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一直思考著破敵之法,可是卻沒有什麼頭緒。
晚間,其他的人都睡了。
只有玄天還坐在船頭苦苦思索。
只有猛兒一直陪著玄天。
猛兒看著玄天不動,就飛了出去。
不多時,又飛了回來。
嘴裡還叼著一條大魚。
猛兒把大魚放到了玄天的面前。
玄天睜開眼睛看了看,笑了,拍著猛兒的腦袋:「好猛兒。我已經吃過了。
原來在那小島上我們沒有火,只能吃生魚,現在這裡有火了。
我喝了魚湯,很好喝的。
你吃吧。」
猛兒似乎聽懂了,又把大魚叼了起來,一口就吃掉了。
突然,玄天好像想起了什麼,猛的站了起來,說道:「火!
火!
我有辦法了,哈哈哈!
猛兒你真是我的福將。」
猛兒看著玄天高興的樣子,也跟著高興的扇著翅膀,跳來跳去的。
玄天和猛兒高興了一會兒,玄天說道:「現在高興有點早。
我要把這個辦法完善了。
還需要再想想。
你自己休息吧。」
說完玄天又盤腿坐在了船頭。
一直到了天亮,玄天才慢慢地站了起來。
看著初升的太陽。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這口氣,在玄天的身體裡轉了十二周天。
玄天才把這口氣吐出來。
玄天一下子就變得精神百倍,哪裡像一夜沒睡的樣子。
又把所想的計策在腦中轉了幾遍。
才覺得放心。
這時候,爾苑也起來了。
走上船頭。
站在玄天的後面,對玄天說道:「不知道玄天先生是不是有了辦法呢?」
玄天一回頭。
爾苑見到的玄天,神采奕奕,好像可以發出光芒一樣。
爾苑心中一動:好英武的男人啊!
玄天倒是沒注意爾苑的表情,說道:「辦法是想好了,不過需要商議一下,等到西方諸島的人來了。
我們一起商議一下。」
爾苑這時候才回過神來。
點了點頭:「好。」
一直到了中午,玄天他們才遠遠的看到一大隊船隊向這邊駛來。
領頭的大船上,掛著一面白色的旗幟。
上面畫著一顆大樹。
爾苑高興的叫著:「來了西方諸島的聯軍來了。」
說著讓人驅動飛雲船。
迎了上去。
那艘掛著大樹旗幟的船在飛雲船的船頭停住了。
一個高大的年輕人站在那艘船的船頭。
那人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在海風中獵獵作響。
粗眉,大眼,白淨面皮。
尤其惹眼的是那人的兩個肩膀上。
套著金色的鎧甲。
在陽光下,金光閃閃。
那人一見爾苑就大聲的說道:「爾苑小姐。多木島島主『金肩直不光』到這西方諸島聯軍來了。」
爾苑笑道:「多謝直不光島主。爾苑有禮了。」
玄天就站在爾苑的身後,看著這個多木島的島主直不光。
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這個人,就有一種想親近的感覺。爾
苑說道:「請直不光島主到飛雲船上說話。」
「金肩直不光」哈哈一笑,飛身而起,飄然落到爾苑的飛雲船上。
直不光一落到船上,看到了站在爾苑身後的玄天。
一下也愣住了。
上下打量著玄天,說道:「爾苑小姐,這位是你的那位師兄。真是一表人才啊!」
爾苑笑了笑:「我正要介紹呢,這位並不是爾苑的師兄,而是海外仙山來的玄天先生。」
直不光眼睛一亮,走上前去。
拉住了玄天的手:「原來是玄天先生。
你好你好!
我是『金肩直不光』能見到玄天先生,真是高興啊!」
玄天也感到胸中升起一片豪情,也緊緊的握著直不光的手:「能見到直不光島主,我也很高興。」
爾苑見到兩個人一見面,就如此親熱,也很高興。
說道:「兩位。我們進倉聊吧。」
三個人走進了船艙。
三個一走進船艙,爾苑就把大概的情況說了一遍。
直不光皺了皺眉頭:「我也是聽到雲中城附近的島民的傳言,才知道此事。
這才組織人手,前來救助。
可是現在只是說說,我們也不能弄清楚那邊的情況。
這樣恐怕……」
玄天笑了笑,說道:「這也好辦。
我曾經從空中勘察過那邊的情況。
爾苑小姐,你就認給我拿來筆和絲布。」
爾苑點了點頭,著人拿來了筆和絲布。
玄天閉上眼睛想了想,看到的情況。
在絲布上勾勾點點,把雲中城和城外的情況在絲布上畫了出來。
直不光看著玄天所畫的情況。
皺了皺眉頭:「這敵人的舟船足有千艘之多。
我們這些船恐怕不夠吧?」
玄天點了點頭:「不錯,以現在的形式,確實是敵多我少,不過我昨晚一夜未眠,倒是想出一個辦法。」
直不光眼睛一亮:「不知道玄天先生有什麼辦法?」
玄天一字一頓的說道:「火。攻。」
「火攻!」爾苑和直不光異口同聲的說道。
玄天點了點頭,說道:「你們看。」
說著指著絲布上的畫說道:「他們的舟船排的密密麻麻。
有橫有縱。
而那些舟船是木頭所致,為了防水,又在上面塗了油脂。
應該很容易點著的。」
直不光點了點頭:「是啊,要說林木,我們多木島上最多了。
我最是瞭解這木材的本性。
它最是怕火。」
玄天點了點頭,轉向爾苑繼續說到:「爾苑小姐,我記得雲中城中有很多,魚人交上來的魚油,那是用來給屋頂作防水的。
讓他們把魚油用鍋熬了。
多多的熬。
到時候。
讓雲中派的派眾從城牆上往下澆,澆在那些船上,那樣就更容易引燃。
直不光島主在外,負責截殺逃出來的魔派船隻。
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舉解開雲中城之圍了。」
直不光一拍桌子:「好計策,好計策。」
爾苑住了皺眉頭:「計策是不錯,可是我們怎麼通知雲中城裡的人呢?」
玄天笑了笑:「這個好辦,我負責進到雲中城中。
只要爾苑小姐寫一封信,帶一個信物,讓城中派眾,聽後我的調度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