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女王之敢惹我試試 敢惹我試試 我們是來做客的
    「小染,你雅興可真大,我們現在可是階下囚。」司馬奕很是好心的提醒一下歐陽染,他真是佩服這個女人,周圍氣氛這麼壓抑,她還能說出如此輕鬆的話。

    「小奕,你這話就不對的,人家明明是請我們來做客的,你亂說什麼,你見過階下囚有這麼好的待遇的嗎,所以說,咱們是來做客的。」

    「對,做客的。」赫連城附和了一句,一雙子夜般的眸子如警惕的狼一般,觀察的四周。

    「服了你們了。」司馬奕搓了搓自己的雙臂,一副你們真狠的模樣,不過那雙眸子卻不如他所表現的那麼散漫。

    嬉笑的幾人被帶進了一個很大的院落,院落裡繁花似錦,各色鮮花爭相奪目,這讓歐陽染意識到,這裡似乎並不如外面的那樣的寒冷,卻是可以到處找到暖春的影子。

    這個發現讓歐陽染很是欣喜,要是四季如春的話,卻是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地方。

    橫穿過爭艷的百花,幾人跨入了走廊,路過一間房門的時候,正好那扇門開了開來,一個我見猶憐的病弱美人出現在了幾人的面前。

    一雙如小鹿一般讓人憐愛的眼眸就那樣與歐陽染幾人對上了。

    「美人?」司馬奕好奇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病弱美人,之所以被稱之為病弱美人,源於對方皮膚很是白皙,看上去一副弱風扶柳的樣子,再加上長得美艷,所以,就成了病弱美人。

    「你說誰美人。」小鹿般的眼眸在聽到司馬奕的話語的時候染上了一抹薄怒。

    「男人?」這句話是歐陽染說出來的,要是這個病弱美人不開口,她真的會以為是女人,居然是一個比女人還美艷的男人,這樣一個雌雄難辨的美人站在面前,背後的那百花瞬間失色。

    「我當然是男人。」病弱美人語氣有些不善的開了口。

    「呵呵···有意思···」歐陽染嗤笑出聲,看來這一趟旅途不虧呀,遇上了有趣的人。

    「前面幾間房是空著的,你們自己選擇吧。」三號見歐陽染幾人停了下來,看看反正也到達目的地了,索性丟下一句話,直接轉身離開去覆命了。

    對於三號的話,沒有人搭理,歐陽染繼續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這個比女人還要漂亮的男人。

    「我們是鄰居了哦,隔壁那間房我要了,怎麼樣,美人,以後有我相伴你可是不會寂寞了哦。」歐陽染說的很是輕佻,就像一個風月場上的老手一樣。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歐陽染有一些惡趣味。

    「你是不是女人,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人。」病弱美人聽聞歐陽染的話,白皙的臉龐瞬間染上了些許的紅暈,想說些什麼話來表示自己的不滿,可卻頓時詞窮,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回敬歐陽染。

    「來,美人,告訴本小姐你叫什麼名字,好歹大家以後就是鄰居了,如果你喜歡我一直叫你美人的話,你可以不用告訴我名字。」歐陽染這話說的很有水準,既調侃了這個比女人還要美的男子,又逼著這個男人不得不說出自己的名字。

    「你這個女人,簡直不可理喻。」病弱美人真是後悔自己開了門,他怎麼就遇到了一個這麼可惡的女人。

    「呵呵···」相對於病弱美人的懊惱,歐陽染顯得很是開心,「美人···」

    對於歐陽染的行為,司馬奕完全在一邊抱著看戲的態度,只能 怪那小子倒霉,早不開門玩不開門,偏偏這個時候開門,還偏偏遇上了這個女人,不被氣死,算他好命。

    赫連城依舊面無表情,只不過,那子夜般的眸子裡卻閃過絲絲笑意。

    修澤那張臉是千年不變的笑臉,一雙桃花眸子除了歐陽染的身影,不再有其他人。

    「該死的,不要叫我美人,我叫南宮淵,不要再叫我美人了。」南宮淵氣得咬牙切齒,可卻又不能怎麼樣對方,畢竟這裡是在敵營,他有那個力氣還要省省來保護自己呢。

    「南宮淵···南宮家那個被抓的少爺···」司馬奕像是想到了什麼,驚叫了起來。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是被抓的。」小鹿般的眸子不再是怒意,還是一絲殺意,很是危險。

    「我們也是被抓的,沒看出來嗎,不然怎麼會住在你的隔壁,不過,我們是階下囚嗎?怎麼看怎麼像是做客的,看看,這待遇,真不是一等一的好。」司馬奕無視南宮淵的眼神,繼續沒心沒肺的感歎道。

    「美人,動怒是會傷身的,美人是這裡的老人了,以後多多關照。」歐陽染閒閒的甩了甩了手,比司馬奕還要沒心沒肺,說著就抬腳向前走去。

    「都說了,我不叫美人···」南宮淵氣的對著歐陽染的背影大叫,他雖然抗議,但是卻不和女人計較,不然他鐵定要這個女人好看。

    「哥們,遇到她你自求多福吧。」司馬奕很善良的丟下一句話,然後抬腳跟上了歐陽染的腳步。

    始終不發一語的赫連城與修澤,在歐陽染離開時候,一而跟著離開了,他們只對那個女人有興趣,別的,沒興趣。

    雖然歐陽染說是要住南宮淵的隔壁,但沒有真的選擇那間房,而是直接向前走,然後拐彎向左,選擇了面朝南的房間,她挑了中間一間。

    其餘三人也跟隨著她住在了旁邊的幾間,就這樣,幾人的住處有了著落。

    當歐陽染幾人消失在南宮淵的面前的時候,那雙本來如小鹿般一樣水靈的眸子立刻抹去了那抹單純,浮現出了一抹趣味,嘴角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這個女人真有趣,這次果然沒有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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