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刁仙 執子之手 與子偕老 神仙眷侶
    「啊——澈——」凌忘憂的身體怎麼經受得住他的如此狂/野,呻/吟聲不停地從口中溢出。

    他凶/猛異常,直把床榻也抽/撤得前後晃蕩,那床榻頂端的紅金絲帷帳隨著著劇烈的搖晃搖曳著紅色的熱情。

    銀髮纏繞著黑髮,身軀交疊著身軀,他,怎麼也要不夠她……

    最後凌忘憂的意識就是隨著他的熱烈的進/出,融化在他製造的一波波熱/浪中……

    一雙手溫柔地在她的身體上撫/摸,還有溫/熱的物/體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印/記,吮吮/吸吸,引得剛醒過來的凌忘憂陣陣顫/動著。

    她下意識地躲避著他的愛/撫:「唔——澈?你怎麼……」凌忘憂已經說不下去了,因為某人看見她已經醒過來,興奮地又欺身而上,而自己的下/體頃刻的功夫又被異/物迅/猛地傾/入,隨著他不知疲倦地動作,她繼續沉沉浮浮……

    他埋在她的玉/峰中流/連吞/噬,口中含糊不清:「小優,我停不下來了,怎麼辦?我就想這樣地一直愛下去。」

    這廝不知為什麼對床/弟之事總是需/求無度,每一次都是被他折/磨得死/去活/來,今晚又是他們的洞/房花燭,看來想要他停下是不可能的了。

    他魅/惑地薄唇劃出勾/人魂/魄的弧度:「現在換你了。」

    凌忘憂也不知道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愣怔間,只見他抱著她就一個轉身,凌忘憂發現自己立刻以羞/人的姿/勢跨/坐在藍澈的身上,而他們的身體依舊相/親未曾離開片刻。

    看著那瑩/潤的嬌/軀上佈滿歡/愛後的紅痕,像朵朵綻放的紅/梅,引得藍澈心裡又是自豪又是心/猿意/馬,他向上頂/動了兩下,誘/惑地說:「小憂,你動動。」

    他淳淳誘導,嘴角微微勾起,更顯得風/流無拘。

    酥/麻的刺激讓凌忘憂羞/怯不已,這樣的毫無遮掩地坐/騎在他的身上還是第一次,怎麼動?凌忘憂不會,而且也羞於會。

    藍澈壞笑著,扣住她的翹/臀,帶領著她的身體,一下一上地拋動,他們的身體相/交處,他的硬/挺像驕傲的小龍昂起頭,肆/虐著凌忘憂身體的深處。

    那一對嬌俏的雙/乳在上下的撞/擊中妖/嬈地顫/動著,邀請著藍澈去愛/憐,凌忘憂就這般絕對的像一隻吃/人不吐/骨的妖/精一樣,刺激著藍澈的全部眸光,讓他更加亢/奮地大力向上頂/動著,在一陣強似一陣劇/烈地收/縮中,享受著包/裹著他的火/熱的緊/致花/心,

    隨著凌忘憂在他身上妖/嬈地起起伏伏,他們用肢/體的交/纏愛戀述說著是彼此的唯一……

    這個甜蜜而又狂/野的洞/房之夜纏/綿不止了三天三夜。

    不是凌忘憂咬牙切齒地警告藍澈,如果再不放她下床,她就一年不再讓他碰自己,藍澈才戀戀不捨地抱著凌忘憂進了竹園後面的天然溫泉。

    其實,他想告訴她,他原先是準備纏/綿至少七日的,可是還是娘子為大,說什麼就聽什麼吧,不然惹急了她,估計自己還真的得徹底斷糧了。

    凌忘憂泡在溫泉裡,不由地鄙視著藍澈,沒有想到這廝還挺會享受的,流星谷裡面有溫泉,這竹園也有溫泉,表面上看來都是清修之所,還不如說是享受之所呢。

    她轉頭找尋已經離開溫泉的藍澈,發現溫泉邊的竹塌上慵懶地斜倚了一個銀髮的妖/孽男子,髮絲略微凌亂地披在肩上,增添了一股魅/惑的風/情。

    身上隨意地披了件藍錦緞的寬大袍子,不扎不束,半遮半露著修長俊美的身/軀,狹長的藍眸流盼神采奕奕,這時發覺凌忘憂的注視,他眉目傳/情地微微一笑,凌忘憂頓時覺得自己的心跳就亂了章法,只知隨他眼波流轉而起伏跳動。

    凌忘憂悲催地發現自己又不是第一次看見他的身體,而且竟然在不/眠不/休地纏/綿了三天三夜之後,她竟然依舊被這個妖/孽刺/激得華麗麗地流鼻/血了。

    她暗自惱火地準備擦去鼻/血,有人已經先她一步地遞過一方錦帕,調侃地笑道:「娘子是不是發現為夫的身材不錯?」

    藍澈看著嬌媚的凌忘憂心裡是無比地開心啊,總算扯平了,他也流過一次鼻/血,這樣多麼公平,看來自己在她的心裡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還湊合吧,什麼時候多看幾個美男,再比較比較才能知道啊。」凌忘憂尷尬地只能用言語去掩飾自己心裡的悸*動,看來自己是沒有辦法對這廝免疫了。

    「哦?這麼說來為夫還是不夠努力啊,娘子似乎不太滿意——」藍澈望著水中若隱若現的嬌/軀,狂/野的下/腹又開始叫/囂起來,能夠和自己鬥嘴,看來自己還是要得不夠。現在他總算又找到理由可以繼續糾/纏她了。

    接下來的情況可以想像,憑著一時口舌之快的凌忘憂被藍澈壓在溫泉邊又是一番歡/愛。

    藍澈繼續大力愛著半浮在水上的凌忘憂,如一對水中纏/綿的鴛鴦,盡情享受著水中交/歡的舒暢,隨著身/軀的撞/擊濺起愛的水花一朵朵……

    ********

    龍宮中沒有四季,每一天都像春天一般的暖適宜人。

    毓宇宮內,凌忘憂看著自己溜圓的肚子,真的像一枚蛋,她撒嬌地蹭著藍澈:「澈,我不會生下一枚蛋吧?」

    「不會,但他出生後要很久的時間才能幻化成人形,平時就是一個乖巧的雛龍真身。」所有的龍子生下來都是這樣,藍澈也認為是這樣。

    「哦?那他會說話嗎?」

    他當然會說話,而且還是個口齒伶俐的小傢伙,但藍澈攬過凌忘憂坐到腿上,寵溺地親了一下她的俏臉,決定先不告訴她:「這個不好說,每個龍子出生的情況都略有不同。」

    (感謝jinjing777,鼓勵我,送來一塊金牌。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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