一個晚上做十多次的變態!

    她怒到極致,想要大罵,卻悲催地發覺自己的聲音消失了。

    發出來的只是些嘶啞的音節,昨晚那一夜的瘋狂,她的嗓子已經徹底壞掉了。

    寵兒當真是氣不過,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火大,想要狠狠地揍他一頓消氣,他卻死死地抱緊了她:「再睡一會兒,天快黑了!」

    睡睡睡,睡你個大頭鬼!

    休息得還不夠嗎?本仙要滅了你!

    她竭力地要掙脫,可是墨理束得那般緊,困到她無法動彈。

    「別轉身好嗎?讓我抱著你!」

    清清淡淡的聲音,細聽之下,有一種虛弱。

    寵兒陡然響起,她活著,是以他的命為代價的。

    而身後,她的背上,脖子上,濕漉漉粘稠一片,帶出腥澀的氣息,那絕不是昨晚歡好的遺留品,那是血液,從墨理的七竅滲出來的血液。

    寵兒徹底的驚慌了,微一扭動,那原本摟著他的手,再也沒有力氣似的耷拉下來。

    她轉過身看他,他滿臉都是血液,嫣紅的血液從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巴、他的耳朵裡流了下來,迅速而連綿。

    寵兒的臉再也止不住的煞白煞白,她去抱他,沾得滿手是血,染紅了兩人白色的裡衣。

    「老墨魚,你給我活著,給我活著!」

    她命令著,可那嘶啞的語調,根本聽不出內容。

    墨理卻笑了笑,探手安撫她:「寵兒,我沒事。」

    你都快死了,你還說你沒事!

    逞什麼英雄啊!

    為了讓我感動嗎?

    有種你活著啊,活著就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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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就這樣,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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