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女王之敢惹我試試 敢惹我試試 美人,你確定要安慰我
    「美人,你確定你要安慰我?」歐陽染挑了挑眉,很是不懷好意的看著南宮淵。

    「我確定呀。」南宮淵一副很是真誠的樣子,好像沒有聽出歐陽染話中的深意一樣。

    歐陽染退出修澤的懷抱,直接走到南宮淵的身邊,附耳過去,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在不斷的縮短,直到歐陽染的唇離南宮淵的耳朵只有一厘米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美人,要是想安慰我,記得回去的時候洗白白等我,用肉償還你妹妹的犯下的錯,我會很滿意的。」說完,歐陽染還很曖昧的吐了一口氣息,這暖暖的氣息吹在南宮淵的耳垂上,引起南宮淵的一陣酥麻,妖精,這是南宮淵在這個時候想對歐陽染說的話,但卻沒有說出口。

    只見南宮淵很是淡定的勾了勾嘴角,學著歐陽染,將薄唇附上她的耳垂,輕吐氣息,「女人,我會洗白白的等你的,你可一定要來哦。」

    說完,對著歐陽染莞爾一笑,然後走進人群向南宮家所站的地方走去,雖然他和南宮姍兄妹來往的不是很密切,但是在這麼多世家子女的面前,還是不要做得太明比較好。

    對於南宮淵的話,歐陽染不甚在意的挑了挑眉,只不過他那比女人還要美的笑容,確實是挺迷人的,值得欣賞,如果將這傢伙弄到花樓裡去賣笑,肯定能賺不少錢。

    「小染,你倆神神秘秘的說什麼呢。」司馬奕很是好奇的走到歐陽染身邊,一副求知慾望很強的樣子。

    「想知道?」歐陽染挑眉看向司馬奕。

    只這一眼,司馬奕覺得自己的寒毛豎了起來。直覺告訴他,肯定不是好事。

    「呵呵···那個···」司馬奕訕訕的笑了兩聲,「那個,我看見我家的兩個兄弟了,我去打個招呼。」

    說著,司馬奕急急的走了開去,仿似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他一樣。

    歐陽染鬱悶了一下,不解的看向身邊的修澤,「修,我看上去像是個會吃人的嗎,為什麼小奕走的就像是逃的一樣。」

    「咳。」看著歐陽染無辜的眼神,修澤左手握拳放在嘴邊咳了一聲,以此來掩飾自己的笑意,不過那雙溢滿笑意的桃花眸子還是出賣了他的情緒。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歐陽染瞪了瞪眼睛,不滿的看了一眼修澤。

    「沒,我沒有笑,小染,你看錯了,你看,又有個人朝你走過來了,你認不認識。」修澤正在考慮著怎麼轉移歐陽染的思緒,正好看見一個女子走了過來,直接就開口轉移了話題。

    他可不要比這個小妮子盯上,要知道,得罪了她可是會很慘的,比如,讓你渾身上下癢上個三天三夜,那是不在話下的。

    「誰?」歐陽染成功的轉移了視線,轉身向身後看去。

    當琉璃般的眸子對上迎面走來的人的時候,歐陽染的眼底閃過一抹厲光,隨即衣擺衣袖直接轉身向一邊走去,雖然她現在很想找對方算賬,但是地點不對,她不是南宮姍那個沒腦子的傢伙,在這樣一個隨時充滿著危險的地方去算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怎麼,煞星,看見我轉身就走,是不是害怕了。」譏諷的聲音很是刺耳。

    這一聲,讓跟在歐陽染身邊的幾人同時黑了臉色,連歐陽染準備離開的腳步也停了下來。

    「悠悠,你怎麼說話呢,好歹小染也是你妹妹。」歐陽清逸不悅的開了口,兩個都是妹妹,他不會厚此薄彼。

    「哥哥,你怎麼幫著她,你不是也很討厭她的嗎,還有,你怎麼會和她在一起,我才是你親妹妹。」歐陽悠很是不滿的拉住了歐陽清逸的衣袖,只不過此刻的她不是剛剛對著歐陽染的諷刺,而是一種對於親人的依賴。

