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迫嫁新娘 步步驚心 狠狠刺去
    「老張,你剛剛是不是睡著了,跟你說話半天都沒有反應,偏偏又打了個驚雷,真是嚇死我了。」武潔收回有些呆滯的目光,輕輕咬了一下嘴唇,有些哆嗦的說道。

    「嗯,是睡著了,你是去了好久了吧,少奶奶沒等急吧?」老張溫和的說道。

    「什麼好久,十分鐘都不到,是你太睏了。」武潔聽得眼角一抽一抽的,她走開不就幾分鐘的時間,他居然說自己去了好久,難道等她一會兒就很不樂意成這樣子麼,反應過來,很是憤憤不平的說道。

    「我怎麼感覺你去了很久……」老張近呼喃喃自語,像是沒自覺在說一樣,語氣有一抹罕見的迷惑,同時發動引擎,低調奢華的銀白色轎車沉穩前行。

    武潔坐在車裡感覺一陣悶熱,想到可能是自己剛剛急跑了一段路的原因,不由得解開外套紐扣,將外套脫下來,動作大了一些,碰到了一旁的容婉西,耳畔傳來她低低的悶哼聲。

    武潔連忙的轉過頭去,關切地問道,「婉西,把你弄疼了吧?」

    容婉西依然維持原狀,臉朝向窗戶,沒有說話,只是微微擺了一下頭。

    看見容婉西的黑色長髮垂下來,遮住了大半張臉,武潔先是一愣,繼而心中一怔,她早上不是紮著馬尾嗎?怎麼一下就披散了下來。

    不過這又不是什麼好稀奇的事情,武潔收回愕然,沒有再說話,繼續手上的事情,只是動作變得小心翼翼起來,脫下外套,折疊好,放在膝蓋上,就把眼光轉向車外。

    ◎  ◎  ◎

    一記驚雷響起,容婉西猛然一顫,豁地睜開眼睛,頭卻很沉重,沒有動,依然側靠在椅背上,一道道水痕自玻璃滑下,倒映出容婉西那張有些蒼白的臉,下意識細看,看清裡面的自己,容婉西微微一愣,心中怔了怔,卻沒有說話。

    容婉西本能垂眸,看見自己身上的衣服跟玻璃倒映出來的一樣,太驚愕了,本想轉過身問身邊的武姨的,又怕是自己記錯了,依然乖乖呆著沒動,彷彿連動的力氣也沒有。

    從早上出門到現在,都是這個樣子,渾身泛軟。

    活躍的思緒卻迅速轉動起來,她記得自己早上出門時穿的就是淺紫色長裙,武姨後來又給她加了一件白色小外套,怎麼現在身上穿的卻是白色長裙,黑色外套落在她膝蓋上呢?

    容婉西很是疑惑起來,決定問問武姨,頭還沒有偏過去,耳畔就傳來陌生的男音,她下意識頓住動作。

    「長蛇,你好了沒有,按照藥性,還有10分鐘她就可能自己醒來了?」聲音有點像從前面飄過來的。

    「馬上就好,不過我就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呢?直接把她扔進海裡餵魚得了,非要給她先注射什麼安樂眠,才扔進去,這結果不都是一樣嗎?」這個聲音就在她背後。

    容婉西先是一愣,繼而平靜下來,以為自己幻聽了,想轉頭的動作就停下了,似乎讓自己頭腦先清醒下來比什麼都重要。

    忽然前面又有一道聲音飄來,「這你就不懂了,你剛上道,以後就知道了,做我們這行的要的就是心狠手辣,不把她先弄死,就怕等下心軟,誤了老大下達的任務。」

    容婉西有些詫異,微微頭偏了一下,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身旁,下一秒,心下意識一緊,呼吸困難,臉色愈加蒼白,身上的血液也似凍結,渾身僵硬,原來不是幻聽。

    這是怎麼一回事?

    所有的記憶恢復腦海裡,她記得武姨跟她堂姐一邊說話去了,她就靠著椅背瞇上眼睛小睡起來。

    沒過兩分鐘,就聽到玻璃窗被敲響的聲音,本能微瞇起眼睛,看見有個男子在敲駕駛室的車門,司機司傅反應過來,按下車窗玻璃,兩人開始說著什麼。

    容婉西聽得不夠明確,只是男子手中燃著的香煙那淡淡的煙霧瀰漫進來,讓她莫明感到頭暈起來,本能閉上眼睛睡了過去,至於後來,她就不記得了。

    難道自己遭劫持了?

    他們不是在說馬上要給她注射安樂死嗎?然後再扔進大海餵魚。

    容婉西宛如驚雷打在頭頂,渾身發抖,忽然想到什麼,連忙控制下來不讓自己發出任何動作和聲音。

    她的目光卻活躍地轉動起來,雖然有些困難,但她還是堅持著,左手悄悄動了一下車把,意識到車門被鎖死,她根本沒辦法推開車門跳車。

    無論她怎麼壓制和隱藏,眼底依然閃著慌亂,目光繼續掃瞄起來,忽然看到身邊那個男子腳下有幾樣工具,有小槍,有匕首,還有個她不認識的。

    槍,她從沒有摸過,根本不知道如何運用,目光就緊緊鎖在匕首上,看了一下身邊的男子,他正埋頭在用針筒吸著藥汁,前面的男子也在平視前方開車,腦裡驀然閃過某個想法。

    她知道這個時候除了靠自己別無他法,她不再猶豫,她若不動反正是要死的,拚死一博,讓自己死得無悔。

    容婉西彎下腰揀起匕首,用最快的速度向一旁男子刺去,恰巧一記驚雷劈下,混淆住男子的叫聲,下一秒,他趴在椅子上一動也不動了。

    容婉西見狀,連忙收回手來,手顫抖得厲害,手一鬆,帶血的匕首滑落到她的腳下,她的腦袋一片空白,臉色慘白泛青。

    「長蛇,好了沒有?」那道冰冷的聲音再次飄過來,字字如冰濺在容婉西那顆脆弱的心臟上。

    容婉西下意識握緊拳頭,冷汗溢出,靠著椅背佯裝睡著,只是方向是面向男子撲倒的地方,因為她得小心翼翼注意著前面那個人的一舉一動。

    車子忽然靠邊停下,開車男子掛進空檔,推開車門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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