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沉浮   塵世紛爭執念難求 19.新皇登基天下赦
    許多官兵手中拿著皇榜在各個城中忙碌著,吆喝聲、步履聲,引得不少路人的眼光。許多人跟隨著官兵的腳步而行,圍著剛貼好的皇榜仔細瀏覽著,一些識字的人情不自禁的讀了出來。搖著頭,一手指著皇榜上的字:「………聖喻,朕新即位,以此大赦天下。先皇賓天後,嘴唇呈暗紫色,朕著絡王徹查此事。另、兩日後,國喪五天。年後,舉行繼位儀式,繼祖拜天。」百姓最關心的該是大赦天下的事,看完後自然是紛紛散去。皇都、皇宮和詢的光照進諾大的碧徽宮內,撒在各處,氛圍變的柔和起來。上面坐著的人是新帝、玄銀亦。他時而埋頭書寫,時而抬頭莫莫一笑。疏的嘴微微合動,「銘忘∼∼」「皇上——」一個長相清秀,有些神似冷墨瀟的宮侍過來躬身在地「都準備好了麼?」目光看這伏在地上的人,有著意猶未盡的感覺「回皇上,都準備好了。」「嗯,傳朕旨意:下午先皇靈柩葬入皇陵。」一手輕輕扣著身前的書案,「還有,通知絡王,明日、該啟程了∼∼」若有所思的看了遠處,臉上有著莫名的意味「尊旨——」起身,彎著腰小步外走去殿內仍就是他一人,只是他已然沒那個心思坐著了。腦中那個身影揮之不去,心中起了一股煩躁之氣。被玄銀亦想著的人自然不是在想他嘍。擁著心中喜愛的人,說不出的喜悅。享受著山上的清風吹拂,任由衣擺髮絲飄揚。「阿墨——」音璃有些不滿的搗了下擁著自已的人「怎麼了?」冷墨瀟回頭看了下他,眼裡有些迷茫「摟這麼緊做什麼,我又不會跑了!」「額……呵呵」冷墨瀟傻傻的笑了,只是手上的力度還是沒有放送。春去秋來,轉眼間又是深秋時節。音璃收到南翼皇上的信時已然深秋。打開信看完,倒是令冷墨瀟吃了好久的莫名飛醋。所以音璃為了自己著想還是決定先將那人安頓好。是夜,音璃費心思的將人框到了外面,算好了時間,自己洗淨後那人正好進來。看著床上的那人,冷墨瀟、眼直了。「湘兒?」半響,冷墨瀟冒出這麼一句「立那兒幹嘛,我又不缺守衛∼∼」撇了撇嘴,有些不滿他的反應,不是應該撲過來麼?音璃暗暗想著冷墨瀟慢慢的走過來,到了床前才開始解開了衣扣。一件件的退下,只留了褻衣在身上。銀髮一傾而下,好似一淌銀河。一條腿半跪在床上,另一條腿搭拉在床邊,身子朝著音璃壓了過去,嘴角帶了絲絲的邪笑。「湘兒這是、任君采拮麼!」眼中看著冷墨瀟壓了上來,雖說同為男子,不過還是有些羞意的。耳邊響起的那句話使得音璃瞪時羞紅了臉龐。紅的似血,彷彿能滴落。嗔怒的看了冷墨瀟一眼,只是那一眼的風情又是怎樣的魅惑。「湘兒,」因著那一眼,冷墨瀟的眸中已是再無半點清明,情yu佔了上風。同樣身為男子的音璃又怎會不知道冷墨瀟現下的情況,只是為什麼自己要總是下面的那個啊!音璃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就在他出神的時候,冷墨瀟已是開始了手下的動作。一件、兩件,好似是抽絲撥繭般,一具漂亮的銅體逐漸呈現出來。「阿墨∼∼」隨著身上人的動作,眼瞳漸漸失去了清明,迷離在柔情中。指尖在身下人的身上若有若無的遊蕩,輕輕撬開那個喜愛的唇,汲取裡面的芬芳。======================翌日,回望身後,皇都兩字玄於城頭。敗軍之將不足言勇,玄絡霏暗中準備的不過為他人作嫁衣而已。如今,新帝繼位,而他很清楚若非當時冷墨瀟在的話,自己怕是早不在了。對於玄銀亦命自己去查的事,他也只能聽命而已,即使、結果會令自己勢力有損,他也必須尊旨!縱馬而去,心中又是怎樣的態度。玄絡霏突然心煩起來,對於自己接下來做的事毫無頭緒。不由得、想起了那部經書:觀自在菩薩,行神般若波羅多羅蜜多時……………………………………………………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雪域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彷彿看不到天際。其間有著一處庭院,上面是碧虛居這三個字。龍飛鳳舞的書寫與當初被結界包圍著的複製品還是有些不同的。在此行走的人必然是有些深厚內力的。茫茫白色間,一個白色錦袍的身形不斷移動,一手拖著身邊的那位翠綠羅裙的人一步一步的走著,眼裡始終有著淡淡的笑意。