    自從被抓來,她就一直提心吊膽,雖然看上去跟沒事人一樣,但是那是她故作鎮定,這會子,見著了自己的親哥哥,總算將心放回了肚子裡,不管有多危險,哥哥一定會護著她的,從小到大,哥哥一直都是很疼她的。

    「悠悠,你和小染都是我妹妹,你怎麼這樣說,還有,你是姐姐,應該讓著一點小染的。」歐陽清逸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他這個妹妹是有點刁蠻,但是,卻是他一母所生的妹妹,他怎麼也凶不起來。

    「哥哥,你這些日子都做什麼去了,也不回家,娘很想你,我也想你,這怎麼剛剛一見面,你就幫著那個妾生的臭丫頭教訓我,我不依。」

    一句妾生的,連站在一邊的歐陽清風也給罵上了,本來對於歐陽悠對歐陽染不善的態度,他就不高興,現在連他都扯上了,他更是黑了臉。

    本不想多說什麼的歐陽染在聽到歐陽悠一句比一句難聽的話的時候,徹底陰沉了臉。

    一雙滿含殺氣的目光瞬間射向正在對著歐陽清逸撒著嬌的歐陽悠,「你是不是嫌命長,不想活了。」

    這一個嗜殺的眼神,讓正得意的歐陽悠忍不住一顫,身子不自覺的往歐陽清逸的身後縮了縮。

    但隨即想了想,自己怕一個廢物做什麼,更何況自己的哥哥還在,她就不相信,自己的親哥哥還不幫自己不成。

    「三妹妹,好歹咱們是一家人,你這喊打喊殺的,算是怎麼一回事?」理了理衣擺,歐陽悠又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站在了歐陽染的面前,她就是要羞辱這個臭丫頭,她就是看這個臭丫頭不順眼,反正有哥哥在,她不怕她,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廢物,她怕什麼。

    「一家人?」歐陽染諷刺的勾起了嘴角,「我已經被你那個好爹爹逐出家門了,所以,我已經不是歐陽家的人了,說來,這個抓人的人眼睛還真是不好使,我都已經不是歐陽家的人了,不知道還把我弄來做什麼。」

    「被逐出家門?」歐陽悠聽到這個話有點驚疑,「可是爹爹沒有說呀。」

    「你見過歐陽巖?」歐陽染從歐陽悠的話中找到了些許的信息。

    「大膽,爹爹的名諱是你叫的嗎,爹爹一直在家,我怎麼會見不到,哪像你,跟個野丫頭似的到處亂跑,怪不得爹爹不喜歡你。」歐陽悠狐假虎威了一把。

    「你是說,歐陽巖一直在家,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嗎,有什麼不適嗎?」歐陽染覺得很是奇怪,難不成歐陽巖活了下來,沒有理由呀,這中間是不是又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她得弄清楚,她曾經那樣對他,這個可是個潛在的危險,比歐陽悠危險多了,所以對於歐陽悠與自己的那筆帳還是以後再算。

    「廢話,爹爹當然和以前一樣了,難道你希望爹爹不好不成,你這個不孝的丫頭,居然敢詛咒爹爹,我今天要替爹爹教訓你,怎麼說我也是長姐,你對爹爹不敬,我有權利教訓你,哼。」說著,歐陽悠從腰間抽出了一把鞭子,直接就甩向了歐陽染,根本就沒有給旁人反應的機會。

    這個女人,怎麼說動手就動手,歐陽染直接一伸手就將迎面襲來的鞭子給一把拽在了手中。

    「你哪只耳朵聽見我詛咒你那個爹了,我這不只是問問而已,難道你耳朵不好使嗎,看在和你有點血緣關係的份上,我今天就先原諒你,要是你在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動手,我不介意直接送你去見閻王。」

