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初見未嫁時梧桐王妃   只怕相離 283守得雲開見月明2
    人的心中若是埋下了仇恨的種子注定了一生的不快樂,仇恨彷彿一把無形枷鎖把你的自在徹底的捆綁,對傷害過自己的人最好的報復不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是讓自己不要活在枷鎖裡,讓自己活的快樂幸福,那才是對其最好的報復。

    晴雯一早就去尚書府看望染了風寒的蕭絕,在那兒她待了約莫有一個多時辰才離開。尚書府和端王府之間隔著一條街道,而回王府一定會畢竟尚書府與端王府之間的街道,同時也會途徑端王府,晴雯沒有帶隨從,而是獨來獨往的,她出身江湖世家,雖然打小在京城長大,可骨子裡還是有著江湖人的一些特質,譬如俠者獨自來往的癖好,因為王府裡沒有什麼事,晴雯也不急著回去,故在路上走的很是隨意,邊走邊東張西望,正當她溜溜躂達往前走的時候突然看到左側的巷子口的藥鋪裡面出來一人,那人身材高挑,一身白衣,雖然有一些距離,可晴雯還是一眼就把對方給認出來了,心說那不是白如雪嘛,她怎麼會出現在端王府附近,而且還出現在藥鋪?若她真的身子不舒服王府不是有太醫嘛,這其中一定有事兒。晴雯這麼想著就拐到了一邊眼睜睜的看著白如雪從藥店出來,而後順著大道直接朝寧王府方向去,晴雯發現白如雪一邊走還不時的四下張望,彷彿非常緊張的樣子。多咱等白如雪徹底的消失了之後晴雯直接朝白如雪出現的藥鋪而去。

    眼前的藥鋪是三間磚瓦房,門口的招牌上寫著醒目的三個大字廣善堂,晴雯來到門口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來看病的還是抓藥的?」晴雯忙回答說,看病的,緊接著那蒼老的聲音說,請進吧。晴雯推門而入,退台後面坐著一位年歲五十多的老者,旁邊站著一個年輕的活計,晴雯直接坐在了老者對面的椅子上。

    老者掃了晴雯一眼,而後溫和的問,姑娘居然是來看病的請把手伸出來吧。

    晴雯沒有伸手,瞬間臉上的表情嚴肅起來,凌厲的目光直直的盯著看向自己的老者,「掌櫃的我今兒不是老看病的,而是向你打聽一件事情,實不相瞞我奶寧王府裡的人,我是奉千歲之命暗查一件事情的,結果線索就到了您這兒,希望你能夠積極配合。」晴雯拿出了寧王府的令牌直接拍在了老者面前。

    話說那一老一小看的面前這明晃晃的令牌早已嚇得顏色更變,老者哆嗦著說,姑娘,有,有什麼儘管問吧,只是小人本分做事,不曾與王府有什麼瓜葛啊,姑娘是不是搞錯了?

    晴雯正色道;你的確是與我們王府無瓜葛,我且問你,剛才從你這兒出去的那位白衣婦人是來看病的還是抓藥的?

    牢頭趕忙回答,」啟稟姑娘,剛才那位夫人是來看病和抓藥的。「

    晴雯微微點點頭,接著問,」那她得的是什麼病?「」這——「老者面露難色。

    晴雯一看他不說實話,眼珠子一瞪,緩緩的把腰間的寶劍拿了出來,橫在老者眼前,威脅道;若你不實話實說小心你脖子上的傢伙。

    寶劍眼看就要挨著脖子了,老者早已嚇得面如土色了,忙求饒道;「姑娘饒命,饒命,我說,我什麼都說,求你先把這玩意拿開,我怕。」

    晴雯忙把寶劍抽回來,厲聲道;「快說。」

    「是是,剛才那位夫人並未得病,而是有了兩個月左右的身孕了,她不許小人說出去,並且要小人給開了一副打胎藥。」老者顫顫巍巍的說。

    晴雯一聽白如雪懷了神韻,頓時激靈靈打了個寒戰,她清楚這孩子絕對不是寧王的,既然如此這白如雪看來與王府外的人有勾結,這人到底是誰?

