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術:復仇鬼妃 九歌魂回情難消 【120】大典
    封後大典在凌舞到達北邦後的三個月開始進行,凌舞身著鳳袍,頭戴鳳冠,姣好的容顏配合著精緻的妝容更顯得嫵媚,卻有一股端莊的意味。

    「真好看,果然不管公主長成什麼樣,有氣質就是好看。」色,色幫凌舞打扮著,嘴巴像是抹了蜜一樣,以前那種冷冰冰的感覺已經完全消失了。

    「在美不過以色事人罷了。對了我的功力多久能夠恢復,至少也要可以召喚紅蓮戰甲。」凌舞伸手凝出一股真氣,三個月來不斷的練習終究只能略微恢復一些。

    「公主不用急,憑公主的能力很快就會恢復的,哎,我得改口了,以後要叫娘娘了。」色,色將蓋頭給凌舞蓋上,臉上滿是笑容。

    凌舞笑笑,並沒有說什麼。

    吉時一道,幾個宮娥便過來帶著凌舞到大殿舉行大典,走了幾步,凌舞感到一絲怪異,大殿應是熱鬧之所,而她的耳邊卻是越來越安靜,她伸手拍了拍轎子「停轎。」

    「娘娘很快就到了,不用心急。」一個宮女回了一句,轎子卻並未停下,凌舞使了個暗勁,轎子猛地落地,幾個轎夫都被震了出去,凌舞將蓋頭掀起,從轎子裡走了出來,冷冷的看著那些宮女「你們是誰派來的,全都當本宮是白癡嗎?」

    那些宮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都低下了頭。

    「哈哈哈,娘娘好功夫啊,老夫真是大開眼界了。」忽然一個渾厚有力的聲音傳來,凌舞迅速的回頭,一道掌風向她襲來,凌舞迅速向後一仰,避開了那道掌風,立刻又不客氣的還擊了回去,從頭上拔出一個簪子飛了過去。

    文欽從身邊拉過一個人生生受了凌舞那一簪,當場死亡。

    「呵呵,連自己身邊的人都不放過還真是不一般呢?不知老先生找我做什麼,不會是要和我見個面探討探討武功吧?」凌舞看著文欽,笑的無比嫵媚,一步步向他靠近,伸手搭在她的肩頭一個手指在他肩膀上打著圈圈。

    文欽大笑著,一把抓住凌舞的手「哼,哪裡來的妖婦,你對王做了什麼,為什麼王非要封你為後?」

    「這就不是一個老人家需要關心的,畢竟你的心和身體都已經老了,你不知道一個漂亮女人的價值,當然你想要體驗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畢竟英雄遲暮也是很可怕的,那方面不行也是天經地義的。」凌舞掩嘴大笑,文欽身邊的人也都笑了起來。

    「你,這個妖女,你以為憑著一張臉就可以在北邦掀起什麼風浪嗎?我是不會讓你有機會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說著一群人便將凌舞圍了起來。

    凌舞看了看天色,再耽誤可就誤了吉時了。

    凌舞從腰間拔出柳劍,雖然現在的功力不過原來的十分之一,不過解決這些人還是不在話下的。

    凌舞挽了幾個劍花,以特殊的步法在一群人之間穿梭著,一會兒的功夫她的劍已經架在了文欽的脖子上,那些嘍囉已經躺了一地。

    凌舞在文欽的耳邊曖昧的吹了口氣「老人家,不知道寧拆十道牆,不悔一樁婚嗎?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我就留著你這條命,以後還請多多照顧呢?」說完留給文欽一個瀟灑的背影。

    大殿之上吉時已到凌舞卻還未出現,大臣們原本就不贊成這樁婚事,如今更是怨聲載道,蘇長安皺著眉頭,凌舞不是個亂來的人,看樣子是有些人按耐不住了。

    「皇上帝姬娘娘誤了吉時可不是好兆頭啊。」一位老臣看了看天色,歎了口氣,他的話剛說完,凌舞便已經踏進了大殿,她並沒有遮著蓋頭,一襲盛世紅妝,風華絕代,那些大臣都看的傻眼了,凌舞看著他們笑得一臉燦爛,她走到大殿之上,在蘇長安的身邊坐了下來。

    「本宮未顯誠意,首先祭了天地,誤了時辰讓各位擔心了,本宮深感慚愧。」

    眾大臣還沒有回過神來,已經完全被凌舞鎮住了,原本有著很多的話,可最終全都嚥了下去,只是凌舞已經給他們留下了個紅顏禍水的印象。

    蘇長安在凌舞的耳邊輕聲問道「沒事吧,怎麼晚了?」

    凌舞笑了笑,同樣小聲的說道「半路有人擋道,已經教訓過了。」

    「這就好。」

    帝后入座,百官朝拜。凌舞始終笑著,給百官留下一個絕世花瓶的感覺。

    一切儀式結束,兩人回到房中,凌舞將身上所有的累贅全部出去,有些累的往床上一躺。

    蘇長安坐在床邊,將凌舞拉了起來「洗漱一下再睡。」

    「我就躺一下,這身衣服還真是沉。」

    「扛著江山又怎麼會輕呢?從今天起我的重擔你要幫著抗,你的重擔我也會幫著你抗。」蘇長安伸手將凌舞的碎發撂倒耳後,凌舞伸手將蘇長安摟在了懷裡「謝謝,真的很謝謝你。」

    「謝什麼,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蘇長安伸手拍了拍凌舞的背,將她放下抱著被子在地上打了個地鋪。

    「你是一國之君,怎麼可以睡地上呢,一起睡吧,我信你。」

    房間外面,魚妃站在那裡,看著房間裡的人相擁著躺下,她的心好疼,原來他愛的另有她人,原來不管她是不是宰相的女兒,她都不會是他心上的那個人,一直都是她自作多情罷了。

    「娘娘,夜裡風大,我們回去吧。」春紅有些心疼,魚妃對於蘇長安的愛她一直看在眼中,只是帝王之愛哪是這般容易得到的。

    「春紅,你說明日他會給她一碗避孕藥嗎?就像我一樣,每一次都逃不過那一晚苦澀的藥。」魚妃再問春紅,又似乎在問自己。

    月色淡淡,星子也少的可憐,魚妃始終盯著那間房間,都說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可她為什麼還是新人的時候也沒能笑呢?命運與她不過是個玩笑吧,是宰相之女,是貴妃那有怎麼樣,不過是個淒涼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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