    歐陽染很煩躁,她總覺得歐陽巖還活著的這件事情很不簡單,當時的那種情況,他是不可能活下來的,到底是哪裡不對呢,不過,就算是活下來了,又怎麼可能還和以前一樣呢,而且過了這麼久,怎麼也不見他老找自己的麻煩,比如追殺自己什麼的,不是她自虐,而是憑當時發生的事情,歐陽巖是一定不會讓自己好過的。

    看著歐陽染毫不費力的就抓住了自己甩出去的鞭子,歐陽悠臉上一陣驚駭,但更多的是氣憤,她居然對付不了一個廢物,這讓她顏面何存。

    「臭丫頭,你長能耐了是吧。」歐陽悠使勁的將鞭子往回拽,可是卻不見有絲毫撼動,這個感知讓她有一瞬間的恐慌。

    就在這僵持的時刻,又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哎呀,表妹,你怎麼和這個小丫頭一邊見識,怎麼說,你也是姐姐,這讓別人看見了,人家不會說這個妹妹不懂事,卻會說你這個姐姐不懂得寬容,怎麼說也是自家姐妹,表妹,你可要手下留情哦。」溫柔似水的聲音,說出的話聽上去是在幫歐陽染,可卻字字暗喻歐陽染的不是,卻又無法讓人找出錯處。

    「表姐呀,你說的對,瞧我糊塗的,這妹妹不懂事就算了,我怎麼能跟著摻和,還是表姐你賢淑大方,及時提醒了我,要不然我可就犯大錯了。」歐陽悠見到有台階下,直接就踩著走了下來。

    「我說,小染妹妹,悠悠已經不計較你的不敬了,怎麼你還抓著悠悠的鞭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也太不懂事了。」上官菲一臉慈愛的大姐姐的模樣看著歐陽染,只是那雙眸子深處卻閃著惡毒的光芒,在蛇窟內,這個臭丫頭帶給自己的恥辱她可是沒有忘記,那是她第一次被人戲耍,不但失去了顏面還差點丟了性命,這筆賬,她似乎遲早會算的。

    不曾想,學院組織歷練,讓這個丫頭逃了,現在好了,終於又讓她遇到了,她不抓住機會損她,簡直就是她的損失。

    「上官小姐,我說過 好幾遍了,我娘就生我一個,莫不是你記性不太好,就算你是我娘和別的男人生的野種,你也用不著總是拿出來炫耀吧,做人還是含蓄一點好。」歐陽染很不客氣的反駁了回去,而還一副我是為你好的樣子。

    歐陽染的一句話立刻就將上官菲給噎住了,多日不見,這個臭丫頭還是那麼的伶牙俐齒。

    「小染,你這話太難聽了,你這樣說,將爹和四姨娘的臉面往哪裡放,怎麼說四姨娘也是你親娘,你怎麼能詆毀她。」歐陽清逸因為歐陽染的話黑了臉,再怎麼胡鬧,也不能亂說,這可是關於一個家族顏面的問題。

    歐陽清風始終沒有說話,他知道歐陽染能處理好,所以,他不可以添亂,再則,小染不喜歡別人隨便插手她的事情,至於那些難聽的,他不是很在意,畢竟是對方先惹了她。

    至於對於爹爹和四姨娘的不敬,他能體會,因為那兩個人一個對小染不聞不問,一個對小染總是拳打腳踢,根本就不配做她的父母,他心疼她,可那是長輩,他又能改變的了什麼。

    聽了歐陽清逸的話,歐陽染嘲諷的看了歐陽清逸一眼,果然,這個哥哥對於她的那些改變都是假的,雖然二哥沒有幫自己,但至少保持著沉默,做一個旁觀者,對於她來說,這樣就已經夠了。

    果然,她那個高傲的大哥依舊是以前的那個大哥,而不是她莫筱染的大哥,日子久了,她差點忘了,其實她姓莫。

    「蛇鼠一窩。」歐陽染不屑的吐出來幾個字,直接手腕一轉,那鞭子就在她手中化為了粉末。

    將握著鞭子的手放到嘴邊輕輕的吹了吹,眉梢輕佻的看向站在對面的歐陽悠,「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介意你像這鞭子一樣,化成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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