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女王之敢惹我試試 敢惹我試試 傳說中的神器
    北辰流焱知道自己已經超負荷了,但還是努力保持著清醒從迷霧中走了出來,當看到那個嬌小可愛的身影的時候,他終於體力竭盡了。

    一瞬間,黑暗襲來。

    不知過了多久,當北辰流焱有意識的時候,只感覺鼻翼間瀰漫著一股熟悉的香味,卻又說不上來是什麼味道。

    自己似乎躺在什麼軟綿綿的東西上,難道在床榻上。

    「醒來就起來,別裝傻充愣的,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吃點東西。」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意識還有點模糊的北辰流焱一下子就清醒了。

    忽的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雙閃著波光異彩的琉璃眸子,讓人忍不住想要深陷其中。

    「好奇怪,還沒有醒嗎,看著我做什麼,有力氣沒有,有就自己做起來,本姑娘的腿要廢了。」歐陽染很是抱怨,壓根就沒有注意那雙鳳目之中流轉的色彩。

    北辰流焱動了一下,軟軟的,再看著近在眼前的人,忽然間明白了什麼,雖然有點捨不得,但最終還是起身了,他捨不得為難這個女人。

    歐陽染揉了揉大腿,唔,好麻,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居然讓這廝枕在自己的腿上。

    「重死了,你丫的怎麼搞的,一出來就昏倒,還來個一天一夜,本姑娘的腿差點就讓你廢了。」歐陽染一邊揉著腿一邊抱怨著。

    她不喜歡欠別人人情,他帶自己來歷練,而自己則在他昏迷後照顧他,算是還照顧人情吧。

    「我幫你。」北辰流焱試試坐起了身子,並沒有起身,此刻,看著歐陽染那嬌憨的模樣,眼底一片笑意。

    就在北辰流焱的手剛伸到歐陽染腿上的時候,就被歐陽染啪的拍了一下。

    美目微瞪,「臭小子,別占本姑娘便宜,不是說你不近女色嗎,我怎麼瞧著都不像。」

    這些天的相處,歐陽染已經把北辰流焱當成了朋友,態度也就變得隨意多了。

    「呵呵···」聞言,北辰流焱嗤笑出聲,「你認為你像個女人嗎?」

    「你再說一遍?」歐陽染停止了揉腿的動作,一雙美目就那樣瞪著北辰流焱,大有你再說一遍,就要和你拚命的架勢。

    「我什麼也沒有說。」北辰流焱無辜的看了歐陽染一眼,表示自己什麼也沒有說。

    「你···」歐陽染覺得自己這不該和這個傢伙說什麼,看上去像一個謫仙一般的人,怎麼的內裡子居然這麼壞,就一腹黑的主。

    「醒了。」這個時候從外面提著幾隻魔兔回來的修澤開口打斷了歐陽染的窘迫。

    「嗯。」北辰流焱應了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衣擺。

    歐陽染沒有的動,依舊坐在地上。

    「吃些東西離開吧,待在這裡怪無趣的。」歐陽染身子後仰,雙手在身側撐開,將雙腿伸直,以此來緩解麻度。

    「好。」修澤應了一聲,隨即麻利的處理起了魔兔。

    北辰流焱抬眸看了看天空,「我在裡面呆了多久了。」

    「不多,一個多月而已。」歐陽染將話音接了過去。

    「一年一度的祭器大會快要到了。」

    「祭器大會?」歐陽染挑了挑眉,這個又是個什麼東西。

    「每個家族的祭器大會的時間都不一樣,我們北辰家的祭器大會是每年的初冬時節,家族裡的所有人都必須趕回去。」北辰流焱將眸子從空中轉回了歐陽染的身上。

    「什麼器,不會是那個傳說中的神器吧。」關於這個,歐陽染很是好奇,原先在歐陽家醒來,可後來發生的事情太多,她那個時候弱小的連一隻螞蟻都能將她踩死,她光顧著怎麼變強,怎麼離開狼窩,壓根就沒有考慮過這樣的事情。

    「對,傳說中的神器。」北辰流焱順著歐陽染那小孩子的口氣重複了一遍,盡顯調侃的意味。

    「是不是非你們本族的人不可以參加。」這個問題很關鍵。

    「當然,這是本族的鎮族之物,怎麼可能讓旁人隨意的觀摩,但屬於本族之人不管是嫡系還是旁系,卻得一個不落的去參加,那是對神器的一種尊敬。」

    「哦,可惜了,本來想去一睹神采,現在希望落空了,我還是不要去湊熱鬧了。」歐陽染搖了搖頭,一副很惋惜的樣子。

    只是那低垂下來的眸子深處卻是一片波光異彩。

    「我可以帶你去。」北辰流焱想都不想就說出了口。

    「這樣好嗎?」歐陽染復又抬眸,很是為難的看了一眼北辰流焱。

    「沒問題,將你說成是和我兩情相悅的女子,帶回族裡讓長輩瞧瞧,這樣不就好了。」一股笑意瀰漫在北辰流焱的眼底,很是戲謔。

    「有人信嗎,不是說你不近女色來著。」歐陽染並沒有被調侃道,而是很大方的回應道。

    「我只是不喜歡女子觸碰,又不是不喜歡女子,有什麼奇怪的。」這一刻,北辰流焱有點懊惱,本來想調侃這個小女人的,不想自己卻被反調侃了過來。

    他發現自己自從遇到了她就不再涼薄,甚至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但對於這樣 的自己卻並不是很排斥。

    「那你帶我去,我就勉為其難的裝一回和你兩情相悅的女子。」歐陽染勾起嘴角,呈現出一抹壞壞的笑容,同時又夾雜了些許撒嬌的意味。

    「好。」北辰流焱很是淡定的應下了,但是心中卻不如表面上那麼平靜,如果,如果她將那個裝一回去掉,他會很樂意接受。

    修澤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默默的在一邊處理著魔兔。

    他不要太多,只要能讓他一直守候在她的身邊,即使是看著她幸福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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