    走進那座庭院時,那位白色錦袍的人上前敲門。

    「凝兮?」開門的是在此處的玉笙寒,看著眼前的人有些驚喜。

    那位白色錦袍的人正是冷凝兮,她身邊的這位便是華孜芊。

    「師兄,」冷凝兮倒是沒有絲毫的拘束,「再過幾天師父是不是該回來了。都雲遊那麼久了。」說起自家的師父,冷凝兮很是無奈的說,明明看起來頭髮都白了,可還是跟個老頑童一樣喜歡到處走。

    「呵呵,是啊!師父該回來了∼∼」玉笙寒有些嗤笑的樣子語氣裡無時無刻不在透漏著惆悵。

    「好了,先進去吧,難道你們打算在這裡說麼!」一旁的華孜芊嗔笑的開口

    「對啊,先進來吧!」

    讓開身子,然而華孜芊眼中的餘光卻令玉笙寒有些不解,不然知道後也不會選擇逃避了。

    進到庭院裡,冷凝兮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毫無女兒家的半點矜持之態。

    華孜芊在冷凝兮的一旁坐著,舉止間帶了些男兒的瀟灑,又不失女兒家的莊重,兩者在她身上融合的很自然,一點都不做作。

    端起手邊的熱茶,輕輕吹了吹。茶蓋拍打著茶杯,發出清脆的聲音,「不知師兄聽說了沒。」拋出了一句話,卻沒有說下去

    「什麼?」看了華孜芊一眼不知她要說的是什麼,在雪域呆久了,消息並沒有那麼靈通。

    緩緩的喝了口茶,像是在潤嗓子,「師兄,皇上死了,太子登基。發下皇榜命絡王徹查先皇中毒一事。」

    「這個事?都是皇家的糾紛。」玉笙寒並不大關心這個

    「昂,就是想著師兄不知道,就把現在說的最多的消息說了。」抬眸間,一片清澈

    「是這樣啊!」

    冷凝兮與華孜芊是在這裡學藝的,所以都有自己的住處,只是倆人表明了關係後就把住處打通了,以便來往。

    回到住處後,冷凝兮便從打通的地方過去了。有些疑問,她還是想盡早弄清楚。

    「芊——」

    感受到身後的人傳來的力度,「怎麼了?」怎麼有些悶悶的。當然這後半句華孜芊沒有說出來。

    冷凝兮將臉深深埋到了華孜芊後背,「芊,你到底是什麼人?都沒聽你說過呢!花夜影真是你表哥?」

    一句話讓華孜芊知道了冷凝兮在彆扭什麼,「兮,等事結束了,我帶你去我那、可好?到時候你就是要我天天說我到底什麼身份都沒問題!」

    「真的?」

    「嗯!」

    見到華孜芊的點頭,冷凝兮像是累極了一般,靠在後背上合上了美眸,沉沉睡去。

    華孜芊將人抱到床上,一到黑影落到了房中。

    接過那黑影手中的字條,看畢後,彈到了空中被燒燬。

    「告訴他們,助魔尊盡快找到人!」

    「是!」黑影如來時般,不見了,就像沒有來過般

    只是,華孜芊沒有注意到躺在床上的人掙了下眼,這一幕被她看進眼裡,映入內心。

    此刻的冷凝兮有一絲苦澀,芊、那人說的對麼?

    你的一切我無從得知,而你對我瞭解透徹,真如那人所說,你只是跟我玩玩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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