    「你把剛才的藥方給我重新寫一份。」晴雯道。

    牢頭答應一聲,從抽屜裡拿出來一個本子,從裡面撕了一張紙直接遞給了晴雯,「姑娘這個是剛才那位夫人的藥方,小人有個習慣每個病人在我這兒看完病開了藥方之後我都會留下一份u做記錄,這個請姑娘拿去,不知姑娘和那位夫人有何冤仇?」

    「王府裡的事豈有你外人多嘴,掌櫃的我命令你今天我來之事絕不可透露半個字,若是傳出去別怪寧王千歲滅了你的九族,還有那位夫人是第一回在你這兒看病抓藥嗎?」晴雯是一個極為聰慧的女子,她總覺得白如雪絕非頭一回,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想確認一下。

    牢頭仔細想了想,說,非也,小人若是沒有記錯這應該是第三回,而且都是懷孕,然後抓打胎藥,

    「那你把記錄找出來交給我。」晴雯命令道。

    牢頭從抽屜裡犯了半天好不容易從另外兩個不同的本子上找出來了另外兩張記錄,晴雯仔細看罷,頓時驚訝不已,原來白如雪在嫁給寧王之後的兩年上下已懷孕三回,晴雯都可以確定孩子都飛寧王的,看來事情越發的嚴重了,晴雯把證據收好之後跟掌櫃的和小夥計交代了一番就匆匆離開了藥鋪,急急匆匆的回答了王府。

    回答王府晴雯直接來到了寧王書房,這會子寧王去瀟湘館了,晴雯命安德順去瀟湘館把寧王給請過來,而後她讓小紅去廚房,若看到白如雪的丫鬟在煎藥立刻回來報告。小紅和安德順看到晴雯如此找急忙慌的樣子知道發生了大事,可來不及多問急忙去辦事了。

    不大一會兒功夫寧王就回來了,他看到晴雯正正在其書房的狼煙之下就幾步走了過來,問,「你急匆匆的把本王叫古來有什麼要緊之事嗎?」

    晴雯把懷裡的三張藥方遞給了寧王,「千歲,我們還是去書房談吧。」

    主僕二人一前一後的來到了書房,寧王坐在了椅子上,晴雯則在對面垂首站立。

    寧王仔細看來面前的三張藥方記錄,分別是不同年月的記錄,上面開裂的廚房藥物寧王並不太知曉都是做什麼的,可上面的病症他認得,「這是何意?」寧王看罷藥方將其放在面前的桌案上,面帶困惑的望著晴雯。

    晴雯一臉正色道;「回千歲,我剛從尚書府回來,在路過端王府附近巷子的一家藥鋪的時候看到了白如雪從藥鋪裡走出來,見她走遠之後我就去藥鋪問個究竟,才知曉原來白如雪剛剛是去藥鋪診脈,她已有了兩個多月的身孕,而且還讓掌櫃的抓了打胎藥,這三張藥方就是白如雪這一年多三次懷孕抓藥的記錄。」

    寧王聞聽此言頓時怒髮衝冠,狠狠的拍了拍面前的桌案,怒道;「豈有此理,這賤人居然做出如此卑鄙之事,這事若是傳出去讓本王情何以堪?真是丟進了我皇家顏面,晴雯本王命你速將白如雪拿來,拿來。」雖寧王不寵愛白如雪,可自己的女人居然在外面偷人,作為一國儲君的他哪裡能夠受得了,早已氣的青筋暴起,鋼牙欲碎。

    晴雯剛想說下面的話,小紅急匆匆的進來了,「晴雯姐,我看到白如雪夫人的丫鬟在廚房煎藥,而且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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