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飛爵前腳剛走出房間,冷雪立馬就跳了起來,在房間裡搜尋關於寧月的資料。
既然寧月真的拖夢給她,讓她為了她而留下來,那她冷雪就安心的當回她,相信她說的,一個月後會回來。
傍晚時分。
實在呆在房間裡無聊了,冷雪穿著寧月的睡衣走出來,該死,突然想知道杜飛爵現在到哪兒去了。
走到客廳,還是沒看見他人,於是抓起一傭人問:「杜飛爵去哪兒了?」
那傭人急忙給鞠躬,「回小姐的話,少爺他在泳池!」
「泳池?」冷雪趕緊又問:「泳池在哪兒?」
那傭人鬱悶的看著面前的冷雪,「小姐,泳池您不知道在哪兒?」
廢話,知道還問。
「算了,你去忙吧!我自己去找!」害怕那人知道自己的不對勁,所以冷雪就只好靠自己了。
還不是北風正在吹,這杜飛爵的家,真大,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在一個地方找到了他的身影。
當冷雪進入那間明亮而寬大的游泳池時,就看見那個上身一絲不掛,下身只穿了條內褲,在池裡像條魚似的游來游去時,莫名其妙的,某人的心又開始加快了跳動。
第一次,她被他當成是自己的女朋友,奪走了她的初吻。
第一次,他因為她說的話,憤怒地差點兒強暴了我。
第一次,被他公主式的抱著,她卻無力反抗。
也是第一次,她發現自己現在面對他,有點兒不自在了,感覺心跳,臉紅。
更是第一次,她發現自己看不到他,有點兒無聊了。
啊啊啊啊啊!冷雪啊冷雪,你是不是中邪了,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反應呢?真是該死極了。
「什麼時候來的?」什麼時候,杜飛爵光著身子站在了冷雪面前,小聲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