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天晴 幸福到底有多遠 曾經,真的只有我愛過
    「醫生,她的腳沒大礙吧。」病房外,金恩思擔心的問醫生,看到她疼的直冒冷汗心裡真的很痛。

    「不能活動這短時間。在醫院好好靜養就好。」醫生溫和的眼神給她極大的安慰。

    「我先走了。」紫宸聽到醫生的話,看到醫生離開,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心安了。

    「小宸。」金恩思喊住已經走出幾步的蘇紫宸。他頓了頓身,背對著她。

    「謝謝你能陪她來醫院。」金恩思已經可以肯定,冷顏就是紫萱,自然會為了她高興,紫宸陪她來醫院,給她多大的安慰。

    蘇紫宸不明白,她在謝什麼?只覺得那一聲小宸,既熟悉又陌生,耳邊似乎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呼喚著自己,一遍又一遍,小宸小宸,回想著這個似乎被下了魔咒的聲音,頭開始痛。

    病房內。

    一束陽光餘暉落進來,灑下一小塊金黃,紫萱靜靜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心裡一陣翻滾的糾痛。當看到他們踏進病房,一切都隱忍於無形,消失不見。

    「你們回去,我想一個人待會。」紫萱臉上掛著冷顏的招牌笑,說。

    「紫,冷顏。」齊諾一剎那還是叫錯了,看到她並沒有什麼在意之處便也就改之:「醫生說了,要靜養。」

    「你們放心,我會照顧好冷總。」易紫兒剛在外面打完電話,進來直奔冷顏床邊。

    「嗯。」金恩思點點頭,還是不放心的表情在紫萱眼裡,在紫萱心裡都是傷。

    「恩思,你再不回去,叔叔又要懷疑了。」齊諾眼角帶著一抹憂愁語氣中夾雜著一絲無奈。

    恩思沒有回答,沉默著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紫萱,笑著示意,兩人離開。

    「冷總,你在看什麼?」他們走了好久,紫萱眼睛還盯在門外。

    「沒什麼。你也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紫萱收回眼光,整了整身上的白色被子。

    「冷總,你需要人照顧。」易紫兒坐在她身邊,拿起水果刀,削起蘋果。

    「你回去吧,這裡有醫生有護士,有什麼事我會通知他們。」紫萱臉上沒有了笑容。

    「可是。」易紫兒還想要說什麼被她一個眼神駁了回來。

    「我說了,我想一個人待會。」紫萱不去看她,瞥著窗外已經西去快落的殘陽,房間內那抹唯一的金黃也隨之消失。

    「是。」易紫兒只好離開醫院。

    夜,慢慢襲來,一絲涼風吹過,她瑟瑟拉了拉被角。

    「護士。」喚著不遠處的值班護士。等了好久都沒回應。她只是想把窗戶關起來,夜風夾著寒氣,沁在人身上感覺很冷。看許久沒有反應便掀開被子,附著牆,慢慢移動。

    「紫萱姐姐。」一個很甜很甜的聲音,似是很多年前聽到過般耳熟,記得也是在醫院。

    轉過頭,看到王惠心和一位老奶奶出現在病房內。王惠心知道她要幹什麼,三步兩步都到窗戶前,輕輕合住。

    「謝謝。」紫萱會以一個微笑。

    「有什麼事嗎?」在惠心的幫助下,她又躺會床上。

    「奶奶有話給你說。」王恩錫突然的出現,紫萱錯防不及。

    「我不認識你們。」紫萱冷冷回答。

    「紫萱。」老人聲音很沉重,這一聲似乎是尋摸了千年自語了千年而如今終於可以對著她說一句話的期盼。

    「奶奶,我不是紫萱,我是冷顏。」紫萱大方的笑著,她看得出來眼前這位老人必定經過大風大浪,自己當然也得識大體。

    「哥哥,這是怎麼回事?」王惠心一頭霧水的轉頭望向王恩錫,只聽到蘇副總說一個人住院,看到他這麼著急的跑這家醫院以為會是紫萱姐姐,卻沒想,她自己告知不是紫萱。

    「你是小心的女兒。」老人蹣跚的走到她身旁,蒼老不滿色斑的手抓住她的手,聲音聽得出來在發抖。

    「奶奶,您冷靜一點,我都說過了你認錯人了。」蘇紫萱笑著推脫她的手。

    「你媽媽是王蘭心。」老人聲音越發顫抖,紫萱瞬間冰冷。

    「你們走吧。我說了,你們認錯人了。」努力讓自己心靜下來,還是抹不去那一天雨夜發生的一切。

    「你一定是她女兒,我不會認錯的。」老人堅定的看著她。

    「我是冷氏家族的未婚妻。」紫萱平靜的說著自己的身份。

    她感覺得到有兩雙眼睛熾熱的盯著自己,手中的手抽離。

    「冷顏。你真的是他未婚妻嗎?」王恩錫再次問她,也是第一次問她,曾經多少次在心裡問自己,她是不是他的愛人,可是一直有一個聲音回答,她是你的,她永遠都會是你的。

    「我想王總已經聽得很清楚了。」紫萱笑的很迷人。

    「我想聽你再說一遍。」王恩錫憤憤的表情,管家婆婆雖然年紀大了卻也看的出來,恩錫喜歡她。惠心更是心知肚明。

    「是。」紫萱想也沒想就給他答案,因為她怕,她真的怕他會更痛。

    「原來,曾經,真的只有我愛過。」王恩錫一笑,出了病房,坐在外面的椅子上。

    蘇紫宸推開家門,滿屋子的酒味,花瓶窗戶玻璃水杯碎了一地,溫笑手裡還捧著半瓶伏特加,手邊已經放了好多空的酒瓶。

    「你這是做什麼?」紫宸奪過她手中的酒瓶。

    「你們都只聞著她轉,七年前是,七年後還是。為什麼?為什麼?你能告訴我嗎?這是為什麼?」溫笑說著兩行淚落下,她抓起酒瓶,猛地往嘴裡灌,淚水酒水全都倒進去。

    「你醉了。」紫宸也不在意她是個女流之輩,生是搶過她的酒,「我扶你去休息。」剛要把她拉起來。

    「你告訴我啊,這是為什麼啊?啊?二十幾年前,是她爸爸毀了我的家我的生活,改變了我的命運,七年前,又是她搶了我喜歡的人,害死我媽媽,受傷害的是我。是我,我才是受害者。憑什麼都這麼對我。」

    「你說什麼?」紫宸瞳孔放大,二十年前,七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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